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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炮灰误把反派当崽养了怎么办(穿越重生)——金戋如月

时间:2022-02-21 11:16:45  作者:金戋如月
  几个师兄一边消极的干饭,一边羡慕的目送他离开。
  宋衔之哼着恍如隔世的调子,一路高高兴兴的往回走。
  最近一段时日,院子里多了几个人,他的开销也大了起来,原本以为花不完的灵石竟然就要见底了,宋衔之意识到自己可能又要做回穷光蛋,便想着这些日先去接点简单的宗门任务,补贴一下开销。
  刚好可以顺便历练一下,精进一下修炼的功法,前一段时间修炼的新功法搁置了一段时间,最近又被他捡起来练,如今已经差不多到了能和普通生灵对话的地步。
  宋衔之一边走一边想,竟然不自觉地撞上了人。
  对方倒是站的很稳,他却趔趄了几步,幸而对面的人眼疾手快扶住了他的手臂。
  宋衔之一面道歉一面道谢,一抬头,却发现扶住他的人竟然是数月不见的唐棠,而在他身边,一如既往的跟着白景逸,两个人好像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一体的一般。
  这是不想遇见谁,偏偏遇上谁,宋衔之脸上的表情瞬间便淡了许多。
  自那天,神鞭之下体验过原主的记忆之后,他便对这二人好感甚少,但也说不上讨厌,只是想躲着而已。
  他低下头,疏离地致歉,像是不认识他们一般。同时也希望,对方能因为他这几月的外貌变化认不出他来。
  然而,事与愿违。
  “宋师弟,是你吗?”唐棠的声音中似乎带了些激动,情不自禁般上前一步,有些失了礼数,不像他。
  宋衔之愣了一下,皱眉后退。
  不是说除了白景逸之外,鲜少有别人能让他如此展露情绪吗?
  不过此刻要非装作不认识,实属刻意过头,宋衔之只能抬头,淡淡打招呼:“唐师兄好。”
  唐棠察觉出了他的冷淡,嘴角勾起的浅笑缓缓凝固,但宋衔之明显变化极大的外貌却又让他出了神,心口有什么东西被揭开,鲜活的动了动。
 
 
第106章 难道,他也回来了?
  “宋师弟,你还在怨我,是吗……”
  唐棠看着面前这个已经有些陌生的绝美青年,捏紧了手中的剑柄。
  宋衔之睁圆了他的桃花眼,无辜问道:“怎么会呢,您是师兄,衔之不敢。”
  唐棠被他的话狠狠刺痛,许多话在舌尖滚了滚,最终还是苦涩的难以启齿,对于宋衔之,他心中有万般愧疚。
  “师兄还有事吗,没事衔之就先走了。”
  他可没空在这里看唐棠后悔,更没兴趣当白景逸眼中的第三者。
  对方那眼神,看得他浑身不自在。
  这个白景逸,人设似乎和原著出入很大,自己之前怎么就没注意道,还傻乎乎得以为这就是主角的独特个性,磕他和唐棠的cp……
  唐棠见人要走,几乎想都没想的便伸手拉住了对方温热细瘦的手腕。
  宋衔之疑惑地歪头看着他,眼神中除了一点不耐,什么都没有。
  唐棠看的心惊,但还是干涩地开口:“宋师弟,那日的事情,我……向你道歉。”
  宋衔之听笑了,眼眸在阳光底下清澈透彻:“师兄不用跟我道歉啊,你跟我道什么歉呢,你们又没有错,错的是我。”
  他实话实说,内心也没什么波澜。
  但这些话听在唐棠耳朵里,就成了怨怼,听在白景逸耳朵里,就是估计为之。
  “宋师弟,我知道你怨……”
  “好了唐师兄,这些话你跟我说没用的,我根本没有怨过你,这些话,你应该跟之前那个宋衔之讲,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他冷淡说完,用力拨开了唐棠死死扣在自己手臂上的手。
  唐棠面上好像闪出了一丝慌乱,丝毫不像他高冷的人设。
  宋衔之瞥见了,却只觉得不适,退了两步。
  看话本的时候,他就最讨厌看这种火葬场戏码,更何况是在这种已经换了个芯子,而对方也已有了官配的情况下。
  同样是对原主有感情,看过云翎的深情,在看唐棠在这种情况下的回心转意,就显得有些可笑。
  虽然宋衔之没什么感情经历,但唐棠的眼神他却不会看错,分明是心底有原主的。
  但伤原主最深的,却也是他,所以也没什么好不忍的,藕断丝连对谁都不好。
  宋衔之话说到这份上,唐棠也再说不出一句,生生立在了原地。
  “那么,今后你我,一别两宽,也希望唐师兄能珍惜眼前人。”
  宋衔之意有所指地看了眼一旁的白景逸,大大方方的行了一礼,而后转身便走。
  “衔之,不是你想的那样!”唐棠几乎是下意识便喊了出来,眼中爬上了血丝。
  “唐师兄!”白景逸再也忍不住,指甲狠狠掐进了肉里,攥住了唐棠的手臂,蹙眉凝望,泪似玉珠,滚滚落了下来。
  他恨得浑身发抖,却又拼命忍着,一手死死攥住脖子上的玉坠。
  玉坠锋利的棱角瞬间便将他的掌心划破,鲜血如活了一般,飞快地钻进其中。
  淡青色光芒如流丝,在玉坠中转了转而后反注进白景逸的伤口里。
  刚走了两步的宋衔之顿觉心口一痛,身上的灵气好似瞬间被抽空了一样,脚下一软,身子撞便在了一边的墙上。
  他脸色灰白,缓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好转,幸而,耳朵上的夜泉在这时动了动,闪烁着暗黑色的光芒,为他收揽了不少灵气。
  唐棠看着不远处的宋衔之,再看近前哭的双眼通红的人,再也抬不动脚步,恰好白景逸在这时旧伤复发,昏了过去,他便匆匆带人离去了。
  宋衔之身体靠着墙滑了下去,又平复了片刻,脸上才恢复了血色。
  他起身,又看了眼方才两人离去的方向,直觉这个世界哪里出了问题,并且和这两人有关系,却苦于只是感觉。
  毕竟,这两人并没有在明面上,做过什么令人设崩坏的事情。
  宋衔之看了一会儿,抬手揉了揉眉心,缓步往回走。
  /
  给白景逸叫了医师看过之后,唐棠给昏睡的人喂了些水后,便掩门离去。
  而在呀身后,原本已经睡过去的人,慢慢睁开了眼,眼中一片清明。
  他翻身坐了起来,精致清冷的面容上尽是阴郁与不甘,满面泪痕,仔细看,还能看见他微微发抖的双肩和被咬出血口的下唇。
  “我感觉,他又要被抢走了,怎么办……”他喃喃出声,声音中却带着与面上表情截然不同的害怕,还有一份痴怔的疯狂。
  没有人回答他,他双手抱头,一遍一遍的念着怎么办。
  少顷,他脖子上的玉坠突然亮起了青光,青光化为雾气渐渐在半空中凝出了实行,雾气离散,空中留下的,是个身穿暗青流云衣袍的女子。
  她眉眼生的冷如剑锋,高鼻薄唇,天生的淡情刻薄面像。乌发高盘,没有任何装饰,却自有威严。
  “我已经帮过你一次了,没想到,你竟如此蠢笨。”她开口,是一把如冰泉相撞的嗓音。
  “为什么,为什么他生来就什么都有,而我却要靠抢!”
  他一边哭,一边拿锋利的指甲在手腕上狠狠的剜动,直到血肉模糊,“天道如此不公,也就罢了,为什么现在我好不容易拿到手的东西,他却不费吹灰之力地便能拿回去!”
  白景逸猛地抬头,眼中一片血红,那足以冠绝修真界的极品美貌,在这时也变得狰狞可怖:“为什么不能杀了他……我要是杀了他,这一切就都是我的了!”
  “对,我现在就去杀了他!”他满脸狠厉,几乎已经逼近癫狂。
  青衣女子垂眼看着他这副癫狂地模样,脸上却是带上了笑意:“杀了他?若是现在杀了他,这整个世界都将不复存在。届时,你的心上人也活不了。”
  “那你说要怎么办!”白景逸喘息急促,整个人好像已经全部笼罩在了阴云之中。
  女子因他的不敬皱了皱眉,静默了片刻,才轻轻掀了掀眼皮,接着道:“你就没想过,原本好好的事情,为什么突然出了变故?”
  “明明半年之前,你我二人已便亲眼看他气数将近,就算是云翎给他寻了药,洗经伐髓,也断然活不了多久了,可自那次以后,他突然之间性情大变,身体也越来越好,气数恢复如此之快,你就不觉得奇怪?”
  女子声音冰冷,带着明显的嘲弄。
  白景逸闻言愣了愣,面上的表情也淡了,整个人冷静了许多,垂下头,似乎是在思考。
  只是这样一想,却让他浑身一冷,不可置信地抬头,脚步虚浮的退了几步,声音几乎成了微弱的气音:“不可能!难道……难道他也一起回来了……”
 
 
第107章 黄色令牌
  女子盯着他看了片刻,而后冷冷笑道:“本尊做事,还没有这么不靠谱。”
  白景逸闻言,又想起最近和宋衔之相处的细节,发现对方并没有任何记得那些事情的迹象。
  相反的,最近的宋衔之,不仅性情大变,就连对他的态度也变了不少,就好像不认识他一样……
  他一颗心稍稍放下,脸上的泪痕已经风干,在他过分美轮美奂的面容上增添了几分凋零美,只是花虽美,蕊中却是黑的,带毒的。
  “你既然早已发现他的异常,为何不告诉我!”他咬牙看着眼前的女子,压着声音质问道。
  女子眸光骤冷:“是你自己蠢笨,却反过来怪别人!如果不是我,你永远都只能是个趴在阴沟里,苟延残喘的废物!”
  “你!”白景逸气急,这一句话,无疑是戳了他的痛处,他在这一瞬间几乎丧失了理智,甩手便是一巴掌。
  然而,对方只是个虚体,他的手带着劲力打过去,却什么都没碰到。
  “你若觉得自己一人便行,就继续疯下去。”女子换到了更高的位置,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这句没什么温度的话瞬间便拉回了白景逸的理智,他再次冷静下来,却对方才的作为毫不心虚,理所当然的问道:“若不他也一起回来了,那又是怎么回事?”
  女子对他这种神经质一样的转变已经习惯,回道:“我怀疑,之前的气运之子其实在上次就已经死了。”
  白景逸瞳孔骤然一缩,渐渐地,脸上却飘出了红晕,是太过激动的结果。
  他的声音有些发抖,这次是因为兴奋:“你是说……原本的宋衔之已经死了?”
  女子点头:“现在的他,应该就是个鸠占鹊巢的赝品。”
  白景逸蓦地笑了起来:“夺舍?”
  “这在修真界,可是罪无可恕呢。”他笑着笑着,越发癫狂,如入了魔一般:“我看这次,还有谁能救得了他……”
  /
  与此同时,宋衔之乘着风雪,来到了青河宗任务司。
  里面围着的弟子不少,柜台前得依旧是上次见过的那两名弟子,脸上挂着硕大的黑眼圈,一看就是被压榨的不轻。
  眼前牌子众多,宋衔之伸手看了几个,最后挑了个黄色的牌子,木雕的牌子上面,写着简单的两句话:家中有怪事,望查明。
  地址备注的竟然是云国,酬金也还算不错。
  宋衔之将牌子在手里颠了颠,黄色的牌子不过是二级难度,足够稳妥,而且位置是云国,去的时候,顺利的话还能游玩一番。
  取完了令牌,他便规规矩矩的站到队尾排队登记。
  低头等了一会儿,却发觉周围有些过分的安静,一抬头,才发现周围的弟子几乎都在看他。
  他被看的心中发毛,忍不住的抬手摸了摸脸,坎坷地问离自己最近的一位小弟子:“小师弟,我身上,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为何大家都这般看着我……”
  他是贴耳问的,与那弟子离得极近,没想到他话音才落,被他问到得年轻弟子便双手捧住耳朵,跳起来躲开了,口吃道:“这这位师兄!太太太近了,我我我!”
  宋衔之:“……”
  看着对方红的能滴血的脸,他也大概明白这些目光是怎么回事了,不禁有些无语。
  虽然自己也是个颜控,但也不至于见了人连眼睛都移不开了,修真界的这些人,还真是有够直白的……
  “抱歉,是我越界了。”宋衔之道歉。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那小弟子顿时一副急得要哭出来的样子。
  宋衔之淡淡一笑,便眼睁睁看着周围几个弟子都悄悄红了脸。
  不远处,正埋头整理令牌的弟子挂着两个颓靡的黑眼圈,猛地抬头吼了一句:“还要不要办事儿了,不办别在这儿吵吵!”
  他目光看向源头宋衔之,眼中流露出不耐。
  宋衔之挑了挑眉,看来还是有清流的嘛,他上前一步,其余的弟子便默默的给他让了条道。
  “劳烦,登记一下。”他将牌子轻轻放在柜台上,平淡地报出了自己的名字:“长竹峰,宋衔之。”
  啪的一声,登记弟子的毛笔掉在了地上。
  “什么?”那弟子不太雅观的掏了掏耳朵。
  宋衔之:“没错是我。”
  那弟子狠狠地咽了咽口水,捡起地上的笔,在口中飞快地舔了舔笔尖,又往本子上写下几个字,最终起身,将台面上地牌子恭恭敬敬地递给宋衔之,弯着腰喊:“宋师兄!原来是您大驾!您慢走!”
  宋衔之狠狠抽了抽嘴角,将令牌接了过来,干咳了两声:“倒也不必如此夸张。”
  他又不吃人,那家伙怎么这么怕他。
  麻烦的还是周围这些人,想必过不了多久,有关他的传言就会遍地走。
  宋衔之叹了口气,没在多纠结,飞快地离开。
  宋衔之没走多久,就有弟子朝着柜台前的两人围了上去,其中一个衣着不错的弟子将灵石袋往桌上一放,谄媚笑着道:“师兄,麻烦将刚才宋师兄领的任务,也给在下一份呗!”
  熊猫眼弟子头也不抬地将黄色的牌子甩给他,烦道:“你们别想了,那任务至多只要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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