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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三年后,帝师后悔了(古代架空)——腿毛少女

时间:2022-02-23 08:54:54  作者:腿毛少女
  虽然在王府内当侍卫,月俸相对丰厚,但这种家室,想取个好人家的女儿,并不容易。
  倒是听说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结果最后抛弃他,嫁给一高户人家的庶子做妾。
  可能是心灰意冷了,便一直耗到如今的年纪都没有再说亲,倒是在阴差阳错的见到青梧后,开始明里暗里的追求。
  青梧本是孤儿,被他带在身边后,落户到一富商家中做了继子。
  家业肯定是轮不到他来继承的,但对于一个孤儿来说,能对着一个年过而立的女人喊声娘,对一个年过不惑的男人喊一声爹,已经是之前没体味过的幸福了。
  那富商为人不错,不然楚景容也不会同意青梧过继。
  但商人嘛,难免算计,他待青梧好,楚景容便待他好,在帝师的庇护下,从一小地方的商贩成长到富甲一方。
  说到底,青梧的终身大事他们也做不得主,最后还要请示楚景容。
  所以,只要他点头,王三跟青梧的事不会有太多阻碍。
  楚景容为青梧高兴,有忍不住心酸。
  之所以有点难过,是因为跟在他身边伺候的书童都遇到了良人,而他的良人,如今却戍守边关,不知何时来归?
  ……………………
  日子一天天过去,楚景容畏寒的身子,好不容易熬过这个寒冬,盼到来年春暖年花开。
  可陌头杨柳色,桃李共争妍,楚景容的思绪却怎么都明媚不起来。
  思念的日子终归难熬。
  一直等到乞巧节,边关再次传来战报,楚景容思来想去,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备下笔墨纸砚,提笔在宣纸上写下一行字。
  “相思已成愁,盼君早日归。”后又外出,在皇宫的御花园中,摘下一朵芍药,夹在书信之中。
  书信传情,第一次做这种事,楚景容耳根子臊的通红。
  他不年轻了,生性又冷清,不敢想有一天,竟也会跟那情窦初开的思春少女似的,做这种难以启齿的事。
  楚景容将书笺塞进信封,嘱托返程的传令兵,务必将这封信亲自送到王爷手中。
  落款虽没有写下自己的名字,可楚景容相信,他的字迹,萧云衍定能认得出。
  在传令兵出发后,楚景容忽觉得日子有了盼头。
  他时不时会想,萧云衍会怎样回复他?是篇幅冗长的倾诉,说君心似我心,还是冷漠的几个字打发?
  萧云衍塞外征战的第二个寒冬,楚景容再次收到边关战报。
  他迫不及待的打开来看,却压根没有什么回信。
  就连向来是萧云衍亲笔题写的战报,也变成他人的字迹,应该是随行的文官代为执笔。
  楚景容面上的血色瞬间褪去,他垂着眸子,面上的神色晦涩难明。
  战报在手心里被捏成皱巴巴的一团,下一秒,楚景容冲出尚书阁,整个人不知所踪。
  青梧今天去探望王大哥家中的老母,回来的晚了些。
  等他回到王府的时候,发现自家公子衣衫单薄的躺在庭院中那棵枯死的紫藤树下,脚边空了几个酒坛子。
  是的,紫藤树已经枯死了。
  这树金贵,需有人悉心打理,王爷在的时候,都是王爷亲力亲为,如今王爷不在了,紫藤树在第二年开春后,没能再发芽开花。
  “公子,醒醒,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楚景容并不好酒,只是偶尔有心情的时候才会小酌两杯。公子向来理智,连思念王爷的时候,都克制着不去饮酒,今天喝这么多,太反常了。
  青梧连忙搀扶,却在拨开楚景容凌乱的青丝后,人僵在了原地。
  公子,他……哭了?
  青梧忽觉得鼻头酸涩,竟也跟着红了眼眶。
  王爷在的时候,他心疼王爷一腔痴情得不到回应,现在王爷不在了,他又心疼公子因错过良人,折磨自己。
  “公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楚景容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落泪许久,他双眸没有焦距,听到动静,扭头好似看向青梧,又好似透过青梧在看向其他什么人。
  一开口,就是王爷的名字。
  “萧云衍,他……恨毒了我,他定是恨毒了我。”
  “书信不回,连战报都不愿再提笔,他……厌恶我至此,不想再跟我有丝毫牵扯。”
  “萧云衍,你个混账玩意,竟敢这般待我,你怎敢这般待我?”
  楚景容崩溃的质问着,像自己才是被辜负之人,像是要让这话乘着风,送到边关的负心汉耳朵里。
  青梧其实很想问一句:公子,这不都是你所求的吗?王爷真正按你说的做了,你却又承受不住了。
  可见楚景容伤心至此,青梧这话哪还问的出口?
  又不能跟着公子一起数落王爷的不是,在青梧看来,王爷是这世上难得的痴心人,就公子之前说过的狠话,若是换做自己,怕是碰壁两次后就要老死不相往来了。
  良言一句三春暖,恶语伤人六月寒,有时候,绝情的话,要比打人一拳还痛入心脾。
  “公子,地上凉,快些起来吧,不然以后王爷知道了,定要心疼了。”
  楚景容不肯起,他摇了摇头,酒醉之后,面容不再清冷,倒带着几分娇憨。
  “你骗我,他才不在乎,不管我怎样,他都不在乎了。”
  “他走了,不要我了。”
  “可是凭什么啊?凭什么在打开我的心门后,又将我一个人仍在原地。”
  “就不能……再坚持片刻吗?明明我……已经回头去看了啊!”
  只要陷入情爱中,不管平日里多理智的一个人,都会变得胡搅蛮缠。
  青梧轻叹一声,不知该如何规劝。
  王爷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啊,不是一尊石像,做不到永远站在原地去等一个不愿回头的人。
  一次两次还好,三次四次无数次,伤人心啊!
  青梧以为楚景容没有反思过自己,毕竟那样高傲的一个人,很难抛开包袱,低下头颅。
  可不消片刻,他又见楚景容敛着眸子,声音闷闷的低语:“是我不好,我以后,不会再那样坏了,不会再口无遮拦了,二郎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我……”
  “想他了。”最后这三个字,轻飘飘的,被风吹散在空中。
  作者有话要说:
  老婆好娇好软,特别好欺负!
  萧云衍你快看啊!赶紧回来欺负他啊!
  把曾经受的苦楚都欺负回来!
  嘿嘿,逐渐变态……
  (以为我今晚不更新了吗?嘿,我偏要更新,就是这么桀骜不驯,放荡不羁,脱缰的野马,谁都管不了我!)
 
 
第52章 
  哭也哭过了,  大醉一场,第二天就算头痛欲裂,肿着眼睛,  还坚持要去尚书阁坐镇。
  “公子,  歇一天吧,丞相们都在尚书阁处理边关战事,  再不济,  不是还有当今圣上吗?只是歇一天,  不会出差池的。”青梧端着温水给楚景容敷脸,语气难掩心疼。
  身为帝师,  楚景容的日子向来过的金尊玉贵,虽不算奢靡,但也细致周到。
  来到王府后,  一开始还好,  公子不待见王爷,  日子过的还跟从前一样。
  但在王爷离开前的几个月,  同吃同睡,朝夕相对……
  就短短几个月而已,  青梧瞧着自家公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的娇贵起来,王爷把人当眼珠子一样护着,一行一动,  比他这个做奴才的考虑周到多了。
  明明也是尊贵无比的身份,  之前更没有伺候人的经验,  怎么就能体贴到那种地步呢?
  可能深爱一个人,真的能做到那种地步吧!
  青梧轻叹一声,  现在倒好,  换回他伺候,  处处不得体。
  “还是要去的。”楚景容的声音有些喑哑,是醉酒的后遗症。
  将士在外征战杀伐,后方粮草补给,武器运输便不能出一点差错。
  楚景容不是不相信大周国诸位臣子的能力,也不会怀疑萧逸蘅对胞弟的关切,只是他若不找点事做,日子便越发难熬了。
  不是没想过直接追到边关,去见萧云衍。
  可就他们二人目前难以破冰的关系,萧云衍连他的书信都不回,连战报都让文官代为执笔,一点念想都不给留他,见到他真的会开心吗?
  将领率兵打仗,心境发生波澜是大忌,楚景容不想给萧云衍添堵。
  而且楚景容隐约能够感觉到,萧云衍此次远赴边关,是抱着一颗赎罪的心。
  帝师本可以坐镇大周百年,保大周国繁荣昌盛,可因为他求娶自己的缘故,让楚景容发了狠话,此后与箫家恩断义绝。
  失去了一道庇佑,又恰逢敌国来犯,萧云衍此番奔赴战场,就是要让自己成为新的庇佑。
  忠贞仁义,把责任看的比生命重要,最适合跨马定乾坤,楚景容见到萧云衍第一眼时就得出了这番结论,所以更偏重于教授他武功,兵法,忠君爱国。
  但现在,楚景容后悔了,他把萧云衍教的太好,他为什么要把萧云衍教的那么好?
  在楚景容胡思乱想之际,青梧站在楚景容身后,为自家公子束冠。
  青梧下手不够轻,把楚景容扯得有些疼,但他什么都没多说,因为青梧侍奉的手法没有变过,变的是他……
  没有听青梧的规劝,楚景容还是去了尚书阁,但他头上带了帷帽,不想自己这般狼狈的模样,落入旁人眼中,特别是萧逸蘅眼中。
  每当有传令兵从塞外回到皇宫,楚景容都会托他捎带一份书信回去。
  信的内容也不复杂,寥寥几个字,一句诗词。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鱼沈雁杳天涯路,始信人间别离苦。”
  根据季节不同,每封书信中都会夹上一朵花,有时候是红豆,有时候是合欢,海棠……
  可一封封书信送出去,最后都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原来不被回应是这种感受吗?
  萧云衍,是不是我曾经在你身上犯下的错事,你都要一一报复回来才能甘心?
  ………………………………
  每逢冬季,楚景容这畏寒的身子冷的像冰,躺在床上却如同躺在石棺里。
  熬到来年,春回大地,万物复苏,看到梁头双燕,鸳鸯戏水,心里更是发苦。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总算在两年半后,夏军投降,边关稳固。
  楚景容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头既喜悦又酸涩,复杂到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既然边关安定,将士们就可以班师回朝,宫中圈养的信鸽飞了出去,问大军何日来归?
  楚景容心心念念的等待着回信。
  几日后,信鸽又盘旋着飞了回来,扑腾着翅膀落到楚景容肩头上。
  他拆下信鸽腿上的竹筒,急忙打开浏览。
  乍一看是萧云衍的笔迹,楚景容满心欢喜,可在将信中内容一眼扫完后,便只剩下满腹悲凉。
  寥寥几个字:“夏军虎视眈眈,臣愿死守边疆,勿念。”
  萧云衍不愿意回来……
  哪怕已经鸣金收兵,大获全胜,他宁在在那塞外苦寒之地受苦受罪,也不愿意回来。
  就这么狠的心?连回来见我一面都不肯吗?
  贝齿咬紧下唇,楚景容的指尖微微颤抖,恨不得将面前这封回信撕成碎片,几番用力,终究是没舍得。
  “萧云衍,回不回来,由不得你。”说完,楚景容红着眼尾,拂袖回了尚书阁。
  接下来的每天早朝,诸位大臣像是中了邪,一个个慷慨激昂,言辞凿凿,目的只有一个,让襄亲王爷班师回朝。
  萧逸蘅看了一眼许久不来上早朝,一来就高站明堂的楚景容,心里明镜似的,定是这人搞的鬼。
  可一来他抓不着证据,二来他也不希望云衍在边关受苦,便心甘情愿做了傀儡,任由楚景容操控,将调令一封封的发了出去。
  可每次,萧云衍总能找到理由回绝,最后干脆拖上十天半个月才回信,传令兵接连三个月奔波在皇城与塞外的黄沙路上,整个人被折磨的身心疲惫,苦不堪言。
  楚景容每次听到那些荒唐的理由,都气到脸色发青,他将萧云衍的后路一条条的堵死,就看那个人还能编出什么理由,还能强撑到什么时候?
  本打算就这样耗下去,可这次传令兵回到皇宫,带来的口信却与以往都不相同。
  不关夏军,不关边关,而是……
  “回禀圣上,王爷在塞外救下一重伤的女子,如今那女子伤势未愈,王爷说不方便舟车劳顿。”
  话音落下,朝堂顿时安静下来。
  诸位大臣彼此相视一眼,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只能将探寻的目光落在楚景容身上。
  楚景容闻言,有了一瞬间的茫然,他像是不太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失神的追问一句:“你说什么?”
  传令兵没多想,只当楚景容是单纯的没听清,于是重复道:“王爷目前与那女子同进同出,说是不方便……。”
  “够了。”话说到一半,便被楚景容骤然打断。
  那传令兵吓得两股战战,匍匐在地,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他明明是实话实说,如实禀告啊。
  楚景容从高堂上走下来,周身裹挟着寒气,在路过传令兵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王爷与那女子同进同出,是……什么意思?”
  “就是那女子负伤在身,军营中没有女医,只能给她一些伤药,王爷偶尔回去探望……。”
  “偶尔?多偶尔?”
  “小人在军营待了半月有余,王爷探望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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