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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维坦之乡(玄幻灵异)——0090E

时间:2022-02-23 09:05:29  作者:0090E
  “韦斯特,亲,要亲……”魅魔吞着口水,在剧烈的晃动中费力地扭过头,眼巴巴地伸出舌头,祈求一点疼爱。
  韦斯特轻佻地伸出舌尖,挑弄几下它艳红的软舌,然后将那块肉亲密地拽入自己的口腔;同时,他不再前后抽插,而是将自己的胯部紧贴身前人的屁股,慢慢地扭动、厮摩,茎头在那个小小的、敏感的点上用力地蹭、磨、顶。一股电流从神秘种的尾椎攀爬而上,遍布四肢,巨大的快乐几乎成为了痛苦,使它的大脑一片混乱。
  魅魔的眼眶中很快便蓄满泪水,它讨好地用舌头舔着韦斯特的,试图求得一点空闲。
  唇分,韦斯特与它额头相抵:“说点好听的,马上就给你。”他暗示性地点了点魅魔湿湿的肉茎,扣弄它敏感的尿道。
  魅魔吞了吞口水,将头后仰靠上他的肩膀,贴近猎魔人的耳朵,无力地告白:“我爱你,韦斯特。”它满脸泪水,但还是费力地抬起头亲了韦斯特汗湿的鬓角,“好喜欢你啊。”
  “好孩子,宝贝……”韦斯特吻它,然后给了它一个高潮。在腰腹都颤抖不已的快感中,它感受到了韦斯特在它体内射出的精液,也听到了亲密潮热的爱语。
  【作者有话说】:
  处男的狂欢夜,终于为俩人的感情进展做了一点小小的贡献
 
 
第三十五章 照顾好自己
  【这没那么复杂】
  把软成一滩的魅魔放回床上,韦斯特脱力地躺到它身边。年轻的猎魔人回味着刚才的狂乱,几不可见地笑了一下。
  韦斯特的性格虽有些孤僻,但还算个正常的青年。和任何男孩一样,他偶尔会幻想自己未来的妻子。最初的摹本是他的母亲。那个女人瘦高、轻盈,走路如舞蹈般优雅,是镇上最美的女人。长大一些后,他又偏爱说话很小声的腼腆女孩,最好矮一点,这样她就会整个躺进他怀里,相拥入眠;第二天,她会从他的怀中迷迷糊糊地抬头,给他一个甜蜜的早安吻。
  但命运总喜欢开玩笑,魅魔显然并不太符合这些特质。韦斯特分析着枕边人:它的体型不大,但到底是个雄性,因此并不娇小。它有一张幼稚的圆脸,眼角微微下垂,但这份纯稚又被它那诡异的金色眼球与颊裂撕得粉碎。它的脾气不错,不愿与人起纷争;可说实话,谁晓得它那非人的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玩意?
  这样一个哪方面都不太令人满意的神秘种,成为了他的伴侣。他们肌肤相贴,呼吸交融,亲密无间。在之后的无数个日升月落中,他们也会如此相伴。韦斯特撑起脑袋吻了身边人的肩膀,准备入睡。
  但他显然太过年轻——扯过被子时,昏沉的猎魔人变了脸色。他意外地摸到了一手黏湿的液体。韦斯特轻骂一句,抽掉二人身下的床单,脚步重重地闯入洗衣房。
  就在猎魔人放下脏床单的一瞬间,一股带着雨后泥土气息的魔力如洪水般冲进了他的鼻腔。狭窄的洗衣房中,浓郁的植物味道几乎要凝成实体。韦斯特觉得自己仿佛身处一块巨大的果冻中一般,四肢移动起来滞涩。他靠在墙上捂住口鼻,尽量缩小自己与魔力接触的部分,但即便如此,猎魔人仍然止不住自己因这过于浓郁的魔力而产生的咳嗽。
  这过于富足的生命力,这清新到令人恶心的芳香剂味道……他蓝色的、玻璃珠般的眼睛眯起来,然后睁大,仿佛见到了某种不可思议之物。
  “别吧。”猎魔人连拖鞋也顾不上穿,跌跌撞撞地光脚冲进卧室。床上,包裹在被子中的魅魔脸颊通红,俨然成为一个巨大的魔力源。它周身所环绕的厚重魔力如同一条冲刷万物的冷冽冰河,几乎要将人吞噬。
  楼上的薇洛尼亚早已醒来,她捂着鼻子“咳咳”地推开门:“你们在玩SM?怎么闹出这么大动静?”
  韦斯特手脚麻利地将魅魔用被子包成一块寿司卷,揽在怀里:“这是要成年了吗?”
  薇洛尼亚伸手探了探魅魔的体温,又扒开它薄薄的眼皮看看:“大概率是。它是个魅魔对吧?放心,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韦斯特把怀里的魅魔搂得紧了点,面色沉沉:“它不是魅魔。”
  “啊?”
  “这是一只生命女神,一种古老的、神秘的生命力量携带者。它的成年会带来什么是不可估量的。”
  女猎魔人“嘶”地抽了一口气:“牛啊韦斯特,连这东西都能搞上床——那怎么办?”
  韦斯特的手有点发抖,他摸了摸鼻子:“它不可能在成年的过程中维持人形,我得把它带到外面。你……算了,你回去睡吧。应该没什么大事。”韦斯特朝她挥挥手。
  女猎魔人乐得清闲:“等你们的好消息。”
  ……
  ……
  将“寿司卷”扛到肩膀上,韦斯特片刻不停地穿好外套,将人带到猪棚附近空旷的雪地上。怀里的魅魔难受地红着脸,身上时时浮现出诡异的纹路。
  猎魔人很少见到神秘种的成年过程。未成年的神秘种往往被一种来自血亲的“锁链”固定在虚空之中,无法降临。因此,猎魔人的笔记中仅有寥寥几笔模糊不清的记载。薇洛尼亚懂得多些,因为她饲养着虫群,它们带着虚空的血脉。但即便是薇洛尼亚,也从未见过生命女神的成年过程,她只知道那一定会迸发出庞大的魔力,但这力量将带来什么、摧毁什么,谁也不清楚。
  反射着月光的雪地上,几片微不可见的雪花飘落,又在韦斯特的睫毛上融化。坐在沙沙作响的雪地中央,一种巨大的无力感包围了猎魔人。万物皆寂,他与自己的伴侣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韦斯特撩开被子的一角低头看去,发现怀里的神秘种依然神志不清,只有肩头的神秘纹路闪现得愈加频繁。
  “你像个霓虹灯。”韦斯特看了一会儿,竟然笑出声来。他总是有种诡异的幽默感,在不合时宜的场合不自觉地迸发。
  “他妈的。”裹得紧紧的被子中,一个微弱的声音传出。韦斯特低下头,看到了艰难睁开眼睛的魅魔。
  “别说脏话。”猎魔人轻拍它的肩膀,略作惩戒。
  “快走。我能感觉到力量……你是个人,呆在这会很危险。”艰难地将手臂从被子里抽出,魅魔抓了一把雪含在嘴里,给自己降温。它金色的眼珠在眼眶中飞快地转动,面上的眼裂也不受控制地大张,露出红黑色的肉与血肉之间金色的眼球。一眼望去,它那张稚嫩的脸上几乎被眼睛布满,看起来诡异又可怖,就像是从噩梦中爬出的鬼魂。它感到自己的力量正在恢复,并急剧膨胀;对人类来说,神秘种的力量是危险的,他们甚至会被这些力量污染,从而产生变异。
  韦斯特面色凝重:“你自己能应付吗?”
  “拜托,只是成年而已。”魅魔“嘎吱嘎吱”地嚼着雪块,不太在意地回答。它的声音已经有些变形,听起来如尖啸一般,有多重声部同时发声。与此同时,它身体的变形愈加明显,几根黑色的、布满粘液的触手蜿蜒在洁白的雪地上,微微颤动着,仿佛正在呼吸。魅魔掀开被子,韦斯特能看到它苍白的皮肤上有诡异的花纹流动,像一条缠绕着它的蛇。
  韦斯特点点头,裹紧外套跑向老宅。在打开家门时,他回头看了一眼坐在雪地中央的魅魔。神秘种察觉到他的视线,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韦斯特冲它笑笑,闪身躲进了老宅。
 
 
第三十六章 成年
  【交付真名】
  声音,无数的声音涌向了它。
  带着冰凌的水流声、穿过山谷的风声、树叶摇落的喀啦声、雪毯下棕熊的呼吸声……一切声音都如洪水般冲刷着它的神经。在这份混乱中,隐隐藏着某种秩序。
  但这秩序太过隐秘,就像一个偶尔划过脑海的念头,或许几秒后便不复存在。
  它必须要被抓住,魅魔想,这份混乱中隐藏的秩序,就是生命的秘密。
  “快显现出来,”神秘种抱膝坐在绵软的雪地中央,它焦躁地啃起了不生指甲的爪尖,“显现出来,这样我才能知道你究竟是什么……”
  生命是什么?是物质的堆积?是无数的巧合?是神的灵光一闪?
  无数古怪的问题尖啸着、嘶鸣着,使它的脑海一片混乱。魅魔愈发焦躁,身后的触手无意识地大力拍击过雪面,飞溅出银光闪闪的雪粒。它的体温继续升高,周边的雪甚至开始大片大片地融化;它原本冷湿的触手如今仿佛一根滚烫的烙铁,所及之处甚至使部分雪块直接汽化。
  终于,在某一个瞬间,这些问题突然有了答案。那附着于它苍白身体上的纹路不再游走,而是静止,然后飞速隐没在皮肤下。这一种族的所有遗传记忆涌入它的脑海。但这一过程并不令人混乱。所有记忆都井井有条地进入,并飞速地被理解、掌握。
  “我现在懂了。”它面上露出一些懵懂的神色,“我好像理解了一切。”
  ……
  ……
  韦斯特回家后便直冲二楼,那里可以看到魅魔所在的雪地。
  他把脸贴到窗户上,盯着雪地中孤零零的人影,手指不自觉地勾画着它的轮廓。他看到自己的伴侣苦恼地埋下头,看到它焦躁不安地挪动着身体,看到它身周的雪地异常地融化……韦斯特不想表现得软弱,但他还是不安地张望着,就像一位真正的丈夫在担忧着他的妻子。
  突然,他感到自己贴着窗棂的脸颊被某个柔软而湿润的东西顶了一下。韦斯特讶异地低头看去——他竟然在韦斯特百年老宅的窗棂上,发现了一朵洁白的花。
  这朵花有六片初绽的钝圆花瓣和一个饱满的花苞。那雪白的花苞羞涩地半闭着,隐秘地露出了嫩黄的蕊。
  下一秒,碧绿的极光降临在这座边境城市的天幕,绿色的天光笼罩着老宅。在它的环抱中,魅魔金色的眼睛倏然睁大。与此同时,它的后背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原本趴伏在雪中的黝黑触手冲天而起,笼罩了瘦弱的神秘种,仿若一座巨大的黑色牢笼,弥漫着不详与诡异的气息。
  而魅魔仍站在原地,手爪在胸口紧攥住包裹躯体的白色被单,面容懵懂,眼帘微抬,像圣彼得教堂中怜子的圣母。接着,它的人类形体不断扭曲、分解,庞大的魅魔原身逐渐成型。巨大的黑色肉山与雪地间的对比几近惊悚。
  但接下来的一切都无比顺利:在巨大的魔力波动中,魅魔漆黑的原身在绿色的极光中痉挛、坍缩,最后露出了生命女神的原貌:它比魅魔原先的躯体略小,但显然更加坚硬;那粗糙的、石油般的黑色肉质躯体变为绿色的菱形晶体,折射出奇妙的光泽。它肉质的触手也逐渐解体,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新的器官——在绿色晶体那无机质外壳的下端,伸展出细密的、玻璃丝般的触须,它们细长、坚硬、中空,浮游在冷冽的冬风中,如水母身下垂落的触手。在绿色晶体的正中央,一只金绿色的眼睛缓缓张开。那眼睛就像是蛇瞳,瞳仁竖立,不带感情地审视着大地。
  它缓慢地从空中降落。最终,那玻璃般的透明触须极深地扎根大地——这樽母神终于降落。
  霎时,白雪皑皑的孤山谷中开出斑斓的野花,它们像逐渐延展的厚厚毛毯,从母神身下的那片雪原中萌生,爆发出无限的生机,并迅速延伸至整个山谷。在这一方小小的谷地中,春天怪异地降临了。孤山外野,大雪纷飞;孤山谷地内,却开出了繁乱的野花。
  韦斯特站在窗前,呆呆地望着这一切。他发现,就在他的面前,就在那已死去多年的窗棂木中,长出了雪白的绒花与嫩绿的枝丫。而方才那朵含苞的白花已完全绽放,它的花瓣层叠累及,就像女神的裙摆。猎魔人看着窗外生机勃勃的一切,终于想起了笔记中的那句话——生命女神代表重生与永不到来的死亡。
  窗外,那神迹般的绿色晶体逐渐收缩,重又变为瘦小的人形魅魔。它调整了一下姿态,裹紧白色的被单,抬起了头。
  韦斯特的呼吸错乱了一个节拍。
  魅魔圆圆的眼瞳已变为流光溢彩的竖形蛇瞳,金色中夹着一些晶体般的无机质绿;它眼中的懵懂被某种更加深沉的东西代替,望向老宅的方向。在雪地的映射下,它的发色淡了许多,不再是火焰般的赤红,而更像鲑鱼卵的橙红;在那头长发上,还有星点的闪光晶体缀连,仿若落雪。神秘种脸颊处那些邪恶的裂缝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金绿色的蜿蜒花纹,它们从下眼睑延伸至下颌,仿佛两道闪耀的泪痕。远远望去,魅魔那不正常的、过于瘦长的躯体也压缩为正常的人类形体,看起来完全像一名正常的男性青年。
  魅魔试探着前踏一步。
  韦斯特讶异地发现,在它那苍白的脚尖接触到冰封沃土的一瞬间,绿色的草毯从雪中凭空生出,冰晶般的白色花朵爆发般地破土而生。魅魔歪了歪头,再次跨出一步,然后又是一步,直到开始奔跑。它跑得很快,那冰晶般的白色复瓣花便随着它的脚步迅速延展,铺成冰雪般的足迹。
  “真漂亮。”韦斯特喃喃。
  他仿佛受到了什么事物的吸引,不受控制地将额头贴上冰冷的玻璃窗,又因那冬夜的寒冷而猛然惊醒。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靠上窗户的一刹,他海蓝宝般的眼球已变为澄澈的绿色,一如那日见到的海兽。他困惑地眨眨眼,澄澈的海蓝便再次占据他的眼眶,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时,一条织锦的长路已经延伸到韦斯特身后。黑暗的屋子中,闪耀的白色绒花沉默地绽放,屋子的那端站着他赤发金眼的伴侣。
  猎魔人笑着转身,朝它展开双臂:“恭喜,终于成年了。”
  “成年后的名字是带有力量的。”魅魔金绿色的眼睛中带着陌生的神色,但它的动作依旧亲近。它将双手轻轻搭上韦斯特的肩膀:“虚空法则已为我命名,你想知道吗?”
  魅魔那水玻璃般的眼瞳带着笑意,直视猎魔人深沉的眼底,带着期待与献身般的孤勇。
  神秘种的名字是有力量的,它们往往以假名行走世间。但当它们希望与某人紧密联结时,也会心甘情愿地交付自己的真名。真名只在成年后出现,这无疑阻止了许多莽撞的幼年神秘种为了一颗漂亮的小石子便将它告诉给随便什么人。
  魅魔曾在睡前想过自己的真名,它并不在乎名字本身;真正重要的是,它必须在第一时间被韦斯特知道。因为它代表着一种牢不可破的关系——从今往后,我的名字将如锁链般将我束缚,而锁链的那一端牵系于你。这始于命名的誓言将镌刻在今夜的极光下,被冬风带去最高远的天穹,最终被虚空法则铭记,定下界面之门也无法切断的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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