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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笑志异录(玄幻灵异)——光怪陆离

时间:2022-02-24 08:55:25  作者:光怪陆离
  苏恒皱眉,想到那不可一世的小少爷此刻正被打的嗷嗷叫,莫名喜感。俯身一把抱起楚楚,跟着小七往回赶。
  还未踏入厅内,便听到云老爷的怒吼声:“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逆子,自幼体弱多病,我是把你疼在手心里。待你成年,谁知竟染上恶疾,方圆几里的媒婆都不敢到我们家说亲,为了看你的病我请了多少大夫,法师,竟通通不奏效。
  我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请来燕阴捕快,你倒好三言两语把人家挤兑走,你说你这是安得什么心思?是想要把我气死你才安心是吧!”
  云肇跪倒在地上,眼帘都懒得抬,不就一名不经传的捕快吗。
  “我看中他的小美人,与他讨要,他不愿意,谁料这般小气肚肠,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人,无甚本事,父亲勿要动怒。”见云肇一副态度散漫,毫无悔过之心,云老爷气焰更甚。
  云大人青着面孔:“你个逆子,竟还动了邪心,楚公子是苏捕快的弟弟,那能任意讨要。江伯上家法来,我今日非要打断这个逆子的邪根。”
  苏恒正欲踏入,却发现房门关的紧紧的,似乎是又人特意上了门阀。
  只听云大人大呵一声「请家法」……
  片刻江伯看着小公子,满脸不情愿,颤巍巍递过去一根竹藤,那竹藤,又长又细,上面还泛着一层油光,隐现斑斑血迹,怕是惩罚下人的时候留下的。
  云肇自记事起,就不曾受过此刑,不觉瑟缩一下,使劲的挣脱着,却被小厮压在板凳上动弹不得。
  云大人撸起袖子,一鞭子打在云肇脊背上,华贵的月衫响起一阵撕拉声,上面映现一条血痕。云肇哀叫一声,眼眶泪珠晶莹。
  江伯见状,直直的跪倒在云大人脚边。“打不得,打不得,小少爷自小体弱,一鞭子教训便好,是再也经不住的!”云大人正在气头上,那里听劝,说着又是一鞭子。
  苏恒在门外,听得里面哭声、哀嚎声乱成一团。二话不说踢开房门,一把夺下云大人手中的鞭子,结束这场闹剧。那云小公子满脸泪痕,已经被打的晕了下去。
  苏恒满眼歉意,望了一眼小七,小七忙上前号脉,冲着苏恒点点头,苏恒这才安心。
  随即云肇子啊小厮们的搀扶下,退出大厅,带到后面上药,云大人虽是火焰旺盛了些,但终归是疼爱自家儿子,伤的地方都不要紧地,养个十天半月的不会有什么大碍。
  苏恒将那鞭子放在一旁的小厮手中,缓缓道:“大人怕是误会了,我并非因小公子几句话出走。小公子天真无邪,直言不讳。昨日我与小七躲在公子床下,便已经见此妖现身,此妖无甚形态,仿若水凝聚而成,我思前想后百思不得其解,不敢轻举妄动。实在是忧心忡忡,这才外出散心,倒是让大人您误会了!”
  云大人这才恍然大悟,一拍脑门。“原是这般原因,我还以为是肇儿冲撞了苏捕快,想来是乌龙。”
  云大人一老脸顿时慌张起来,方才自己的宝贝儿子被自己打的半死不活。“来人啊传大夫,我的肇儿科不能有事……”
  苏恒见状摇头,无意间瞥向檐下缀着一轮新月,新月盈盈,笼起一层血色雾气,仿若血盘——
  云肇趴在床上唉声叹气,背后血迹斑斑,不能躺着,一张玉脸,皱成一团。眼神恶狠狠的盯着苏恒,苏恒自顾自的喝茶,并不理会他。
  “公子,喝药了!”丫鬟脆生生叫了一声,随即被云肇钩子一般的眼神狠狠剜了一眼,顿时汗颜。
  云肇望着那青瓷碗里浓黑的汁液还飘着白沫,不觉胃部翻滚,扬手便打翻药碗。
  “让我死了罢,你们这些歹毒的人,假惺惺作甚。”小丫鬟吓得站到一旁,瑟瑟发抖。
  云大人见到自家儿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放下身段安慰道:“肇儿,方才是爹爹冤枉你了,好肇儿快些喝下药,你这身子素羸弱,可不能再出什么意外!”一把年纪的云大人重新端过一晚汤汁走向自家儿子床前。
  云肇别过头,固执的不肯喝,这一众人看着,云大人顿觉尴尬,都怪自己听风就是雨,这小祖宗折腾起来最是要命。
  这时云大人觉得手腕被一冰凉的物体轻轻一碰,抬头便见一双湛蓝的眉目,正望着自己。
  楚楚接过云大人手中的药碗,拖着不便的鱼尾缓缓前行。
  云肇那本死水一般的眸子,见到楚楚,神色微动。楚楚语不能言,轻轻抚摸他的头,随后指着药碗和嘴巴,做出一个喝的动作。
  云肇小鸡啄米般点点头,在一众人的惊奇下,温顺的饮下楚楚盛着的汤汁,还把手放在楚楚腰间,一副含情脉脉。
  云大人斜着眼睛望了望,一副欲言又止,昨日江伯便跟他说,云肇向苏恒讨要这楚公子,莫不是自家儿子不好小家碧玉,好那龙阳之风……
  苏恒瞧着云大人一张脸一会青一会白,悠然道:“大人天色已晚,不妨下去休息吧,小公子这里有我三人照应,你自安心吧。”
  “那便有劳苏捕快!”云大人斜眼望床上一瞟,心里嘀咕着,此事非同小可,断子绝孙之事,非是要和江伯好好商量。说罢拂袖出门,一众下人也都作鸟兽散。
  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苏恒瞧着他们走远开始检查门窗,小七趴在云肇的床底下清扫灰尘。
  云肇拉着楚楚的手,一片满足。“你们俩干什么?小爷我今日可是挂彩了,让楚楚服侍我睡下便好,你两个不会还寻思着抓妖吧?我可不奉陪!”楚楚正试图挣脱,云肇攥的更紧,甚至大手一挥,将他圈入怀中。
  苏恒目不斜视。“你身子抱恙,那精怪可是不管不顾,今日夜半还会再来,你老实躺着,这有一粒丹药,你服下后,便会精神百倍不会被妖物灵力驱使。
  三更时分会有青灯径窗而过,青灯在你的额前转三圈后,你自醒来,随即便同他前行。
  到达一枯井旁,你自言自语随便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井内会涌现清泉,泉水中会有一年轻相公,你任由他对你做任何事情,待时机成熟便将这张符纸贴在他的脑门。这样他身形便不会消散,融与井水中。”
  云肇翻了个白眼:“你们是疯了,不要拉我下水,我为何要信这些荒谬之言。”
  他此刻只想好好休息一番,自从苏恒他们进了云府衙,他便的一天不得安稳,还白白受到鞭刑,恨苏恒恨的痒痒。
  他翻了个身子,疼的龇牙咧嘴,楚楚在一旁帮他掖被角,一面吹着气在他的后背,希望能舒缓他的伤痛。
  苏恒眸色一转,提起云肇的臂膀,从白瓷瓶中倒出一粒红丸,塞入云肇口中。
  云肇试图挣扎,无奈苏恒那臂膀像是钢铁一般,自己分毫不得动弹。还未反应过来,口中被强行塞入一个凉凉的物体,顺势咽了下去。
  “苏恒,你给我吃的什么?”云肇捶打着胸口,试图吐出来。
  “逍遥散,云肇你乖乖的听苏恒的话,不然我们俩修理你一番。”小七握紧拳头威胁他,这家伙吃硬不吃软。
  云肇艰难的吞咽口水,见自己满身鞭痕,苏恒一副杀人的神情,实不好惹。
  只得乖乖的在楚楚的服侍下睡觉,楚楚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看到他心都要化水。只听到苏恒冷冷的声音响起:“快些闭上眼睛假寐,那妖物快来了。
  云肇只得悻悻作罢,也不知苏恒喂自己吃的什么药,一般这个时辰自己睡意正浓,此刻却精神抖擞……
  云肇正准备伸展双臂,却发现楚楚使劲的冲他摇头。紧接着窗户吱呀一声无风自开,云肇顿时傻眼,浑身僵硬的一动不动,眯着眼睛,望向窗花。
  只见从窗外跳入几个水凝结的小人,正咯咯的笑着。一盏晃悠悠的青灯,跟在它们后面。
  云肇头脑轰隆一声,像是炸开了一般,苏恒所言不假,真是有妖怪啊……
 
 
第111章 镜花水月(七)
  水童们四处蹦跳,有的落在桌案上、有的悬在纱幔上像秋千一样荡悠、有的蹦到床上打滚。
  云肇一动不敢动,生怕惊扰这些不知名的物体。青灯在他额前晃悠悠转圈,一圈、两圈……
  及至第三圈,云肇感觉手背一阵刺痛,发觉楚楚正冲着他挤眉弄眼,示意他该起身。
  云肇不情不愿,按照方才与苏恒商定的起身,那几个水童叠在一起,有一人多高,最上的一只,伸出幼嫩的手,牵起云肇。云肇触手只觉冰冰凉凉,手不出的感觉。
  苏恒注视着那些水童,原云肇的手不是凭空浮在半空,他一路上未曾磕碰半分,便就是这水童的功劳。
  青灯摇曳在前引路,云肇踽踽前行,身上布满虚汗,只得跟随这些不知何物的物体前行,不久便到达那口枯井旁,枯井在月光的照射下,一片凄凉。
  然而令云肇大跌眼镜的是,枯井里竟然蓄满澄澈的湖水,在月光的照耀下微微荡漾。
  云肇深吸了一口气,紧紧闭上眼睛安慰自己,一定是自己在梦游,他顿了顿,右手掐自己的左臂,尖锐的痛觉提醒他,非是梦境。
  紧接着水童子,散落在枯井旁边,欢腾的跳舞,嘴巴里不知说些什么话。
  枯井里面开始发出咕嘟咕嘟的响声,形成一圈圈的漩涡,仿佛井水底,有什么怪物要出来。
  此刻苏恒他们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些窃窃私语的声音,并非云肇发出的,而是这些水童在作怪。
  青灯立在一旁,焕发着萤光,水井中的井水渐渐形成水柱,一着青衫的青年立在其中,眉眼俊俏,将呆滞在一旁的云肇拉入怀中。
  呔,这个老鬼竟然敢轻薄本少爷,难道真的如苏恒所言,这半年自己都这般被老鬼摆弄,想到此,云肇不觉怒火中烧。自己一向自诩风流公子,片叶不沾身,没想到却被一色鬼惦念。
  “怎的今夜身子这般僵硬?对了今日早间受到的鞭伤给我看看。”那青衫怪道。
  云肇一动不动,照旧僵硬着身子。
  青衫怪也不见怪,径自将他揽入怀中,解开他的长衫,夜凉如水,晚风习习,云肇不禁打了个冷颤。
  更被青衫怪冰冷的指尖冰的发麻,这老鬼不知死了多少年头,指尖这般冰凉,都快赶上千年玄冰了。
  青衫怪看到云肇后背上的伤痕,触目惊心,心下怜爱。挥动法术,指尖蓝色的光斑跳动,云肇只觉后背清凉一片,那些伤口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愈合。
  云肇见青衫怪正专心致志的给自己疗伤,握紧了手心的灵符,伺机贴到他的脑门上以报轻薄之辱。见云肇伤口愈合的差不多,青衫怪慢慢的给他穿上长衫,温柔细致。
  不远处的小七早就等的不耐烦,指着云肇快些行动。云肇看着他那副认真的样子,不觉心头一软,曾几何时,自己也被这般温柔的服侍,那人曾在后面叫自己少爷……少爷……
  云肇的头开始隐隐作痛,盯着他的眉眼出神,好生在哪里见过一般,却怎么也行不起来究竟。
  “少爷,你是不是想起我来了?怎么今日神采奕奕,不是那般无神。”青衫怪一脸欣喜,柔声问道。
  云肇被他澄澈的双目一惊,当即推开他。“你这妖怪,究竟是是人是鬼,为何夜半支配我同你约会。”
  青衫怪闻言,眼神哀婉,看着云肇戒备自己的样子,心里直疼。
  “少爷,我是小北啊,也是都已经的上辈子的事情了,我竟还傻乎乎希望你记起来。”
  云肇闻言一愣,什么上辈子,莫非此人上辈子和自己有纠葛?苏恒交代的事情早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
  躲在花丛中的苏恒和小七早就急不可耐,趁着青衫出神的间隙,他二人跳出花丛,小七一鞭子将那悬在半空中的青灯打破。苏恒眼明手快跃到青衫怪跟前,将一纸灵符贴在他的面门。
  青衫望着突然出现的两人不知所措,却发现自己的身子不得动弹,郎朗星眸中闪着泪光,幽幽的望着云肇。
  云肇别过头,不愿触碰他那双眸,仿佛引导自己跌落更深的深渊。
  “苏恒,这是什么精怪?水鬼吗?这水鬼倒是奇怪,不害人不伤人,整日引人入梦,快说你与云小少爷什么仇什么恨?竟害他得此梦游症!”小七拿着鞭子威胁道。
  “我非人非鬼,我的七魂六魄已经与这口枯井融为一体,我与少爷前世乃是情人,我有怎忍心加害与他。”青衫怪双目含情,直直的盯着云肇眼睛一眨不眨,似匠人看穿。
  云肇闻言,顿时满面羞红,自己堂堂七尺男儿,这老鬼竟说和自己有夙缘。
  “休要胡言乱语,我乃人称风流小公子,怎会有那龙阳短袖的毛病。你这老鬼究竟是打着什么如意算盘,若在不说真话,信不信我一拳把你打得魂飞魄散。”云肇磨拳擦掌,恨得牙痒痒,被占便宜也就算了,这还公然诟病自己。
  萧忌北也不争端,幽幽到:“少爷虽转世为生,但性格还是与往日一般无二,我爱极了少爷这般刁钻的样子……
  我自幼被卖到云府为奴,由于手脚伶俐,被派遣给少爷当贴身侍卫。
  初见少爷生的粉雕玉琢,像是瓷釉一般,他在云府深受宠爱,众人围着他,便如众星捧月。我自小漂泊,多么想像他一般体会家人亲情。
  少爷虽众人面前一副不可一世,却还只是个长不大的孩子,素依赖着我,整日与我形影不离。每次他熟睡,我方能仔细端详他,渐渐竟生成旖念……
  凉风入夜,窗弦瑟瑟。只听门外吱呀一声,萧忌北托着茶盘走了进来,盘上一只龙泉青瓷茶壶,壶嘴正冒出袅袅茶香味来。
  只见云肇伏在案上,枕着一本《论语》,容颜在烛光的映照下,楚楚动人。萧忌北轻笑,将茶盘放置到一旁,抱起沉睡的云肇走向床边。
  云肇不知为何双颊布满红晕,便如搽了胭脂般,让人食指大动。萧忌北心下狐疑,凑近他的脖颈,果然有些酒气,原是醉了啊。
  “渴……小北……我要喝水……”云肇呓语般,觉得闷热的不得了,随即扯开自己的外衫,露出细嫩光滑的肌肤。萧忌北暗自吞咽了一口水,心里升起一串火焰。
  萧忌北温顺的倒了茶端到他面前,云肇懒得动弹手指,就这萧忌北的手喝了一盅,顿时解了渴,才长长是吁了一口气。
  手指却依旧拉着萧忌北的手不放,顺着往下摸,摸到萧忌北结实的胸膛,萧有所察觉,准备将云肇的手推开,谁知云肇顺势钻入自己的怀中。红扑扑的脸蛋贴着自己的胸膛,他只觉心跳如鼓,不能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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