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我好像被恶魔附身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是谁?我在哪?不好意思我走错了。”
布鲁诺一边赞美,一边收好药箱,脚底生风,迅速离开。
望着布鲁诺仓皇离开的背影,男人漆黑的瞳孔里乌云密布,仿佛一个随时大开杀戒的王者。
倏地,房间里传来一声虚弱的咳嗽。
“咳……”
第26章 白菜被猪拱了
“咳……渴。”一声嗲里嗲气的嗓音,轻如绒毛。
男人周身的戾气瞬间溃散,胸口仿佛被小奶猫的爪子轻轻挠动,冷硬的面庞收起了所有逆鳞。
锁好保险柜,坐到苏言身边。
“宝宝,你说什么?”皇靳夜捧起苏言软乎乎的小脑袋,耳朵停靠在苏言的唇上。
“饿……”感觉到唇瓣上有什么带温度的东西,苏言张开雪白的齿贝,咬了上去。
硬硬的,脆脆的,有点像吃过的猪耳朵,少年轻磨牙齿,发出了愉悦的呼呼声。
“饿了?”耳边弥漫着轻微的痛感,好像是被咬破皮了,皇靳夜没太注意:“那我下面给你吃?”
“唔……”
男人薄唇勾勒,指腹在苏言的脸蛋上摩挲。
“想吃的话,心也给你。”
“猪耳朵,难吃……”没放盐。
苏言嫌弃地吐掉,粉粉的舌头还往外吐了吐,小脸埋进了枕头深处。
“猪耳朵?”皇靳夜惩罚性地拎起苏言的耳朵:“这么喜欢被猪拱?恩?”
床榻上的人再没了反应,均匀的呼吸声在耳边萦绕。
皇靳夜把被子掖严实,脱掉西装外套,系上粉色蕾丝边围裙,走上了战场。
哦不对,是走向了厨房。
看到厨房里有新鲜的奶油草莓,皇靳夜想起了什么。
男人挑了两颗差不多大的草莓,回到卧室。
轻轻剥掉小娇妻的旗袍上面,用纸巾擦掉已经被压成草莓汁的残骸,皇靳夜重新将两颗胖乎乎的草莓塞进了小娇妻的胸口。
完美……
于是乎继续回厨房研究怎么做面。
ipad实时调出了煮面教程,男人聚精会神地仔细看完,神色比参加国际会议还要严肃。
“先这样,再这样,再那样,最后就完成啦!”视频里教做面的女生将每一步都讲得无比详细。
皇靳夜:“我会了。”看起来也没什么难的。
冰箱里早就盛满了食材,鱼肉虾蛋,蔬菜瓜果应有尽有。
几分钟后,厨房爆发出一声惊天巨响。
偌大的豪华厨房仿佛坠入战争之地,瞬间成了战场。
那口炸出一个窟窿的锅底,仿佛在无声控诉着:不,你不会。
——
苏言忽然被一声巨响吵醒了。
“谁炸我房子了?”少年朦朦胧胧起床,披了个薄毯,昏昏沉沉地往卧室外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在别墅。
之前,他好像被皇靳夜强制抱回来了。
然后他脑子越烧越糊涂,就……
断片了……
苏言下意识地去摸草莓尖尖。
“呼……”还在,没穿帮。
苏言一路走到厨房,便看到了正在清理战场的皇靳夜。
仿佛是因为天生自带王者般的buff,只见男人的脖子、手臂、围裙全都被炸黑了,唯独那张冰冷俊逸的脸庞和发型,纹丝未伤。
“你这是……”苏言拼命忍住想笑的冲动,最后注意到了旁边的切菜板,还有垃圾桶里的面条袋子。
“你在给我做饭吗?”
“别多想,刚刚我只是在抓老鼠。”
“那老鼠抓到了?”
“不巧,被它逃走了。”皇靳夜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神色矜贵冷淡。
“那这些炸得到处都是熟面条怎么说?”苏言眨眨眼,生了病的眼睛里,微微泛着血丝。
这皇靳夜好像也没传说中那么可怕,反而还有点可爱?
不知道脑袋给不给rua。
第27章 被亲晕了
皇靳夜看着满地的狼藉。
他怎么差点忘了,小娇妻的小脑瓜一向很好使。
“你想知道原因?”皇靳夜狭长的双眼微眯,冰冷的面庞看不出丝毫情绪,朝着苏言靠近。
“对啊,你是不是想给我煮面,结果失败了,不想承……恩?”话未说完,一根食指忽然勾起苏言的下巴,迫使他抬头。
在这种情况下,能够完美躲避回答的方法就只有一个,那就是……
“唔!!”皇靳夜绝俊的面庞忽然倾下,严严实实地覆上了苏言的唇。
冰凉的触感附着在滚烫发烧的柔软上,小风吹又吹,轻缓的音乐奏响了。
许久,皇靳夜松开了怀里不住发抖的少年。
“还刨根问底吗?”皇靳夜左眉微挑。
苏言懵逼地愣在原地。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霸道又柔软的触感,仿佛跟他脑子里灵光一闪的什么重合了。
就像是,以前也有人这么吻过他一般。
见苏言不回话,皇靳夜捏着那白皙的下巴,“恩?”
“不、不问了不问了。”苏言摇晃脑袋。
脸上的粉底液已经被擦掉了不少,少年脸上红晕很快爬满了脸颊。
因为太过害臊而想要找个裤/铛钻进去,苏言摇头的幅度不由得变大,加上脑子还在烧着,一股尖锐的刺痛忽然从脑子里炸裂般地传开!
“嘶……”苏言捂着头,险些没站稳。
“怎么了?!”皇靳夜紧张地将人稳住,扶着坐到沙发上。
苏言摆手,脑袋里的痛感渐渐消失。
“没什么,老毛病了。”
匕首曾经插/进过他的大脑,即便万幸人活了下来,没成植物人,只是失去了些许记忆,但有时候不太注意还是会产生余痛。
医生说,只有找回全部的记忆,这些疼痛才有可能消失。
不然,就要伴随一辈子。
“宝宝。”耳边传来男人剧烈的喘息声,苏言抬头看时,才发现皇靳夜生气了。
男人的眸光不知何时变得可怕起来,冰冷的眼神似乎要将他彻底冰冻,手掌狠狠扼住了他的下巴。
“到底、哪里疼?”皇靳夜拼命克制着体内的残暴,青筋顺着额头蔓延,仿佛只要苏言再拒绝一次,他就要彻底暴走,将眼前的人给……
苏言感觉到了危险。
少年不明白,他就是忽然有点头痛,竟然会惹来皇靳夜近乎暴走的后果。
慎密地思索过后,他答:“被你……吻缺氧了。”
那双充斥着残暴的瞳孔倏然不知所措,手指迟钝了几秒,轻轻放掉了苏言的下巴。
“好疼啊,下巴都快被你捏紫了。”这个方法好像很管用,苏言很快学会了方法延伸。
果然,皇靳夜彻底冷静了下来,瞳孔里的嗜血消失得无影无踪,就是……
看起来好像有种奇怪的病态。
皇靳夜轻轻揉着苏言柔软的假发发丝,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瑞士军刀,交到了苏言手里。
“宝宝,随便你捅哪里,让我长长记性。”
男人温柔地笑着,指尖抚摸过苏言软软的脸蛋,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平常小事,带着苏言的手,刺向自己的腹部……
第28章 不想守寡
明晃晃的刀刃,在光的折射下发出灼灼银光。
说时迟那时快,苏言快速转动手里的刀刃,将刀尖对准自己。
钝钝的刀柄,猛地捅到了皇靳夜坚硬的腹肌之间。
“你疯了?”由于太过激动,苏言脱口而出就是焦急的正太音。
反应过来后秒切妲己音:“你要是死了,你让我怎么办?”
刀刃啪嗒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苏言能感觉到,刚刚他要是不及时转动方向,那把刀绝对会直直插/入皇靳夜的肉体中。
男人狠起来,连自己都敢捅。
“宝宝,你不该阻止我。”皇靳夜捡起瑞士军刀,本想自己给自己补刀,余光处,倏地注意到了刀尖上的一丁点血渍。
“可是我不想守寡。”这话刚出口,苏言自己都觉得矛盾起来。
明明当初他装疯卖傻替嫁过来,就是看中了皇靳夜常年不归家的属性,怎么现在还有点排斥当寡夫了?
不行,他要坚定自己的寡夫理想。
刚刚就当自己放了个屁,恩。
苏言正沉浸在自己矛盾的唯物主义辩证法中,手指忽然传来湿润的包裹感。
低头,皇靳夜优雅地捧着他刚刚握刀刃的手,将他的无名指裹进了唇里。
“你做什么?”苏言想抽出手指。
可皇靳夜好像有种特殊的魔力,只一个病态宠溺的目光,就让苏言打消了念头。
这种被人裹在嘴巴里的感觉是奇妙的。
温温热热,湿润,直至被男人的舌尖不断舔舐,苏言才感觉到指尖的轻微痛感。
原来是刚刚刀刃不小心划伤了手指头。
良久,皇靳夜张开薄唇,终于放过了苏言的无名指。
“人体的唾液可以止血。”他握着苏言的手,却不准备放开,而是凑到鼻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
少年手指上沾染了他身体的味道。
男人想,苏言的手指伤口是裂开的,他的味道一定能顺着伤口,渗入苏言的身体,蔓延至五脏六腑,全身,乃至每一颗细胞。
这就是他所有物的证明,他要让苏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留有他的痕迹。
别人,绝不允许染指。
“你看,又流血了。”苏言伸着无名指,见男人又要张开嘴嗦,委屈道:“我想贴创口贴,不想要口水。你再嗦下去,我会失血过多身亡的。”
皇靳夜幽深的墨瞳里掠过复杂的神色。
虽然他的宝宝说得很委婉,但是皇靳夜听得出来,他是被嫌弃了。
竟然嫌弃他的口水。
呵男人,竟然嫌弃他的口水?自己找创口贴去吧。
于是,正当苏言乖巧等待皇靳夜给自己拿创口贴的时候,他就看到皇靳夜径直走回卧室,穿着西装高冷矜贵地走出。
看到小娇妻那双绝美小鹿眼里透出的疑惑和惊讶,皇靳夜理了理温莎结,一个余光都没给,气场全开地走向别墅大门。
“咕噜噜……”耳后,传来少年小腹的饥饿叫声。
正准备开门的皇靳夜回头:“宝宝,你想吃什么?我出去买给你。”
——
【小剧场1】
皇靳夜:我要吮吸小娇妻的手指头,让我的唾液顺着小娇妻的伤口流遍全身。这样一来,小娇妻就被我终身标记。
路过打酱油的观众:苏言全身感染,卒,全剧终。
【小剧场2】
苏言:QAQ,老公,你不要嗦我手指头了,再嗦失血过多身亡了。
皇靳夜如临大敌,抱起娇妻前往医院输血。
医院,主治医生激动地落泪:不好意思,已经晚了,我劝你们最好……
皇靳夜打断医生的话:医生你说,我挺得住,不管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医生:我是说,伤口已经自愈,你们来晚了。
第29章 小笼包
风和日丽的下午,风裹挟着空气中的余温,裹挟着栀子花的清香,卷过整片龙凰街区。
皇靳夜带着打包好的小笼包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苏言蜷缩着,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少年的脸上还残留着让人不堪入目的妆容,微弱的喘息声带动瘦弱的身躯微微起伏,薄薄的绒毯尾端露出了两只光溜溜的乳白色脚丫。
就这么睡在这,病情迟早要加重。
这么想着,男人惩罚性地拍打苏言突出来的柔软身体,揽过苏言软若无骨的腰肢,将人抱回卧室。
睡梦中感觉身体被迫腾空,少年失了安全感,下意识地搂住了皇靳夜劲瘦的腰。
松软的脑袋就这么耷拉在宽阔的胸口,皇靳夜感觉到了来自苏言身上的体温,小腹随之一热。
宝宝的烧还是没怎么退。
……
“亲亲……”
当皇靳夜把人用被子盖好,准备打开金玉阁的小笼包时,一个微弱的力度,忽然扯住了他的裤子一角。
苏言雪白的指腹捏着他的衣服,眼角湿漉漉的闭着,像只没喝到奶快要哭出来的小奶猫。
房间里很热,少年的体温也随之跟着升高,脑袋晕乎乎的,像漂浮在云巅之上。
皇靳夜凑近,矜贵的耳朵贴近少年的唇瓣:“恩?”
“要亲亲……”苏言嗫嚅着,嗓音里像含着糖。
“亲亲?亲哪里?”皇靳夜问。
苏言咕噜:“@#¥%……&”接下来便是咽口水的声音。
“蛤??”皇靳夜眉头紧锁。
思索片刻后,男人掀开了温暖的被褥。
既然不知道要亲哪里,那就哪里都亲一点好了。
苏言在朦胧的睡梦中不知怎的,耳边忽然响起了儿时的歌声:
啦啦啦,啊种太阳,啦啦啦,啊种太阳,啦啦啦,种太阳。
……
一番不可描述之后,皇靳夜慢条斯理地从床上起来。
“宝宝,你的兴趣可真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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