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蕴险些笑了,原本凉薄的凤眸弯成柔和的弧度,毫不客气地探下去。他触到一片濡湿,软软的东西搭在掌心。
双儿低落道:“同爷说了的,可脏。”
他晓得爷极爱干净,莫说脏污,便是稍稍碰了灰也要擦手,要么先前那个丫鬟也不会只在角落缝隙处偷懒。他不想爷摸到身下的东西,甚至于沮丧羞愧起来。
季蕴道:“那便脱了罢。”
迟月摇轻轻“嗯”一声,中裤便被剥落了。亵裤难脱些,爷的一双手在双儿下身弄了半天,不知碰了哪儿,他又忍不住开始轻喘。双儿是不懂的,这不能怪他,没人教,他还不曾自渎过。他只晓得那处是尿尿用的,后头的小肉缝更不清楚。他至今都以为小孩子是从娘胳肢窝里掉下来的呢。
他若还是从前在家时的性子,此刻便会忍着一声不响。然而他已不是了,他有人疼。于是迟月摇搂紧爷的腰,埋怨似的小声唤他,又像求解救。正巧手指划过什么地方,双儿这微微一动使得手指陷进去,粘腻的液体迫不及待地顺着手指流出来,他身下立即湿了一片。
迟月摇惊得要哭,他不知道怎么了。爷像是不知不察一样,将湿成一团的亵裤扔下床去了。他将这光着屁股的小双儿搂在怀里,才发觉似的低声的问:“小月儿哭了?”
迟月摇把脸埋在他怀里,带着哭音“嗯”了一声。
季蕴又问:“那爷还能摸么?”他问得诚恳自然,如同这是个最最不唐突的请求不过了。
他等了一会儿,怀里的双儿又轻轻“嗯”一声。
手掌得了允许,便重新探寻一般抚摸起来。先将绵软的屁股一阵好揉,淫水全都涂抹在上边,于是揉捏时发出淫靡水声。又伸到前边去探入小穴,“咕叽”一声,在静谧夜里格外明显。手指陷入一片潭泽。
“小月儿摸过这儿不曾?”季蕴问他。
双儿摇头,又抬起脸看爷,惊慌无措地:“爷,我怎么流这么多水?我怕。”
季蕴吻住他的唇:“莫怕,小月儿是快活了。”
他温声哄道:“爷同月儿一道快活。”
迟月摇才为这话安心些,身下的手指便作弄起他来了,纤长食指插进穴里搅动,拇指压着穴口上边的小蒂打转。他被激得要尖叫,可嘴被季蕴亲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爷的手,捧书握笔,一尘不染的手,在他双腿间作弄他呢,哪还管什么脏不脏。双儿被摸得晕晕乎乎的,发觉有什么抵着自个儿,想要将它推开,伸手过去,才将将隔着布料摸到,听见季蕴喉头逸出一声低沉的喘。
季蕴一向是冷静自持的,迟月摇没听见他这般喘过,这一声便让双儿颤抖起来。季蕴察觉,吮着双儿的小嘴含糊道:“怕么?莫要管它。”
迟月摇一双小手从腰间伸进去,笨拙地将那粗长的硬物堪堪握住了。
“爷要同我一道快活,”迟月摇咿咿呀呀地哭,手脚发软,却倔强地上下撸动,“想要爷一道快活……”
季蕴便笑,边笑边亲他。笑得双儿羞恼起来,哼哼唧唧地摸手里的东西。他好些日子没干重活,此时上下都任季蕴摆布,不一会儿便累了,磨得手心疼。
季蕴取笑他:“还要一道快活,这便累了。”
迟月摇不答话。他原先不晓得床第之事,但并不是傻,如今朦朦胧胧也大概懂了。他是爱爷的,又怎会不想同他交欢呢?只是心里有些害怕,犹疑着不敢更近一步。
一只手搭上双儿的腕子,将手拉开。季蕴哄他:“累便不摸了。”又捏他的柔软手心,问:“手心可疼?”
爷望着他,脸色在夜里瞧不清,凤眸却柔和至极。他是永远这般望着迟月摇的,这可真怪。爷是贵人,高高在上的,想要什么得不到?那些丫鬟们都是爷的下人,本是看不起迟月摇的,因着爷的缘故整日冲他笑,眼神却冷。爷不常笑,但双儿一看他的眼睛,就晓得爷将他当个宝贝。
迟月摇想,爷也是他的宝贝。
他又要哭了,虽和被亲哭摸哭的不一样,但总归是爷给他的,他便喜欢。
双儿吸吸小鼻子,撒娇道:“疼。”
他拉着爷的手往泥泞不堪的小穴去:“爷,这儿不疼。”
第42章 脑洞 番外:假如季蕴二次穿越(14)
双儿说这话时直直看着季蕴,不闪不避,眸子亮得像星。爷俯身压下来,握住两只脚踝往两边拉开。隐秘处原是夹紧的,拉开冷气便灌进来,叫迟月摇心底浮上一丝耻意,腿根有些瑟缩地往里夹。爷亲亲他,鼻尖同他的厮磨,低语道:“莫怕,莫怕。”
双儿几乎听不得这两个字了,一听便昏头转向,一听便着了魔。双腿无师自通地缠在季蕴腰上,纤腰不得章法地胡乱往上顶,口里急切地哼。
季蕴吮着双儿的唇笑话他:“小月儿着急了。”
迟月摇紧搂着季蕴的脖子,用小小的乳蹭他的胸口,切切地唤他。他听见爷低声哄,身下某处与爷的东西贴合。那东西握在双儿手里时,他单觉得粗,却不想旁的,现下只稍稍抵在穴口,双儿喉咙便发干,心突突地跳。未待季蕴再哄些什么,听见迟月摇小声喃喃自语,为自个儿打气似的:“我不怕,我不怕,爷不叫我疼的。”
季蕴弯了眼睛,夸双儿真乖。顶端在穴口耐心地磨,磨得渐渐出了水。原先仅容得下一根手指的小小的口张开了些,顶端再往里送时能够挤进去一寸。也不觉得那般胀了,反而出来时还有“啵”的一声,依依不舍似的。丝丝缕缕的绵长快意漫上来,迟月摇又细细地哼唧起来,尾音带着勾子。
茎身在这哼声中慢慢往里顶,最终整根没入。没入时不知碰了哪处,双儿腰一酸,整个儿软成一滩水。
“爷……”迟月摇无力地唤。
“嗯?”季蕴应他。
花穴一吮一吮的,感受着阳物的形状。双儿的鼻子忽地发酸,泪从眼角滑下来。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爷的东西在我身子里。”
迟月摇是农家的孩子,他没过过好日子。每日天不亮就开始做活,忙到夜深才得睡,吃的都是粗粮菜叶,肚子常常饿得发慌。最要紧的是没人爱他,农家讲什么爱呢,哪个人不是从早忙到晚,脊背都压弯了,无暇顾及谁的感情。他又不是个小子,不是爹娘的慰藉,不像小弟一样能讨到欢心。迟月摇原先不晓得日子有什么盼头。
可爷突然来了,来到乡下买走了双儿,他竟然还爱他。迟月摇的泪珠啪嗒啪嗒地掉,双腿将爷缠得更紧,下身完完全全将阳物吞吃进去。他抓季蕴的手摸自己心口:“爷、爷摸我的心。”
季蕴被小手用力抓着摁住,并不挣扎,用另一只手柔和地揩去双儿脸上的泪。他的动作同埋在花穴里怒胀的阳物全然不符,他感受了一会儿手底软肉下剧烈的心跳,回应道:“爷摸到了。”
“摸到什么了?”双儿吸着鼻子问。
季蕴垂首吻他的泪眼,叹道:“小月儿爱我。”
迟月摇的泪水愈发汹涌。季蕴吻着他,下身一下一下顶弄,顶得双儿的哭吟也颤颤巍巍。他就这样温柔地顶着,像是安抚,不多时便射在花心深处。谁想双儿颤着身子,也射在自个儿奶白的小腹上边,花穴涌出大股淫水淌到织锦席上,屁股下边濡湿一片。他手脚都无力了,腿从季蕴腰上滑落下来,膝盖对折大张开,露出腿心,花穴还往外吐着白浊。
季蕴搂过失神的迟月摇,哑着嗓子笑他:“这样受不住?可如何是好,小月儿是瓷娃娃,不敢再肏他了。”
双儿还小声喘呢,听这话急道:“受得住,受得住!要肏的,要肏的……”他说着才晓得“肏”是什么意思,忙闭上嘴钻季蕴怀里去了,半天不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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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晨,季皎从辰时便等着。等了许久,无聊道:“月摇今日怎的还不来呀?哥哥早上不是要到军营里去么?”她差了小厮去问,回来道:“爷还不曾起。”
季皎看小厮吞吞吐吐的,问他:“还有什么话?莫要半遮半掩的。”
小厮低着头道:“奴去时,丫鬟婆子们正……一盆一盆往屋里送水呢……”
季皎的一张俏脸都羞得通红,绞着帕子跺脚:“哎呀,这个哥哥,这个哥哥!”
第43章 脑洞 番外:假如季蕴二次穿越(15)
迟月摇不去二房,季皎便觉得无甚意思。她以往不是没有闺中姐妹,只是如今府里形势不好,那些姐妹也渐渐地不来了。
正闲坐着,有婆子传话来:“二老爷请小姐过去。”
季皎面色微沉,仍起身去了。进了书房,季荣盛坐在上首,季皎规规矩矩地行礼问安,在一侧坐下。
季荣盛先问了几句无关紧要的,待季皎一一答完,沉默片刻,忽然叹了口气:“听闻你兄长收了个小婢,近日还常送往你院中?”
季皎应是。
季荣盛拉下脸来,斥责道:“胡闹!你这兄长,着实草包,回京尚未半年,竟已遭贬了一回。如今三日也不见得进一回军营,将个婢子捧上天去。听宫里的意思,恐怕要收了兵权,只教他挂个虚职。祖宗多少代的基业,竟要被一人挥霍殆尽!”
他面有怒气,只说不成不成,言语间有上书求情的意思。
季皎忍了再忍,开口道:“父亲如今仍以为,是兄长糊涂无能了?”
季荣盛不答。
季皎道:“父亲果真是这个意思。恕女儿逾矩了。”
她起身面朝季荣盛肃拜道:“女儿原想这些事不是我能开口的,如今却不得不说了。昔日祖父母尚在时,匈奴未灭,祖父领伯父抗击于关外,捷报频传,封赏不绝。祖母同父亲守于京师,父亲尚文,又天资过人,因而考中进士,官拜翰林。 武将参文本是大忌,若非匈奴不绝而祖母慈爱,求得官家开恩,父亲原是万不能行于此路的。
而如今关外平定不过四五年,伯父伯母相继病卒,父亲官职不升。官家几次责难于府,父亲不避锋芒,进言上书愈勤。父亲难道不明官家之意吗?”
季荣盛神色莫测,驳斥道:“季氏一族皆为官家鞠躬尽瘁,战死沙场者不计其数。皇恩浩荡,不会不察……”
季皎激动道:“父亲岂不闻君子之泽,五世而斩!这天下乃是官家之天下,岂能任季氏一家独大?季府世代勋爵,绵延百年,若不自断,旁人难道会给我们留个体面吗!”
季荣盛厉声道:“慎言!”
季皎垂首福了福,道:“望父亲三思,女儿退下了。”
那一厢如何争执,迟月摇是不晓得的。他正羞呢,因着爷定要看恼人的位置。
“爷——”他并着光溜溜的一双腿撒娇求道,“爷别看了,洗过了,不疼的——”
又不是夜里,青天白日的。先前在浴桶里,爷只将手指伸进去也没什么,而今竟要把他的小屁股抬起来看,如何不羞煞他了?
季蕴跽坐在床,可不由着他,道:“莫要闹孩子脾气。不上药,若是发了炎症该如何?”
迟月摇听爷说是为他好,心虚愧疚起来,把脑袋蒙在被子里,腿脚慢慢攀上季蕴大腿。季蕴托着双儿的腰抬上腿,腿根便乖乖张开了。
迟月摇生得白,腿根也白,又无毛发遮拦,一眼就能见腿心处。艳粉色肉嘟嘟的两瓣软肉合不拢,张开缝,里头小口有一下没一下地开合,像是紧张。
双儿从被子缝里偷看爷。
爷垂首看他腿心,神色淡淡,手指却拨弄着软肉。迟月摇觉着爷像是很喜欢。
然后被擦得干净的小口缩了两下,晶亮粘稠的汁液涌出来,滑到臀缝里去。
季蕴勾唇,躬下身子,脸埋到迟月摇腿间,乌发散在腰腹上。
迟月摇急急地“啊”了一声,下意识夹紧腿。薄唇覆上穴口,舌尖往里探。双儿听见轻微水声,与昨夜那一种不同,更清晰些。
渐渐的,屋里不止水声,多了猫崽儿似的啜泣叫唤。脚尖在锦被上磨,有时忽地绷直,叫唤声大了些,是季蕴吮了。
等到季蕴终于抬起头,慢条斯理地擦净脸,以茶漱口吐了,卧到迟月摇身侧。一双眼泪水涟涟地埋怨他,手脚却仍发着抖攀上去。
“爷骗人……”
“嗯?”季蕴挑眉。
“爷不是上药……”
季蕴倒忘了。
他倾身取了药,挖一块在指间化开,探到双儿下身去。
“如今是上药了。”
手指进得不深,也没刻意闹他,打着圈揉开。季蕴半眯着凤眸,涂完药便没了动静。
迟月摇望着爷,挪进他怀里,抬头亲了亲爷的下颌。手指滑出一半,双儿伸长手往下探,牵着手指,撅起小屁股又将它含进去。
这才满意地扯了锦被,也跟着一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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