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在哭吗?”夏天可恶地明知故问。
夏茗不应声。他张不了嘴,一张嘴就是哽咽。
他感觉夏天爬到了床上,腰被一双细瘦的胳膊揽住了,胸前也多了一个小脑瓜的重量。夏天又像只猫一样,在他身上蹭啊蹭。
夏天去掰他的脑袋,想把他从被子里拎出来,夏茗不肯,夏天就吧唧一口亲在了他的鬓角。
夏茗的心跳漏了一拍,也顾不得眼泪不眼泪出息不出息的了,他抬起头,目光一定是错愕的。
夏天冲他笑,捧着他的脸,他们额头抵着额头,如两年前一样亲密。
“你怎么哭成这样啊?”夏天的语气和他的人一样软乎乎的。
夏茗仍然说不出话。
“告诉我好不好,爸爸。”夏天在哄他。
夏茗不可能说的。
“不肯说吗?”
夏茗无动于衷。
“那我们聊点别的好了。嗯……爸爸喜欢我给你的礼物吗?”
夏茗以为他说的是那七支不同颜色的玫瑰,“喜欢啊,挺好看的啊。”果然,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夏茗真是恨死自己这点出息了。
夏天摇了摇头,“我说的不是花儿。”
“嗯?”那还有什么?
夏天叹了口气,在他的颈窝边摩挲边说,“是我啊,我才是礼物啊。”
夏茗怔住了,他像被点了穴,不会动了。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以往那点恋爱经验全都失了效,在对待夏天上毫无用处。面对夏天时,他更像个情窦初开的愣头小子。
“你没交到朋友吗?”沉默了半晌,夏茗不确定地问。
夏天又狡黠地笑起来,“原来爸爸在为这个哭啊。”
夏茗觉得自己又掉进了夏天布置的陷阱里。
“好啦,不吓爸爸了。”夏天用拇指去拭夏茗的眼泪,动作很轻柔。
“你知道我刚刚也许愿了吗?”
“嗯。”
“那你想知道我许了什么愿望吗?”夏天抵着他的额头问,温热的呼吸扑在他脸上。
“什么愿望?”
“希望夏茗是夏天的。我许了很多个这样的愿望,在任何有机会许愿的场合。”
房间里安静下来,世界都安静下来,只有圆圆的月亮在屋顶荡秋千。在这安静里,夏茗听到自己如擂鼓的心跳声,他好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每一个毛孔都悸动起来。
第二十九章
为什么是七支,因为这是他们相遇的第七年。
为什么是玫瑰,因为夏天想他可怜的老父亲一定没收到过玫瑰(他只收到过小助理送他的仙人掌)。
没关系,浪漫和温柔,夏天都愿意给夏茗。
夏天舔夏茗的眼睛,好像潮乎乎的眼泪很有滋味似的。夏茗实在是有点尴尬,他这副模样不说狼狈也十分不好看,就这么坦诚地面对夏天,他被弄得脸颊发烫耳尖发热,甚至有一点手足无措。
夏天跨坐到夏茗身上,他们抱在一起,开始湿漉漉地接吻。夏天仍然是青涩的,从他不那么灵巧的唇舌来看,就知道他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朋友。
“小骗子。”夏茗含含糊糊地骂了一句。
夏天贴着夏茗的唇咯咯笑起来,“我也是有报复心的,爸爸你再让我跟别人谈恋爱,我就真的去跟别人谈恋爱了。”
夏天说话时温热的呼吸扑在他的脸上,舌尖一点一点刮过他的唇。他觉得自己的骨肉都融化在这荡漾的情欲里。他把夏天抱紧了,要融化也要融化在一起。
夏天去含夏茗的喉结,一如他许多年前肖想过的那样。他听见夏茗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他爸爸在动情,情欲因他而起。
他的手探进夏茗的睡衣里,摸到夏茗精瘦的腰,腹前覆着一层恰到好处的肌肉。他忍不住一点一点去摩挲,他想要抚摸夏茗的每一根骨骼,想要抚摸夏茗每一寸肌肤,他用指腹勾勒出迷恋和炙热。这是他朝思暮想的人的身体,他兴奋到一颗心不停地颤栗。
他觉得他爸爸是妖精,越老功力越深厚,什么都不做就引诱得他欲罢不能。
青春期的第一次梦遗后,他只要看见夏茗露出来的一小截腰就会硬。他会幻想夏茗抚摸他,指腹上的粗茧像带着电流,能让他每根汗毛都倒竖起来。他幻想夏茗咬住自己的乳头,用力地嘬吮,就好像,他在哺乳夏茗一样,这能让他生出无限的满足。他幻想夏茗进入他的身体,他们合为一体,像两片命中注定的拼图,完美嵌合。
他的脸红心跳都在夏茗看不见的地方因夏茗而起。
——一切白的东西和你相比都成了黑墨水而自惭形秽。
夏天想起夏茗带他看的那场话剧。这句台词传到他耳朵的时候,轰的一声,他的脑子里炸开一朵烟花。绚烂星火下,是夏茗的笑,夏茗的嘴唇,夏茗的眉眼,夏茗包裹住他的大手……全是夏茗。
夏茗凑近了他,他看呆了,他想他就是那时候,明白了什么是爱情。
一切白的东西和夏茗相比都成了黑墨水而自惭形秽。世界沦为单调背景,只有夏茗是鲜活的。花儿是夏茗的酒窝,云朵是夏茗的目光,万物都像夏茗,却都比不上夏茗。
夏茗是他独一无二的渴望。
夏天去吻夏茗,去纾解自己长久的渴望。他快溺死在这份渴望里了,他需要他,亲情爱情他都要。
夏茗被夏天吻得呼吸不畅,夏天来势汹汹,带着献祭一般的毅然决然。他回应他,回应就是对夏天的安抚,回应就是尘埃落定的答复。他的手指插进夏天的发丝里,夏天的头发柔柔软软,像一团轻盈的蒲公英。他托住夏天的后颈,让剧烈的交缠变得温柔。
“要进来吗?”夏天的手碰着他的腿间,雾蒙蒙的眼睛里像盛了一杯浓郁芬芳的红酒。
夏茗咽了口唾沫,兜着衣摆帮夏天脱了上衣。他触摸上夏天的腰际。夏天和梦里别无二致,他真的像块刚出锅的可口西饼,暖呼呼,香喷喷,皮肤柔软细腻得不可思议,好像能在他的手中融化一样。
“不怕吗?”夏茗哑声问他,欲火烧得他全身燥热。
夏天勾住夏茗的脖子,含住了他的耳垂,呼出的热气像把小刷子,搔得人心痒痒。“我只怕爸爸现在仍然要拒绝我。”
夏茗不会拒绝的,这次一定不会了。没有什么东西再能横亘在他们之间,就算有,夏茗也会自私地选择私欲。他一生渴求不多,他现在全部的心愿都是和夏天在一起,到生命的消逝,到世界的尽头,他有一颗毅然决然的真心。
他刚脱了自己的上衣,夏天就帮他脱裤子。内裤刚拉下个边,半硬的性器自己弹了出来,每一条暴起的筋络都在诉说着迫不及待。
夏茗觉得有点窘迫,他的身体过于诚实。
但夏天似乎对这个状态很满意,调笑地啄吻他的胸口,而后就匍匐到了他的腿间,没什么犹豫地含住了他的欲望。
刚接触到夏天,夏茗就觉头脑充血,爽得快晕过去。那里那么潮湿温热,那是夏天的口腔,因为是夏天,让他兴奋得不能自己,让他的血液一瞬间都沸腾开来。
夏茗的东西太大了,夏天含得吃力,吞吞吐吐拉扯得嘴角肿痛。他改变了策略,去含夏茗的囊袋,同时手也帮夏茗套弄着。
马眼渗出了不少透明的清液,夏天跟被鼓舞了一样,重新用舌尖去挑逗,尽力把夏茗含得更深。他微微抬眼,瞧见夏茗忍耐地仰着脖颈,胸口起伏剧烈。他让夏茗爽到了,没有什么比这个更他感到愉悦。
他吐出被含得亮晶晶的性器,问夏茗,“爸爸,舒服吗?”
夏茗对上他的眼睛,把夏天捞到胸前,跟夏天接吻。夏天主动把舌尖递给夏茗,夏茗含住了,又绕着软软的小舌打圈。现在的夏天,又软又甜。
他翻身把夏天压在了身下,去脱夏天的裤子。夏天也硬着,少年的阴茎没什么使用痕迹,还是粉嫩的颜色,青涩地抬着头,招摇又诱人。
夏茗伸手握住了。夏天敏感的不行,就只是这样碰了一下,夏天就挺起了腰,嘴里泄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呼吸变得很急。
“这么敏感?”夏茗逗他。
夏天扭了扭身子,软糯糯地叫了声“爸爸”。夏茗觉得自己可能是个变态,因为夏天叫他爸爸,一点也不能唤起他的良知,反而让他硬得更厉害了,他的理智都快要飞出天际。
他俯身亲吻夏天,一边吻他,一边有技巧地帮他套弄着。夏茗吻夏天光洁的额头,吻夏天扑闪的睫毛,吻夏天小巧的鼻子、红润的嘴唇,以及比傍晚的火烧云还红的脸颊。他把吻铺满夏天的面庞,就像在给自己的宝贝做标记。
夏天大概没受过这么大的刺激,喘得厉害,没一会儿就射了。精液沾了夏茗满手,还有一些溅在夏天软乎乎的肚子上。
夏天的表情有些难为情,夏茗亲昵又安抚地摩挲他的后颈。
“舒服吗?”夏茗没擦掉那些精液,而是就着一手粘稠,摸向了两瓣间的褶皱。
夏天很敏感地“哼”了一声。
“怎么不回答?”
“……舒服的。”夏天犹豫了一下,委委屈屈地问,“但是为什么我这么快啊?我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夏茗笑起来,原来夏天是在为这个难为情。他去摸夏天的胸口,扑通扑通,“紧张吗?”
虽然不想承认,但夏天是真的觉得紧张。又兴奋又紧张。
夏茗离开了床,家里没有润滑液,他一个老光棍,早就没备着这些东西了。他转了一圈,最终拿走了卫生间的润肤露。
离开一会儿再回来看,夏茗觉得冲击更大了。夏天全身都泛着情欲的潮红,细腻的皮肉下是匀称的骨骼,陷在床榻里漾开春色。湿漉漉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夏茗,张开手臂向夏茗讨要一个拥抱。
他圣洁的天使如今淫糜地躺在他的身下。
夏茗挤了润肤露在指腹,缓慢地探进了一根手指。
夏天跟着他进入的动作抽气,像是在仔细体味着夏茗的侵入。
其实感觉有点奇怪,异物感很强烈,可他真的兴奋到颤栗,夏茗稍微动一动都要了他的命。夏茗动了,他就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夏茗看夏天适应了,就渐渐加快了动作。
夏天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脸更红了,像果实,熟透了。落入夏茗的眼里,夏茗只觉得这简直可爱爆炸了。
毕竟是他宝贝的第一次,夏茗小心仔细得不行,他跟夏天一样紧张。扩张做得极其仔细,因此也格外漫长,漫长到夏天开口催了,“爸爸,还不进来吗?”
夏茗吸了口气,又挤了一坨润肤露,在夏天的股间揉化开,扶着性器缓慢挺入。
夏天以为会很容易的,因为他刚刚看到自己已经吃进了夏茗三根手指。可是他太天真了,夏茗的东西不是三根手指能比的,比三根手指粗,比三根手指长。
夏天又来了担心,自己不会今晚要死在床上了吧?
夏茗怕夏天接受不了,一点一点往里进,粉嫩的褶皱已经被抻平,费力地容纳着他的东西。
夏天真的受不了了,夏茗的温柔和心软成了折磨,倒还不如一鼓作气。他用健康的那条腿去勾夏茗的腰,求夏茗,“爸爸快进来吧。”
夏茗看夏天已经出了一层汗,红彤彤的小脸已经变白了,他有点不忍心,“太疼了就……”
“不要!爸爸你快进来!我不怕。”夏天的腿把夏茗勾得更紧了。他才不要继续等了,他今天一定要吃到这块垂涎已久的肉。他向夏茗撒娇,勾着夏茗的脖子,把自己的嘴唇往夏茗嘴边送。
夏茗接住这个吻。他感觉夏天渐渐放松了,咬了咬牙,一口气整根挺了进去。
夏天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大口喘着气,那一瞬间贯彻的疼痛让他差点以为自己被撕裂成了两半,或者是被夏茗的东西捅穿了。他紧张地看了眼他们结合的地方,万幸,他还好好的,也没出血。
夏天知道第一次会疼,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疼。夏天想了想,大概是他爸爸的东西太大了,比他出于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看的那些片子里的都大。
这么想着,夏天突然觉得自己很了不起,自己真是太有勇气了,那点畏缩都不见了踪影。
甬道又紧又热,甚至还在无意识的收缩,夏茗觉得自己被夹的又爽又胀。冲动叫他赶紧动作,理智告诉他要竭尽温柔,意识游走在两个极端,欲望膨胀到要爆炸。
夏天缓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他知道夏茗心疼他,“爸爸,你动一动,我可以的。”
夏茗获得了许可,缓慢进出几次。夏天脸上丝毫看不出来享受的样子。他狠了狠心,也不管夏天皱着的眉头了,下面快速地抽插起来。
“啊,啊,爸爸……”夏天着急地抱住了夏茗的脖子,不知道夏茗怎么突然之间跟变了个人似的。他的眼角被眼泪浸红了,夏茗吻去了咸涩的液体,“没事儿,操熟了就好了。”
夏天被夏茗的话刺激到了,他不好意思地偏了偏头,夏茗好像把他比作了什么果实似的,还能熟。
他被撞得嗯嗯啊啊,呻吟都是破碎的。但是奇异的,痛感在慢慢消失,传递到全身的,是一种又酥又麻又胀的快感。他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好像踩在云上,又好像浮在水面上。
忽地被夏茗狠撞了一下,夏天不禁惊叫出声。这感觉太奇怪了,夏天说不准位置的身体内的一小块地方,因为撞击的刺激带来数倍放大的快感。他马眼渗出一片清液,差点又射了。
夏茗捕捉到了夏天那一点反应,贴着他汗湿的脸颊,调笑地问他,“怎么了?”
“好奇怪……”夏天喘得厉害,偏过头来找夏茗的唇。
他们接吻,夏茗引导夏天,教他唇舌的缠绵。
夏天沉迷在情欲里,恨不得把夏茗吃进肚子里。他渐渐食髓知味,原来和爱人做爱是这样愉悦又美好的事情。
夏茗低头含住了夏天胸前粉嫩的乳珠,下面仍然不急不缓地摆着腰,不断地变换角度,每次抽插都带过那一点,细细地研磨。
夏天受不住地抓紧了床单,软声求夏茗,“爸爸,慢,慢一点,啊……”
夏茗把夏天抱了起来,忘情地亲吻他的脖颈、他的锁骨、他的胸脯,直到他上半身全是淫糜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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