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有着金色短发的虫族,看起来似乎被控制住他的要害的对方完全控制住了,正坐在他腰腹部并按住他的上肢的对方,现在的表情看起来凶悍又可怖,但他那看起来有些不稳的手,以及略微发红的眼眶似乎又将这份凶悍中和了一些。
他就像缺氧一样大口喘息着,又似乎像是想要通过这种行为平复某种情绪,他俯视着似乎被他制服了的雄虫,就像宣告一样的对对方说:“费格,你失败了,并且你通过那失败的尝试成功惹怒了我。它引发的愤怒,甚至致使我我产生了想要就在这里杀死你的想法,也使我产生了想要把你烧成灰烬并吞进肚子的想法,你要为你的谎言付出代价。”
窗外的雨依旧在落下,如果忽略掉它所带来的寒意的话,它们所组成的雨幕其实看起来细密又温柔。
虽然埃德蒙希临时选定的这间旅店看起来又破又旧,但那老板总是挂在嘴边吹嘘的,据说每年都会翻修的顶棚完全可以应付屋外那细密的雨水。
但不知为什么,似乎有几滴雨水奇怪的突破了顶棚的封锁,在落在了他的脸上后,又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紧随那有些温度的雨水而来的,是一个热烈到有些粗暴的吻,就像他在不久之前给予他的利兹的那个一样。
他较为轻松的挣开了对方对他手臂的控制,在他的两条手臂重获自由后,他在箍住了对方腰身的同时,将自己的手指插入了对方棕色的短发。
他每次试图翻身将对方压在身下的尝试都失败了,不过与之相对的是,利兹也休想在他同意结束这个吻前拉开距离。
他们就像是想要等到对方先服软一样,从一开始略微粗暴的、仿佛想要将对方就这样吞噬掉的吻,发展到肉体间的挑逗与撩拨。
正装的衬衣被撕开,扣子被崩掉弹远;紧身衣的拉链被一把拉下,因此发出的声音,即使在这回荡着床铺响声与亲吻声的房间内,也依旧清晰可见。
埃德蒙希回应这对方热烈的吻,并在对方每次挑逗他时,给予对方回敬。他感觉自己得尝试似乎成功了,毕竟这个吻就是他与对方约好的奖品。
但他又感觉自己似乎失败了,因为他发现,哪怕现在利兹的行为看起来亢奋又激烈,但他仍感觉,他的利兹似乎在难过。
当被他们压在身下的被子被两道拥吻的身影弄得皱巴巴时,这场似乎没有尽头的竞赛被一次剧烈的震荡打断了,那张可怜的床在为这个吻制造了最后一声背景音后,用自己的牺牲打断了它。
这个双方似乎都舍不得结束的吻终于在此时走到了尽头,埃德蒙希躺在有些倾斜的床铺上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而那对在先前跌落在床铺的可爱兔耳在此时被一只手捡起,它在随后被重新佩戴回棕色的短发上。
与此同时,埃德蒙希听到同样在努力平复自己呼吸的利兹说:“如果你对我说这些是为了使我在床上听话一些的话,那么你成功了,但我不会信你在床上说的任何话。”
他看着似乎想要辩白什么的埃德蒙希,并抢在他开口前对他说:“你说出的情话真的很好听,我也明白你接下来会想说什么,但我并不想那样。我们只需要隔一段时间见一面,高高兴兴的做几次,然后再次分开,就像偷情一样,惊喜刺激又有趣,然后直到某个必要的时候,或是在某一方厌倦的时候再也不联系,这才是我想要的。”
埃德蒙希的手因对方的话而收紧,在从利兹的表情中确认他并不是在说笑后,他就好像的确赞同对方的想法一样点头说:“这其实也是我需要的。”
这对他与利兹来说,其实是最好的相处的方式——作为陛下的坚定拥护者的弗尔格公爵的唯一继承人,与海盗和反政府武装太过频繁的私下接触,总会被他人发现一些端倪,而这会成为他父亲的政敌攻击他的突破口;而同样的,他们的会面也会对利兹的安全造成影响,某种程度上会增加他被捕的几率。
就这样在无人能预测的时间与地点见一见,并在必要的时候断掉联系,对双方都好。
埃德蒙希也因此不得不承认,利兹在某些方面比他要理智的多。
他将随身携带的手帕递给正用手背擦泪的利兹,那块柔软的布料在被对方一把夺走后,在不久之后传来了擤鼻涕的声音,眼眶依旧红红的雌虫瞪着他问:“看什么看!我会帮你洗干净的。”
不想再与对方继续讨论之前的话题的埃德蒙希,像是因那块手帕想到了什么一样对对方说:“利兹,你还记得么?大概在我们六七岁的时候,因为我们总是半夜偷偷溜进厨房偷吃糖果与蛋糕却总是不记得刷牙,因此导致我们一起蛀牙了。雌父在那之后要求管家先生每晚都要巡视厨房,并在每个存放甜食的地方都设置了密码。”
“后来,我们就把行动的时间从半夜更改到了午后,在长辈们都午睡了之后,我们只需要躲过提前准备下午茶与晚餐的先生们就可以了。”
“但很不幸的是,那天的蛋糕被存放在了很高的橱柜里,而我们太矮小了。在通过椅子偷走它的过程中,认为这样做可以防止手滑的你,就是用这样的手帕垫在手与蛋糕的托盘之间。但突然回到厨房的某位先生吓到了我们,你也因此从椅子上跌落了下来,并被蛋糕砸在了面部,而我在逃跑的途中因踩到了奶油而滑倒撞到了头。”
已将脸上的泪痕擦干的利克兹似乎也并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了,他看了几眼那被绣在手帕角落上的家徽,并反驳对方说:“你说谎,明明是你一看到帕勒先生就尖叫着跑开了,而正因为你松开了椅子,我才因此跌倒的。”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就算作是我的错好了。不过,你还记得随后赶过来雌父在看到一边大哭一边向嘴里塞蛋糕的我们是怎样说的么?”埃德蒙希模仿着记忆中,雌父当时的语气与表情继续说道:“我的小心肝们啊,瞧瞧你们现在的样子。在你们出生前,我本以为会得到两个乖巧的,争抢着让我抱的小家伙,但是,时间告诉我,上天给予了我两个小喷泉做的孩子,明明在两个小时以前,我才刚刚将你们哄好。请不要朝我身上抹奶油,我的小捣蛋鬼们,你们是想要一个月都不再见到任何甜食么?”
许是埃德蒙希对雌父的模仿太过滑稽了,又或许是利兹因此联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埃德蒙希看到眼前的小兔子终于重新露出了笑容,并在随后反驳他说:“蠢货,你只复述了凯里叔叔的话的前半段,你为什么不说你因太害怕被夺走蛋糕吃的太快太急了而被噎住了,差点因此将生命终结在那一天。被紧急抢救过来的你在被凯里叔叔训斥过后,带着一身奶油跑到了长辈的卧室里,大哭着和父亲告状,并把身上的奶油蹭了他一身。”
清楚的记得自己到底做过怎样的蠢事的埃德蒙希,拒绝在利兹面前承认他所阐述的才是完整的真相,他歪曲了当天的每一个细节,导致利兹因此不停地与他争论,但这并没有持续太久。
房间内那张已经坏掉的床因再次出现的剧烈震荡发出了“咚”的一声,两道再次交叠的身影在其上纠缠着拥吻。
第五十二章
在房间内那张破旧的床被他们彻底折腾散架前,这对再次纠缠到一起的身影终于又拉开了距离。
那位有着棕色短发的虫族在收回了自己那对在无意中伸出的触角,并随手抹掉了仰趟在床上的那位从嘴角溢出的,双方在刚才激烈的亲吻中交融的口水后,他把它涂抹到了对方的鼻尖上,并在略微调整过自己的呼吸后嘲讽对方说:“怎么,你已经提前进入年老期了么?现在的你真的像是那些瘫痪在床鼻歪眼斜,并且一直不停流口水的老爷爷们。哈,弱者,你这是在瞪我么?被我亲的已经浑身无力的你居然敢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难道就不怕我因此扒掉你的裤子直接上了你么?”
他的肌肉在挑衅对方的同时保持着紧绷的状态,在躲过了对方的一次前扑后,他较为轻松的制服了并不擅长战斗的对方,他用膝盖抵住对方的脊背并控制了对方的双臂,而被他按在床上的失败者在此时辩解说:“利兹,如果我想说,我刚才只是想要抱抱你,你会相信么?”
压制着对方他反问说:“我看起来很傻么?蠢货!”他看着不管怎么挣扎都被他一一化解的对方,突然觉得这一幕与他之前在说明书上看到的某句话搭配会得到十分棒的效果。
被摆放在一旁的箱子内,一条细链像是被拖拽一样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并在随后飞过床与箱子间的空隙被一只手接住,与之相连的颈圈的小铃铛因这一系列动作发出了清脆的铃音。
利克兹在将它佩戴在了那位有着金色短发的雄虫的脖颈上,握住细链另一端的他不再试图压制对方,他看着对方有些无奈的从床上爬起,就在他想要看着对方对他说出自己想要说的那句话时,他听到了对方有关他将颈圈收束的太近的抱怨,突然被破坏的气氛致使他用力的拽动了一下那根链条,并对对方大吼说:“闭嘴!既然你戴上了我的狗链,那么你就是我的狗了。”
埃德蒙希看着因他的抱怨似乎有些恼羞成怒的利兹,不过他既然答应了陪对方玩这看起来如同儿时所玩的过家家一样的角色扮演,那总要将这场戏剧进行下去,哪怕对方并没有给他看过剧本,他在向对方诚恳的道歉后问对方说:“那么,我尊敬的主人,能请您为您卑微的仆人调整一下颈圈的松紧么?我快要无法呼吸了。”
埃德蒙希听到对方像是故意一样嘟囔了一句:“你真的是我上过的最麻烦的家伙。”并在随后凑上来帮他调整颈圈的松紧。并没有在利兹身上发现任何竞争者所留下的挑衅痕迹的埃德蒙,没有配合对方跳进这个有些简陋的陷阱,反而询问对方说:“我的主人,您想要因此抛弃我么?”
帮他将颈圈调整到较为宽松的程度的对方回答他说:“没错。”
做完这一切的他将连接着颈圈的细链缠绕到自己的手腕上,在将埃德蒙希身上那件衬衫像两边拉扯直到完全露出胸膛后,利克兹又将对方那完全勃起的性器塞回内裤内,他在做完这一切后向对方要求说:“埃德,捂住你的脸。”
顺着对方的力道躺回床上的埃德蒙希反问对方说:“捂住脸?为什么?”
利克兹调整着对方的姿势,以求在接下来拍摄的所谓的“入狱照”展现犯人最诱人的一面。毕竟在这次与对方分离后,他要依靠这些照片度过许多许多个夜晚,但从他口中吐出的话却与他原本的目的完全不同,他回答对方说:“不捂住脸的话,你是想要被谁认出来么?上次在摆脱了追赶我的那些该死的鬣狗后,成功回到’自由号’上的我向我的手下讲述了那段经历,但他们拒绝相信我的那仿佛奇迹一样幸运,也一直认为我在热图拉睡了一位贵族是我的臆想与杜撰,哪怕我向们展示了你的内裤。”
他又将对方那根将内裤撑的鼓鼓的性器从中掏出,一边用手握着那根分量不小的东西拍摄一边继续对对方说:“令我至今感到困惑的是,我不明白贵族们明明喜欢在任何地方印上与自己姓氏对应的家徽,却唯独不喜欢在内裤上留下。你的那条没有任何标识只是布料更为高档的内裤,被我那些由蠢货组成的手下一致认为它是我为了这个谎言特意购买的,而这一次我总要给他们看一点实质性的证据。”
大概猜出对方这是想要做什么的埃德蒙希听话的又换了一个姿势,并对对方说:“这样的照片只会让你的手下更加确信你在说谎,需要一点音频与录像来更好的说服他们么?”本就因刚才的吻与对方对他的反复摆弄被撩拨的不行的他用带有情欲的低沉声音,仿佛呢喃一样的说:“利兹啊利兹,嗯......利兹,呼......”
明显已经开始录音的对方因他故意的勾引靠了过来,用身体轻轻蹭着他,被他穿在身上的那件紧身衣的两腿之间部分已经被撑出鼓鼓的一团,但利兹看起来并不赞同埃德蒙希想要将它脱下的想法。
埃德蒙希看着对方拽过他的手腕并打开了他的光脑,从未取消开放给对方权限的光脑被对方打开了录像功能,兔耳在刚才的亲吻被扔下床的小兔子在再三警告他不许乱动后,翻身下床捡起了那对可爱的兔耳,并从某个箱子中取出了一根短小的兔尾巴。
他听到重新回到一角已经向下倾斜的床铺上的对方对他说:“看着我吧埃德,好好看看你的小兔子是怎么向你展现他的魅力的。”
按照对方的话乖巧的自己牵着自己的埃德蒙希回答第三次将兔耳佩戴回头上的对方说:“唔,你既然想要拿我的照片向手下炫耀的话,那么为了公平,我似乎也应该可以做同样的事。但我好像并没有什么好的分享对象,史密斯先生大概不会对一只找回了自己耳朵与尾巴的小兔子感兴趣,那么......父亲和雌父怎么样?”
正背对着他调整自己兔耳的利兹回过头朝他大喊说:“你敢!”但利兹的这一激烈情绪转瞬即逝,回望他的利兹在上下打量了埃德蒙希几眼后改口说道:“可以,如果你不介意用事实向他们证明,你有多短以及多短的话。”
想要向利兹辩解,自己比被他拿在手里的那根兔尾巴还是要长一些粗一些的的埃德蒙希在得到一句闭嘴后,把玩着手里的细链选择乖巧的呆着。
从箱子里翻找出自己的小尾巴的小兔子侧对着他,在将那被他拿在手里的尾巴调转了一个方向后,他在用用眼睛紧盯着埃德蒙希的同时,伸出舌头用舌尖舔舐着与尾巴相连的那根大约有两指粗的柱体。
再舔舐了几口后,他调整自己臀部的角度使它略微朝向埃德蒙希,在将手指手指插入自己后穴的同时,用嘴巴吞吐着手中的柱体。他似乎因此感到十分舒服,那双眯起的眼睛与摆动的臀部,还有那即使嘴巴被堵住也无法阻隔的呻吟都能证明这一点。
双手握着从颈部垂下的细链的埃德蒙希因这一幕拽动着手中的链条,答应利兹会乖乖呆着的他只能强行忍住想要扑上去按倒对方的想法,他偷着摸了摸自己的性器,看起来自己玩的很开心以不在关注他的利兹在此时有些含糊不清的说:“拿开你的手!”
被当场抓住的埃德蒙希只能高举双手说:“遵命,我的主人。”
第五十三章
当原本只在深夜的梦中里才能拥有的雌虫真正属于自己后,当那位雌虫说出好好看着他所展现出的魅力之类的话语后,没有哪位雄虫能够真正的安静的呆着,用像欣赏珍贵的宝石或是艺术品一样心态完成所谓的“欣赏”。
在埃德蒙希眼中,利兹所舔舐着的那根连接这兔尾巴的柱体的每一下,都如同在舔舐他的性器;利兹抚慰自己所引起的,那不自觉的反应落在他眼里都如同是对他的鼓励与勾引;当他的小兔子重新找回自己的尾巴时,对他的呼唤与充满情欲的喘息都是对他底线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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