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凑的极近的他嘴唇翕动,因说话而产生的气流扑到了对方早已红透的耳朵上,埃德蒙希感到对方因糖果被拿走而空出的那只手落在了他的肩上,在他感觉到了些许推力后,那只手又改为环住他的肩膀,将他抱在怀里。
将埃德蒙希抱在怀里的列昂像是在求饶一样,用沙哑的声音低低的呼唤着他的名字。埃德蒙希享受了一会这个拥抱,没有再在言语方面去挑逗容易害羞的对方,但某在不久之后,他感觉似乎有一个硬物正抵着他,而将他抱在怀里的雌虫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轻蹭他。
因对方近在咫尺的喘息,和可能连列昂自己都没察觉到,完全可以算是另一种形式的求欢的轻蹭的双重作用下,埃德蒙希渐渐被对方勾起了情欲,
他的手在随后插入了双方身体的间隙,并在随后沿着那道缝隙缓速向下。他找到了对方两腿间勃起的硬物,在隔着裤子胡乱胡乱抓握了几下,引得他怀中的雌虫因这突然的刺激发出闷哼并想要蜷缩起身体后,他开始用指尖轻轻地描摹那里,使对方的呼吸更加粗重的同时却不再给予他足够的刺激。
他偶尔会用自己两腿间同样被撑起那处蹭一蹭对方,但对现在的列昂尼德来说,这除了使他被随之而涌现的情欲折磨的更厉害以外,没有其他作用。
列昂尼德放松了手臂再次呼唤着对方的名字求饶,但对方却没有像刚才那次一样放过他。
他的军装外套此时衣襟敞开,被他呼唤着名字的雄虫,此时正在解开他为了见对方而调整了很久的领带,那双蔚蓝的眼睛与他对视了一眼,列昂尼德听到对方在随后对他说:“列昂,你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么?我刚才在想,穿着被我亲手弄脏弄皱的军装的你,在我身下哭泣求饶的时候,到底是一副怎样的景象。”
列昂尼德想象着自己穿着皱巴巴的,其上明显带有被擦拭过痕迹的军装,脚步虚浮的从老维卡因酒馆走出的景象。
这样的场景他刚一在脑海中具现就止不住的想要颤抖,恐惧和巨大的羞耻感使他想要告诉眼前将他困在怀里的雄虫说,只要不这样做,对方想要怎样都可以,不管怎样他都会答应的,但不善言辞且被情欲影响的他,短时间内无法组织出语言与对方进行讨价还价。
一直在观察他表情的对方在此时凑过来亲了他一口对他说:“我对你说过的话你好像都忘记了,雄虫在床上的话不要傻乎乎的都相信,呼,虽然现在并不是在床上。”他将抽出的领带叠好塞进列昂尼德外套的口袋中,对他再次开口说道:“列昂,你猜一猜,我接下来想要做什么,如果猜对了的话,我会给你奖励的。”
被情欲折磨的不轻的列昂尼德尝试调动自己仅剩的思绪,思考着对方之后的想法,几个猜测在他的脑海中闪过,但他并不敢将其说出,他害怕他在将其中一个说出口后,原本不是对方目的的它在随后会变成真的。
而他因思考而在脑海中闪现的那些画面,仅仅是想象就是他的情动加剧,他感到自己后穴的濡湿感变得更加严重,其中分泌的体液似乎打湿了他的内裤,是那块原本柔软的布料湿哒哒的,一直在向他的股缝内钻。
他闭上眼睛停止了思索,只想让猜测失败后的惩罚快点到来,他受够了不断积累的情欲,他向对方开口说道:“我不知道,你罚我吧。”
埃德蒙希不清楚列昂刚才在脑海中到底脑补出了什么,竟然使他自己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他在对方摆出一副任由他惩罚的架势后对他轻笑一声说道:“你到底想到哪去了?正确答案是,我想要吻你。还记得我是怎么教你的么?接吻的时候要记得呼吸,要记得闭上眼睛,想要偷看我的时候不要被我发现。”
他凑上去再次吻住了对方,因他的的亲吻而睁开眼睛偷看他的对方与他有了一个短暂的对视,并在随后再次紧闭双眼。埃德蒙希的嘴角翘了翘,在熟练的撬开对方的牙关后向对方发起了进攻,将丝毫没有抵抗意志的对方逼入死角。
他的手隔着衬衫轻轻抚摸着对方精瘦有力的腰身,感受着掌下的肌肉是如何因他的触碰而变得紧绷。
埃德蒙希在随后将衬衣抽出,手从对方的衬衣下摆钻入,沿着对方的腰身一路向上,在揉捏了对方饱满的胸肌几下后,是指尖轻轻地搓捏着对方的乳头。
被他吻着的列昂几次想逃,但他的身后是已被关严的门板,他从最开始就没了退路。
埃德蒙希在对方被他吻的轻轻摇头时才勉强放过他,憋气即将到达极限的对方在他的离开后大口喘息着,灰色的眸子短暂的失去了焦距,他在对方胸前作乱的手已经被抓住,对方用因情欲侵染而变得更加低沉的声音对他说:“别在这,门坏掉了,会被发现的。埃德,回沙发上做好不好?”
埃德蒙希对似乎已经开始依靠门板站立的对方发问说:“你能自己走回去么?我要过去那一把椅子抵住它,毕竟你也不想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被谁旁观不是么?”
列昂尼德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可以,他让自己尽量不去注意紧贴在自己两腿间的濡湿感,与那条似乎一直想要向他股缝内钻引起他不适的内裤,当他坐回沙发上后,他听到隔壁房间内所谈论的话题已经转变为之前的某场战役。
拿了两把椅子抵在门后的埃德蒙希在不久之后返回,他试图说服因嘈杂的环境而变得十分紧张的对方将身上的衣物脱下,毕竟列昂在一会离开时还需要穿着它们,他可不想列昂成为第三军中流传的香艳故事的主角,也不想对方因此而难堪。
但他的列昂实在是太过紧张了,特别是在隔壁包厢偶然间提到了他的名字一次后,灰色的眸子已经被情欲浸透的列昂甚至因此而哆嗦了一下,性器的头部溢出了大量的前列腺液。
埃德蒙希看着原本就在床上放不开,时常需要他诱哄着的的对方仰趟在沙发上,身下的沙发对于对方的身高来说实在是太过狭小了,而因此不得已弯曲双腿的列昂,将两腿间完全展露出来。
他试图将手指探入对方身下的穴口对其进行扩张,但列昂因紧张而收紧的后穴,哪怕有着肠壁所分泌的体液作为润滑,也使得埃德蒙希在探入一个指节后无法得以继续。
埃德蒙希叹了口气后,俯下身吻住了正对他不停道歉的列昂,挑逗着对方的敏感点帮助他放松下来,这个办法效果不错,仅仅过了一会,埃德蒙希就发觉他身下的雌虫不再像之前那样紧绷。
而在他们的亲吻时,隔壁房间内的交谈声一直持续传入他的耳中,埃德蒙希听到一个洪亮的声音突破了周围的嘈杂,用远超其他虫族的音量问道:“喂!你们有谁知道上校在前不久领养的那个孩子叫什么名字么?啧,有上司真的是麻烦,他放个屁我都要考虑该怎么给他送礼!”
隔壁房间内其余的虫族似乎针对这个问题做出了回答,但因环境的影响,埃德蒙希并没有听清,但不久后,一位似乎紧靠着墙面而坐的虫族开口说道:“他收养了一个孩子?我只听说他在战争开始前不久结婚了。”
那位嗓门洪亮的虫族没过多久再次开口说道:“说实话,自从上校被那几位有后台的长官联手排挤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在战场上如此拼命了。呼!要不是当时我恰好就在他不远处救下了他,他可能就像巴沙一样成为我们今天喝酒的理由了。”
他的话还未说完,隔壁就响起了层层叠叠的起哄声和喝倒彩声,那位声音洪亮的虫族似乎是急了,大吼着说:“细节并不重要!的确是上校救了我,但除此之外我没撒谎,我发誓,我真的能发誓!”
隔壁包厢内的虫族们似乎丝毫不相信他的话,那位声音洪亮的虫族彻底急了,用极快的语速和更大的声音大吼说:“我没有说谎!这是他亲口对我说的!他的确是搭乘我的机甲回临时基地的,他的机甲当时已经碎成太空垃圾了。”
“你们是不会明白我在看到自己心目中最能打的虫族的双腿基本变成烂肉后有多害怕,最荒诞的是,我在使用紧急规章暂时挽救了他的性命以后问他,为什么要为住在波利科瓦上的那些蠢驴的驴叫那么拼命,他居然告诉我,居然笑着告诉我的!他说他要给家里的小孩带礼物。”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他一定伤到脑子了,你们能想象他那张一直看起来像死者的面孔在沾满血液后,笑着说话时怎样一幅画面么?我到现在还在为那天而做噩梦。不过多亏奇迹一直环绕着他,没让他成为我们今天喝酒的理由,哦,伟大的奇迹,愿您一直环绕着列昂尼德,毕竟我还不太想换长官。”
那位虫族并没有因此而说服与他同处一个包厢的同僚们,他们依旧认为他是因为酒喝的太多而产生了臆想,但他的话却使得埃德蒙希的心脏猛跳了几下。
因为他所提到的那位上校叫:列昂尼德。
他结束掉了正在进行的安抚与亲吻,想要拉开双方的距离问一问他身下的雌虫,这是否是真实的,但还未等到他开口询问对方,他听到起哄已经平息下来的隔壁包厢传来了一道声音说:“你一定是酒喝多了产生了幻觉,已婚的雌虫在20年内不能收养孩子,你居然忘记了宪法。”
他在随后话锋一转,对其他的虫族发问说:“哎!你们看到了上校了雄虫了么?我刚才在大厅见到他了,他居然长这么大了。嘿!真有意思,他小时候就喜欢跟在上校屁股后面跑,长大了以后居然挑选了上校做他的雌虫......”
埃德蒙希似乎在一瞬间什么也听不到了,他对身下雌虫的质问同样被堵在喉咙内,而在他身下,沉浸在情欲里的列昂尼德因他的离开而重新找回理智。
埃德蒙希有些惊疑不定的打量着他,身体因剧烈的情绪波动而颤抖。
在他的记忆中似乎已经被遗忘了的那个身影似乎重新清新起来,埃德蒙希有些恍惚的看着躺在他身下的列昂说,像是呢喃一样说道:“列昂......哥哥,列昂哥哥,当年那个教我格斗,总是给我买好吃的东西,还送给我了一枚一等功勋章的哥哥......是你?那个哥哥居然是你,列昂。”
第六十一章
勉强从情欲中找回思绪的列昂尼德,此时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正撑在他上方的埃德。
他其实在脑海中想象过很多次对方认出他时的情形,但他所想象出的场景不论多么荒诞不合常理,也都比不过眼前的情形——在他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埃德身下时,隔壁房间的言谈突然揭开这一切。
列昂尼德下意识的想要对此进行否认,想要告诉正死死盯着他的埃德说,隔壁包厢内刚才所谈论的上校与雄虫并不是对方与他。
可阿廖沙的声音,正透过那仿佛不存在的墙壁源源不断的传入列昂尼德的耳中,他听到对方正在向他的同伴们讲述,他是如何亲眼看着上校在与姓弗尔格的那位小少爷初次见面时,仅仅只依靠眼神就将对方吓得快哭了。
埃德蒙希同样听到了隔壁包厢内传来的说话声,他看着躺在他身下似乎因隔壁的谈论而僵住了的列昂,心情复杂的对他问道:“可以送给家里的小孩作为礼物的东西有很多,比如说:格德彼斯德星风味独特的牛奶、老维卡因酒馆的水果罐头、你亲手拼好的模型、树下的秋千或是一个足球,为什么要选择最危险的那一个?”
埃德蒙希看得出,躺在他身下的对方几次试图想要对此做出解释,但最终,他什么也没说。
“无话可说?”耐心等待了一会的埃德蒙希发问道。
他伸手握住了对方的性器,在撸动着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的同时,对因此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发出呻吟的列昂说道:“那么列昂,你能想象,我在阅读那份由军部所发出的报告单时的心情么?虽然我并不懂医学,也不了解其领域的专业术语,对此可以说是一窍不通。”
“但是列昂,任何一个具有正常视觉的虫族,都能看的出来,那份报告中所附片子中的骨骼断裂的有多严重,能数的出在手术期间,你的心脏停止跳动过几次。”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今天收到的这枚勋章,并不是由你亲自递过来的,那是一枚颁发给死者的,由家属代为保管的勋章,我会是怎样的心情?”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收到的那份报告是一份死亡通知单,今天来见的其实是你的尸体,或者是,我能见到的只有一封死亡通知单,我的心情又会是怎样的?”
他撸动对方性器的手的动作逐渐加快,力道逐渐加重,本就被情潮折磨的不轻的列昂尼德对此几乎没有任何抵挡的能力,他的呼吸变得更为粗重的同时,似乎想要翻滚身体以此进行躲避。
因性器持续受到刺激而显得后穴更加空虚的列昂尼德,并没有开口请求对方停下来,因为他怕因此而发出的呻吟被一墙之隔的下属察觉到;同样的,他也没有直接抓住对方的手臂,以此制止明显有些生气的对方的行为,因为他不想让现在的局面变得更加糟糕。
心中的想法短时间内无法有效组织起语言将其表达出,更不知该如何平息对方怒气的他,打算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对方不论对他做什么都咬紧牙关硬抗过去,他希望能以此消除对方的怒意。
但仅仅是目前未被满足的情欲就已经折磨得他难以忍受,他不知道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他是否能挺过。
埃德蒙希看着因忍耐而肌肉紧绷灰色眸子逐渐涣散的列昂,在向他的后穴中插入一指的同时问道:“既然这些问题你也不想回答,那就再换一个。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来的?”
他能明显感觉到列昂在他插入手指的同时,尝试放松后穴使其尽量接纳他,但门外依旧没有停歇的脚步声与周围的谈论声。使对方的这一行为进行的并不顺利。
他就像没察觉到对方的讨好一样,在不久之后向对方后穴内插入了第二根手指,并在对方的后穴讲他的手指完全吞没后,准确的找到了对方敏感的腺体按了上去。
仰躺在沙发上,因忍耐而肌肉紧绷的肉体因此而剧烈弹跳了一下,并在随后出现了无法抑制的颤栗,列昂尼德将额头抵在沙发椅背上,一声呻吟从他的嘴角溢出。
被他含在后穴中的手指依旧在摸索探索着,在体内的空虚再次涌上来时,对于前列腺的刺激伴随着对方的发问再次向他袭来,他听到对方问他说:“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又一次发问的埃德蒙希耐心的等待着,因性器与后穴的同时刺激而暂时失神的对方回过神来,但他最终等来的是一句道歉,躺在沙发上一副任由他为所欲为样子的列昂对他说了一句有一句抱歉,他对他说,请他原谅他。
隔壁包厢的话题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围绕着他们的上司,埃德蒙希听着他们对列昂伤势的调侃打趣只觉得心脏都在颤抖。他又在对方对方后穴后插入了一根手指,因紧张而缩紧的后穴因他的侵入而产生了疼痛,他看到了列昂似乎因此而皱眉。
保持着手中对对方性器的撸动的同时,他再次对对方敏感的腺体进行刺激,并再次开口对他说:“我再问最后一遍,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来的,如果你依旧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我会走过去把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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