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躲避着他视线的灰色的眸子因此略有些惊恐的望了过来,额头已经渗出了汗液的列昂似乎怕他真的就这样做,在呼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后,眼看再也无法隐瞒下去的他回答说:“从最开始,从......在通讯中见到你的第一眼就......”
后穴因被撑开被填满而产生的快感与疼痛使他无法再将接下来的话语说完,插入他体内的硬物向前缓缓推动。
随着它的进入,列昂尼德能明显的感觉出,正向他体内挺进的硬物似乎与之前他之前所容纳的略有些不同。在尽量使自己放松以便更好的容纳它的同时,列昂尼德很快对此有了猜测——埃德他做了避孕。
他听到重新撑在他的上方的雄虫对他说道:“别多想,现在怀孕对你没有好处,只会让你重新徘徊在死亡线上。”
埃德蒙希伸手抹掉了列昂因他的进入而从眼角溢出的泪水,在俯下身亲了亲对方后说:“你为了见我,背诵了那么多的攻略秘籍,难道其中所包含的情话就没有一句能使你应付眼前的局面?”
努力使自己忽略体内因被撑开而产生的胀痛的列昂尼德,回答对方说:“其实有很多,但是我不想用它们来敷衍你。抱歉埃德,我的本意只是想让你开心,但我因此忽略了其他的问题。”
性器已经被对方完全吞没的埃德蒙希,将手指插入对方的指缝中与他十指交握。
在感受着身下来自对方的紧致包裹的同时,他再次开口对对方说:“列昂,我刚才威胁你的话是骗你的,但接下来的是真的。还记得我对你的誓言么?我相信你没有忘记它,我想要在那条,以我的人格为担保的誓言的基础上再添加一句话:我会做你的家人,永远都不再让你的心灵感到孤单。”
埃德蒙希听到列昂呼唤了一声他的名字,随后落在他后脑的手带动着他俯下身,吞没了双方原本的距离,给了他一个笨拙但十分温柔的吻。
这个原本不含情欲的吻,在两个紧紧贴合的肉体的接触与双方交融的呼吸的共同作用下渐渐变了味道。
轻蹭着他的腰身的大腿与吮吸着他的性器的肠壁,使正沉浸在这个吻中的埃德蒙希下意识的摆动腰身完成了一次抽插,而撞击所产生的“啪”的一声轻响,刺激的不想使这场性爱发出一点声音的列昂尼德哆嗦了一下。
贪婪的肠壁因紧张而再次收紧,它蠕动吮吸着被它包含在内的硬物,似乎想要对其讨要更多。
想要等待对方适应他的进入的埃德蒙希,因性器所迎来的越来越紧、越来越频繁的吮吸而结束了这个进一步挑起了对方情欲的吻。
他想要伸手抚摸对方的脸颊,告诉对方让他放松一些,只要小心一点没有谁会察觉的,但他的指尖因此不慎碰到了对方敏感的耳朵,本就因忍耐花费了大量精力并即将到达极限的列昂尼德因此被吓了一跳,后穴因被进入而产生的胀痛不减反增。
埃德蒙希因这突如其来的夹紧而皱眉,对方后穴的紧致的包裹使他感觉又疼有爽,他忍不住想要因此发出呻吟,但一只手在呻吟即将脱口而出时捂住了他的嘴巴,仰躺在沙发上捂住他嘴巴的雌虫向他摇了摇头。
在沙发上交缠的两具身体所呼出的粗重鼻息喷洒在对方的脸上,因此产生的触感似乎进一步导致了他们的体温升高,他们额头上所产生的汗液汇聚流下,砸在他们身下的沙发上留下了一个个明显的水痕。
忍住了想要挺动腰肢闯入对方肠道深处,并在那里猛烈抽插冲动的埃德蒙希转动脖颈,只自己的嘴巴从对方的掌中脱离,他尝试劝说沉浸在紧张中迟迟无法放松的列昂说:“放松点列昂,酒馆里的环境是这样的嘈杂,只要我们小心一点,没有谁会发现的,放轻松列昂,你太紧张了。”
他再次尝试挑逗对方身体的敏感点,并用细密的亲吻安抚他,每当对方无法忍耐的呻吟从嘴角溢出时,他的吻总是恰好将其吞没。
对方的双腿渐渐勾住了埃德蒙希的腰身,他故意未曾脱下的衬衫下摆也传来了拖拽感,他开始尝试动作轻缓的抽插深埋与对方体内的性器,对方那直到现在才得到慰藉的肠肉热情的回馈了他。
就在埃德蒙希将这当做一个不错的开始,打算在接下来慢慢引导列昂,使他将这次性爱当做一次全新的体验来感受时,因性器擦过敏感腺体而产生的,一声没有被他及时吞没的破碎呻吟使事情回到了原点。
他在心中叹了口气,想要让性格保守且容易害羞列昂在这种环境下放松下来,还是太过勉强了。
他略微安抚了几句对方,并在随后略微起身,从他原本穿着的厚外套的口袋中取出了一块手帕。他将取出的手帕递给身下的雌虫,并安慰他说:“你如果实在担心会被隔壁包厢听到的话,可以咬住这块手帕,别担心列昂,放轻松。”
因自己太过紧张而欲望迟迟未得到满足的列昂尼德,有些迟疑的看着对方手中的那块手帕,如果选择用它来堵住了自己无法忍耐的呻吟,那也就意味着埃德没办法吻他了。
但他的迟疑并没有持续太久,性器因被对方撸动而产生的快感,使他迅速将那块手帕塞入口中,而随着他将自己的嘴巴堵住,一记目标明确的攻击重重碾过他的敏感腺体,使仰躺在沙发上的他瞪大眼睛发出了一声闷哼。
本就被身下的雌虫撩拨的不行的埃德蒙希,因从对方唇缝露出的些许布料而忍耐到达极限,而更刺激他的是,在他因眼前的画面而挺腰后,口中塞满他的手帕的雌虫的反应使他有了一种自己正在欺负对方的错觉,而他也因此有了想让对方狠狠哭出来的想法。
某个有些恶劣的想法因此在他脑海中迅速成型,他深深地看了一眼似乎因口中的手帕而安心了不少的列昂,再次动作轻缓的挺动腰身,带动被对方含在体内的性器缓缓抽插。
再次开始的抽插就像是他在给自己制造的甜头,他在对方那紧致的肠道内无目的的探寻着,几次擦过了对方敏感的前列腺,但都没有给予其足够的刺激。
被不断累积叠加的情欲折磨的不轻的列昂尼德,正努力使自己的鼻息听起来不那么粗重急促,隔壁包厢内的酒杯声、交谈声、桌椅摩擦声近仿佛就在他耳边,使他产生了一种连自己的呼吸声都会被隔壁下属察觉的错觉。
在将手帕塞入自己口中后,他并没有像自己原设想中的那样欲望得到纾解,被他包含在体内的性器的动作太过轻缓柔和,不仅没有使他摆脱原有的折磨,还使他体内的空虚变得更加剧烈。
他用缠在对方腰身上的腿轻轻地磨蹭着对方,臀部肌肉交替收缩着,并伴随着肠壁的吮吸,想要以此讨好对方。
埃德蒙希因对方突然的讨好向下俯身,并在随后含住了列昂的左乳,依靠舔弄吮吸它的同时化解掉会引起对方过度反应的呻吟声。而他给予对方的出于对方预料之外的刺激使得缠住他腰身的双腿收紧,使口中咬住手帕的对方难耐的将头转向另一侧。
在将那因情动而变得挺立乳头和颜色偏深的乳晕变得湿哒哒后,埃德蒙希从对方胸前抬起了头,他凑到对方耳边,轻声的询问说:“列昂哥哥,你是想让你的我快一点,对么?”
这个称呼对于列昂的刺激远远超出了埃德蒙希的预想,计划刚刚实行了第一步的他,看到嘴巴被堵住的列昂因此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呜咽。
一股股浓白的精液从从他性器顶端的小孔被喷射出来,一部分因此附着在了埃德蒙希的腹部,另一部分则落在了他自己的腹部、胸口甚至是靠近锁骨处——情欲一直未曾得到满足的他竟因一个称呼而射了出来!
埃德蒙希看着身下双颊布满潮红,双眼失去焦距的列昂,被对方突然高潮而变得颤抖抽搐着的肠壁刺激的他猛的抽插了几次,并因此发出了一声饱含满足的呻吟。
因耳边的呻吟而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列昂尼德,赶忙伸手捂住了对方的嘴巴,将口中的手帕取出的他,感觉自己无法再忍受这种仿佛一直走在悬崖边的感觉,快要因此而崩溃的他顾不得羞耻了,近乎哀求的对撑在他上方的雄虫说:“埃德,我用嘴,用嘴帮你吸出来好不好?我之前为了你特别练习过,不做了好不好埃德?求你了埃德。等一会......呼,回到了旅店,你想要怎样我都满足你,包括,包括我之前不同意的那几个姿势。”
被对方捂住嘴的埃德蒙希点了点头,他在随后将性器从对方体内抽出,并忍住了伸手摸一摸那处不停翕动张合的入口的冲动。
但他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对方,他有些坏心眼的凑到已经坐起的列昂耳边,轻声对他说:“列昂哥哥,我想......喝牛奶。”
列昂尼德两腿间因射精而变得萎靡的性器,因这一句话有了重新抬头的迹象,本就有些难为情的他转过头亲了亲对方的唇,像是怕被谁听到一样悄声说:“埃德,别在床上这样叫我,这样会使我觉得,自己在带坏小孩子。”
他感到对方的唇擦过他的脸颊并在他的耳垂上落下一吻,他听到对方同样用极低的声音反问他说:“你不是我的列昂哥哥么?为什么不允许我这样叫你。”
对方的反问使他不知该如何回答,耳廓上传来的舔吻使他的呼吸重新变得粗重,他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做纠缠,因为对方在他腰上乱摸的手挑逗的他差点发出声音。
他从对方的怀里挣脱并从沙发上站起,想要以此躲开对方对他的敏感点的挑逗,有些腿软的他在深吸了一口气后,脚步略有些虚浮的走到对方身前跪好。
套在对方性器上的避孕套已不知什么时候被对方取下,他凑了过去伸出舌尖舔了舔那根比他预想中大许多的性器,在微咸的感觉在他舌尖蔓延的同时,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将这根东西吃下去。
坐在沙发上的埃德蒙希俯视着身前的列昂,对于他来说,仅仅是对方跪在他身前轻舔他的性器,就给予了他非同一般的视觉刺激。
当在他之前的认知中,只能仰望的存在正温驯的跪在自己身前,正双手扶着他的性器舔着这根已经完全勃起的柱体,这样的画面在使他感到异常兴奋的同时,更加想要欺负对方了。
他看着对方因之前接吻中的吮吸啃咬而变得微肿的嘴唇张开,藏起自己的牙齿的同时,将他的性器缓缓吞入口腔。
埃德蒙希因对方的舌对于性器略显笨拙的舔舐,双手对于未含入部分的撸动与囊袋的按摩而眯起双眼,他忍不住想要在此时抓住什么,而对方修剪的过短的黑色短发明显不是个很好的选择。
视觉上的刺激以及性器被舔舐撸动而产生的快感使他想要呢喃对方的名字,对对方的呼唤在即将说出口的时被他临时做了更改,他蔚蓝且充满情欲的双眼在注视着对方的同时呼唤着对方说:“列昂哥哥,呼......哥哥你好棒,列昂哥哥。”
对方的动作因他的呢喃而短暂的停顿了一会,粗重的鼻息喷洒在他的下腹。
为了验证自己某个猜测的埃德蒙希抬起了自己的右脚,在探向对方两腿之间过程中果然碰到了一个灼热的硬物,而正缓缓吞吐着他的性器的列昂因此发出了一声闷哼。
手指在对方的短发中穿梭,像是在为对方按摩头部的埃德蒙希弯了弯嘴角,对跪在他身前,耳朵红的能滴血的对方开口说道:“列昂哥哥,你硬了,你喜欢我这样叫你。”
他感到在反复吞吐中已经将他的性器吞入口中大半的列昂,对他的话似乎想要进行反驳,但口腔被完全填满的他此时连发出声音都成了奢望。
列昂尼德感觉自己的双颊因反复吞吐而产生了些许酸痛感,口腔被完全塞满的感觉使他连活动自己的舌头都变得困难。
他能感觉到对方的性器头部正被他缓缓地吞入自己的喉咙内,这使得初次进行深喉的他产生了些许想要干呕的感觉。
终于,他将那根勃起后分量惊人的硬物完全吞下,就在他打算按照记忆中的步骤尝试收缩自己喉咙时,他感觉对方的脚重新踩在了他的两腿之前。对方的脚在动作不算温柔的碾踩着他勃起的性器的同时,与他记忆中相比完全不同的低沉声线在叫他哥哥。
他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虽然对方的呼唤对他的刺激已不如最初的那次那样剧烈,但自己将当年的那个小家伙拉上床的这个认知,还是使列昂哥哥这个称呼对他产生的刺激还是非同小可。
他加速了对对方性器的吞吐,并努力忽略掉耳边的声音,任由自己被对方重新挑起的情欲席卷的他,在心中祈求着这场使性爱快点结束。
时间的流动似乎都已经变慢了,不知过了多久,耳边时不时响起对方对哥哥的夸奖的他,感觉似乎有谁在轻拍他的脸颊,催促着他快吐出来。
欲望在前不久到达顶点的他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并没有对此及时作出反应,他在随后被呛的咳嗽了起来,面部似乎也被喷洒上了灼热的液体。
已经无法维持跪姿的他向前倒去,金色额发被汗水打湿的雄虫接住了他,在将他抱起放在沙发上。
在帮助对方将身上的精液擦拭干净后,埃德蒙希倒了一杯温水慢慢的喂给逐渐平静下来的列昂喝下。他其实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列昂,但直到对方将他亲手解下的领带重新系好,他依旧没有将自己的问题问出。
重新穿好了军装的列昂尼德用灰色的眸子看了他一眼,他在随后向对方走去并将他抱在怀里,他用因刚才的口交而变得更加低哑的声音对对方说:“我其实知道你想问什么。”
“在再次见到你后,我再也没有把你当做小孩子看过。”
“就如你所说的,在你小的时候,我的确送给你了很多东西,每一次你都笑的很开心。但不论是秋千、足球、模型你都很快对他们失去了兴趣。”
“我既不富有,也没有情趣。我读不懂那些哲学作品,欣赏不出画作的高雅意境,甚至无论怎么强撑都无法听完整场音乐会,我们的世界之前可以说是几乎没有交集。我不知道自己还能给你什么,而你对于我的付出,我可能永远都无法偿还完毕。”
“我不能让这不平等的付出继续下去,否则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因此而感到疲惫与难过,那是我最不想看到的局面。”
“那枚勋章,是我能想到的,能给予你最好的东西,我,唔......”
列昂尼德未说完的话被对方的吻吞没,对方这突然的吻攻势猛烈到使他感到难以招架,他向后退了数步,在撞上身后的木桌后,伸出手臂勉强支撑着身体。
油漆斑驳的笨重木桌似乎因突如其来的撞击而挪动了些许位置,两只戴着白手套的手在不久之后被放到了上面。
在一只无名指戴有戒指的手追随而来时,其中一只戴有白手套的手因此而离开了桌面。
那两只手在距离木桌不远处相遇,在相互插入对方的指缝后,紧紧地交握在一起。
屋外的雪不知在什么时候停了。
指挥着没钱付酒钱的虫族士兵将屋顶打扫的更仔细一点的维卡因看了一眼天空,嘴里嘟囔着明天会有个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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