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抱着怀里的虫族粗喘发愣时,早换药结束后安静了一会的康斯在此时缺突然有了动作,不知道对方是否恢复清醒的里奥瓦斯特,在对方以他的肩膀为支点拉开双方的距离时咬紧牙关,等待着那可能出现的暴怒一击。
已经做好准备被康斯暴揍一顿的准备的里奥瓦斯特在随后看到了一双没有焦距的湖绿色眼眸,因高烧而面颊泛红的康斯双手抓住他的肩膀支撑着身体,声音低哑语气飘忽的对他说:“我感觉很难受,呼......我好难受......”
被肩上的重量压得摇摇晃晃的里奥瓦斯特的视线从对方没有焦距的双眼下移到不停开合的嘴唇,感觉逃过一劫的他按捺住心中突然浮现的想要吻上去的想法,努力使自己的声音显得正常一些的回复对方说:“康斯先生,您的伤口发炎了,我已经为您换了药,当药效开始生效时您的痛苦就会缓解很多,请您再忍一忍。”
花费了一定的时间才将他的话完全理解的对方灼热的呼吸拂在他脸上,因此而产生的微痒触感使里奥瓦斯特想要抓一抓自己早已变得滚烫的面颊,他看到康斯因他的话费力思考了一阵后朝他摇了摇头说:“不是伤口难受。”他伸手握住了里奥瓦斯特的一只手,带动着它向侧方移动并最终落了他两腿间那处鼓包上对他说:“是这里难受,廖瓦,我好难受。”
6.
因对方的话而愣住的里奥瓦斯特被因再次脱力而向前栽倒的康斯压着向后栽倒,仰躺在床铺上的他抿了抿唇,总觉得刚才蹭在他唇上的那柔软触感似乎还停留在自己的唇上。
他脑海中的思绪此时正胡乱奔腾着,望着天花板上的花纹发愣的他一会苦恼着自己的初吻是否还在,一会纠结着是否要帮康斯解决欲望。担心对方挣裂伤口的他紧紧环抱住正压在他身上的虫族的腰身,两腿间的欲望因对方无意识的蹭动而变得愈加兴奋。
伸出舌尖小心翼翼的舔了舔自己的唇的里奥瓦斯特的理智,到底没有抗争过那暗藏在心底的贪婪,带动着上方的虫族翻身的他在伸出一条手臂环抱住与他面对面侧躺的康斯的腰,在确保他不会突然向后仰趟压住背后的伤口后将手伸向了对方的皮带。
不敢去看康斯的他紧闭双眼动作生疏又笨拙的单手撸动着对方的性器,在对方因他的动作而发出的哼声中情动的更加厉害,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两腿间被衣物包裹束缚住的性器所产生的使他想要拱起腰背的羞耻痛感,但认为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给予自己任何抚慰都是对康斯的亵渎的想法阻止着他给予自己任何甜头
——他与总是看起来灿烂又耀眼康斯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而他现在的行为是在为伤势恶化的康斯治疗,他一直都在谨记着这一点。
借助在脑海中背诵某篇名著内的经典情节来转移注意力的他因皮带被解开而发出的声响睁开双眼,腰间的拖拽感使他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抢回自己被抽出的皮带。
幸运的是,他几乎没花多大力气就从康斯手中夺回了自己的皮带,成功使自己的那颗在皮带被抽出时就处于超负荷运转的心脏免于爆炸的风险,因此而松了一口气的他在下一秒感觉自己的裤子一松,手中正死死攥着自己的皮带的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性器被一只有着厚厚老茧的手从内裤中掏出。
已经彻底不知该怎么办的他伴随着性器上的撸动喘息着,目光在两根被并在一起撸动的性器与正皱着眉紧闭双眼的康斯脸上来回移动着,并因太过紧张而没过多久就射在了康斯的手里。
射精后因强烈的羞耻感而发颤的他看着康斯手上的白色浓稠体液与对方依旧勃起的性器,感觉自己已经没有脸面再去见对方的他羞愧的连续向对方道着歉,并在康斯射精后,向似乎睡过去的对方颠三倒四的说了几遍自己要去拿清理工具后,抓着裤子如同被什么追赶一般逃出自己的卧室。
在卧室的门被略显惊慌的动作甩上后,面朝下趴在床上有着一双湖绿色瞳孔的虫族撑起上身向门口望去,他的眼中的迷蒙与恍惚因不再需要伪装而迅速退去,抬起手用指腹摸了摸自己的唇的他轻叹了一声,并在对方所制造出的急促脚步声中重新趴回床铺,努力使自己看起来虚弱又无力。
7.番外的番外
距离那件哪怕仅仅只是想起就使他羞耻的想要以手掩面的事发生已经过去了几天,已经快要被自己脑海中的那段记忆折磨疯了的里奥瓦斯特在又一次失眠一整夜后,觉得现在的自己需要一定的倾诉与开解。
他盯着自己光脑中联系人那一页的某个名片看了许久,到底还是没有向那个被他备注为父亲的光脑账号发送通讯请求。
因从眼睛的余光中看到自己的卫队成员而想起在今早八点过后,暂时加入他的护卫队的康斯将会与正跟在他身后的那位先生交接换班,将会接替对方负责他今天一整个白天的安全的他,就如同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因强烈的心慌而无法维持应有风度的他看了一眼壁钟上显示的已经接近八点的时间,对跟随在他身后的那位先生说:“准备出门,我要去拜访伊尔维因先生。”
......
经常来这里的里奥瓦斯特并没有受到那些早已与他熟悉的守卫们的阻拦,循着管家先生给予他的提示来到来到那间起居室门前的他,因急于获得对方给予他的引导与提示而没有伸手敲门等待主人的应答,而正因为此,他看到了一副使他永生难忘的画面:
那位在他心目中是那样的富有智慧且使他情不自禁的想要亲近与依赖的伊尔维因先生,此时正将一位有着使他感到眼熟的金发的虫族按在墙上动作激烈的亲吻着对方。
意识到自己撞见到了不该看的事情的里奥瓦斯特,在心中涌现出的尴尬情绪中打算退出这间房间关上门装作自己什么也没看到。
但不幸的是,他的打算并没有实现。伴随着一句足以刷新他的词汇量的粗俗骂声,被他打开房门时所产生的的声响吸引了注意力的伊尔维因先生不满的瞪了过来,而还未完全退出这间房间的他看到了那位被伊尔维因先生按在墙上亲吻,使他感到眼熟的虫族的面容
——那位有着蔚蓝的双眼与灿烂的金发的,在几秒前正与伊尔维因先生激烈亲吻的虫族他是......他是他血缘上的父亲。
因眼前的画面而呆愣的站在原地暂时失去思考能力的他,看到伊尔维因先生在看到他后似乎想向他解释点什么,而他的父亲在看了他一眼后,从背后抱住了伊尔维因先生的腰对他说道:“廖瓦,如果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你下午再过来。还有,出去的时候记得关上门。”
......
浑浑噩噩的走出那栋属于伊尔维因先生的房屋的里奥瓦斯特,在房子的门口见到了似乎完全不记得几天前发生了什么的康斯,与对方一同坐上返回住处的悬浮车的他在纠结了一会后开口询问身旁的虫族说:“康斯先生,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在某一天突然看到能够给予你心灵上的安宁使你感到什么事都可以向对方倾诉的那位虫族,与你最为尊敬最为崇拜的那位虫族抱在一起激烈亲吻,你会怎么做?”
因对方的问题认真的思索了一阵,觉得自己似乎撞见过不少次这样的场景的康斯如实的回答对方说:“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然后悄悄地关上门离开。”
第一百章
在琴房中发泄了一段时间但心中仍残余着怒火的弗洛贝纳沉默的坐在高背椅上,那份审讯报告的内容一直回荡在他的脑海中,他手中的骨瓷茶杯内的茶水因他频繁的走神而并没有减少多少。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对此作出回应的他在随后看到了一脸急切的廖瓦走了进来,在对他行了一礼后向他发问说:“贝纳叔叔,您为什么要下令解雇克拉伦斯?您知道么?他的雌父病得很重,他不能失去这份薪水丰厚的工作,我已经联系不上他了,我好怕他做傻事。”
注视着那个正因唯一的好友突然失踪而焦急不安的孩子的弗洛贝纳,简直无法想象对方在得知他所谓的好友其实只是一个卑劣的玩弄他感情的间谍后,将会露出怎样的表情。他不想伤害那个年幼时软乎乎的学着小格瑞叫他雌父的孩子,也不想看到他因此而无法再去与其他虫族做朋友。
在短暂的权衡后,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的他对着看起来越难越焦躁的小廖瓦说:“他冒犯了我,所以他需要为此付出代价。”
他看到那个孩子在他做出答复后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并在留下了一句“您为什么也像他一样变得越来越可怕”后,转身跑出了这间房间。
忍不住又因此而叹了一口气的弗洛贝纳打开自己的光脑,有些心不在焉的翻看起被储存在其中的影像。在那些最早拍摄于十几年前影像里,那两个孩子或是藏在椅子后偷看他,或是脸上带着足以驱散任何阴霾的笑容伸着手想让他抱起,或是穿着圣骑士的劣质铠甲与魔法师的黑色长袍,邀请他一起去森林内探险......
他在小欧格斯出生后抱了抱那个孩子,或许是他的这个行为唤起了那些一直隐藏在格瑞内心深处的不安,在近几年来已经很少向他撒娇的格瑞在那天晚饭后抱着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怀里,小声的询问他在有了自己的孩子后,是否还会像现在这样爱他。
他在光脑页面显示出那张两个孩子被他一左一右的抱在怀里,正各亲吻着他一侧脸颊的照片后停止了翻动,并在靠在椅背上沉思了一会该如何安慰那个孩子后起身。
他找到了正在这里度过自己少有的假期的小康斯,对因又一次被他抓住暴饮暴食而一脸心虚看着他的对方微笑着开口说:“小康斯,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也为了我们间的友谊,我不会将这个微不足道的发现告诉列昂,不过,看在我替你隐瞒的份上,能请你帮我一个忙么?”
......
花费了几个月的时间才处理完那支只效忠于埃昔王室的骑士团所造成的骚乱的埃德蒙希,在回程的路上收到了贝纳所发来的审讯报告,并在沉默中将它读完。这份报告所写的内容与近期所发生的事都在向他昭示着一个事实——那些野心家们想要挑拨他的孩子们之间的感情。
弗尔格原本最好的盟友查拉戈里在近期动作频频,他与温德尔间的友谊在被权利侵染以后已经逐渐变味,并不怎么在意与他们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贝纳与格瑞的生死的查拉戈里们,在野心的驱使下想要依靠他们获得最大的利益。
已经被触及底线的埃德蒙希觉得自己不能任由温德尔继续这样下去了,格瑞的身世一旦被探查清楚,随之而来的暴乱与内战几乎是可以预见事情,那个叫了他十几年父亲的孩子也会因此而失去性命。
思考着该如何应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并与父亲通过通讯初步达成共识的他直到凌晨在返回家中,并不想去打扰贝纳的睡眠的他在简单洗漱后躺在书房的摇椅上,等待着父亲给予他的进一步答复。
闭目眼神的他听到书房的门在不久后传来了细微的开合声,进入书房后明显放轻的脚步声最终停在了他的身旁,在对方靠近的过程中已经依靠脚步声辨认出靠近他的虫族是廖瓦的埃德蒙希并没有睁眼,他享受着那个孩子少有的靠近,并且很好奇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的手腕在随后被一只因深秋的气温而泛凉的手握住,在对方抬起他的手臂时并没有做出抵抗的埃德蒙希,感觉自己的掌心在在随后落在了那个孩子的发顶上。
那只似乎因为紧张而发颤的手带动着他揉着对方柔软的短发,因掌心的触感而想起那个孩子在用仇恨的目光看着他前,总是喜欢在被他表扬时揉揉脑袋的埃德蒙希心中泛起了酸涩感。
忍不住睁开了双眼的他在看到了那张长得很像利兹的面孔后因此而陷入了恍惚,想尽办法总算是赶在那个孩子的生日到来前赶回家的他,看着似乎因此而被他吓到的孩子说:“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么?什么都可以,你想要什么父亲都给你。”
他听到那个低下头不再看他的孩子在沉默了一阵,后音调没什么起伏的说道:“我想要雌父。”
已经在尽自己所能的推动两族间的和谈的埃德蒙希目光从那个孩子泛白的指节上略过,已经不想再看到那个孩子仇恨的目光他的最终含糊的对他承诺说:“你会见到他的,但不是现在。”
因埃德蒙希的话而抬起头的廖瓦眼眶泛红的注视着他,像多年前一样用仇恨的目光瞪视着他,用正处于变声期的特殊声线对他接连发问道:“那是什么时候?我为什么不能现在就见到他?你为什么不让我见他!他到底叫什么,长什么样子,每年都会在我的降生日0点向我的私人账户汇款,并在备注里祝我快乐的虫族到底是谁?并不是像弟弟一样作为爱的结晶降生的我到底为什么要出生!”
根本无法对这一连串的问题做出回答的埃德蒙希,因孩子最后那句质问感觉自己的心口仿佛被一把钝刀子不停地切割着,他听到紧握着双拳粗喘了一阵的孩子声音嘶哑的对他说:“殿下,我并不想怨恨您,但您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在逼迫我去那样做。”
第一百零一章
关于里奥瓦斯特所遭遇的遇刺事件的扯皮已经持续了整整一天,待在房间里安静的等待着正借助这一事件向布罗康族内部的部分顽固派进行施压的父亲的到来的里奥瓦斯特,因心中那个想要得到验证的猜想而频频看向壁钟。
他在约定的时间到来时走到了餐桌旁坐好,并在腹部发出的咕噜咕噜的声响时等到了迟到了许久的父亲。
他在看到对方后站起身,但并没有如同之前一样,向那位看起来像是在下了悬浮车后一路跑过来的那位殿下行礼,并在晚餐开始前选了那个最靠近对方的位置坐下。
他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父亲因他的这一行为而感到十分高兴,能感觉到父亲他似乎想要伸手揉一揉他的脑袋,但已经很多年没有与他亲近的父亲在抬起一截的手臂后,迟疑的使它停滞在了半空中,并最终在与他目光注视下将手缩了回去,略显不自然的将它放回到桌上。
突然有些害怕因自己的问题而导致自己再次与父亲不欢而散的里奥瓦斯特,最终按捺住了在晚餐期间验证自己的那个猜想的想法,安静地听着不停为自己倒着酒的父亲絮絮叨叨的对自己说着他小时候的事情,并在对方眼中闪现出泪光后不再去看他。
在晚餐结束后因心中翻腾的思绪而望着身前餐桌上的某一点发呆的他,因落在他发顶正揉着他的短发的手而望向了明显喝醉了的父亲,他看到正注视着他的父亲在他看过去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在手掌下移拍了拍他的肩后对他说:“我的小廖瓦长大了,都已经和我一样高了。”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并在自嘲一笑后看着他继续说道:“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你在昨天好像还仅仅只有我膝盖那么高,还在拿着那些你不喜欢的口味糖果拉着我的手向我撒娇,央求着我带你去森林里探险,与你一起去寻找巨龙遗留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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