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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觊觎我的大佬联姻了(近代现代)——爱钱多多

时间:2022-02-26 15:02:10  作者:爱钱多多
  隔着不远的距离,单浩弘能看见单程衬衣下露出的红痕。
  那颜色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
  一吻过后。
  单浩弘实在忍不住了扑了上去,想朝郁伶介绍着自己。但未能等他靠近郁伶,他就如小鸡仔般,被郁伶高大森冷的保镖拎了起来。
  单浩不肯放弃这次机会,仍大声背诵着自己的履历,企图争取最后一丝希望。
  他却眼睁睁发现,郁伶似乎没有听进去一句,只是如护崽子似的搂着单程,往郁宅里走,并朝他留下一个冰冷却挑衅的眼神。
  单浩弘:……
  郁伶该不是根本忘记他是谁,将他当做了抢单程的情敌了吧?
  单浩弘是被两个保安架着扔出别墅区。
  刚出了别墅区,没来得及回味一下重新闻到的上流社会的空气,又被呼啸而来的警车给带走,一条龙地再次送进了局子。
  这时他也终于在郁家仆人的只言片语中,得到了郁伶和单程不回应的理由。
  郁伶和单程去国外看病了。
  为了不影响照顾郁伶时的情绪,单程切断了对外通讯。
  仅此而已。
  至于郁伶没有切断通讯,却为什么没有制止的理由,他也在当天晚上知道了。
  当天晚上,第七十九届金鸭奖颁布,《恰同学少年》获得了最佳影片,单程凭借这部影片,获得了人生第二个影帝,分量比及上一个大学生电影节完全不同。
  至此他的演技得到公认,是不可撼动的影帝了。
  也就是在颁奖礼结果出来的同一秒,郁家的法务部联合出动,一连告了互联网上共计两百三十一名造谣挑事博主,要求他们对单程的名誉和影片风评被毁做出赔偿。
  单家一行人皆在列。
  其中单浩宏的索赔金额是最高的。
  如果不出意外,凭着郁家仅次于某士尼与某迅的地面最强法务部的能力,和单家已山穷水尽的状况,单浩弘利用钱财开道,好不容易弄出来的数年减刑,将会原价奉还。
  他将落得一个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一场炒作实在太令人震撼。
  互联网上的众人以前单知道郁家厉害,却不知道郁家究竟有多厉害。经历这个事件后,他们才感受到郁家权势的冰山一角,对于普通人来说都是何等庞大。
  他们也才真正明白那些上层人士对郁家的钦佩的原因,和单程如今的身份地位的意义。
  二百三十一封判决书下来后,娱乐圈再无人敢招惹单程。
  单程从动物园里的无人问津的灰扑扑的小猴子,变成了无人敢惹的剽悍级别大熊猫。
  当时单程二十六岁,获得了人生的第二个影帝。
  今年的单程三十六岁,正获得着人生第十二个影帝。
  威尼斯电影节颁奖现场。
  无数道聚光灯的光线下,单程从颁奖主持人手里,接过那金灿灿的奖杯,朝着台下一鞠躬。满会场响起了如雷鸣般的掌声。
  无数人用包含不同情绪的灼热目光望着单程。
  有羡慕。
  有嫉妒。
  有钦佩。
  单程却全然不看那些目光一眼,只眉目含笑清隽而立,遥遥地望着观众席的正中。
  “这是我人生中的第十二个影帝。我很感激组委会对我的认可。这是对我多年来认真工作的最好回报。我很期待下一个奖杯的入手。”
  “谢谢这部电影的制作方,导演、编剧和其他演员的通力合作。”
  “以及我个人最想感谢的……”
  台下观众们用手拢出喇叭形状,大声玩笑的喊着:“是我的丈夫,郁伶。”
  会场里出现善意的哄然笑声。
  “看来我已经说过太多次,大家已经猜到我要说什么了。”单程温和含笑应着。
  主持人扶着太阳穴,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单先生,经过您十多年如一日的努力,全球都知道您和您先生的恩爱了。”
  众人又是大笑。
  单程也跟着笑,举起话筒却道:“虽然已经说过许多次了。但我依旧要说,这么多年走下来,我最感谢的是我的丈夫,郁伶。”
  “是他无所不在的爱填满了我内心的空洞。”
  “是他伸出的手将我拽出了谷底。”
  “是他铺起了为我铺上青云梯,让我能不必时时低头拾起地面的六便士,能够安安稳稳地触碰梦想中的月亮。”
  “我爱他。”
  万千道灯光骤亮。
  雷鸣般掌声齐鸣。
  立于台上的单程含笑望着郁伶。三十六岁的他不复年轻时的清隽,身着宝蓝色西装时,却如被岁月雕琢过般的如玉如琢。
  一束追光打到了观众席第一排的中间。
  郁伶,正坐在那里。
  三十二岁的他依旧爱穿白西装,坐在椅子上时,双手搭在膝盖上,动作优雅肃然冷漠,无机质般的眼里只盛着台上的一个人。
  十年过去,他们眼里依旧只有彼此。
  颁奖礼过后,照例拒绝了媒体采访与圈内扩展人脉的的聚会,单程在照例在领取了奖杯后,与一众圈内好友打了一圈招呼,便与郁伶一同离开了。
  这么多年了,郁伶的占有欲不减反增。
  单程甘之如饴。
  将无意义的社交与寒暄剔除后,二人的生活反而愈发简单与安宁了。
  爱是一个牢笼。
  单程甘愿身陷囹圄。
  一对全黑奔驰车队开道,一辆雪白玛莎拉蒂夹在车队中间,缓缓地驶出了会场。
  门外有一圈粉丝挥舞着荧光棒等着单程,见到熟悉的玛莎拉蒂,爆发出了尖叫声与呐喊喝彩声。车子如破开浪潮的小舟般离开,单程微笑一一朝外点头直到车子离开。
  世界重归平和安静。
  窗外人声喧嚣热闹。
  窗内安宁简单。
  郁伶正拿着一张消毒湿巾,擦着单程方才触碰过奖杯的手,并用细密的吻盖过了外界的味道。饶是在这种时候他的动作都是优雅与不疾不徐的。
  单程含笑地任由他施为,抬头问他:“接下来去哪儿?”
  郁伶将消毒湿巾扔进垃圾桶,将最后一个吻落在单程的耳畔,声音如醇厚的大提琴音缓缓滑过,在皮肤上留下一串酥麻。
  “去一个我们早该去了的地方。”
  在这次出发前,郁伶说完成了一个大项目,恰好想要来度假。
  郁伶俯身压住了单程,在单程的耳畔留下了一串喁喁私语,才替单程系好了:“去一个我们早就该去的地方。“
  等到了地方,单程才知道郁伶带他来了教堂。
  一个很安静的乡村小教堂。
  高高的金色穹顶与大幅大幅玻璃浮绘,与一排一排空无一人的明黄长椅,与窗外传来的风撩动树叶摇晃的声响,悠长的鸟鸣声响,令气氛显得肃穆安宁。
  站在教堂门口,单程第一眼看见了,立在桌前白发黑袍的老牧师。
  他心里冒出一个想法,又有些不太敢相信:“郁伶……”
  “……虽然已经领过证了。”郁伶牵着他的手,顺着被阳光照得明亮堂皇的过道,庄重地朝牧师走去,“但单先生,介不介意再与我举行一个仪式?”
  仪式。
  单程想起了许多年前,大概是那时候单家还在,当时的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十八线演员,挣扎在温饱线边缘,平凡、不起眼、自卑,仿佛一粒埋葬在沙堆里的沙。
  单父通知了他联姻的消息,高傲地提出了将抚养费一笔勾销。
  他沉默片刻答应了。
  大抵是还存着最后一丝良心,单父问他还没有别的要求。他只说了不要举行仪式。当时的他只把这场婚姻当做一场历劫,对其没有一丝期待,却没曾想能经历一场现实童话。
  但阴差阳错,他们究竟没办成仪式。
  这成了一个小小的遗憾。
  如今弥补了也好。
  凝视着郁伶清冷但温柔沉溺的眼,他绽开了一个笑容:“好。”
  于是那一天在漫长午后悠闲时光里。
  沉寂许久的教堂传出低哑悠长的对话声。
  “郁伶先生,您是否愿意与单程先生结为夫夫,无论他有无疾病,你都愿意尊重他、爱惜他、保护他、与他相守,终生不离开他?”
  “我,愿意。”
  “单程先生,您是否愿意与郁伶先生结为夫夫,无论他有无疾病,你都愿意尊重他、爱惜他……”
  “我,愿意。”
  声音飘出了教堂高高绚烂的穹顶,回荡在静谧安宁的异国他乡,飘散在蓝天长山上空,穿越了无数缥缈悠长的岁月,成为在几十年后二人头发花白,相扶相持,坐在沙发上,翻着相册回忆时的淡远背景音。
  爱无所不在的空气。
  只要是你,我一辈子什么都愿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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