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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备胎后,我和白月光在一起了(GL百合)——舒语谣

时间:2022-02-28 08:16:35  作者:舒语谣
  这段时间甚至连公司都不必去,但雁归舟做事认真,还是定时跑去打卡。
  不过打完卡之后就有些无所事事了。
  对于忙碌习惯了的人来说,空闲才是件叫人适应不良的事。
  虽说姐姐难得回来,但打扰别人谈恋爱是要被驴踢的,这么简单的道理雁归舟还是很懂的。
  两人一边闲聊着,一边慢慢散步回去,一人手里还提着盏小灯,但在灯火通明的马路边并不太显眼。
  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雁归秋脚步一顿。
  江雪鹤问她:“怎么了?”
  雁归秋看着像是想要往回躲,但马路两边空空荡荡,只有纤细的路灯杆,但她还是刻意地压低了声音,给江雪示意了一下小区门口:“看到我妈了。”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小区门口,看车牌并不是雁家人的车,但在雁归秋话音落定的下一秒,孟女士确实从后座上下来。
  路边就有临时的停车位,驾驶座上的人也下来,跟孟女士热情地寒暄着什么,坚持一定要把她送到家门。
  两人大概是熟人,孟女士推辞了片刻,也就随了他去。
  车是从另一头来,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另一边的雁归秋和江雪鹤。
  等两人走进去一会儿,雁归秋才拉着江雪鹤慢慢跟上去。
  “你认识那个人?”江雪鹤一直注意着雁归秋的神色。
  “算是吧。”雁归秋说道,还记得压低声音,“我妈娘家那边的世交。”
  送孟女士回来的男人姓文,与孟女士同辈同龄,据说两家最早还动过联姻的心思,可惜孟女士出了趟国回来便是已婚,对方不到半年就另外找了个联姻对象,生孩子都比孟女士早。
  那家的儿子,雁归秋小时候也得叫一声哥哥。
  不过那会儿还是孟老爷子在世时候的事了,文先生表现得也很克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孟家乱起来的那一阵就没了来往。
  直到后来孟女士出院,星阑重新稳定下来,据说文家又提着礼物上门探望走动,后面渐渐又有了些交集。
  但那时候雁归秋已经离开雁家了,也没怎么跟他们碰上面。
  “你不喜欢他?”江雪鹤看她的表情和语气都还挺嫌弃的。
  “利益之交罢了。”雁归秋语气淡淡的,倒也没有很怨气地深入吐槽什么。
  以前是文家比孟家略差一筹,上门跑得比谁都热情,嫁出去的女儿也不忘时常探望问候。
  但孟老爷子过世之后,孟家分崩离析,昔日威望地位皆不在,也就不被人看在眼里了。
  这会儿再来,无非就是有利可图。
  “我妈手上还有孟家其他一些公司的股份。”雁归秋说道,“而且日后星阑肯定是归雁家所有,也算背靠了大树,说不上没落。”
  说到这儿,江雪鹤也就懂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说孟家是彻底没落了,但一些散落的公司放在旁人眼里,也是一块甜美的大蛋糕。
  那些乱七八糟的八卦猜测还没冒出头就被撇到一边。
  两人走得近了一些,就听到前面的人说话的声音,雁归秋没再往下说,江雪鹤也自觉噤了声,同时放缓了脚步。
  文先生在前面正好提到雁归秋的名字:“……听说归秋回来了?”
  孟女士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一语带过去:“就带朋友回来玩两天,后天就回学校了。”
  文先生又说:“归秋今年也要毕业了吧,还不准备回来吗?”
  孟女士笑了笑,说道:“还有几年学要上呢。”
  文先生说:“不过也有二十来岁了,是不是也要考虑考虑人生大事了,她又不像归舟以后忙事业,早点有个家庭有个孩子,家里也更热闹些。”
  “我家里……现在五口人,已经够热闹的了,至于结不结婚、什么时候结婚,那都是孩子自己的事。”孟女士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嘛。”
  这么旁敲侧击一阵,就连后面的江雪鹤都听出了文先生的意思。
  她转头去看雁归秋。
  雁归秋凑到她耳边,低声解释:“我也是第一回 听说这件事。”
  以前小时候可能就有那么点意思,但雁归秋那会儿就对那位流着鼻涕泡的小屁孩毫无兴趣。
  等到上了初中,就更是见也没再见过了。
  雁归秋一边说着,一边拿余光去瞥江雪鹤的神色,小声问:“这也生气啊?”
  话这么说着,但听起来她好像还有那么几分高兴。
  江雪鹤拿眼斜她:“你说我要是这会儿拉着你出去,你妈会生气吗?”
  拉着出去就肯定不只是嘴上说的这么点事了。
  雁归秋也只是笑笑,并不见担心,说:“肯定不会。”
  江雪鹤也只是说说。
  虽然真有那么点心思,但她也不好叫孟女士当面为难。
  她反而拉着雁归秋往后面的暗处避了避,免得一会儿叫人发现更尴尬。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文先生那边就提出来要不让他儿子来跟雁归秋见一面,名义上说是多年的好朋友聚一聚,但心底打的什么主意,两边都心知肚明。
  前面不远处就是雁家大门了,孟女士停下来,转头却不是客套寒暄,而是直接拒绝。
  “这样不太好。”孟女士说道,“归秋带对象回来的,叫她误会就不好了。”
  文先生明显愣了愣,但见心思说穿,也就没再刻意掩饰:“之前也没听说过归秋有对象,应该也没多少时间吧,现在年轻人都是三分钟热度讨个新鲜,外面的人哪有家里知根知底的好,再说咱们也不强求,就先处一处,说不准看对眼了,对我们来说不都是好事吗。”
  “他们不合适。”孟女士坚定地回绝。
  “哪里不合适?还没见过你怎么就知道不合适……”
  孟女士打断他的话:“性别不合适。”
  文先生:“……”
  孟女士顿了顿,语气里带了点笑意:“要是你不介意让儿子做个变性手术,那等他做完了倒是可以见一见。”
 
 
第40章 
  文先生转身离开的时候,明显不太高兴,脚步都比来时快了好几分。
  雁家客厅的灯都亮起来,孟女士却没往回走,而是扭头看了眼林间小道的方向。
  昏沉的视线下面,也叫她一眼就看到了雁归秋和江雪鹤两人的位置。
  “在那儿蹲着腿不麻吗?”孟女士笑着问。
  “……还好。”雁归秋拉着江雪鹤走出去,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我们在那儿的?”
  “后面那么亮两个灯,看不到才见了鬼了。”孟女士笑,“去看花灯了?”
  雁归秋“嗯”了一声。
  孟女士一边招手叫她们回去,一边问江雪鹤:“第一次去,好玩吗?”
  江雪鹤点头,说挺热闹的。
  雁归秋看出她还想着刚刚的事,便代她问了一句:“妈,文叔刚刚不会生气了吧?”
  “他气什么,还有十几家姑娘等着看他儿子呢。”孟女士眉头都没皱一下,“少你一个又不会掉他一块肉。”
  敢情这还是个广撒网多捞鱼的海王。
  “那会儿他们家站队站错地方,现在就指着孟家剩下来那点家底翻身呢,哪敢随便跟我翻脸。”孟女士说道,“否则前两年也不会再主动找上门来了。”
  孟家出事那会儿,孟女士一个外嫁的女儿又出车祸,眼看着人就要没了,别说护住家业,那些利益之交忙着避开还来不及。
  后来星阑又有了起色,加上雁家蒸蒸日上,也有不少人觉得后悔的,但大多不会再主动凑上来。
  一是要脸,二来是没有太多需求。
  但文家显然两样都不占。
  孟女士说着又忽的顿住,想起来雁归秋不怎么耐烦再管这些事,也就没再继续往下深说当中的利害关系。
  “你们也不用太顾忌他,咱们家合作对象那么多也不是非他不可,他现在也不敢跟我翻脸。”孟女士这是在宽慰江雪鹤,“倒是他这么作践我女儿,我还没来得及跟他发火呢。”
  三人进了家门,雁父便迎上来,一看妻子脸色不对,不由问:“又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老文。”孟女士眉头跳了跳,还是扭回头去跟雁归秋两人继续说,“本来我都不高兴跟你提,谁知道今晚说是请客谈生意,结果又是这回事,要不是下面两个月我要出差,我今晚就把合同甩他脸上去。”
  雁父一听她这话,立刻就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但他早有准备,捧着一杯温热的蜂蜜水递过来,一边接过她的包,一边伸手拍拍她的背,板着一张脸安慰:“消消气。”
  孟女士接过水喝下去半杯,回头看他那张脸,便绷不住笑。
  那点憋出来的火气一下子散了个一干二净。
  “算了算了,不说了。”孟女士看了眼墙上的钟,摆了摆手叫两人去休息,“这么晚了,早点去洗洗睡吧,明早要是起得来叫你爸带你们去吃早茶。”
  两个小的自然只有点头的份。
  雁归舟和顾余音的房门都紧闭着,雁父说她们半个小时之前就说要睡觉了,这会儿大概已经睡下了。
  时间确实已经不早,两人也就直接上了楼。
  雁归秋将江雪鹤拉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也顺手拍拍她的背,问她:“这下放心了吧?”
  江雪鹤笑了笑,“嗯”了一声。
  孟女士说着挺夸张,但大约也是为了叫她宽心。
  江雪鹤还理不太清两家之间具体的恩怨情仇,但这份用心还是让她有些感动。
  两盏小花灯并排摆在桌子上,江雪鹤盯着看了一会儿,才觉得这灯确实挺亮的。
  雁归秋先去洗澡,江雪鹤担心她手上的伤不方便,就先在外守着。
  不过雁归秋像是对这种事挺习以为常的,很快就适应了。
  洗完澡出来之后,江雪鹤上下一打量她,见她确实没什么事,才放下心来,起身准备回房间。
  雁归秋有心叫她再坐坐,然而余光瞥见桌上的闹钟,也就把话咽回去。
  这会儿都已经十一点多了。
  “早点休息。”雁归秋送江雪鹤到房间门口,仗着走廊上看不到人,踮起脚在她额头上响亮地亲了一口,“晚安。”
  江雪鹤亲了亲她的唇角,也道了一声“晚安”。
  雁归秋捧着脸欢欢喜喜地回房间,就这么一小段距离,江雪鹤也还是站在房间门口看着她进门,才准备转身回房间。
  然而斜对面的房间“砰”一声轻响关上,江雪鹤却没注意楼下上来的人。
  孟女士站在楼梯口,冲着她笑。
  江雪鹤余光扫过去的时候被吓了一跳。
  ——不夸张地说,接近心脏停跳了。
  倒不是大晚上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叫人觉得脊背发寒,而是当着父母的面调|情,总叫人有种说不出来的尴尬。
  面对雁归秋都还有些余裕的江雪鹤,这会儿也红了半张脸。
  “阿姨好。”江雪鹤尽量镇定地打了声招呼。
  孟女士大约是觉得她的反应挺有意思的,在原处笑了一阵,见她看过来才咳嗽一声,尽力正了些脸色。
  “晚上好。”她温和地说道,“晚上吃饱了吗?现在还饿吗?”
  江雪鹤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不饿。”
  孟女士说:“那晚上早点睡觉吧,明天可就不知道归秋又给你折腾到哪儿去了。”
  都是些玩笑话,江雪鹤一开始还有些拘谨,见她没有特意提其他的事,也稍稍放松了一些。
  简单聊了两句之后,孟女士便上了楼。
  江雪鹤摸了摸自己的脸,也赶紧推开房门回了房间。
  刚躺上床的时候,她还有些睡不着,脑海里无数的画面反复循环着。
  一会儿是晚上放灯的时候,雁归秋错愕又惊喜的脸,还有那双绵软的眼神,一会儿又是雁家门口那阵暗沉的光线里,孟女士精准地看过来的视线。
  原本她以为刚刚在房间门口,孟女士要叫住她交代些什么,但直到最后,她也什么都没有说。
  好像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契机,她便轻易地接受了江雪鹤成为这个家庭的一份子。
  但江雪鹤也很清楚,并不是随便什么人来都能有这个待遇的。
  而且再怎么友好的人,接受起这样的事也总需要一段时间。
  是雁归秋吗?
  江雪鹤想到最后又绕回到了雁归秋的身上。
  她不喜欢甜食,觉得腻得慌,然而这会儿心底丝丝的甜意如同浪涛,卷着一层层的欢喜翻涌上来,她又忽然觉得那或许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味道。
  就像雁归秋身上的味道一样。
  恍惚间看见雁归秋的笑脸,江雪鹤终于慢慢沉入了梦乡。
  -
  隔天早上起来,除了临时去公司开会的孟女士,正好一大家子人都在,包括顾余音也准时洗漱完出现在了客厅里。
  雁父便兑现诺言,带着浩浩荡荡一群人去吃了早茶。
  吃完早饭,雁父去公司,雁归舟去学校,剩下三人还是先回了雁家。
  顾余音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见另一边的两人还没有走的意思,不由地有些诧异:“你们今天不出去约会吗?”
  雁归秋还没答话,江雪鹤先说:“归秋的手受伤了,今天就在家休息。”
  “只是撞了一下而已,皮都没破。”雁归秋为自己争辩,“没那么夸张。”
  还是不知道在哪里撞到的,她自己猜是走过拐角的时候避让人,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石像。
  今天早上起来一看就青了一大块,江雪鹤帮她检查手臂上的划伤时发现的。
  雁归秋自己没当回事,江雪鹤却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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