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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正确套路一条龙(玄幻灵异)——龙九九/不秃头的九烟

时间:2022-03-02 10:25:34  作者:龙九九/不秃头的九烟
  “不可能……不可能!”雪芽儿不敢置信地晃了两下,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孟汲抱不动雪芽儿,便着急忙慌地叫来了玄天赦。等待雪芽儿苏醒过来之后,便又是那一副贪吃贪玩、吊儿郎当的模样。孟汲问他说自己是雪艾儿的事情,便是只得了雪芽儿一个奇奇怪怪的眼光和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的头。
  这便是第一次,后又来了三次。
  每次都是雪艾儿都是在雪芽儿定睛干什么事情的时候便会忽然出现,没多一会儿便又猛然消失。
  “这事情有些奇怪,我便是猜测,是否是因为雪艾儿的魂魄在他被周修冶一掌拍死的同时,飘进了雪芽儿体内,让雪芽儿变成了一体双魂的存在?”玄天赦遍寻不到原因,便把自己认为最可能的解释问与寒诀。
  寒诀却摇摇头,好看的眉眼挑起,说道,“并非如此。你可知妖修是没有魂魄的?”
  “没有魂魄?”玄天赦惊异,“怎么可能?那雪芽儿是怎么一回事?”
  “妖修在他们为兽型的时候,便是一个空壳子,但是伴随着他们的修炼得宜,便会在身体里慢慢凝结出一个精魄。这精魄不同于魂魄是可以转世轮回的,精魄便是随着躯壳生而生死而死的。也就是说,便只有妖修这种不管是灵兽还是魔兽修炼成人型的,才会有精魄一说。”
  “那你呢?你有没有魂魄,或是说,你身体里的是精魄吗?”玄天赦问道。
  寒诀“噗”的一下便笑了出来,“我嘛,两者皆有。我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我仙兽的身份,我却有两者,精魄是我的根基,但是我能感受到我的躯壳里也住着一个活生生的魂魄。”
  玄天赦颔首,这才有些放下心来。莫名其妙的,他不希望寒诀只是个有今生无来世之人。
  寒诀似是看出了玄天赦心里想了些什么,笑意勾勒得更为漂亮起来。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拉住了玄天赦的衣袖,说道,“我……我大约猜到你师兄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玄天赦骤然听闻,也是有些意外。
  寒诀却摇摇头,“不,又感觉哪里不太对……”
  “到底如何?”
  “白梦的一魂一魄支撑着白凛的两百年生活与修炼,对吧?”寒诀见玄天赦点点头,便继续说道,“虽然他是活得与常人无异,但是这魂魄总归不是他自己的,就算是血亲也无济于事。那么,如此说来,他便如同于一个尸体修炼了两百年,他……他有精魄!”
  玄天赦乍一听说,便是不能理解,但细想下来,这便是,“你的意思是——师兄他便如同妖修一般,在没有习得人型之前,便只是个空壳子。待到人型修炼得当,便是对应着白梦的魂魄散去,他、他便有了精魄?这……”
  “这当真听起来有些可怕,是吗?”寒诀叹了口气,“我记得你曾说过你们灵修都有一盏魂灯的,可否将你师兄的那一盏寻来一瞧?”
  玄天赦点头又摇头,一时间哆嗦着嘴唇不该如何言语。他自然知晓白凛的魂灯存放在何处,悄没声息地将魂灯拎出来后,过然便瞧见那魂灯熄灭如人死,可白凛现下还活得好好的。
  玄天赦不禁想到,若寒诀所言却为事实,那这事实便是极为骇人了。他从未在任何书本典籍上看到过有关于尸体修炼的事情,也无从下手去怎么帮助白凛恢复正常,他便只能把此事的解决办法寄托于寒诀。
  只是玄天赦没有意识到的是,他竟然把寒诀当做了他的百科全书,便是有点问题也不愿自己去探索了,全然问寒诀就好。
  如此依赖。
  “我只是在想,虽然我不甚了解妖修的法门是修炼出精魄,也更不知你们仙兽又是怎得获悉了精魄和魂魄同时存在。但是我只想知晓,师兄现下若是真的是尸体修炼出精魄,以维持他的正常日常,那么六界之中,他该何去何从呢?”
  寒诀竟没想到玄天赦的角度如此刁钻,却蓦地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一瞬间竟白了脸。他叹了口气,再次睁眼与玄天赦说的时候,第一句便是,“阿赦,你先不要着急,我想这事情可能真的有些严重。”
  玄天赦也挺直了腰背,面色凝重起来,问道,“何事?”
  “便是白凛身份的事情。”寒诀也收敛了笑意,“白凛现下若真是尸体修炼出精魄,那便是不容于六界之间。若他的身份暴露,他定会被天道诛杀,天道是不允许此等异类存活于世间的,你懂吗?”
  “那……那可怎么办?!”
  寒诀摇摇头,继而又叹口气安抚着玄天赦,“在一切事情并未下结论的时候,便不要用最悲观的态度去面对。许是我猜错了呢?”
  其实两人心里明了,寒诀所言常理来说未曾错过,便是先前白梦的事情也是一样,他所猜测的,便是与事实真相相差无几。
  一时间,两人竟相顾无言。
  看来这去屠仙宗一事,便是要即日提上日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开启新地图新副本……?
 
 
第41章 剖白
  =====================
  话说回来, 玄天赦让寒诀带着孟汲和雪芽儿同乘一辆马车,也有想着一探究竟雪芽儿那时常讲胡话的毛病的缘故。
  雪芽儿的举动有些过分奇怪了,他的所作所为更像是在经历过白梦与雪艾儿分别惨死在自己面前的事情,对他造成了极大的困扰, 以至于让他营造了雪艾儿还活着的错觉。
  “师兄, 你也曾经猜测过雪芽儿是否是一体双魂, 可我已经问过寒诀了,他说妖修并不存在魂魄, 而是修炼出的精魄。所以其实在雪艾儿为师妹挡了那一击之后,他便已经不复存在这世间了。”
  白凛听着玄天赦的话语,却慢慢皱起了眉头, 倒不是为了雪芽儿,而是,“阿赦,你不觉得你有些太过于相信寒诀了吗?他是屠仙宗的宗主, 是魔修,与我们灵修总归是道不同的。”
  玄天赦却辩解道,“师兄, 寒诀不像你想象的那样,他几次三番地救我于水火, 就连周修冶也是在他的帮助下才一击即中的。”
  白凛却有些苦口婆心地劝慰,“阿赦,师兄知道多年来你身边并无一个可信之人, 可这寒诀、可他却是曾经骗过你啊,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将自己的身份告知与你……我怕你再次受到伤害啊!”
  玄天赦听闻, 也便笑道,“我知道师兄是为我好, 但是我从来都知道不管灵修魔修,都没有完全的好坏之分,不是吗?若是灵修都是好人,那我小的时候,我被他们欺凌失了你送我的法器,还被他们吊起来穿着琵琶骨侮辱,那他们是好人吗?”
  “阿赦!”白凛自知是自己失言才引得玄天赦忆起往日的伤心之事,却又是一脸的自责,“对不起……”
  “师兄,你当真不必自怨自艾。寒诀曾坦言告知我他的身份,也说了缘由。思来想去,我便也明了他的处事原因。又回想起来,当初在潞城的时候,我也曾是骗过他的。”
  白凛叹口气,就像小时候那般,将玄天赦碎乱的发丝拨到耳后,只盯着玄天赦也不言语。
  “师兄,我知道你是为我好。”玄天赦看白凛动作,心下又是一阵酸楚,“可是我不再是那个受你庇护的小孩子了,我也长大了,我有了自己的思想。白凛,你不必总觉得我还是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了。”
  玄天赦笑得有些酸涩,“你总是觉得我还是像和孟汲一般的小孩子。可是你细想想,我已然在玄安城做了百余年的城主。这城主之位我坐的稳固,也将玄安城建设的辉煌一时,不是吗?”
  白凛怅然地笑了,“是啊,我的阿赦是个大人了。也是师兄多虑了,是我的日子过得太过无聊了,都忘却阿赦已经长大了。”
  说罢,他也不再言语,只撩起了马车的帘子,往外看去。外面的风景其实并不好看,马车正驶在一个小镇上面。略显狭窄的街道上正有小贩卖着各色各样的小吃糕点,白凛却是有许多年未曾下山过了,便是从双腿折断那一刻起,他便困在了玄武峰上。而如今看到了这凡尘集市中的新鲜玩意儿,却是眼眸都亮了。
  玄天赦一直盯着白凛看,便是见到白凛这向往的目光,赶忙喊停了马车。寒诀他们跟在玄天赦的后面,见前面停了车,也便随着停了下来。
  一下车,便见寒诀有些担心地问道,“怎么了?”
  玄天赦笑着摆摆手,将白凛从马车上抱下放置在轮椅上,解释道,“我看师兄坐车久了,也有些累了,便想着下来透透风,便叫停了车。”
  寒诀耸肩,见玄天赦抱白凛下马车的动作娴熟轻快,便心中有些吃味起来。
  凭什么他白凛就能受玄天赦如此对待,而自己则是被玄天赦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想想原因便是白凛那一双腿,玄天赦虽不知是因着自己的缘故才让白凛失了腿,但还是对他师兄处处珍视,唯恐磕了碰了。
  那这双腿,便是回了屠仙宗寒诀最要紧解决的事情,需得快快给他接上。
  雪芽儿见了这些好吃好玩的,早便撒了疯一样,若不是被寒诀一把提溜住了领子,恐怕已经跑得没了踪影。
  孟汲便是乖乖巧巧地跟在玄天赦旁边,见势便道,“师父,让我推着师伯吧。我可以的,别看我人小,力气不小的。”
  “你不跟着雪芽儿去玩吗?”玄天赦有些诧异。
  孟汲摇摇头,“不了,往日里在桐陵便是什么都见过了,现下倒是不愿再去凑这个热闹了。”
  “你这孩子,倒是与在桐陵我见你第一面的时候,不大一样了。”
  “从前我没有师父师伯,便是只能靠着坑蒙拐骗活着,现下我又不愁吃穿,当然不一样了!而且,我还学到了很多很用的知识和法术,我当然不能再是以前的那个小乞儿孟汲了。”孟汲到底还是个孩子,脸上洋溢着的骄傲模样是掩饰不住的。
  “汲儿说得对。”玄天赦揉了一把孟汲的脑袋,这孩子几日来好吃好喝的,倒是长高了些许,“你们伯侄两个便好好聊聊天,说起来你们的老家都是桐陵呢,当真有得聊。我呢,先上前头打听打听这个小镇子去,有什么好吃的便都给你们捎上一些。”
  寒诀跟在后面顺耳听到了他们三人的对话,便道,“也不用打听了,这离潞城已经不远了,左不过三五里的样子,是潞城外面的一个小镇子,名唤崇泽。若是不出我所料,阿赦,你应当能在这里见到熟人。”
  言罢,寒诀便吹了一个哑哨,那哨子玄天赦倒是看着有些眼熟,倒是像在哪里见过一般,但却一时间回忆不起来。
  不大一会儿,便见一个中年男人从七拐八曲的胡同里穿出来,见了寒诀便弯下腰,将右手搭在左肩上行了个礼,叫道,“宗主。”
  那中年男人瘦削面庞、细长眼睛,分明就是当时玄天赦在昌隆马场遇到过的林管事。
  林管事见了玄天赦却像是不认识一般,只问道,“宗主,这是您的客人吗?”
  寒诀也一笑,想起当时玄天赦脸上有障眼法,便道,“言实,这便是在昌隆马场捞我出来的那位灵修,你可是忘了?”
  “哎哟。”林言实一拍脑袋,看了看玄天赦身后背负的黑布包裹的龙首琵琶,却是想起来了,“记得记得。”
  比起鬼佛这种半道堕魔,又有着自己的不纯目的,在屠仙宗做事总是缘着要寒诀帮忙他救白凛的。寒诀便是更喜欢林言实这聪明机警,从小便跟着他的人。
  人,当然是人。
  林言实可谓是货真价实的“人”,只不过他这人类却比别的普通百姓,多了个秘密罢了。
  “看来当真是位尊贵的客人,这崇泽小镇便是我的家乡,也便让我引这几位尊贵的客人到处转转吧。”林言实作了个揖,想起他家主子竟是佯装奴隶,也要搭上这位,便是不管怎么说他也要毕恭毕敬。
  “林管事今日倒是不骗人了。”玄天赦打趣道。
  林管事正经一笑,“便是宗主在这,小的也不敢再说胡话了是不。”
  “那便是你家宗主不在了,你就该能成日里编排些瞎话了?”
  “不应当。”林管事摆手,“不知,余下这几位是?”
  玄天赦便一一介绍,直到到了被寒诀提溜着脖子的雪芽儿的时候,寒诀打断了他的话语,“以后这便是我收的义子了,屠仙宗少宗主。”
  “什么?!”这下倒是轮到众人一水儿地惊讶出声了。
  寒诀倒很坦然,“便是我这辈子都会无子了,又觉得雪芽儿这小东西过分可爱,便是捡个便宜儿子也不亏。”
  玄天赦有些诧异地拉过寒诀耳语,“你是怎么了?为何忽然要收了雪芽儿为义子?”
  “也算一时兴起,也算深思熟虑吧。”寒诀盯着玄天赦的眼睛,看到玄天赦却是满目的担忧与疑虑,又道,“左不过我以后便是无儿无女了,有个义子也好替我养老送终吗不是。”
  “说什么胡话!”
  “哦对了,雪芽儿总归是个小名,我便给他拟了个大名唤作玄雪崖,玄便是你的玄,雪崖便是雪山崖岸的意思。”
  玄天赦听着这个姓氏,却是极为不解地问道,“便是你的义子,随我姓又为何?”
  “寒雪崖便是不大好听。而且,”寒诀歪头看向玄天赦,就着玄天赦的耳朵吹了一口气,说道,“阿赦,我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
  玄天赦一下从耳尖赤红到了眉梢,便是他活满了两百三十七年,也没人对他如此剖白过。仙门最讲究便是礼仪廉耻,大多都是父母或者师尊定下的亲事,便是成婚前也有不熟悉的存在。而寒诀这幅作为,却是让玄天赦有些不知所措。
  寒诀并非第一次说出“喜欢”二字,但是喜欢便是喜欢了,玄天赦也当做耳旁风听过就罢了。现下却是血淋淋地将寒诀这一颗心剖给玄天赦看,他便是无处可躲、无处藏身了。
  “我……”玄天赦喃喃不知该如何言语如何回应,便是长了几次嘴都没说出什么来。
  寒诀也只是歪头看着他,漂亮的眉眼笑起来的时候更为动人,直勾勾地让玄天赦手足无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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