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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正确套路一条龙(玄幻灵异)——龙九九/不秃头的九烟

时间:2022-03-02 10:25:34  作者:龙九九/不秃头的九烟
  玄天赦颤抖着双唇,还是问了出来,“他……是外出了吗?师兄,他是外出了吗!”
  白凛却摇摇头,“不是的,阿赦。”
  玄天赦却还是一副需得刨根问底的模样,他有些声嘶力竭地问道,“那你说啊,他去哪里了?寒诀他不可能会抛下我一个人的,他怎么会!”
  孟汲却迎身上前,挡住玄天赦无意识间对白凛的不敬。他将白凛挡在了身后,握住了自己师父的双手。孟汲定定地瞧着玄天赦,但却还是不知道这事该从何说起。
  他们愈是不言语,玄天赦便猜测得愈发严重了起来。他甚至都觉得寒诀是否已经魂飞魄散,死生不复这天地间了。
  他面容上尽是苍凉,玄天赦蓦地狂笑了起来,他挣脱开孟汲的双手,却在想要下床的一瞬间重重跌落地面。
  白凛连忙将他搀扶起来,又让他平躺在床榻之上。
  玄天赦一双眼眸却是没了半点神采,他颓废地躺在床榻之上,只觉得自己应当这一觉再也不醒的好。
  白凛叹了口气,将玄天赦的被角掖好,却仍是没有半句话说出来。
  他该怎么说?白凛想了半年都未曾想出来的事,本以为玄天赦这沉眠还会有些时日,便一拖再拖。可如今一下子玄天赦便醒了过来,他们两个应对法子的都没有。
  难不成当真要直接告知玄天赦说,一切都是寒诀设下的局,只为困住你这条龙,好获取你的龙皮龙筋,自己个儿伪龙成神去了吗?
  这样的话语叫白凛如何与玄天赦言说。
  这么纠结的一会儿工夫,就见玄雪崖来寻孟汲了,他见到两人皆是愁容满面,又瞧见玄天赦已经醒来,便知晓他们为何忧愁了。
  玄雪崖随即便转身去取了寒诀留给玄天赦的手信,他推门而入将手信抛在玄天赦眼前的时候,就连白凛与孟汲两个人都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阻止。
  玄雪崖勾起一侧唇角,冷哼了一声,说道,“既然师伯和阿汲都不愿意做这个恶人,那便我来罢了。”
  玄天赦听罢便扭头看向玄雪崖,他见到玄雪崖朝着他手中攥着的那封手信努了努嘴,便知道一切事情经过已经全然记录。
  白凛沉沉地叹了口气,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只能等玄天赦看完手信再做打算了。孟汲则是斜了一眼玄雪崖,说道,“竟有你坏事。”
  玄雪崖却摊摊手,“这事儿师父迟早会被知晓,不过是早晚的事情罢了。”
  他是随着孟汲称呼的,虽然唤寒诀的名讳是义父,可旁人都是与孟汲相同的。
  孟汲却仍是反驳道,“早晚也不是这个时刻,你偏偏要来多事!”
  白凛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住心中的苦闷,挥挥手说道,“行了,你们两个出去吧,你师父这儿我来伴着。”
  孟汲即刻便应了声,说道,“是,若是师伯有旁的事情,便唤上一声。”
  白凛揉了揉额角,点点头。他只是一心担忧玄天赦看到手信上所写,心中更为崩溃,还不如直接让玄天赦以为着寒诀已死呢。
  到底死人不管如何,都是留个美好在自己心中的。一如他的师父张仲琰,即便当真是他亲手对玄天赦剥皮抽筋,可到底最后念在白凛心中的,还是张仲琰对自己的呵护与恩义。
  他心中万千慨叹,却只能化作一句无声的叹息。
  白凛只目不转睛地盯着玄天赦,生怕他一时情急做出什么蠢事来。但玄天赦草草看完手信,却只是将手信随意扔在一旁。
  玄天赦一双桃花眼弯起,眼眸中明暗不定地看着白凛。
  白凛心中忐忑,却只瞧见玄天赦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他以为玄天赦被这事儿的严重骇到了,甚至都有些疯癫了。他慌忙间想要呼唤孟汲与他一同控制住玄天赦,却猛然听见玄天赦问道,“师兄,你信吗?”
  “什么?”白凛有些茫然,他看着面色如常的玄天赦,又说,“什么信不信的?阿赦,你……还好吗?”
  “我好得很!”玄天赦笑道,“师兄,我的意思是说,寒诀这手信上所言,你信吗?我可是当真不信的,你瞧瞧他。他说从一开始便是他设下的一个困龙局,从接近我开始就是他算计好了的。什么周修冶是他默许的,玄安城一役是他通风报的信。甚至他还说、他还说……”
  玄天赦陡然转头望向白凛的方向,他唇齿间打着颤,眼角红了个彻底。可他还是继续说道,“寒诀他还说,就连张仲琰剥我的皮、抽我的筋,都是他一手策划的。为的就只是他这一条蛇,能用我的龙皮龙筋伪龙成神。师兄,多好笑啊!”
  他呵呵地笑了起来,可是眼角却笑出了泪花。
  白凛什么话语到了嘴边都说不出来,他只能一个劲儿地叫着玄天赦的名字,“阿赦……”
  玄天赦笑罢,便抹干净了自己眼角那几滴泪珠,他平平静静又情真意切地对白凛说道,“师兄,我是真的觉得这一点都不值得相信。寒诀他是聪慧狡猾,可当真没有到这个地步。他有良心的,至少他不会默许周修冶去害了梦儿,你知道吗?”
  其实这一点也是白凛一直想不通的,寒诀与白梦平素并无深仇大恨,怎么可能用这等子事儿去诱骗玄天赦上钩呢,他怎么能把这一桩桩一件件算的清楚明白呢?
  这也就是他们一直还停留在屠仙宗之中的缘故,白凛不仅在等待玄天赦的苏醒,更是在等待一个对自己对白梦,甚至对张仲琰的解释。
  玄天赦蓦地拉住了白凛的手,说道,“师兄,此事定然有古怪,你愿意陪我一同探寻真相吗?不管是我,亦或是……张师叔。”
 
 
第111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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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天赦本不想提及张仲琰名讳的, 可偏偏话到了嘴边却是变了味道。
  他只觉得本来张仲琰在他心中已是对自己穷凶极恶之人了,但偏偏是寒诀留下的那一封信,叫玄天赦看出了端倪。他总觉得张仲琰也是被人利用了,而利用他的人, 恐怕也与寒诀不告而辞并说着自己才是罪魁祸首一事有关。
  如是想着, 他便将张仲琰的名讳说了出口, 但说完全有些难过。毕竟,张仲琰是白凛那么在意的师父, 他此言已是有些逾越了。
  可白凛只是微微怔了一下,便笑道,“提那人作甚?”
  玄天赦倒是有些惊讶, 就算是往日里面张仲琰再做毁坏自己清誉之事,白凛也只会劝着玄天赦说上一句“师父他不是故意的”,可偏偏现下怎么会连张仲琰的名讳都不愿意提及了。
  白凛见玄天赦有些疑虑在,便说道, “阿赦,他对你做出如此之事,就算是他再对我恩重如山, 也只是过去的事了。”
  他嘴上如此说着,心里面却是叫嚣着, 不是这样的。张仲琰就算是真的害玄天赦,那也是寒诀指使的,他的师父永远是待他如此之好。
  可是面对着玄天赦, 他又这样的话半分都说不出来了。其实他很羡慕玄天赦,能肆无忌惮地说出寒诀害他不是真的, 但自己却是万分不敢的。
  玄天赦笑了一声,说道, “师兄,我这受害者还未曾说些什么,你倒是恨上了,这可不像你。”
  他的话语间似乎还有些打趣的模样,白凛见状却是有些放下了心思。玄天赦既然已是有了这份心思,他也便如同有了定心丸一般。
  白凛叹了口气,说道,“阿赦,我不愿意提师父的名讳是害怕你动怒。但其实……我也是不愿相信师父将你害成这副模样的,而且他的魂灯……已经灭了。”
  人死灯灭这事儿是大部分灵修最后的结局,就算是张仲琰已经堕了魔,他照样有一个魂灯来映照着他的三魂七魄。
  玄天赦便问道,“师兄,那你寻到他的魂魄归于何处了吗?”
  白凛摇摇头,“未曾,这半年来我想了许多,总想着兴许他如果能有投胎转世的下辈子,便不要再趟灵修这趟浑水来了吧,做个普通人许是最好的。”
  玄天赦点了点头,将寒诀的手信压在枕头下面。他朝窗外瞧去,外面那一池本该盛开的鸢尾花已然落了败。
  “师兄,那你是如何醒来的?”玄天赦问道,他依稀记得自己当时会去面见张仲琰,就是为了治疗寒诀与白凛身上的病症。
  但白凛却摇了摇头,说道,“我实在不知,我醒来的那日汲儿便说你与寒诀都不见了。派人去寻,只在十里外发现了重伤的你与师父的遗体。我将你们二人带了回来,却未曾再见到寒诀的身影。只是……”
  “只是什么?”玄天赦忙问道。
  “只是汲儿说那日这个院中似乎有些异常,我记得他与我同说的是,他半夜骤然惊醒却看到这个院中天边有一道紫光划过。”白凛细细思索片刻,又叹息了一番,“我确实也不曾记得全部,许是汲儿应该还能说上一二的。”
  玄天赦闻声点了点头,便琢磨着需得向孟汲询问此事,但却不是现下时刻。
  他又问道,“师兄,那你醒来之时可有异常?”
  白凛应道,“也无旁的异常,好似就与往日一样,但却有些不同寻常。我身上的味道似乎也淡了许多,旁的倒也没发现过。”
  “那便好,师兄这些日子可未曾再使用过灵力吧?”
  “未曾。”白凛摇摇头,“其实当时受了天道的责罚,我虽是一刹那便昏了过去,但是当时的疼痛感却是如炸裂般映在我脑海之中的,我就算是想,也再也不敢了。”
  白凛这话说的倒是有些戚戚然,但他后来听孟汲说了玄天赦之后历的苦难,心中更是心疼极了。他这个师弟从小就受尽磨难,本想着苦尽甘来了,却落得现在这幅田地。
  可偏生玄天赦并无做错什么,他现在的模样就像是平白受了过一般。
  白凛心中自是感慨万千,玄天赦却陷入了回忆当时重重的思绪之中。当时张仲琰曾在言语中提过一个人,他说自己还是用着双手与那人来换取了救白凛的法子。
  所以说,此人是谁便成了最最紧要的一个问题。
  玄天赦脑中嗡了一下,他不禁捶了捶头。白凛瞧见他的动作,连忙拉下他的双手,说道,“莫要再想了,你现在刚刚醒来,好好歇息两日吧。既然已有了半年光景,也就不在乎这两日时间了。你且歇着,我就在屋里面,你不必担心。”
  玄天赦却是打着自己心中的小算盘的,他当然不希望白凛继续留在房中扰他深思,需得寻个法子把白凛支出去的好。
  思来想去,他便颔首说道,“师兄说不想便是不想了。其实师兄,我有一难言之隐,不知该不该说。”
  他往日里从不曾如此跟白凛言语,白凛听了倒是觉得新奇,忙问道,“什么事?”
  “虽是习得了辟谷,但是躺了这半年,嘴上心里都想着些许吃食。能不能麻烦师兄去潞城那酒楼中帮我买上些他们的糖醋鱼,我真的是有些馋了。”玄天赦装模作样地摸了摸肚子,眼巴巴地瞧着白凛。
  白凛看着他的做派有些心疼极了,好似他在无意间就学了寒诀对他的模样一般,现下一颦一笑都沾染了寒诀平日里对待他的姿态。
  白凛叹了口气,说道,“那事随便遣个人去便罢了。”
  玄天赦却只说道,“我这般软弱的模样若是让旁人瞧见了,岂不是丢了面子。还是师兄替我走这一趟,可好?”
  他知晓白凛现在不能使用灵力,便肆无忌惮地将白凛往远了送去。那潞城虽是离屠仙宗不远,但是一来一回怎么也得要个一个时辰,他便有的是时间去寻些东西了。
  白凛这才点了头,玄天赦合掌笑道,“汲儿,你来一下。”
  孟汲在门口守了许久,听到玄天赦唤他的名字,忙推门进来。孟汲问道,“师兄,怎么了?”
  玄天赦捏了捏孟汲也瘦削了不少的脸蛋,说道,“师父想让你师伯帮我去潞城的酒楼买些吃食回来,你陪着便好。切记莫要用灵力,你师伯受不得那个。”
  孟汲还未曾反应过来到底是受不住哪个,便已然被白凛推出了房门。
  待出了小院,白凛便说道,“你师父既然不想被人打扰,咱们便不必去惹他烦忧。走吧汲儿,咱们坐马车去潞城给他买糖醋鱼。”
  孟汲深深地瞧了小院一眼,叹了口气后,便点了点头。
  玄天赦盯着桌椅约莫有一刻后,便转身下了床。半年未曾动弹的身子刚一触地,他便腿软地瘫坐在了地上。确定自己能动作了之后,玄天赦挪着一双腿到了房间中间。
  他在书案前面展开了宣纸,沾了墨汁便开始勾勒一个人的模样。
  那人却是他在昏迷之前见到的最后一个红字女子模样,他虽然有些记不太清那女子的模样,但是大致轮廓还是勾勒的出来的。
  玄天赦犹记得自己恍惚间看到那女子扼死张仲琰,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又一挥袖便让自己的身子恢复了大半。他仍能想起本是疼痛到了极致的身躯,在经由红衣女子的拂过之后,便去了八成的痛感。
  这人……定然有蹊跷。
  玄天赦如此想着,下笔之时便流畅多了。只是他越是多添上一笔,便愈发得心中忐忑了起来。他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来源于何,但奇怪的是他本好生生握笔的一双手,却忽然间颤抖了起来。
  他看着画中的红衣女子,却是只能勉强与他脑海中的记忆所温和,补不上的几笔五官只能余下模糊了。
  这到底是谁?
  玄天赦百思不得其解,他只觉得若是知晓这女子身份,便一切事宜全然能迎刃而解了。这人许就是在背后哄骗张仲琰之人,可她为何又要将张仲琰杀死?莫不是当真要利用完毕,就杀人灭口吗?
  他不自觉地一双手摸上了颈间寒诀的鳞片,那浓烈的紫色予他了些许安定。
  寒诀,是一定不会害他的。
  这背后定然是有一些曲折在的,毕竟寒诀的手信中留的便是自己用了玄天赦的龙皮龙筋伪龙成神了,但寒诀从何而来的这龙皮龙筋?那女子路过之时,扼死了张仲琰,定然不会让龙皮龙筋就暴露在荒野之中。
  所以说,那东西定然是女子先取了,再到了寒诀手上。那女子既然拿捏张仲琰易如反掌,宛如捏死一只蚂蚁般的轻巧。那受伤的寒诀又怎会是她的敌手,更别提抢来龙皮龙筋了。
  如此,便只有一种可能了——
  这女子将龙皮龙筋亲自送到了寒诀手上,又让寒诀做了什么,才叫他放弃了自己,甚至不惜要用这等劣质谎言去坑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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