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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正确套路一条龙(玄幻灵异)——龙九九/不秃头的九烟

时间:2022-03-02 10:25:34  作者:龙九九/不秃头的九烟
  他可不相信,这雁姬是真的改了性子,天性从来都是难改的。这么一说,便只有雁姬根本就是伪装的太好了。
  玄天赦半晌才回复道,“雁姬公主可是说笑了,说您公主这一事自然可以向魔君求证,看看他是否能给您一个适应的答复。”
  雁姬怔了一下,可又立马笑道,“玄城主说笑了,魔君日理万机,哪有闲心逸致回复我这么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
  玄天赦只是朝着她耸耸肩,却没言语。
  雁姬面儿上有些挂不住,便又强撑着笑意说道,“我在您这小院儿当中站了许久,又说了不少话,可否进去歇会儿脚喝杯茶?”
  “啊?”玄天赦这回倒是装出了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问道,“雁姬公主可不是要出去,路过我们这里吗?我总想着莫不要耽误您的事情,才没叫您进去坐坐。瞧我,竟然没看出来您是特意来寻我们的。”
  这话把雁姬挤兑的,若不是她定力还算好,脸上必定是青一片白一片的。可即便如此,她仍是有些难做得紧。
  玄天赦说的这话,让雁姬是应了也不对,不应更不好。人家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来来回回几次把自己戳的难看,可临到了了,还是不曾直接说上一句要让她进去坐坐,就连侧身都不曾有过,活生生把连着屋里的路挡得死死的。
  雁姬本想是发作,可是她瞧着玄天赦有恃无恐的一张脸,和半分不让的姿态,还是决定退让一步。
  她朝着玄天赦和白凛行了礼,说道,“既然如此,我便不叨扰了。只是前头想着,玄城主来魔宫这么久,我也未曾拜会过,实在是失礼了,这才贸贸然来了。还望玄城主,莫要怪罪呢。”
  玄天赦脸上僵硬地维持着笑意,说道,“自是不会的。”
  雁姬点了点头,便想要离开,玄天赦只瞧着她的背影往门口走去,却未曾想到她还有后手。
  雁姬慢慢悠悠走到门口,却是猛然回首,手上有黑色的魔气向着玄天赦和白凛的方向而攻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敢如此出击,只是女子的直觉叫她怎么瞧着玄天赦也不对劲儿。
  玄天赦从前是意气风发的,而现下她总觉得,面前这个人,似乎就连眼神都比从前暗淡了几分,脊背也逐渐佝偻了下去。这个人,就好似失去了精气神儿一般。
  这倒是叫雁姬诧异,让她不由想到,是否在玄安城一役的时候,玄天赦就已然受了重伤根本未愈,才会是这样的反映。她愈是想,便愈加觉得自己琢磨的没错。
  雁姬这才敢贸然出手,试探玄天赦是否真的重伤未愈,就连来魔宫也是为了疗伤一事。
  她却没想到,玄天赦根本来不及反应。
  好在白凛察觉到了异常,他的纸伞就在手边,他瞬间就将纸伞撑在玄天赦的面前,替他挡下了这么一抹魔气攻击。
  可雁姬哪里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人,她早在屠仙宗待过的那段日子里面,就知道玄天赦对他师兄极好。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会让自己珍重的师兄替自己挡下攻击呢?
  可一时半刻,雁姬也想不明白这事儿中间的弯弯绕绕,只是下意识地又加强了攻势往玄天赦与白凛的方向发出。她这回可是下了八成功力,那纸伞就算是再能阻挡大部分,却仍有一些流出打在了玄天赦的身上。
  玄天赦现下的身躯根本不能支撑他躲避雁姬这狠命一击,被魔力渗入骨血的痛苦瞬间便笼罩了他。他的嘴角压抑不住溢出鲜血来,就算是用衣袖拭去,可苍白的面孔却是依旧暴露了他。
  他当真未曾预料到,这雁姬竟然会如此孤注一掷。她自己定然能想到,贸然出手若是玄天赦反击过一些,她的小命不保;可她偏生要倾力一搏,却真的看出了玄天赦的端倪来。
  白凛余光瞥见玄天赦的面色惨白,便知他当真实实在在地受了那一下,心中骤然疼痛。他已经代替玄天赦承受了大半,还有纸伞作为阻挡,却仍是叫玄天赦吐血受伤。
  玄天赦根本承受不住白凛本以为薄弱的一击,他的身子现在就如同棉絮一般,表面看着是一片大好,可内里却早已是空空洞洞、无法填补。
  白凛恨自己大意,可这个时候已经被雁姬看出了端倪来,他们却是有些无能为力了。
  玄天赦却是摸着自己手腕上的手镯,轻声唤了一声,“师兄。”
  白凛瞬间明了玄天赦的意图,他微微侧身用纸伞挡住了雁姬的视线,却给玄天赦的毒针留了一席施展之地。
  玄天赦拨动手镯在雁姬还尚在有些沾沾自喜的时候,便让毒针朝着她的方向发了出去。雁姬既然对他下了杀手,他定然不能让自己白白送命。
  即便这是魔宫地界儿,他照样要先保着自己和白凛的命下来。雁姬方才那一击的八成功力,若是换了任何一个法力底下之人,早就已经是被置之死地了,更别提现下还不如一个法力底下之人的玄天赦。
  那毒针射出,虽是有些偏颇,但却还是刺入了雁姬的肩膀一侧。她甚至声音还未曾说出来,便倒在了距离小院儿门口的三步远的地方。
  玄天赦倒还要感谢雁姬方才进来的时候,特地为了探寻玄天赦与白凛的底线,而将门口的近卫支远了些许。如今近卫虽是听到响动,但也念着那是魔君的妃子与贵客,并没有直接闯门。
  他们只是在门口敲了几下,问道,“玄先生,可是出了什么事?”
  玄天赦想要说话,可一张嘴却是满口甜腥气息奔涌而出,叫他不由酸涩了眼眶。他朝着白凛摆摆手,白凛才说道,“没什么事,只是有个物件儿落在地上了。”
  近卫们这才放下了心,只言说道,“两位先生要小心些。”
  白凛又朗声道,“自是会的,多谢了。”
  听到近卫又逐渐远离的脚步声,白凛才问玄天赦,“阿赦,如今雁姬公主我们该当如何?她中了你的缚仙之毒……”
  玄天赦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师兄,我若不动她,她就会杀了我们二人灭口。她既然敢出手,就是从我的言语里面得出我们已经察觉到她没有失忆一事已然暴露,大家你死我活地整个鱼死网破,倒不如现在这般。”
  他面色恢复了些许,可还是一直捂着胸口,眉头锁的极紧。虽然有纸伞和白凛的遮挡在前,但这魔力冲击玄天赦还是让他现在这个连普通人都不如的身子,变得摇摇欲坠起来。
  但是他还是咬紧了牙关,把齿间咬出了嘎吱作响来,才勉强撑住自己的身子,缓慢地挪到了雁姬的身前。
  玄天赦看着雁姬面容乌青唇色发紫,便又蹲下垂手去探了探她的脉搏。虽是还有一丝微弱的脉搏尚存,可若是玄天赦不予她解药相助,她定然是活不过一个时辰的。
  他叹了口气,回首向白凛摇了摇头,却在瞬间看到白凛的面容上浮现了诧异与惊慌。他还没读懂那表情,便已然感觉到脖颈处有阵阵令人恶寒的凉气袭来。
  雁姬的声音在玄天赦的背后响起,带着些许揶揄与可怜的意味,只说道,“玄城主,您怕不是忘却了,林言实那么宠爱我,又怎么会不将缚仙的解药予我一些呢?毕竟……他也曾是屠仙宗的人啊。”
 
 
第124章 尸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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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天赦只心中暗自骂道, 是自己太过大意了,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对雁姬补上杀技,倒是让自己陷入了危险之地。
  他冷笑了一声,倒是让雁姬陷入了一种担忧的境地。雁姬一手攒着魔气抵在玄天赦的脖颈处, 一只手却是不自然地撩了下自己的发丝。
  雁姬即便是装的再镇静, 依旧是心中打鼓, 只觉得玄天赦还留有后手。她曾见识过他的厉害,又听闻他在玄安城化龙成神、大杀四方的模样。而如今, 玄天赦却是轻轻巧巧被自己控制,雁姬总觉得心有不安。
  但她还是拔高了声线,说道, “玄城主都用上毒针了,那你的法力呢?你的法力远该在我这弱女子之上,怎的还非要用毒针来偷袭我呢?”
  她愈说愈觉得玄天赦是不是根本就不能使用法力,雁姬瞧着玄天赦一张毫无血色的面容和发白的嘴唇, 又笑道,“玄城主,你莫不是……连法力都使不出来了吧?”
  雁姬感觉到了玄天赦一瞬间身子上的僵直, 虽是极快,但却被她捕捉得一清二楚。她瞧着玄天赦那副还是吊儿郎当、不甚在意的模样, 蓦地觉得讥讽了起来。
  玄天赦却只反问道,“雁姬公主以为呢?”
  “我以为?”雁姬被他一句话刺的不怒反笑,只说道, “我当然以为玄城主真的是不能使用法力了,我虽不知晓这其中缘故, 但也不必知晓。对于我而言,你不能使用法术这一点, 便已经足够了。”
  她话音刚落,便已然想要朝着玄天赦出手了,但却似乎早已遗忘了在一旁的白凛。白凛手中纸伞可不止有防御的功能,从他的伞柄之处甚至还可以抽出一柄短剑,若是以法力注入其中便是一大杀器。
  白凛虽也无法动用法力,但是手上动作却也是有的,只借着雁姬不在意的时候,一剑便刺入了她的背心之中。
  雁姬吃了痛,立马回手将白凛掀翻在地,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倒是忘却了,竟然还有个他未曾解决。玄城主,我可记得这是你珍重的师兄,若是你瞧着他死在你面前,会是什么样的痛苦呢!”
  “你敢!”玄天赦呵道,他只瞥了一眼白凛倒地的惨状,便径直抽出了自己掩藏在手镯之下的琴弦。
  即便他使用不出来法力,但用琴弦攻击别人的力度与速度,却是他修习了两百余年的。那琴弦挥出,便是能割裂人血肉的幅度。
  玄天赦的手腕翻飞,那一条琴弦在没有法力的支撑下,却是化出了法器的作用。细细的琴弦在将玄天赦手指缠的血肉模糊的同时,也在雁姬的面颊上割下了深深浅浅几道口子。
  竟是直接将她的左边张脸毁了容。
  雁姬捂着自己鲜血淋漓的一张脸,一双美目因为自己脸颊的皮肉掀开而瞪得浑圆。她怎么会想到玄天赦一出手便是朝着她最引以为傲的一张脸蛋儿上下手,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劈天盖地的愤怒涌上心头。
  她只觉得面前的玄天赦似乎已经惹怒她到了极点。血渍从她捂脸的四指中洇出,鲜红一片染在身上,让雁姬忍不住惊呼了一声,随即骂道,“玄天赦,你真是个泼皮无赖!呵,怪不得那灵修一个个都视你若过街老鼠一般,果然你就是个肮脏腌臜的玩意儿!”
  玄天赦两根手指上缠着琴弦,他看着玄狐尾毛所制的琴弦上面裹着雁姬的血迹,便由衷地勾起嘴角一笑。他说道,“雁姬公主这戏怎么不往下唱了?不是作的好好的美人儿,人畜无害的模样,怎么要对我们这般小角色下手呢?还是因为雁姬公主,还是想要当着旷古第一女魔君吗?”
  他毫无遮拦地将雁姬内心那点小九九全然都说了出来,他现状已是骑虎难下,只求激怒雁姬让她的脾气全往自己一个人身上撒。
  玄天赦瞧了一眼白凛,对着白凛摇摇头,上唇磕了几下下唇,只在唇语说着,“师兄,快走。”
  白凛含着泪对他摇摇头,可当瞧见玄天赦坚定的目光之后,却是抿着嘴还是点了头。他深吸了一口气,悄悄站了起来。
  他知晓自己在此处根本无用,倒还不如一股脑地逃出去,去寻旁人救下玄天赦。他曾在玄安城一役的时候想要为了救玄天赦而出手,可最后落得什么结果呢——
  是他的师父张仲琰为了救他被人所利用,生生剥了自己师弟的龙筋龙皮;而他好好的一个师弟,却也因此而挚爱不知所踪,连自己的法力也尽失。
  白凛只觉得自己就是个天煞孤星,留在任何人身侧都是害了他们。若不是自己当时非要去逛园子,又怎么会被雁姬发现,让玄天赦不得不为了救下他而出头,造成了现下刚出狼窝又入虎口的局面。
  他深吸了一口气,借着雁姬的注意力只在自己一张被毁容的脸和玄天赦身上,他转身便逃离了这个小院儿。
  一如在白家被灭门之时,他的母亲用自己的血肉为他铺平了逃离的路一样。
  玄天赦也是。
  白凛不敢回头,唯恐一回头就连这个玄天赦奋力给他争取的机会都失去了,他只能一直向前奔逃而去。他本想着去魔宫之中搬救兵,可一打眼就瞧见了雁姬那种大黑鸟在头顶盘旋着,边转边凄厉地叫着。
  那叫声吵醒了他的思绪,让他不由得回首深深看了一眼小院儿。
  白凛踏上了回程,一步一步地往着小院儿的方向而去。
  他凭什么让玄天赦为他舍了性命去?他不过是一个早就该死了的人,他配吗?从周元霜为救他献上自己的魂魄给招魂幡祭旗,到白梦替自己这个无能的哥哥去报仇而丢了性命,再有张仲琰和玄天赦……
  白凛只觉得自己就是个懦夫,今日他就是死在这里有什么干系?他本来就是个早该不在这个世间的人了,什么尸修,那都是玄天赦捏出来逗他开心的。可说到底,他不过就是个尸体罢了,一个尸体需要什么生死呢?
  他推门回来的时候,却见到的是玄天赦已经被雁姬一手挥倒在地,他为以保命的琴弦早就被雁姬用魔力斩断。玄天赦早已被逼到角落里,逃无可逃。
  玄天赦看到白凛回来,瞳孔瞬间放大,只一刹那雁姬甚至在他的眼眸之中看到了金色一闪而过。
  他只觉得眼前一片天昏地暗,干脆直接怒骂道,“白凛,你回来作甚!”
  白凛却是扑倒他的身前,用手中伞剑虚虚地刺到了雁姬的身上。雁姬吃痛,却是抬手将白凛身上的那颗掩盖尸臭的香石斩断了。
  瞬间便是铺天盖地的尸臭袭来,只觉得卷着辛辣与酸涩烧得雁姬猛然咳嗽了两声,强撑着自己的身子才没有倒下。玄天赦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味道熏得睁不开眼,只能在茫然间感觉到了白凛拉住了他的手。
  若是换了从前,白凛定然会羞赧到不知所措。他向来是个注意自己模样的人,可现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觉得臭就臭罢。莫说是臭上一时,就算是为了救玄天赦而臭上一世也好。
  他拉扯着几乎盲了眼的玄天赦往门外踉跄奔逃而去,只将雁姬甩在了身后。
  玄天赦本不敢说话的,他甚至一呼吸都能感觉到嗓子眼的灼烧感。但他还是忍不住咳嗽了两声,问道,“你为什么要回来?”
  白凛却是只说道,“我不能扔下你。”
  玄天赦失笑,但他不敢笑。只因着恨不得一呼吸,他便有作呕的欲望。
  想他师兄白凛从来都是一袭白衣温柔漂亮如谪仙人一般,即便是在自己高台受刑之时,也是撑着身形倒下,从未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候。玄天赦睁不开眼睛,瞧不见白凛现下的模样,可他想着,他师兄顶着一张翩翩君子的样貌在散发着自己的尸臭,着实有些难为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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