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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势均力敌(穿越重生)——洛紫湮

时间:2022-03-02 10:30:31  作者:洛紫湮
  他恢复的很快,气色也看着不错,虽然仍旧比不得常人康健,但目前的状态,已是十足的良好了。
  岑宣陪在身边,不满的皱眉,“什么啊……谁让你走那么快的?万一磕着怎么办?”
  自从秦胤醒来,他性子一改那段时间的沉默寡言,又变回从前那样叽叽喳喳,活泼跳脱。
  “杜医生,”岑宣歪了歪头,笑眯眯的打量杜柯,“大夫生病的样子,还真的不多见呢!我乍一瞧见,还颇有点不大习惯呢!”
  一直以来,都是杜柯在照顾他们,杜柯很少有掉链子的时候。
  温和清瘦的医生熟练的揭下手背的胶布,丢进垃圾桶,闻言斜斜瞥过去,“是吗?你觉得我哪里像生病的样子?”
  是失了些血,但因为止血及时,手法又专业,情况其实并不严重。
  至于中毒……只在初期,更是没有表露出什么症状。
  输过液又休息了大半日的杜柯,除了脸色苍白一些,其他倒是看不出什么异常。
  “好像不太像。”
  岑宣挠挠头,困惑的去看秦胤,“阿胤……”
  男人方才没有出声,只蹙着眉,好似在思忖什么,见那家伙又过来吵自己,不由得随手牵了个苹果,塞住了那家伙的嘴巴。
  “唔……”
  岑宣忍不住目瞪口呆。
  秦胤这才腾出空来讲话,目光掠过杜柯,神色认真,“是乔徽那边惹来的麻烦?他人呢?”
  杜柯默了默,半垂了眼,“他……说要离开一阵子,去解决了这些麻烦。”
  病房里一瞬间安静下来。
  秦胤略略沉吟,几乎没有多想,就淡淡道了一句,“他母亲来了?”
  虽然是问句,但里头的肯定意味可算是十足了。
  “嗯。”
  杜柯又轻轻应了一声。
  “我知道了。”秦胤反应也很迅速,冲岑宣摊手,要回手机,紧接着便拨了出去,毫不避讳的当着他们的面通了几个电话。
  从他的言辞里,杜柯听出来大抵都是查对方动向的指令,但好像……也存了些旁的。
  他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住,“不需要,阿胤,你没必要为我去……”
  “有没有必要是我说了算,不是你。”
  秦胤淡淡抬眸,眉头仍旧皱的很紧,目光落在杜柯手腕上,语气不由自主的冷下去,“伤口怎么样?听说很深?”
  动他的人……就必须要付出相应代价。
  他当然不会因为对方是乔徽的母亲,就有所手软,毕竟……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有些深,但失血不多,没有什么实质性损伤,”杜柯摇头,笑着解释,“只是最近拿东西会不大方便,也幸好是左手腕,也没多少用处。”
  秦胤点点头,面色不变,“没事,如果乔徽拿不会毒素的配方,那么我来。”
  “那小子瞧着也算是人模狗样,做事当真拖泥带水,后患百出!”
  他弹了弹衣摆,慢慢扯出一个傲气的笑。
 
 
第263章 怜悯之心,本不该付与豺狼
  乔徽跪在母亲面前,神色平静。
  “我回来了。”
  他面前坐着一个慵懒的贵妇人,不同于普通的中年妇人,她保养的非常好,皮肤细腻,容色艳丽,面上连半点皱纹都没有。
  “过来,儿子。”
  她穿着黑色的长裙,伸出细长白皙的手指,冲乔徽勾了勾。
  乔徽站起来,又往前跪了几步。
  “我跟你回去,母亲。”
  他眸色很淡,语气也很平静,说起来像在讲什么不相关的事。
  “好啊——这不应该吗?早这样不就好了?”
  贵妇人优雅的笑了笑,看了看自己手指,垂了眸子,“是来求什么的吧?”
  乔徽微微一笑,依旧平静,“毒素的配方,母亲,您知道我的性子,别为难我。”
  此话一出,果不其然,贵妇人眉头皱了皱,眼里划过一丝不满。
  “儿子,你……”
  话音未落,就被乔徽打断。
  他站起来,眯了眯眼,眸中凝出沉沉不悦,“您说什么,我听什么,把配方给我。母亲,别逼我跟你作对。”
  两人之间,对峙了好一阵子。
  贵妇人哼了一声,冲一侧招招手,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见外头有人大步而入,在贵妇人俯耳说了几句什么。
  “好啊——”
  贵妇人勃然大怒,“秦氏?他胆子还真是不小!”
  乔徽悠悠然在一侧坐下来,揉了揉跪的有些疼的膝盖,不紧不慢的开口:“母亲,这是人家的地盘。”
  贵妇人眯了眯眼,似乎没有什么忌惮,全然咽不下这口气的样子,可底下人又附耳劝了几句,她才勉勉强强的点头,“嗯……给他们吧!”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知道自己如果不交出东西,恐怕很难离开这个地方。
  “收拾一下,近日出发。”
  贵妇人到底妥协,摆了摆手,算是应了此事,“但是在这之前,我要见一下小匀。”
  她明白在这种情况下,乔匀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怪不得别人,只怪她来的不够快。
  很多事情……她真的很难去下面,与妹妹交代。
  记忆里那个孩子啊——
  早就成了面目全非的样子。
  “可以。”
  乔徽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我来安排,母亲如果累了,就歇着吧!”
  他目光扫过在座众人,眸中凛冽之光倏尔掠过,将大家一一记在心里头,“我既然回来了,那这些繁琐事,母亲就没有必要放在心上了,都交给我就好。”
  贵妇人瞧着神采奕奕,但这样的精神状态并没有维持多久,她就委顿下去,整个人瞧上去十分疲倦。
  “嗯,都下去吧!”
  她抬了手,被侍从扶起,“我去睡一会儿。”
  “我来。”
  乔徽毫不客气的抬手,格开侍从,不着痕迹的瞥过去,“我在这里,不需要你们服侍母亲。”
  贵妇人的睡眠状态一直不怎么样,经常会做噩梦,也很影响她的心情和精神,乔徽会对她进行一定程度的催眠,来缓解她的情况。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乔徽替贵妇人掖好被角,看着她陷入沉睡。
  兴许也只有他,才能让母亲睡得这样沉。
  旁人的催眠术比起他来,都实在差的太远了,所以如果他不在的时候,母亲摆脱控制,还真不是什么太令人意外的事情。
  “好了,叫他们都进来跪着。”
  乔徽抬起脸孔,宛若西方雕塑一般精致的五官透出凝重和谨慎,手指“咚咚”敲了敲一侧床头柜,面无表情的望着跪了一地的人。
  “夫人病情未愈,就来忙这些事情,虽有我的过失,但你们一个也跑不了,刑罚一事,等回去之后,再做定论。”
  底下人诺诺称是。
  “乔匀的探视我都安排好了,明日一早就去,随即启程回去,各位都做好准备。”
  这一趟,如果不让母亲见一见乔匀,那么事情将同样难以收场,乔徽斟酌过母亲的情绪分寸,到底还是决定让她如愿。
  否则……后续更是麻烦。
  接下来的时日,乔徽几乎寸步不离的跟着他的母亲。
  所有起居日常,衣食用度,皆出自他之手,但效果也很显著,贵妇人在他的陪伴之下,情绪也一直很稳定。
  直到面见乔匀。
  一日的功夫,乔徽反复给他的母亲做了两回心理疏导,意在稳定她的情绪,但即使在这样的努力下,在面见乔匀后,她的情绪依旧出现了一定程度的崩盘。
  甚至于……出现幻觉。
  直到乔匀示意随行医生讲她带回车上,打了镇定,自己则折身回来,去见乔匀。
  “满意了?”
  他坐下来,疲惫的望着对面的青年,“她从小疼你,对于你的经历,她一直非常心疼,所以……你就借着这一遭,来刺ji她,对吗?”
  原来很多事情,都是他们一厢情愿的,所有的真心啊……都拿来当了利用。
  “我只是讲述事实,”乔匀微微一笑,面色平静,“如果有哪个字不对,你全然可以反驳,哥——”
  他顿了顿,语气很轻,“但是你清楚的,其实没有任何一个字不对。”
  “我受过的所有苦楚,都是事实。”
  没有经历过这些的人,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他指指点点,反复说着该与不该、对与错,却从来没有置身其中去体验过。
  乔匀盯着乔徽,嘴唇动了动,淡淡的笑起来,“哥,如果你是我,兴许不会比我好到哪里去,也不是我不知悔改,只是我的人生早就腐烂透了,没有任何期许和惊喜。”
  “再坏啊……也不至于会坏到哪里去。”
  那些过去的追赶和践踏,年少时四处躲避的惶恐和阴影,母亲死去之前不甘的神色,从来都没有被驱逐过。
  乔徽沉默下去。
  他懂得的。
  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底线,他不能允许任何人伤害自己心上的人,包括……他的母亲。
  “我以后不会来了,她以后也不会来了,”乔徽起身,侧过脸去,留下一个淡漠的眼神,“你好自为之吧!”
  怜悯之心,本不该付与豺狼,从前也是他错了,但今后……这样的事情,就一定一定不会有了。
 
 
第264章 带娃
  毒素的配方二十四小时之内,就到了医生手里。
  医院很快就针对配方的剂量做出相应的解毒试剂,只是需要一段时间,杜柯体内的毒素才能彻底清除干净。
  他伤了手腕,做事不大利索,暂时不能接手术,就开始指导学生。
  他没有跟任何人讲过,左手腕的伤口很深,伤了筋,以后很难再上手术台了。
  也可以说,他的人生事业,就此结束了。
  在外科医生的行列里,可以说杜柯还十分年轻,往后的日子,可谓是前途无量。
  但他现在伤了手腕,可谓是断了一切可能的路。
  岑宣和秦胤经常过来看他。
  “你说说你……好不容易逃离医院了,怎么还上赶着跑回来?”
  杜柯对此分外无奈,“阿胤,我都说过了,我没事!婚礼我会去的,只是最近有点忙,等过两天我提前赶过去帮你——”
  “帮我看着阿胤。”
  岑宣笑眯眯的接了话,“我就说阿胤不大老实,总是趁我不在的时候偷溜出来,这不今儿被我逮到了!”
  他其实心里头明白,秦胤总是不放心杜柯的,自从上一回杜柯遭袭之后,秦胤甚至派个人跟着杜柯,生怕再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这个人啊……惯常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主儿,对于身边的人,一向是护短的很。
  秦胤额角直跳,掐了一下岑宣腰间软肉,示意他闭嘴。
  “嗷嗷嗷……痛!”
  滔滔不绝的岑小宣被就此打断,十分不忿,揉了揉后腰,横鼻子竖眼的叽咕:“你别掐我,你下回再敢偷偷跑出来,我就把你锁在家里!”
  秦胤挑眉,威压不减,“你试试?”
  “你别真以为我不敢……”
  岑宣小声叽咕了两句,哼哼唧唧的,整个人很快就软下来,气鼓鼓的坐在一旁,听秦胤和杜柯讲话。
  “你手腕伤了,再工作也不方便,不如休个年假,先住到我这里来,等我们婚礼之后再说。”
  杜柯犹豫了一下,“但是最近医院确实很……”
  男人皱了皱眉。
  “那万一再出现上回的情况呢?”
  他视线落在杜柯左手手腕上,目光如炬,抬了抬下颌,“还使得上力气吗?”
  杜柯吓了一跳。
  “你……”
  正在这时,斜里凑过来一个笑眯眯的脑袋,只见岑宣相当骄傲的拍了拍自己,“我发现的我发现的!”
  要不然他提出怀疑,秦胤当然没发现这些。
  杜柯闻言,忍不住额角直跳。
  这家伙啊——
  净知道添乱。
  不过也感动于他们的照料和细致。
  “好。”
  他到底应了下来。
  这么多年过去,除却起初得了秦胤庇护,这个人将他从家族的阴影中捞出,并且以一人之力,让家中蠢蠢欲动的那些人再不敢生半分觊觎之心,后来的日子啊——
  就是他一直跟着他了。
  时隔多年,兜兜转转,事情好像又调了回来,他重新被秦胤护着,步步安稳。
  临近婚期,秦胤派车将岑宣的家里人全都接了过来,连同刚刚念小学的小侄子,也屁颠屁颠的跟了过来。
  那小胖子一听可以不上学出来玩,别提有多高兴了,到了他们这里,一直缠着岑宣不放。
  惹得岑宣去公司都不得不带个跟屁虫。
  “你再偷吃,我可要跟你爸爸妈妈告状了!”
  眼瞅一个不注意,就撒娇卖萌央着秘书小姐姐买了一盘冰激凌吃到满嘴都是的小胖子,岑宣拎着他,怒气冲冲的威胁。
  小胖子乖乖的坐着,胡乱拿着纸巾把嘴巴擦干净,眨巴着大大的眼睛,甚是无辜,“小叔叔,你最好了,你才不会告诉我爸爸妈妈的,对不对?要不然我要被打屁gu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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