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和死对头相亲相爱[重生]——白云非云

时间:2022-03-02 10:36:25  作者:白云非云
  鬼由道入魔,又在魔界生活了六十年,想要得到皇甫家的承认何其艰难?
  就算如今维持了表面的的风平浪静,暗地里却不知道要受多少猜忌和鄙薄……
  而这些东西,钟应前世全部经历过。
  更能感同身受。
  那些疏离的目光、排斥的恶言等足以一点一点将人逼至癫狂……
  鬼握紧了拳头:“君上,我打算留在九州,请你批准。”
  不等钟应回答,他又迅速补充:“日后,君上但有所令,鬼定竭尽全力完成。”
  钟应定定看了眼鬼,随后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你帮我办了六十年事,早就抵消了救命之恩,不在是九幽宫的人了,你想在哪里就在哪里,关我屁事。”
  鬼猛的抬头,脸上划过一抹错愕。
  “不过,你要是在扬州待不下去了,可以回魔界继续帮我办事。”钟应皱了皱眉头,颇为不耐烦道,“行了,一点小事而已,别耽误时间了。”
  鬼继续领路,过了一会儿他才承诺似得道:“好。”
  仅仅一字,重若千钧。
  通过数重屏障,穿过一条逼仄的通道,鬼点燃墙壁上的油灯,解开牢门上的禁制,说道:“陈冰河便关押在这里。”
  随着牢门打开,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钟应踏入牢房中,抬头望去,看到了牢笼中的人。
  那人手脚、肩膀被长长的银针钉死在墙壁上,血液一次次染红了衣裳,在墙壁上结了一层层暗红的血痂。
  头垂着极低,凌乱的长发遮住了面容。
  钟应拂袖,一阵劲风吹起了乱发,露出了一张苍白狼狈的脸,正是钟应记忆中的陈冰河。
  鬼的声音从身后幽幽传来:“我将他全身剑骨都打断了,他便是想死也死不了。”
  钟应不由“啧”了一声,表扬:“干的不错!”
  随后,歪着头,笑盈盈的对君不意道:“不意,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吗?”
  君不意目光淡淡:“玉馨书院。”
  “不对!”钟应摇了摇头,“是在尚合郡谭家,他便是暗中使冰剑偷袭那个,我当时还偷偷追了过去……”
  这件事君不意记得,他隐约知道钟应神魂出窍追了上去,所以昏睡了一夜,却并不清楚钟应当时做了什么。
  钟应得意洋洋:“我把他们全都揍了一顿,包括洛岭和他。”
  手指头指了指陈冰河,钟应摸了摸鼻尖,咳了一声,声音渐渐转低:“不过我当年实力有限,让他们都跑了,不然哪里还有后面那些麻烦事啊?”
  君不意摇头:“再有下一次,记得叫上我。”
  说话声惊醒了陈冰河,他睁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恍惚了一下,便看到了鬼,目光冰冷狠戾:“原来是皇甫师侄啊,又是来审讯师叔我的?”
  鬼神态漠然。
  一声轻笑自牢房中响起,嘲讽:“看来真成了废人,连我们都没发现?”
  陈冰河心尖微颤,艰难的挪动脖子,看到了一边的钟应两人。
  钟应双手环胸,桃花眼弯了弯,笑盈盈道:“审讯你做什么?你知道的比顾无关多?有那个时间审讯,还不如直接搜魂方便。”
  陈冰河瞳孔微缩:“是你!”
  钟应饶有兴致的问:“被扒下一层皮的感觉怎么样?好不好受?”
  陈冰河脸颊抽了抽,咬紧了后牙:“你一个魔族,又能比我好到哪里去?”
  “比你好就行。”
  钟应欣赏了陈冰河片刻,问鬼:“我可以将他提走吗?我想带他去书院。”
  鬼想也没想便回答:“可以。”
  “不会有麻烦?”
  鬼道:“我会解决的。”
  “好。”
  鬼拔出刺入陈冰河身体银针,带下一大块血肉,陈冰河咬紧牙关,直接痛昏过去。
  离开牢房后,钟应的手指被握住,钟应回首,疑惑的望着君不意。
  “应应。”君不意声音如清潭流溪,“我想以我的名义,邀请剑仙们到书院一聚。”
  钟应意外:“为什么?你想跟他们联手?要联手的话,不如把那些有分量的全部喊过来。”
  说到这里,钟应撇了撇嘴:“那群老顽固根本不会信我们的,说不定看见我还要对我喊打喊杀的。”
  君不意垂下眼帘:“六十年前,他们来到书院,说你是邪魔,逼我们交出你……”
  钟应歪了歪头,不懂君不意突然说这个的意思,便听他道:“他们当时说的话,我都记得。”
  声音清而净,缓缓响起,却令钟应愣住,目光不由落在君不意身上。
  正午的光线格外明媚,笼罩在君不意身上,勾略出流畅的侧脸线条,清透细腻的皮肤,根根浓长的眼睫。
  君不意侧首,扣住钟应的手指,凤眸如丹青水墨:“可是,你从始至终都未做过危害九州之事,真正的邪魔,却是当年高高在上、正气凛然指责你的“剑仙”。”
  君不意声音沉了沉:“既然如此,他们有何脸面在说半句话?”
  钟应眨了眨眼睛,笑了起来:“好!把他们叫过来,把陈冰河扔他们脸上,让他们跟我们道歉!”
  “嗯。”
  
  苏有福闲得无聊,坐在走廊边椅上晒太阳。
  长椅上放置着几盘糕点和灵果,她的膝盖上则摆着一摞五彩缤纷的丝带。
  白嫩的手指穿梭于红色丝带间,将丝带织成一个的“福”字,在穿上珠子晶玉便成了一个精致的络子。
  福字络子完成后,苏有福便开始织云形络子……
  一连打了几个络子,才推至一边,小口小口的啃着灵果。
  自从跟雪雪离开九幽宫,来到这座宫殿后,苏有福便再也没有见过雪雪那些奇奇怪怪的朋友了,据说都出去办事了,她每天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和九幽宫的日子差不多。
  闲得无聊的时候就修炼、打络子、绣花以及养“雪雪”……
  然而雪雪长的太快,苏有福还没养够孩子,雪雪就已经比她还高了。
  “雪雪现在在哪里?”苏有福扶着栏杆询问侍女,她想去找阿爹阿娘、钟师弟君师弟他们了。
  侍女低头欠身,只给苏有福留下一个后脑勺:“在云天阁。”
  “又在那里……”苏有福嘀咕一声,往云天阁而去,这段时间,足够苏有福熟悉这座宫阁的每个角落了。
  一路畅通无阻,苏有福敲了三下门:“雪雪,你在吗?”
  “进来。”清润含笑的声音响起,一阵轻柔的风分开了房门。
  苏有福抬步踏入,第一眼看到了一面巨大的山川江河图屏风,转过屏风,便看到了盘膝而坐的神君。
  一身宽大柔软的衣袍落地,银色的长发贴合着肩背,如溪流般流泻至地板上,蜿蜒出一天星河路来,神君支着下颌,面前是一面半人高的古朴镜子。
  神君侧首,温润的眸子落在苏有福身上,唇角含笑:“我正要去找你,你便来了,小丫头,过来。”
  苏有福抬步过去,疑惑:“你最近不是很忙吗?”
  忙到她都经常见不到人。
  想到这里,苏有福便有些郁闷。
  “再忙也得先处理你的事。”神君摇了摇头,问了个非常直白的问题,“小丫头,你喜欢什么样子的道侣?”
  苏有福愣了一下:“你问这个干嘛?”
  “帮你找个称心如意的。”神君笑道。
  苏有福脸一下子就红了,有些羞赧:“我没有喜欢的。”
  神君点点头:“那我找个好的,不行就换。”
  众生镜中,浮现扬州的场景,昏暗的光线下,鬼正走在地牢逼仄的通道中。
  神君摇了摇头,指尖虚虚一点。
  如水珠子落在湖面上,画面瞬间消散,待涟漪渐渐平息,众生镜中浮现另一副画面。
  那是一条繁华热闹的街道,酒楼二层窗棂敞开,一青衫公子正悠闲自在的品酒听曲。
  “资质一般,修为差了些。”神君摇了摇头,手指再次一点。
  镜中画面一转,化为了一座小秘境。
  秘境之中,一黑衣公子英雄救美,先后救了大师姐和小师妹。
  “修为比先前那个好些。”神君依旧不满意,“过于风流。”
  神君一边虚点镜面,一边品头论足。
  “这个年岁大了些。”
  “无趣,看着就不会疼人。”
  “太沉闷了……”
  “这个脾气太傲,这辈子都找不到媳妇……”
  雪雪真的在为自己找道侣?
  苏有福心情又微妙又古怪,最后抵不住心中好奇,凑过去瞧,只见一幅幅画面自眼前闪过,看的她眼花缭乱,头晕脑胀,实在受不了了,便将头扭至一边。
  “咦。”神君手指顿住,“天资卓绝,洁身自好,能护短会疼人,小丫头和他妹妹也相处的挺好……似乎还不错?”
  “唔,原来情根残缺,小问题,打个结就好。”
  “小丫头。”神君回首,问了个奇怪的问题,“你认路吗?”
  苏有福呆了呆,不怎么肯定的回答:“还行吧?”
  “那便好,就这个了。”
  “什么?”
  神君弯唇而笑,温雅的眸子里盈了一层星辉:“先相亲吧。”
  抬手一推,苏有福噗通一声,摔进了众生镜中。
  
  魔界,万里深山中。
  白衣金冠的青年腰悬灵剑,手中端着一精巧的罗盘,正在深山中瞎转悠,已经连续十次回到原点了。
  “到底哪里错了?”青年轻轻叹息,百思不得其解。
  他已经迷路一两个月了,魔界血流成河都不能影响他迷路。
  头顶风声呼啸,隐约夹杂着女子的惊呼声,青年头也没抬,挥袖卷起一阵柔风,拎住后衣领,轻易接住了从天而降的女子。
  苏有福发髻散乱,脸离地面只有一尺距离。
  “人族?”青年低头。
  苏有福扭过头,勉强露出半张脸。
  目光对上,两人俱是一愣。
  苏有福惊讶:“圣子?”
  傅月溪眉眼间的惊讶如冰雪融化,眸子如看到救命恩人一般明亮。
  “苏姑娘,你母亲拜托我来魔界寻你,总算找到你了。”傅月溪眉眼含笑,甚至顾不得问苏有福为何会从天而降,只道,“我们回九州吧?”
  “啊,嗯。”
  傅月溪端着世家公子的风范,“……你认路吗?”
  苏有福:“……”
  她都不知道这是哪里,并不认路。
 
 
第298章 
  黄昏殿划破长空,停在松软如冰雪的云海中。
  收了黄昏殿,钟应和君不意携手,在云海中漫步。
  凡世与玉馨书院中间有两个连接点,一是星辰台,二是日月台。
  星辰台唯有玉馨书院开学时才开放,钟应两人一般走的是日月台,但是今日,钟应却发现星辰台开放了。
  朝气蓬勃的少年少女们走过青石阶,踏上云雾缭绕的玉石台,憧憬的望着写着“星辰台”三字的白玉门,脸上带着紧张之色,向着夫子们走去,期盼着通过考验,正式成为修真界第一学府的学生。
  “这几天是书院的开学日。”君不意注视着来来往往的少年们,脸上露出回忆之色,温软了许多,“我们以前来星辰台接引过新生,还有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突然从天而降……”
  “那次是意外!”钟应当年被还是胖墩的孟长芳误解了许多次,反射性的辩解,“我真不是故意扑倒你,摸你屁股的!”
  君不意:“……”
  钟应:“……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就是不小心碰到了而已!再说了,我们现在什么没干过?”
  “陈年往事,不用提了。”
  君不意手指抵住了钟应的唇,封住了他的话。
  钟应耳尖微红,尴尬的清了清嗓音。
  越解释越不清楚,钟应干脆转移话题:“老院主会亲自来星辰台接学生,我们直接去星辰台找他吧?”
  君不意收回手指时,指腹残留着几分温热,唇角微扬:“好。”
  两人落在青石台阶上,拾阶而上,却无一人注意到两人的到来。
  钟应时不时歪头跟君不意说着什么,君不意轻声回答,尽管风雨欲来,两人却依旧闲适自在。
  眼角余光暼到一处,钟应嘀咕:“那孩子有点儿眼熟啊。”
  君不意顺着钟应目光望过去,只见一十四五岁的少年,正紧张的排着队。他过目不忘,又心思细腻,沉吟片刻后回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孩子跟你有些渊源,那是扶风城齐家的血脉。”
  钟应一愣,半晌才想起来:“齐韶那二缺的孩子?”
  “应该是他孙子……”
  虽然齐韶算不上什么故人,但是认识的人孙子都这么大了,钟应心中依旧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君不意缓缓道:“当年你不告而别,齐韶来到书院,指认你杀了他全家。我帮你洗脱冤屈后,他被阿宛院主圈禁在书院中。”
  “那二缺还指认我?他脑子有病吧?”钟应翻了个大白眼,“蠢一辈子。”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