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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相亲相爱[重生]——白云非云

时间:2022-03-02 10:36:25  作者:白云非云
  先前,在众人想方设法对付血雨时,白漓便发现洛岭不见了。
  白漓带着几个属下搜查,发现洛岭偷偷溜进了剑塔,他当即带属下追上去,在剑塔第四层追到了洛岭,便从第四层打到了第七层。
  让白漓意外的是,他估算自己一人便能胜过洛岭,结果他们以多欺少,本以为万无一失,却没想到联手都打不过洛岭。
  白漓这才惊觉,洛岭先前的虚弱都是装的!
  洛岭的确是炼丹师不擅打斗,的确是强弩之末,的确身受重伤,但是洛岭身体中还残留着一部分饕餮青铜鼎的力量。
  那是他的后手!
  到第七层时,他的属下全部被打趴下了,只有白漓一人还在支撑,如狗皮膏药一般黏着洛岭。
  皇天不负有心人,白漓等到了自家君上和自家魔后。
  若说白漓见到钟应君不意是振奋的话,洛岭脸色便是一片阴沉了。
  洛岭以前虽然有点瞧不上这两个后辈,但是从神君口中隐约知道两人的实力和来历后,便只剩忌惮了。
  他心知自己绝对不是两人的对手,即便有饕餮青铜鼎也不是两人的对手。
  因为,那是神君都视为对手的人,他没资格与他们相提并论。
  如今之计,只能速战速决!
  洛岭找准时机,一掌震伤了白漓,随后一脚击中白漓小腹,将白漓踢出剑塔,踢向钟应两人。
  白漓瞳孔幽芒一闪,洛岭失神一瞬,便趁机握住了洛岭的脚踝,两人一起跌出剑塔。
  洛岭几乎立刻回神,在空中蹬下白漓,不顾一切的向着第九层塔顶疾飞而去,如电如风。
  白毛狐狸接住即将坠落的白漓。
  钟应弯了弯桃花眼,冷笑:“找死!”
  手腕一转,修长白净的手指握住陆离枪枪身,骤然发力,急掷而去。
  陆离枪携着玄焰,刺穿长空,所过之处,空间留下无数细小的裂痕,足以看出这一枪之威,何等惊人。
  “哗——”
  无可比拟的锋利气流从后脑勺传来,令人战栗,洛岭回首望去。
  陆离枪转瞬到了眼前。
  洛岭聚力试图阻拦,然而,他的力量在这毁天灭地的力量面前,如纸糊一般,一捅就破。
  利刃穿透血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洛岭瞪大眼睛。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如破布娃娃一般,被掀翻,最后撞上了第九层剑塔上,琉璃瓦被撞塌,掉了一连串,砸成粉碎。
  ——陆离枪直接从他额头贯穿而过,将他钉死在剑塔第九层。
  洛岭的身体无法承受这么庞大的力量,直接“死”去,气息全无,眼神空寂黯淡。他的神魂却在陆离枪的玄焰中焚烧,嘶叫。
  钟应不仅要他死,还要他魂飞魄散,半丝不留。
  魂魄被烧成了火球,即将陨灭之时,洛岭的眼珠子眨了眨,浮现惊人的光亮。
  那是回光返照。
  血液从被贯穿的额头处源源不断的溢出,流淌过眉梢,划过眼珠子,从眼角滑下,狰狞又惨烈,却丝毫不损那双眼睛的亮度。
  那是飞蛾扑火的决心!
  也是飞蛾被火灼烧时,最后的明亮!
  唇瓣微微开合,无声说道:为了神君……
  洛岭抬手,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力量,在剑塔第九层墙壁上,写下血色的符号。
  符号熠熠生辉。
  下一瞬间,第九层高塔最后的禁制……破了……
 
 
第305章 
  “哈……哈哈……”
  洛岭痴痴的笑了起来,因为虚弱,笑声断断续续,有气无力。
  然而,任谁都能听出笑声中的狂热、痴迷和愉悦。即便落得如此下场,可是于洛岭来说,只要能完成神君所托,一切便值得。
  钟应轻嗤一声,五指展开,根根修长有力,在朝阳下,指尖落了点点明光,随后猛的收拢。
  被玄焰焚烧的火球如被扼住命运的喉咙,刹那间熄灭。
  “哈哈……呃……”
  洛岭的笑声梗在喉咙里,眼中光彩彻底湮灭,头颅垂落,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无力挂在陆离枪上。
  九重剑塔耸入云端,高空的风格外凛冽,洛岭的尸体在一阵阵呼啸的风中,如破布一般摇晃。
  钟应踏风而来,冷冷看着这一幕,冷哼一声:“便宜他了!”
  君不意从容走至钟应身旁,广袖墨发在流絮似得云中起伏,淡淡开口:“这般便可以了。”
  钟应撇了撇嘴:“哪有?这玩意根本不怕死。”
  言罢,钟应握住陆离枪枪身,轻而易举的拔出。
  洛岭的尸体如同断翼的飞鸟,直直坠落,半空中时,玄焰从他的身体中星星点点冒出,所过之处,肉身成灰,不留分毫。
  枪尖的血液被陆离枪吸收的干干净净,钟应一手扛着陆离枪,一手拉着君不意,踏上了九层剑塔。
  君不意长身鹤立,眉眼清雅沉静。
  钟应一屁股坐在坏了一截的栏杆上,墨眉轻挑,桃花眼灼灼,随着眼睫一掀,目光凉嗖嗖的落在九层高塔深处。
  他笑盈盈对君不意说道:“我到要看看剑塔里关着什么东西……”
  自禁制完全破去后,一股冰寒刺骨的气息便从剑塔内部汹涌升起,白雾直上云霄,寒意影动了天地灵气,天空飘荡起玉琼似得小雪来。
  哒、哒、哒……
  木屐落在地板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清清脆脆,自有韵律。
  不止钟应两人,落阳城意识清醒的修士都在注视着剑塔,目光又好奇又痛恨。
  剑塔里到底镇压着什么?
  双方的牺牲到底值不值得?
  钟应屈指弹了弹陆离枪枪身,漫不经心道:“希望有点儿骨气,耐打一点……刚刚根本没杀痛快。”
  最后一句话,钟应杀气格外浓重。
  娘的!
  洛岭根本不经打,一下子就死了,钟应一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手痒的慌。
  今天不管剑塔里出来啥玩意,他都要“玩”个尽兴。
  至于打不打的过这个问题……
  这不废话吗?
  管他牛鬼蛇神,赤离魔君都要杀个遍。
  似乎是听到了钟应的声音,脚步声骤然停顿,连纷纷扬扬的雪花都有一瞬间停滞,剑塔陷入令人急躁的安静中。
  片刻后,哒哒哒的脚步声再度响起,却越来越小,越来越悠远。
  外散的刺骨冰寒重新收拢回剑塔,没了那引动天地的力量,雪悠悠停了……
  “???”
  死命盯着剑塔的众人一脸茫然。
  “这是怎么时候?那人不会要祭出饕餮青铜鼎那种邪器吧?”
  “我觉得不像啊……”
  “肯定还有后招!”
  众人如此想,于是憋了一会儿。眼睁睁看着天空乌云尽散,艳阳高照,屋檐那层薄薄细雪融成水……
  有人后知后觉:“……我怎么觉得像怕了,临阵脱逃?”
  身旁的人心虚且不确定的回答:“不会吧?前面他们不是打的很猛吗?这个怎么这么……怂?”
  “谁知道啊。”
  众人议论纷纷时,钟应直接炸了,不可思议:“怎么是个缩头乌龟?离芳水镜不是为神君舍生忘死吗?怎么出了个叛徒?”
  君不意:“……”他没法子回答。
  “给我滚出来——”
  怒吼声传荡开来,钟应跳下栏杆,长枪指着剑塔,气势如虹,比之鬼神更加凶残,恶狠狠道:“在不滚出来,我就亲自去揪了!”
  大约是钟应杀气太过惊人,没一会儿,哒哒哒的脚步声再度响起,只不过比起先前的规律,这次脚步声极为零散,像是一个被吓坏的小动物慌乱的跑。
  离得近了,钟应察觉到那人的气息,手一招,无形的力量聚拢成掌,向着阴影中抓去。
  只听甜软的“哎呦”一声,一个小巧的身影踉跄的出现在光线下。
  那是一个不足十岁的女童,脚下蹬着一双巴掌大小的木屐,肤色白的没有血色,接近于冰霜的透明,整个人像是冰块雕琢成的一般。
  她的唇色青紫,瞪着一双银白色的瞳孔,惊恐的盯着钟应。
  钟应回视,两人大眼瞪小眼。
  看到这女童的那刻,原本打算围上去群殴,解决祸患的道修都愣住了。
  “就这么个女娃娃?洛岭拼了命也要破开剑塔,就为了这个女娃娃?”钟应指着女童,跟君不意抱怨,“那小胳膊小腿的,我扯一下就掉了。”
  不是钟应太过自大,被表面所迷惑。而是因为钟应太强,一眼就看穿了这女童的真实。
  女童身上的极寒之力的确强横,却伤不了天赋神通为神火的钟应分毫。而那具小身体,更弱的像块白豆腐。
  最关键的是,这女童身上并无多少罪孽纠缠,跟洛岭比起来,像朵小白花,比那些道修都“白”。
  君不意沉吟:“镇压在剑塔之下的,绝非等闲之辈。”
  “好吧。”钟应扭头,目光凶狠,“你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
  女童身子一瑟缩,眼中迅速蒙上一圈水雾,像一颗浸水的珍珠,既惊且惧的继续瞪着钟应。
  钟应想了想,一提陆离枪,耍了个枪花,女童吓得哒哒哒的退后好几步,躲进了阴影中。
  “君不意你看!根本就是个废物!”钟应撇了撇嘴,对离芳水镜之人毫不留情,“你是怎么混进剑塔的?离芳水镜怎么会收你?”
  这句话怎么激怒了女童,女童小拳头握紧,脆生生的反驳:“阿琼最乖了,最懂事了。”
  钟应:“???”
  什么玩意?
  女童继续道:“阿琼问过神君,可不可以一直跟着他,神君说阿琼又乖又懂事,可以一直跟着他。神君都认同我了,我为什么不可以进离芳水镜?”
  钟应:“……就这样?”
  “当然不止!”女童挺了挺小胸脯,“阿琼最听神君的话了,神君让我在剑塔守着,我就在剑塔守了五千年,就算一直孤零零的,我也不怕!”
  “……”
  这女童的瞳孔如松软的雪,无垢无尘,懵懂又固执,然而“五千年”这三个字,却莫名透着岁月洪流的苍茫孤寂。
  尽管她看上去像个天真烂漫的孩子,却独自一人经受了千年苦寒,没有被岁月逼疯,初心不改。
  钟应胸口的闷气散了几分,俯视:“你可知神君不是什么好人?”
  “胡说!”女童戒备,“神君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钟应又道:“他要毁世证道。”
  女童反问:“那又怎么样?”
  “这说明了他是个大坏蛋!”
  “胡说胡说,你才是大坏蛋!”
  “我?”钟应指着自己。
  堂堂赤离魔君自然不是好人,但是被这女童指责,钟应还是纳闷。
  女童肯定的点头:“对!你吓阿琼,你还说神君坏话。”
  钟应懂了。
  这女娃娃天真懵懂,却并无善恶观。或者说,她的善恶观建立在自己和神君上,她和神君是对,其余一切皆恶,并且一条道走到黑,根本听不进他人任何话。
  正因如此,她才会在被关押五千年后,丝毫未变。
  钟应搞明白了,一没兴趣揍朵小白花,二没兴趣继续跟她争论,嘀咕:“君不意,该怎么处置她?”
  君不意微垂眼睑,冷清的凤眸落在女童身上,似乎在探究什么,轻声问:“除了你之外,剑塔中还有什么?”
  顿了顿,君不意补充:“你在守着什么?或者说神君交代了你什么?”
  女童咬了咬下唇,面露纠结,似乎搞不懂这位大哥哥是好是坏。
  她什么心思都摆在脸上,连钟应这种粗神经都看得出这女童知道什么,当即冷声道:“快说!”
  女童闪着泪光望着钟应,脸上写满了“你果然是坏人”这几个字,不怎么情愿的回答,“除了我之外,没别人了,我一直守着一束小火苗,就怕它熄灭了。”
  “火?”君不意念着这个字。
  女童理所当然的说:“八方孽火啊,神君分成了十份,我们一人一份小火苗。”
  八方孽火……?!
  钟应惊愕,同君不意对视一眼。
  他陡然明白,洛岭费尽心思、甚至拼掉性命也要毁坏剑塔的原因。
  不是为了阿琼,而是为了八方孽火!
  神君欲以世界为炉鼎,毁世证道,然而炼化世界哪有这么容易?
  所以,五千年前,离芳水镜挑起世间争端,令父子反目、兄弟相残,世外桃源化为修罗地狱——以世间罪恶得到八方孽火。
  甚至于这五千年,离芳水镜一直在干同样的事。
  八方孽火集聚之时,便是神君炼化世界之始。
  钟应眉眼结了万千冰川:“八方孽火现在在哪里?”
  女童声音清脆,知无不言:“剑塔封禁被破的那刻,便回归天地了。”她颇为自豪,“八方孽火无形无影,无相无味,唯有神君才能掌控……”
  钟应试图从女童身上瞧出撒谎痕迹:“你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神君说了……”女童忌惮的望着钟应,她天生敏锐,明白钟应刚刚动了杀心,并且有能力杀了她,“性命攸关之时,就把一切告诉对方,保全自己性命。”
  因为,她和洛岭都完成了神君所托,八方已经孽火回归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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