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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美人如何咳血手册(穿越重生)——危火

时间:2022-03-04 09:28:43  作者:危火
  顾眠凉想起自己在拂知记忆中看见的,“哦?我去看看他。”
  ……
  殷岭西早在出来东鹤山的当天就往魔族传了消息,但还是没能拦住顾眠凉在魔族大开杀戒,七大魔宫首领竟只剩下了鱼鹰一个人。
  鱼鹰:“少皇,您打算怎么处理?”
  殷岭西眼里风流凉薄,对魔族死这么多人没有太明显的反应,看着传音灵玉:“还好,死了就死了,再从下面选上来就是。”
  鱼鹰应了一声,担忧道:“少皇,上古束魔阵那里已经出现献祭血线了,不久就会率先降临到您身上。”
  献祭血线,是祖魔止生抽取供给的媒介,一旦出现,就意味着,这次抽取供给的时间已经很逼近了。
  “魔气越纯正,血线的束缚就会越深,我担心您……”
  殷岭西道:“还有多久,血线才会降临?”
  血线降临之后,会立即抽取魔族体内的生机以及魔气,日日生活在刮骨之痛中,直到这次抽取供给结束。
  但抽取完还能不能活,就是另一回事了。
  这是魔族的命运和血脉里的诅咒,每隔一千年,魔族都会有这样的一次大换血。
  鱼鹰道:“大概还有两个月左右的时间。”
  殷岭西在心里推算了片刻,将传音灵玉切断,拧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恰在这时,一股迫人的气息倏忽而至,整个竹屋轰的炸开。
  殷岭西瞳孔一缩,浑身紧绷,魔气几乎就要破体而出,却在最后关头强制忍住。
  他颈间蓦的袭上来一股大力。
  有人钳住他的脖子将他狠狠的掼在地上,力道大的几乎掐碎他的喉骨。
  “咳…咳咳咳……”
  殷岭西艰难的睁开眼,“师叔祖……”
  “不知…岭西…做错了咳咳…何事……”
  顾眠凉面无表情的低头,掐着他的脖子,冰凉的手像一条寒蛇,露出了毒牙,欲咬不咬。
  半晌,他松开了手,意味不明道:“你喜欢阿拂。”
  殷岭西闷咳一阵,“您…您在说什么?”
  “我看得出来,不必在我这里装乖。”顾眠凉淡淡道。
  殷岭西沉默了,片刻后,承认道:“没错,我喜欢师尊。”他掌心慢慢攥紧,身体也紧绷起来。
  但出乎意料的,顾眠凉只简单的嗯了一声。
  殷岭西顿了下:“您不杀我吗?”
  顾眠凉没说话,反而看着他,认真道:“你能一直喜欢他,护着他,永远对他好吗?”
  殷岭西一愣,继而神色郑重,并指起誓:“我殷岭西承诺,此生只爱师尊拂知一人,永远守护他,如若不然,永生止步筑基期,断我修仙路。”
  他眉间红痕一闪,誓言受天道监督,若是做不到,惩罚会一一实现。不过,他本身修魔,这种誓言的约束对他而言相当于无。
  顾眠凉出了会神,慢慢起身,平静道:“我知道了。”
  “阿拂在东鹤山的记忆被我封印了,你往后莫要再提起。”
  说完,不管殷岭西是什么反应,他转身,缓步朝着青竹山的方向走,一步一步,没有殷岭西想象的杀意。
  殷岭西站起来,对着顾眠凉的身影道:“师叔祖,您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
  顾眠凉没回答他,身形一闪,直接从苍梧峰消失,回到了青竹山。
  他抬手降下青竹山的禁制之后,脸色骤然白了下来,跪倒在地,吐出一口血,胸膛不住的起伏,灵气在经脉里乱窜。
  “……”
  撕开天雷结界,封印阿拂的记忆,屠戮魔族……无一不是极其损耗的事,若不是他修为稳固,身体怕是早就陷入沉眠了。
  良久,青衣白发的俊美男子才将唇边的血擦净,露出一抹无奈却惨淡的笑,“……为什么问你那个问题。”
  “因为阿拂喜欢你啊……”
  他封印拂知记忆的时候,就发现了拂知对殷岭西的情意,宁愿折身受辱,也要保护的人。
  一开始他是想杀了殷岭西,连带着关于殷岭西的记忆一同封印的,但……没能下得了手。
  他舍不得。
  那是他一手看大的阿拂,他放在心尖的阿拂。
  他见不得拂知受委屈,见不得他一个人在师徒禁忌的束缚里痛苦,就来试探一下殷岭西的想法。得了确切的答复之后,他又唯恐殷岭西见过拂知受辱,日后对他不好,所以才引着殷岭西发了誓。
  顾眠凉永远的将自己摆在了守护的位置,所有谋划和筹算,都是为了拂知一个人。
  “还有一件事……”他喃喃道,指尖稍动,一抹灵蝶轻盈的飞出了青竹山,到了庄呈的手里。
  做完之后,青竹山才彻底的沉寂下来。
  ——
  另一边,殷岭西被庄呈叫到苍梧大殿,耳提面命了好一阵,才终于被准许去见拂知。
  拂知站在寝宫的窗边,肩上忽的一沉,有人给他搭上了一件大氅,他微微一愣,回头道:“岭西?”
  身后的少年朝他笑了笑,温声道:“师尊,您好些了吗?”
  少年眉眼舒展,好看的眼睛弯弯,宛如一捧清澈的水。
  拂知心口一烫,奇异的感觉像温热的火,慢慢的传遍了全身,他只觉得自己这个徒弟今日笑的格外好看,那双温润的眼睛似乎含着说不尽的深情。
  欢情蛊释放浓郁的情意,他心跳在加速,名曰爱的种子,迅速繁衍出根须,霸道的占据了他心里每一个角落。
  拂知近乎慌乱的收回视线,他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唯恐自己的心跳声被徒弟发现。
  殷岭西将他的变化都看在眼里,笑了笑:“师尊,您怎么了?”
  拂知攥住大氅的指骨泛白,喉间干涩,“无事。”
  “师尊无事,弟子到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告诉师尊,”殷岭西握住自己师尊的手,眼神澄澈,语气认真,他说——
  “师尊,我喜欢你。”
 
 
第19章 
  这一句话恍如惊雷入耳,剑尊愣怔许久都没有反应,他望进自己徒儿深黑的眼里,似乎要分辨这句话的真假。
  少年微微一笑,简单而直白的将自己炽热的情思摆在自己师尊眼前,像一团温热的火,去融化至寒的冰。
  “师尊,我之前说过我有心悦之人,”少年又凑近了几分,压低的嗓音带着说不出的柔情,“那个人,就是你。”
  他眼神藏不住紧张期待,含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和隐晦的引导。
  “师尊,你也喜欢我的,对么?”
  心里忽的漾开无边悸动,少年亮晶晶的眼神让剑尊说不出半个拒绝的字。他恍然间觉得哪里不对,但理智刚一提起,瞬间就被身体里涌上来的欢悦和爱意冲的一点不剩。
  剑尊茫然想,他爱的人也心悦于他。
  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拒绝呢。
  即便是将自己的全部,都献给他,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若有骂名,他来担下便是。
  拂知没说话,却握住了殷岭西的手。
  窗外的飞雪更大了,拂知唇边弯起一抹笑,恍然似冰雪初融,酿出无边春色。
  【阿软:收回度,百分之七十二。】
  ……
  天衍宗苍梧峰拂知剑尊,与其座下唯一弟子殷岭西将不日举行合籍大典。
  此消息甫一传出,就震惊了大半个修真界。
  不知哪里传出来的消息,说是拂知剑尊率先动心引诱的自己天资绝伦的弟子的,很快,剑尊就被人钉在了勾引自己徒弟的耻辱柱上。
  一时间,腥风血雨,天衍宗却没有丝毫动静。
  倒也不是没有动静,只是全部都被庄呈强行压了下去。那日顾眠凉传给他的灵蝶里就隐晦的提起了这件事。
  庄呈虽然有些心理准备,但在拂知牵着顾眠凉的手说要举办合籍大典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摔了个杯子。
  “哎……”
  庄呈头疼道:“这都什么事儿啊,真是孽缘。”
  海生平冷笑一声:“无根红线确实是孽缘,也不见你多拦一拦。”
  “小师叔都暗示同意了,我又能怎么办?”庄呈无奈道,“快去将主峰的场地收拾好,这次合籍大典虽说只有我天衍宗内部的人参与,但也要好好举办。”
  海生平摇头走了,“执法堂长老那里你去说,我可管不了。”
  ——
  拂知身体还需要疗养,殷岭西就搬到了苍梧峰大殿来住,冷清的大殿多了不少人气。
  大殿之外处处是飞雪,殷岭西一个人在外面种树,种的不是别的,而是桃树。
  冰天雪地里种桃树听着实在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但因为拂知偶然提起了一句想看桃花,殷岭西还真的不知从那找了这么多不畏寒的桃树苗子,给灌了灵气,种在了大殿周围。
  他拍拍手,种下最后一棵,朝大殿外的游廊上一笑,朗声道:“师尊,都种好啦!”
  拂知站在游廊栏杆旁,披着大氅,手里被殷岭西塞了块暖玉,柔和的雪花自苍穹悠悠落下,眉心的银纹衬的他恍如谪仙入凡尘。
  他示意殷岭西进来,伸手拂去他衣襟上的雪,“你筑基修为,抵御寒风尚且差一些,不必种的这么着急。”
  殷岭西笑弯了眼,握着拂知的手,语气带了些撒娇的意味,“师尊,这凌雪桃花的长成还要一个月的时间呢,种的晚了,就赶不上我们的合籍大典了。”
  “您不是说,想在大婚之晚看到花开吗?”
  拂知眉间浮现一抹无奈,刚想说什么,却被自己的小徒弟吻住了唇,所有的话都被堵的干干净净。
  “…别……”
  拂知现在的身体到底是比从前敏感很多,殷岭西熟知他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没过多久,清冷淡漠的谪仙眼中就沾染了情欲,难以言喻的酥麻顺着尾骨向上攀升,拂知轻喘着,回过神时,他已经被自己的徒弟抱到了游廊的栏杆上。
  手里的暖玉已经不知道丢在了哪里,剑尊仰头迎着殷岭西的吻。
  殷岭西右手探进了拂知的大氅,力道不轻不重的按在了后腰,剑尊呼吸顿乱,他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向后靠了靠,低哑着声音道:“……岭西。”
  剑尊握紧了殷岭西的袖子,显得有些紧张。
  他二人自表明心意之后,这种情况已经很多次了,但因为殷岭西一直坚持着要等到大婚之夜,最多也就到现在这一步。
  “师尊……”
  殷岭西闭了闭眼,埋首在拂知颈间深深吸了口气,将体内的火气压下去,“今晚月圆,师尊好好休息。”
  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不是心存怜惜,只是不想用现在这个少年模样和他这师尊欢好。
  殷岭西垂眸,心底嗤笑一声,暗想还真是有趣,这人被他上过那么多次,身体明明都已经记住他了,可一朝记忆被封印,这种冷清生涩的样子,倒还别有一番风趣。
  拂知低声应了一句,余光瞥见了那些刚刚被种下去的桃树,不知怎么着,竟有些出神。
  殷岭西从后面抱住他,下巴枕在他肩膀处,语气慵懒:“师尊,在想什么?”
  他心里难得平静,也许他自己也没发现,他二人之间的相处方式自然极了,宛如相互磨合了很多年。
  拂知眼神闪过一丝迷茫,半晌摇了摇头,“突然有点想喝酒。”
  “哦?”殷岭西挑眉,有些宠溺道:“师尊想喝什么酒,我去找来。”
  拂知伸手接了片落下来的飞雪,“桃花酒,”他侧头看了看殷岭西,重复道,“想喝你酿的桃花酒。”
  他的眼神悠远柔和,像是一坛藏了许多怅然的清酒,甘甜过后是酸涩的苦,殷岭西微微出神,生出些熟悉的陌生感,心头隐隐传来些空落落的钝痛。
  他皱眉,将这种莫名的情绪忽略过去,却无意识的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
  “好,等桃花开了,我就给你酿酒。”
  ……
  合籍大典越来越近。
  殷岭西接过清远送来的合籍大典礼服,刚刚关上门,还没来得及细细检查,他魔血忽的变得滚烫。
  “唔!”
  他身上骤然炸开刺骨的痛,脸色一白,手里的礼服托盘摔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他却顾不得这些,蜷缩在地上,疼的说不出半个字。
  自血脉深处,数十根猩红的血线钻了出来,刺破他的肌肤,又像活物一般唰的钻了回去,贪婪的吸取他体内纯净的魔气和生机,一丝一缕,如蛆附骨。
  殷岭西青筋凸起,冷汗一层层往外冒,他将传音灵玉打开,“鱼鹰……”
  鱼鹰看见自家少皇这幅模样,惊道:“殿下!”
  殷岭西嗓音虚弱:“血线出现了,祖魔已经开始抽取供给,让族中其余的人做好准备。”
  这种血线最初会出现在魔族魔气最纯正的人身上,然后慢慢的在魔族蔓延。第一个承受血线的人,往往最疼痛难忍。
  鱼鹰沉声道:“殿下,族中长老们正打算魔皇大人的魔血,压制上古法阵,如果可以,还请您务必尽快赶回来。”
  自从殷岭西完全掌权之后,其他于不顾的父皇就被他抽了筋骨,留着那一身精纯的魔血,就是为了压制上古法阵几分。
  名义上是魔皇,实际不过是一头养着杀的牲口。
  殷岭西浑身烫的厉害,最开始的痛缓缓的下去了,但生机缓慢流逝的感觉却让他心里的戾气越积越多。
  他将传音灵玉切断,闭上眼,打算自己强行挨过去。
  昏昏沉沉间,他听见一道清冷的声音在喊他,掩不住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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