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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美人如何咳血手册(穿越重生)——危火

时间:2022-03-04 09:28:43  作者:危火
  “岭西……”
  “你醒醒,岭西……”
  殷岭西勉强睁开眼,模模糊糊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他强打起精神,反手揽住拂知的腰,将自己埋进他怀里,鼻尖的冷香似乎让抽取他魔气的血线安分了些。
  “师尊……”
  他这幅皮囊示弱起来十分管用。
  “告诉为师,你哪里难受?”
  拂知拧眉探了探他的脉,银色的灵力在他体内走了一圈,却只隐隐察觉到了有股邪气。
  他语气一凝:“岭西,你血脉里好像有一股很难除的邪气,到底是怎么回事?”
  殷岭西缓了半天,心里很快就编了个谎言。
  少年语气变得低落,含着无穷无尽的悔恨和茫然,他痛苦的攥紧拂知腰间的衣衫,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师尊…其实我骗了你,我并不是普通的人族……”
  他给自己编了一个没有名气的修仙世家传人的身份,十五六岁的时候,惨遭邪修灭门,自己血脉里也被种下了这种会让人活活疼死的桎梏。他一心想要报仇,才拼尽全力拜入天衍宗,只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报仇雪恨。
  最后,少年自自己师尊怀中起身,脸色煞白,眼中惶惶不安,“师尊,我不是故意骗您的,您不会不要我了吧……”
  谎言劣质的很,若拂知有一点怀疑,去核实一番,定然会识破。
  但他只是心疼的叹了口气,清冷的眼中含着疼惜,摸了摸自己徒儿泛红的眼角,“为何不早告诉我,我永远都不会抛下你的。”
  殷岭西:“师尊说真的?”
  “绝无半句虚言。”拂知催动至净骨的气息,缓缓的输送进殷岭西的体内,至净骨之气镇压天下一切邪气,他慢慢控制着,将试图找到殷岭西体内的桎梏到底在哪个地方。
  殷岭西血脉深处的痛感宛如见到冷阳的影子,飞速退去了,他微微愕然。
  “师尊?”
  “别说话,至净骨应当能压制这股邪气,”拂知细细找了一阵,眉头越皱越深,“但是我找不到它的源头在哪,现在尚且无法除去。”
  引动至净骨对拂知来说负担并不小,尤其是探查经脉这种精细活,但他没有丝毫收手的意思,直到殷岭西按住了他的手。
  “师尊,停手吧,我不疼了。”
  拂知只好罢手:“之前也疼过吗?”
  “这是第一次,师尊来得及时,我没有疼多久,”殷岭西乖巧道,“只是这桎梏每日都会发作,免不了让师尊多费心了。”
  拂知沉默良久,“杀了他,你就能好吗?”
  殷岭西一愣:“谁?”
  拂知语气已经带了杀意:“灭你满门,给你桎梏的人。”
  殷岭西随口一扯,没想到他这么认真,斟酌片刻,道:“其实,我已经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了,或许已经死了。”
  见拂知皱眉,他便凑过来,小狗似的亲了亲他的唇角,“师尊,我现在只想和你在一起,不想再追究那些痛苦的往事了。”
  拂知低叹一声,终是妥协了,“罢了。”
  ——
  合籍大典前夕。
  天衍宗主峰大殿之前挂上了红绸,各个角落里都挂上了暖暖的灯笼。
  而苍梧峰安静极了。
  外面的桃花含苞待放,在雪中开出绯红的花雾,偶有零星的花瓣伴着飞雪和寒风缠绵。
  大殿外的观景亭檐角上,挂着红艳艳的灯笼。
  灯笼上落了雪。
  殷岭西一身穿着明日合籍大典的红色长袍,繁杂的金色绣纹绣在上面,墨发用玉冠束起,脸庞显得越发清俊。
  他坐在亭中石桌旁,倒了两杯酒。
  等了片刻,他听见了轻轻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声略微别扭的声音响起——
  “岭西,衣服换好了,还算合身……”
  殷岭西抬起头,他微微一怔。
  夜空还在落着雪,拂知站在雪中,清冷的眉眼被这一身红衣衬的多了几分惑人的稠丽,颀长的身形完美流畅,腰封勾勒出柔韧的弧度,他向来不会束发,因此墨发也散着。
  站在飞雪之中的样子,宛如妖仙。
  他向来知道拂知长得很好看,却不知道这人穿起红衣来,竟是如此的摄人心魄。
  【阿软:收回度,累计,百分之七十七】
  殷岭西回神,将拂知拉进来,示意他坐下,笑道:“幸亏师尊平日只穿素色衣衫,不然,和徒儿抢您的,恐怕整个苍梧峰都装不下。”
  拂知抿了口酒,“你体内的桎梏今日没有发作。”
  这些天,他一直帮殷岭西压制,今日竟没有再发作了。
  殷岭西坐到拂知身边,握住他的手腕,“多亏师尊。”至净骨压制的作用确实是十分明显,若是拿到手,魔族的危机很可能就可以从根源解决。
  不能再拖了,魔族那边尚不清楚如何了,但明晚大婚之后,会有合籍之礼,结下道侣契。
  道侣契和弟子契不同,要取血相容,他魔族的身份绝对会暴露。所以,在合籍之礼前,最迟明晚,他必须将至净骨挖出来才行。
  他思索间,拂知已经饮了四五杯酒,眼中微微泛起水光,显得格外潋滟。
  拂知视线落在了殷岭西唇上,不知在想什么,竟微微倾身,吻了上去。清冽的酒香醉人,殷岭西回过神时,他已经将揽住拂知的腰,让他坐在了自己腿上。
  殷岭西眼神微暗,喉结一滚,哑声道:“师尊……你醉了。”
  剑尊清冷的眸子漫上雾气,他低头看了殷岭西好一会,然后俯身,微凉的唇落在在他嘴边,始终不得其法,最后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吐出温热的气息,竟含着一丝茫然的沙哑委屈。
  “没醉……”
  “……”
  殷岭西额角青筋一跳,将拂知抱到石桌上。
  随后,他不知从哪摸出来一根红色的丝绸,蒙上了拂知的眼,然后身形一转,变成了身形高大的少皇模样。
  殷岭西双眸黑沉,看着拂知眉心的封印银纹,手指无意识的滑过他的脊骨,片刻后,低沉着声音道:“师尊,你自己送上门的。”
  随后掐了个决将丝绸固定住,拦腰将拂知抱起来,大步往寝宫内走去。
 
 
第20章 殷岭西,你骗我。
  大殿的门被匆匆打开, 挂着的红灯笼晃动着,将地上的雪染上了暖色。
  寒冷的气息被阻隔在外,殿内温暖的气息氤氲起撩人的春光。
  拂知被放在了床榻上, 他眼睛被红色的绸缎蒙住,殷红的薄唇微微张着, 吐出醉人的酒香,冷玉般的侧脸浮起淡淡的薄红。
  殷岭西一点点解着拂知身上繁杂的礼服。
  这衣服分明刚穿上没多久,就要脱下来了,他漫不经心地想, 他这师尊这幅乖顺的样子与之前在东鹤山的时候完全不同。
  眼前看不清东西, 就难免心生慌乱,拂知心跳慢慢加速, 似乎找回了些神志,他哑着嗓子喊:“岭西……?”
  他伸手扯了扯眼上罩着的红绸,殷岭西拦下他, 声音低沉轻哄:“师尊。”
  他本身的嗓音与少年般的不同, 更加富有磁性。
  拂知恍惚间觉得有点不对劲,“是你吗,岭西。”
  他看不见, 所以用去手慢慢勾勒着殷岭西的身形, 力道不轻不重,直到被一只温热的掌心握住。
  拂知一时间没有挣开。
  殷岭西手肘撑在拂知身侧,缓缓松手, 笃定道:“师尊, 是我。”
  拂知这才放松了似的, 身体紧绷的线条软了下来, 被他攥的发红的手悄悄向枕头下探过去。
  片刻后, 他找出来一个精巧的盒子,拿着盒子的手握的很紧,甚至骨节处都泛起了青白,唇也紧紧的抿着,看着很紧张。
  这时间,他礼服的外衫内衫已经落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轻响,只留下一件轻薄的里衣。
  床幔慢慢滑了下来,光影斑驳。
  殷岭西衣衫半敞,微凉的发丝垂落到拂知隐约露出的胸膛上,撩起些微痒意。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拂知手中的盒子:“师尊,这是?”
  拂知偏过头去没说话,他手中一动,盒子被打开。
  咔哒。
  里面只有一本没有封皮的书,和一个精致的小罐子。
  若是阿软没有被拂知拍回神识深处,定然会认出来,这本没有封皮的书,是它家主人一笔一划画出来的风流图,还曾经说过,要亲自‘传道,授业,解惑’给殷岭西这家伙。
  剑尊这不吭声的模样让殷岭西微微挑眉,他信手翻开一页,脸上的表情当即变得微妙。
  图册中的两人未有面容,但身段极好,落笔之人显然功底极深,细致之处精巧非常,笔触流畅独特,十分难得。
  翻页的声音让剑尊更加紧张,他忍不住抓紧身下的被褥,低声道:“这是清远送来的,你我二人……平日虽有亲吻,但总归没有经验……”
  没有经验?
  殷岭西险些笑出声,嘴角的弧度如何都下不来,他将那春色满园的图册扔到一边,灼热的吻落在拂知指尖,引起一片战栗。
  “这么说,师尊是看过了?”
  拂知红着耳尖,极轻地应了一声,“看过了……”
  “那师尊,也都知晓如何做了?”
  “……知晓。”
  殷岭西笑的十分招人,语气单纯道:“可是徒儿不知道,师尊教教我吧,好不好?”
  他将盒子里小罐子拿出来,这东西瞧着和普通的灵药很相似,他挖出一块,膏状物很快就化成了晶晶亮亮的水。
  殷岭西观察自己的手指片刻,然后牵过拂知的手,涂伤药一般,将这泛着香味的脂膏细细涂抹在了拂知冷玉般的食指上。
  紧接着,拂知耳侧传来了他单纯而疑惑的声音,“师尊,这东西,是用在这里的吗?”
  拂知僵住了,鼻尖全是脂膏的淡香,他掌心出了一层薄汗,艰涩道:“……不是。”
  “那是用在哪儿的?”殷岭西眼中含着笑,声音却再正经不过,他握住拂知的手,在小罐子里又挖了一块,说:“师尊自己用,教徒儿看看吧。”
  脂膏自拂知指尖化开,淡香扯住冷雪和红烛的光,穿过帘幔的缝隙,往人心里漫进无数暗涌情愫。
  拂知好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殷岭西又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他才蓦的抽回了自己的手,露出的胸膛起。伏着,泛起漂亮的红。
  “岭西……”
  他忍不住带了些恳求。
  指尖上的香宛如烫人的火,撩起清浅的悸动。
  殷岭西低声道:“师尊,教教我。”
  “……”
  拂知从未觉得做出决断是一件如此难的事情,往常若有难事,一柄剑即可解决,但现在简直骑虎难下。
  良久,他才叹息一声,在影影绰绰的床幔里撑起身,扶着殷岭西的肩膀,另一只手撩开了自己后腰的衣服。
  片刻后,剑尊身上已经沁了一层薄薄的汗,顺着紧绷的脊背弧线滑落,倏然隐没,他靠在殷岭西肩头,眼神有些迷。乱,宛如被拖进万丈红尘中尝了七情的谪仙。
  他哑声开口。
  “…会了吗?”
  殷岭西喉结一滚,“……会了。”
  温度缓缓升高,他望着拂知眉心的银纹,第一次真情实意的觉得,封印了那段记忆,倒也十分不错。
  他听拂知一遍遍叫着他‘岭西’,心中一动,手指却落在拂知眼上覆着的红绸上,轻轻抚弄着
  若是揭开这红绸,他这师尊发现自己的小徒弟完全变了个人,眼睛里的愤怒崩溃和不敢置信,一定会十分漂亮吧。
  他双眸眯起,蠢蠢欲动,片刻后还是放下了手,顺势滑落到拂知背上,在至净骨的位置反复撩拨。
  罢了。
  取骨之前,暂且顺着他些。
  红烛垂泪未干,落雪一夜未停。
  外面的夜色隐隐偏青,弯月高悬,将银光洒在窗前,沁了满地凉意。
  床幔里探出一只手,手背上的经络漂亮又脆弱,汗涔涔的,将被角攥紧又松开,拧出褶皱。
  偶尔会传来殷岭西低哑含笑的嗓音,伴着翻书的声响。
  拂知叫殷岭西的名字,一声又一声,像是要将这个名字永远的刻入灵魂深处。
  “岭西…殷岭西……”
  殷岭西也一遍遍的回应他。
  “是我……”
  剑尊心里慢慢充盈起一种莫名的酸涩感,恍然间,眼角落下一滴泪,将红绸打湿,混合着咸涩的汗水,氤氲出一片暗色。
  疼的难受了,他就咬唇忍住,这是他的小徒弟啊,是他要共度此生的人,无论是欢|愉还是疼痛,都是他给的。
  他甘之如饴。
  寒冬里待惯了的人,终归向往温热的火,甘愿在拥到那温度的时候,永远沉眠在冰冷的风雪中。
  不知过了多久,殷岭西哄着,说要将他的样子录进留影石,剑尊被他厮缠折腾,哪还能分辨他在说什么,自然只有同意的份。
  于是殷岭西掏出一个留影石,随手放在了枕边,然后将自己滑落的头发撩到身后,又翻了一页书,十足好学,在拂知耳边轻喃询问,并且一一实践。
  ……
  拂知醒来的时候,他眼上的红绸已经被取下来了,一双眼冷静的不可思议。
  阿软:【主人,收回度百分之八十了,速度好像变慢了哎。】
  拂知试着翻了个身,紧接着轻轻地吸了口气,他缓了缓,那股酸疼的感觉才淡了些,匀称的小臂上满是欢爱后的瘀痕,倒没有其他不舒服的感觉,想必是殷岭西昨晚清理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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