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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美人如何咳血手册(穿越重生)——危火

时间:2022-03-04 09:28:43  作者:危火
  “是啊,毕竟这个世上,你唯一可以信赖的,就只是我了,你过得很不好。孩子,你的心在哭泣。”
  冥郁说:“我都知道了,就是你想得那样,顾眠凉是因为你毁容,才不肯接受你的吻。”
  少年勉强一笑:“义父只是一时半会接受不了,等我带上面具,他就看不见了。”
  “哎……”冥郁叹息一声,“你有没有想过,他根本就不爱你呢?”
  “你了解他多少?他为什么要带你去上古法阵寻魂?寻的,又是谁的魂?”冥郁压低的声音显得很缥缈,一句一陷阱。
  少年不愿多想:“定然是故人。”
  “他为什么会在失忆的时候,叫你阿浮,恢复记忆的时候,却如此翻脸无情?明明你们都已经做了亲密的事情,甚至定了妖契不是吗?”
  随着冥郁一点点说着,往日的被少年忽略的一些细节渐渐的浮现出来,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冥郁诱惑道:“……你想知道,那间竹屋里有什么吗?我可以帮你。”
  “……帮我?”
  “对,我帮你支开他,你进去看看。”
  “可,义父从来都不让我进去,”少年犹豫,“我怕他生气……”
  “你们都已经结契了,怕什么?”冥郁轻声道,“他若是爱你,就不会生气。”
  最后一句话彻底的将少年的犹豫击碎,他眼神慢慢坚定,“可那里有禁制的。”
  冥郁:“我可以让你进去……”他悄然用鬼气凝了一把匕首,无声无息的落在拂知脚边,“孩子,这破禁匕首只能用一次,要珍惜啊。”
  语罢,他声音渐渐隐没,又消失了。
  远在鬼蜮的溪佑于王座之上,缓缓睁开眼,妖异的花纹在他眼角展开,唇角勾起一抹森郁的笑,“顾眠凉,本王给你拉了一场好戏。”
  拂知蜷缩着许久没有动弹,直到他房间的门被顾眠凉打开,他才恍然惊醒似的,下意识将那破禁匕首藏了起来。
  浓郁的药香味溢散开来,顾眠凉将刚刚煎好的药放在桌子上。
  房间里太暗了。
  他找到烛台的位置,点了灯。
  幽微的烛光亮了起来,角落里的少年瑟缩了一下。
  顾眠凉沉默着走过来,掏出了怀中一件东西,“戴上吧。”
  过了会,拂知只露出半只眼,从指缝里看过去。
  是块竹制的面具,刻痕都是新鲜的,应该是今日刚做出来。
  “哦……”少年低应了一声,苍白的手落在面具上,顺从的接过来,然后背过身去,他姿势很生疏,戴了半天也没带好。
  身后传来一声几不可查的叹息,一股寒竹香就包裹了过来,少年一顿,随即察觉自己手中的面具被轻轻接过去,在后脑系了个结。
  “好了。”
  拂知心头一松,说不清什么滋味,终于不再躲,安静的转过身,低声道:“谢谢义父。”
  少年脸上带着的半块面具,将右脸的伤完全的挡住了。
  竹制的面具浸泡了药汁,颜色发黑,上面细致的刻了金红的纹路,呈一直翱翔的赤鸟样式,精致非常。
  拂知默默走到桌前,看着上面的那碗黑色粘稠的药汁,半晌没动。倒不是因为这东西看着就很苦,只是他想起了自己之前去摘的那朵火蛇妖花。
  还在他心口的羽毛里护着。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顾眠凉看在眼里:“不舒服吗?”
  见拂知不说话,他坐下,一双平静的眼瞳望过来:“云浮,你不必为了我去冒险,我身体很好。”
  少年默不作声的喝了一口药,随即眉头深深皱起。他四下望了望,发现没有自己平时爱吃的果脯,只好忍着满腔的苦涩咽了下去。
  之前召唤涅槃之火的时候,他请求妖皇不要告诉顾眠凉。否则按照他的性子,一旦知道他寿元仅剩几百年,怕是又会将他关起来直到突破。
  涅槃之火入体之后,他与顾眠凉缠绵那段时间,没少用灵力引导,所以才安稳到现在。
  但赤羽一族承于凤凰,涅槃之火入体无踪,哪有那么容易就完全消化的,火蛇妖花是最后一步,也是必不可少的一步。
  他这般想着,就忍不住有些出神。
  身为雄鸟,雌伏于人。
  妖契结成了笑话,容颜尽毁,求而不得。
  想想真是有些可笑,他如今落得现在这个下场,竟都是自己的选择。
  少年不自觉的喊出了声:“义父……”
  握着药碗的手一僵,随即顶着顾眠凉询问的视线摇了摇头,抬首,一饮而尽。
  看这个情况,他若直接给了火蛇妖花,义父怕是根本不会喝。还得找个别的时间。
  他放下药碗:“我喝完了,义父若无事,就走吧。”
  顾眠凉:“你好好休息。”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听见少年低声问了一句:“……面具是你亲手做的吗?”
  顾眠凉扶住门框,微微偏头,只看见了拂知落在地上晃动的影子,他喉结一滚,道:“是。”
  他等了会,也没等到少年其余的动静,就轻轻的关了门。
  房间里安静下来。
  少年摘下脸上的面具,仔仔细细的看了又看,嘴角忍不住挑起一抹满足的笑来。
  顾眠凉那一个‘是’字,似乎又让他多了些微小的期待。
  是义父亲手做的。
  那昏黄的灯芯晃了一下,模糊的光落在面具上,刻画的赤鸟似振翅欲飞,却被牢牢的囚在原地。
  周围明明没有锁链和囚笼,鸟儿飞不走,是他甘愿停留。
 
 
第45章 顾眠凉,你将我当成什么了啊?!
  拂知一日日喝着药, 身体逐渐好转。
  期间封炀来找过几次,都被顾眠凉挡了回去。
  拂知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当初火蛇妖花的消息是封炀给的, 于是他挑了一个时间,约了封炀出来。
  妖族最近都是雾蒙蒙的, 他们约在族学附近见了面。
  刚一见面,封炀就呆愣愣的看着拂知脸上的面具:“云浮,你脸怎么了?”
  拂知找了个地方,随意坐下来, “毁容了呗。”
  或许是他语气太平静, 封炀第一反应就是他在开玩笑,于是挠头笑道:“别说笑了, 你这面具还挺好看的。”
  “不信啊?”
  拂知挑了挑眉,他这几日没有动作,是因为在等溪佑将顾眠凉支开, 这样他才能接着往下走, 可惜等了这么几日,也没见有什么别的动静。
  无聊。
  封炀这头小狼实在是纯情的很,他难得起了逗弄的心思, 于是干脆揭开了面具:“喏, 自己看。”
  右脸上三道狰狞的疤就露了出来,犹如三条张牙舞爪的蜈蚣,将这张倾绝的容颜毁了个彻底。
  封炀脸上的笑就这样僵住了。
  随即暴怒, 獠牙若隐若现, 幽绿的瞳眸杀意森森:“谁干的?!”
  他似乎想摸一摸拂知的脸, 但又唰的收了回来, 又急又怒偏偏毫无办法, 最后喉间爆出一声狼吼,大狗一样嗷呜嗷呜,委屈的蹲在拂知旁边。
  心疼的快哭了。
  狼族认定一个人,就不会离开,死也要死在这个人身边。
  封炀的年纪说起来,和拂知也差不了多少,此时眼睛一红,难得露出些少年气。
  拂知微愣,倒是直起腰,没解释自己脸的事情,而是将面具重新戴上,“封炀,你别喜欢我了,我不值得。”
  封炀摇头:“你值得,云浮,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好,我就是喜欢你,你毁容了我也喜欢你。”
  赤诚,真挚。
  像他给顾眠凉的爱一样。
  拂知吐出一口气,认真道:“别喜欢我,不会有好结果的。”
  有了顾眠凉的前车之鉴,在毁欲确定之前,他要暂时收敛一下,就不随意瞎撩了。
  他直接了当的告诉封炀:“我和我义父已经缔结了妖契。”
  封炀傻傻的啊了一声,然后神色也没见有多少变化,“哦。”
  拂知抬眉,悠悠道:“所以不要喜欢我了。”
  封炀摇头:“你和谁缔结妖契是你的事,犯不着我喜欢你,反正妖族允许你有多个配偶,你若是身边留我一个位置,我当然开心,若是没有,我就守着你就好了。”
  他顿了下,看着拂知脸上的面具,犹豫了下,还是问道:“你义父,对你好吗?”
  说着,他想起来火蛇妖花的事情,他将拂知可能在蛇漫谷的消息告诉顾眠凉之后,一瞬间感受到的那白发男子身上爆发出来的杀意。
  应该是不错的吧。
  不然以云浮这么骄傲的性格,定然不会和他结下妖契。
  拂知还真的没想到,这头小狼居然是这么想的,他慢悠悠的窝了回去,“我可是雄鸟,他对我不好,我会踢了他的……”
  “那就好。”
  过了会,见封炀还是时不时的瞥向他的右脸,似乎憋了一肚子话。
  拂知噗嗤笑了,脚尖踢了踢他的背,“喂,你好像有心事。”
  “……是有,”封炀叹了口气,难得有些惆怅,“黑蛇一族爆发了疫病,很快就传到了比邻的狼族。”
  “疫病传染的速度很快,修为稍差一点的,就会被传染,妖皇陛下眼下正是焦头烂额,我们狼族日子也难过的很。”
  拂知许久未出来,冷不丁听见这个消息,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需要我帮忙吗?”赤羽一族是天生的医者。
  “不用,”封炀说,“你好好休息,妖皇宫的医官们很厉害的,已经控制住了。”
  怪不得他出来的时候就觉得妖族的氛围不太对劲,拂知想了想,掏出了一个装血的罐子
  温翰引提纯的他的血,后来被顾眠凉拿回来,还给了他。
  拂知将这小罐子塞给封炀,“赤羽族的血,拿去给医官们看看,能不能派上些用场。”
  封炀一惊:“……你放的血?!”
  “当然不是,”拂知瞥他一眼,语气轻松:“我赤羽族虽只剩我一个人了,但是这点底蕴还是有的。”
  封炀松了口气,珍惜的捧着:“谢谢你,云浮。”
  拂知看了看天色,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沾的草,“走了。”
  他挥挥手,“省着点用啊,再多我也没有了。”
  红色的身影慢慢的走远了,封炀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愣在原地。
  他总觉得云浮哪里变了,但是又说不清楚。最直接的感受是,云浮还是喜欢笑,但是笑得不开心了。
  脸上带了面具后,笑容似乎也戴了面具。
  封炀看着自己手中装血的小罐子,打算回族中找找有没有可以恢复容貌的药。
  可他将装血的罐子给了医官之后,医官却惊声喊了出来,抖着手指着这个狼族少主:“你你你!你对赤君做了什么?!”
  语气惊悚极了。
  封炀纳闷:“怎么了?”
  医官深吸了口气:“这血是才提炼出来不久的,照这个血量,怕是赤君身上的血都快流干了!!”
  封炀如遭重击,大脑一片空白,“可,云浮跟我说……”
  医官:“此事事关重大,我会禀报妖皇陛下!”
  封炀也晕晕乎乎的跟着去了。
  这事情捅到妖皇宫,反倒没有引起多大的震动。
  妖皇知道此事内情,眼神复杂的看着那血罐子,半晌叹了口气。
  “这血可用,旁的,孤不便多说。”
  他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温和的眼眸望向赤羽族的方向。
  果然,赤羽族就算只剩下了一个后人,也永远都会记得骨子里留下来的东西,天生的医者,与生俱来的善意和赤诚。
  拂知自然不知道自己怜惜小狼才给的血罐子,后面还惹出了这样一遭。他并不是很在意这件事。
  回到竹林之后,他发现顾眠凉不在这里。
  尾指上,冥郁适时开口:“现在就是机会,去吧,看看那竹屋里有什么,”他稍顿了下,“当然,打不打开,这全看你自己了。”
  拂知抿唇,在原地站了许久,才抬脚走向那间竹屋,停在门前,伸手抚了上去只碰到了一层透明的禁制。
  他莫名打了个寒颤。
  心里涌上些微的寒意,总觉得自己如果打开这个门之后,会发生令他逃避的事情。
  但他既然已经来到了这扇门前,就说明他已经做出了决定。
  ‘引路人’没有再出声。
  少年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从自己后腰摸出那把破禁匕首,刃尖对着那层禁制缓缓的划了下去。
  这把匕首虽只能用一次,但效果委实不同凡响,宛如割破一张纸,禁制轻易的被划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
  拂知开门,闪身进去,手中的匕首也烟消云散。
  他心跳蓦的加快,回头看了看,轻手轻脚的关上了门,才细细打量这个房间。
  房间内一览无余。
  靠墙的地方有一大面书架,上面是各种古籍孤本,散发着厚重的岁月沉淀的味道。
  书架前有一张桌子,除了笔墨纸砚之外,上面还放了一本打开的古书。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的东西。
  少年心里莫名一松,转了两圈,然后嘀咕道:“也没什么嘛,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他走到书桌前,桌上的镇尺下压着几张纸,露出来的笔锋走势,像是什么阵法。
  拂知好奇的抽出来看了看,发现这些纸上画着的都是同一个阵法。鲜红的朱笔绘制,力透纸背,看久了,竟觉得这阵法的图纸透着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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