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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气顶流是天师(玄幻灵异)——菜头

时间:2022-03-05 09:38:31  作者:菜头
  “素颜的翔翔跟悦悦,羡慕的眼泪从嘴巴里流出来了。都是我的小墙头,不知道应该嫉妒哪一个?”
  “那是谁的家啊,装修是我喜欢的风格!有没有搞地产销售的同好来康一康!”
  网友们还是一如既往的有活力了。秦悦点开社交平台,把韦知翔的照片直接转发。简单评论了一句:“元旦快乐。”
  没过多久,齐远熙几个都点赞了:“什么?你居然喊韦知翔都不喊我们?秦悦,你小子死定了知道吗?”
  兴师问罪的口气让秦悦笑得不行。他直接在下面回复道:“你们不是在欧洲那边拍时尚大片吗?喊了也没用,回来再补吧!”
  下面很快涌现出从四面八方而来的评论——
  “豆X观光团到此一游!”
  “活的齐队还有悦悦,当着全天下的面版聊?你们是想笑死我吗?”
  “这样旁若无人的聊天真的呆胶布?!”
  “哇哦,这种老年人的版聊方式,我悦果然不太用社交平台呢。毕竟……有种东西叫私信!”
  没过多久,当中就混进了奇怪的言论——
  “太秀了,太秀了。我提议ALL悦,真的太好嗑了!”
  “哼,竹马与天降,谁与争锋。这局齐队输了!”
  “你们克制一点,圈地自萌行不行!”
  秦悦:“……”他对这些姑娘们只要看到男人们站在同一个画面就尖叫的拉郎配行为倒是没有多少感触。作为一个无情的营业机器,他动动手指,退出了社交平台的界面。
  一抬头,韦知翔跟乐庭交头接耳,不知聊什么聊得气氛热烈。相柳翻着肚皮倒在他脚边,好梦正酣,口水流得满下巴都是。柳随歌眼神迷离地望着眼前的小酒盅,一下又一下地点着,不知道是喝高了还是自娱自乐。
  “关云横?”小孩儿的座位上早已没了人,他四处看了一圈,最后在阳台上发现了这条漏网之鱼。
  小孩儿裹着外套,怀里抱着那只企鹅玩偶,两只脚踩在花台的边缘,面无表情地望着漆黑的天际,在发呆又像是在沉思。
  秦悦用软毯从后面把他罩住:“小心着凉!”
  小孩儿听到是他也做挣扎,只是从软毯里探出头颈。嫩黄的颜色衬托出更多的稚气,但是他的目色沉沉,里面荡漾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秦悦走到他身旁,跟他肩并肩站着:“今年对不起了。”他记得关鹏今天说过的话,往年跨年夜关云横都是回老宅过的。他方才盯着关云横的背影,一刹那是觉得难受的。要是关云横没那么倒霉遇见他,兴许不知道多快乐。现在成了这副模样,既见不到亲人,也想不起自己的来历。
  小关云横盯着远处窜起来第一朵跨年烟火:“为什么要说对不起?能跟秦悦一起跨年,我很高兴啊。”
  那朵烟花在空中炸开,扩散,映得两人面目全非,看不清楚对方的表情。
  只有秦悦知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跳得有多快!
  这不太正常。他想。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订阅。文中所有咒语都来自百度的网络道家咒语,有原文也有改编。具体出处就不一一标明了。
  小剧场
  菜:秦悦说他自己不傻请问你怎么看?
  关云横:呵呵。他如果不傻,这世上全都是聪明人了!
 
 
第106章 千岁酒(十)
  秦悦喜欢侧睡。当床上还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 醒来时他的脑袋经常舒服地卡在两个枕头缝中间,手臂与膝盖都朝同一侧舒展。生物钟一到,多数时间他会盯着床头柜上的闹钟发几秒钟的呆, 当然极偶然的, 也会对上相柳浑圆的的屁股,这种时候他会选择不客气地将对方掀开。
  此时,秦悦大睁着眼睛,趴在自己那颗枕头上, 小心侦查旁边的情况。相较于他拘谨地缩到枕头的中缝线一侧,小孩儿睡得四仰八叉。他的手指触碰到了他的耳垂,脚叠放到他的腿肚子上面, 颇有鸠占鹊巢的意味。
  秦悦的心跳不知不觉有些加速。
  孩子的头发中等长度, 压得扁扁的, 贴紧头皮。胸口正轻微的上下起伏, 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前额垂下几根稍长的碎发, 中和了五官的冷硬感, 使他看上去稚气未脱, 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当然这仅仅只是表象。这人绝对有轻描淡写, 掀起狂风巨浪的本事。等心跳恢复正常,秦悦才慢吞吞朝床边挪动身体。
  可他只是稍微一动, 小孩儿立刻就醒了。怔忪的眼眸里有漫天的晨曦,逼得秦悦下意识朝旁边望。
  “嗨, 早上好。元旦快乐。”小孩儿的嗓音带有颗粒感的沙哑, 抓着头发坐起身, 倚靠在床头的软包处。整个人惫懒得就像秦悦曾经见过的, 在荒野里野蛮生长的一种灵草, 自有一方天地, 无人能够管束。
  秦悦假意咳嗽了一声,含糊地回答道:“嗯,元旦快乐。”
  慢悠悠洗漱完,他从浴室里出来,小孩儿横躺在床的中央,脸朝下挺/尸。一听到动静,就气若游丝地抬头说道:“啊,你这就要起来了吗?”
  “嗯,已经八点了啊。”秦悦直接被逗笑了,合着刚才那么猛地坐起来是在发梦。
  孩子将额头用力在床垫上磕了几下,勉强用四肢支棱起身子,摇摇晃晃下了床。
  秦悦刚把酸奶和吐司摆到餐桌上,小孩儿叼着牙刷,含了满嘴的白泡沫说道:“我还要吃荷包蛋。”
  看!什么乖巧伶俐,弱小无助又可怜都是水中花镜中月。无论大小,关大老板总能找准时机发号施令。
  秦悦表示,不就一个荷包蛋吧,这要求和从前比根本就是毛毛雨!
  “单面还是双面?”
  “单面。”
  荷包蛋出炉的时候,小关云横换下了浴袍,穿着之前买的一一套童装。大片宝蓝色穿插千鸟格的设计,不但衬肤色还很有时尚感。所谓贵有贵的好处。
  小孩儿注意到他的视线,也跟着低头看了两眼:“这回我可没穿反。”
  一副“你可别又找话说”的模样。啧,总觉得没有刚开始可爱了!
  *** *** ***
  房间里依然飘洒着淡淡的火锅辣油的味道,回想前一夜的兵荒马乱,秦悦说道:“所以昨晚最后随歌跟相柳打起来是因为……”
  昨晚,他跟关云横站在阳台上看了会儿新年烟火会。因为外面气温低,他让对方先回屋里了。他自己在外面打了几通电话,回去的时候屋顶差点要被掀了。只见一人一猫莫名其妙滚作一团,别说风度,连基本的脸皮都快扯没了。
  小孩儿享用完荷包蛋,开始给吐司抹果酱。听到他的疑惑,略停顿了一秒才回答道:“一盒千层肚。”
  “那最后是怎么决出胜负的?”他身边都是些怎样的沙雕啊!
  小关云横眼珠上扬,似在回忆。然后用十分稀松平常的口吻说道:“他们约定在小区里跑圈,最先抵达终点者胜。乐庭还客串了一回裁判。当然最后他们都作弊了。”
  “作弊?”
  “对。乐庭说他们相互用了牵制的法子,不让对方到达终点。”
  “……”所以最后恼羞成怒打起来了?亏他们居然这样理直气壮!
  秦悦叹了口气,问道:“会觉得害怕吗?”
  “害怕什么?”
  “会说话的猫……以及我身边的所有东西。你能看见吧?从玉箫里冒出来的白烟之类的。”秦悦斟酌了一番,还是决定直截了当地问。
  他自然不必与原来那个关云横讨论这个话题。无他,阈值而已。早前那段经历明显提高了关大老板的耐受能力,使他能够面无表情的应对一切古怪的事情。但没有记忆的小关云横就不一样,他这么淡定,老实说总让他想起柳随歌那句“他肯定是装的”的碎碎念。
  小孩儿把涂好果酱的吐司两片往中间一夹,放到秦悦的盘子里。他歪着脑袋反问道:“白烟?你是指玉箫里进进出出的那位古装文士,还有古琴上趴着的那只白貂吗?”
  “……”还真是应了那句“浓缩是精华”。秦悦觉得情况已经脱离了他可理解的范畴。
  难道就因为在玉扳指里待了三个月,关云横受到的影响就这么强烈?湖神梦潭说过,伏魔是神鬼皆可诛的灵器。莫非古老法器的作用就是这样不按常理出牌?
  其实也不是不可能。
  日常他把伏魔当保护罩用,从没想过额外发掘它的潜力。哪怕是朱冥、荼蓝,依相柳的说法他也只用到原来的十之二三。
  “有什么办法呢?血脉稀释,灵力枯竭。你是很强,但跟千年的某些人还差得远呢!”
  遥想当年,爷爷也说过“天下奇事之多,不可能全部记在书本上”。果然是至理名言。
  打住,他不能再继续这样没完没了地发散下去了。
  秦悦正想开口,小孩儿突然指着果酱吐司问道:“你不吃吗?凉了黄油就凝住了。”
  “……吃啊,谢谢。”
  孩子横涂果酱的手法实在很粗糙,一看就很少干照顾人的活儿。中间太少,两边太多,稍一用力拿起来,草莓酱从夹层中挤出来,沾得他满手都是。
  他一面用盘子接住,一面去找餐巾纸。小孩儿眼明手快,迅速把餐巾纸盒递到他面前。
  “关云横,我开始问你是不是害怕,只是想确认你是不是已经记起原来的事情了?”秦悦觉得还是直截了当问吧。绕圈子套话这种事,他在关云横面前干不出来。
  小孩儿抽出一张纸巾,低头仔仔细细擦掉滴落在桌面上的一点果酱:“我说没有你相信吗?那些事情有什么好怕的,不是还有你吗?”
  他说得理直气壮,一双眼睛黑白分明,不带丝毫隐瞒的意味。神情里的三分不耐像极了原来说话时的样子。
  秦悦瞬间熄了继续追问的心思:“你说没有,我就相信。”
  漫长的沉默过后,小孩儿抿了抿嘴唇说道:“现在我这个样子,很惹人讨厌吗?”
  这……究竟是从哪里得来的结论?
  秦悦把酸奶往他面前推了推:“吃饭吃饭,别胡思乱想。”
  他心想,关云横就是关云横,跟身量、心智有什么关系呢?只是这话如果郑重其事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尴尬。所以还是免了吧。
  孩子接过酸奶喝,拿手用力捏住,将吸管狠狠插进去。
  “……就会敷衍我。”他小声嘟囔完,没再继续追问。
  *** *** ***
  吃完早饭,还在收拾餐具,邹海的电话就进来了——
  “悦哥,起了吗?哈哈哈,真是不好意思大过节这么早跟你打电话。”
  “没事,你说。”
  “是这样的,下一部剧你不是要重新做造型吗?”
  秦悦愣了几秒才想起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他的下个角色是某单元剧中的男二号,初登场关键词是:“纨绔”,“桀骜“,“美丽废物”。
  他现在满头黑发确实不符合角色形象,白瑟瑟先前就提起,过完节要找造型师给他重做。
  “我记得,你说。”
  手里堆叠的餐具自然而然被一双小手抽走。小孩儿打出一个“专心接电话”的手势,自顾自走向厨房。
  还真是省心。秦悦嘴角上翘问道:“是计划有变?”
  邹海笑道:“悦哥你料事如神!瑟瑟姐约的那位造型师要赶去高定时装周救场,你看能不能抽出点时间今天把头发做了?”
  这对秦悦实属小事,他看着在厨房里卖力干活的身影:“可以是可以。但我还要带一个人。”
  邹海那头一拍脑袋:“对对,是我差点儿忘了。悦哥你家还有朋友的小孩儿在借住呢。没关系啊,一起。那我九点左右过去接你们,可以吗?”
  秦悦看看时间,距离九点还有二十分钟,怎么收拾都来得及了。
  “可以。那还是在老地方见。”所谓的老地方就是北门外的出租车停靠点。
  “好咧。悦哥,你别忘了带手机。”
  挂了电话,小关云横正在擦手。他问道:“今天是要出门?”
  “嗯,临时有些变化,本来想再家里宅一天的。”
  小孩儿的表情陡然起了变化:“……是吗?什么时候回来?”
  秦悦看他垂着脑袋,抬手就把他往门口推,笑道:“想什么呢你,也跟我一起去吧!”
  “真的?”
  “假的。你在家里自个儿呆着吧。”
  “我不!”
  *** *** ***
  他们准时到达约定地点,结果等了十多分钟邹海也没到。秦悦跟他相处了这么一段时间,知道这位助理相当守时,心说该不会发生什么不可抗力了吧。
  掏出电话正想给他拨一个,邹海的电话又来了:“悦哥,不好意思!路上出了交通事故,现在两位车主吵起来了,还在等交警过来协调。我走小路绕到南门接你们可以吗?”
  邹海的叹息过后,那头传来此起彼伏的鸣笛声。
  秦悦说道:“这又什么不可以的!南门见。”
  南门是临近商业街区的侧门,虽然没有北门宽敞,但人流量更大。它的正对面是用浅色花岗岩堆砌的叠拼喷水池。此时已经停止了工作,用黄色的警示胶带围起来,前面立了牌子,写着:“施工中,请各位业主绕行,谢谢合作!”
  秦悦拉着关云横从旁边路过,两人不约而同伸长脖子看了眼花岗岩路面的巨大窟窿。这类石材比一般材料更坚固,如果不是年代久远失修或者遇到地质变动很难拉扯出这么大的豁口。豁口周围的地砖凹凸不平地翘起,用塑料锥筒围了一圈,防止行人误踩上去。
  秦悦蓦然想起昨天物业主管来送礼物时的确提到过这件事。当时以为是地下水管道造成的地陷,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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