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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我成了大佬的心尖宠[穿书]——小阿钱

时间:2022-03-05 09:43:30  作者:小阿钱
  顾桑桑面色有些难看,她伸手拉住乔云霜的衣袖,珍珠一样的小眼泪那可是说来就来,流淌得哗哗作响,砸在这沉闷的汽车内部,叫人听得一清二楚。
  顾桑桑说:“乔云霜姐姐,这个照片现在不在我的手上事情是这样的,我问那个狗仔想要买,可是他说价格好像会有变化所以我暂时还没拿到照片”顾桑桑的话说完以后,乔云霜脸色一变,她眉头紧锁,看上去有些生气。
  顾桑桑很少见到乔云霜生气的样子,她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乔云霜对她的态度都是温和如春风一般的。顾桑桑记忆里,乔云霜只有在对待鄀梨、和她提及鄀梨的时候会展现出寒冬一般的态度。可现在却是她自己在面对这个冬天了。
  变化来得太快。
  顾桑桑在心中冷笑一声。
  她听到乔云霜又非常迫切的问了一遍,“桑桑,照片,真的不在你的手上?”
  过去,顾桑桑会喜欢乔云霜这样喊着自己名字的语气。现在,她却觉得讽刺无比。
  顾桑桑摇了摇头,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她看见乔云霜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怀疑,而这怀疑刺痛了顾桑桑,顾桑桑扪心自问,跟乔云霜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就算一开始是出于任务。她也以为她们之间至少是有爱的。但现在看来,这份爱有些过于脆弱,容易攻坚了。
  顾桑桑茫然地喊了一句云霜姐姐。
  她伸手想要去拉乔云霜,手却被乔云霜狠狠甩开。
  像是漫无目的开了许久的车辆终于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刹车声一时在静谧的瞬间显得有些刺耳,乔云霜直接狠狠拉开车门,迈开长腿走了下去。走路的时候她掏出了手机,似乎正在跟经纪人沟通什么。她的背影很笃定,离开的时候看不出任何犹豫。
  车门大开,顾桑桑坐在车上。风狠狠地灌过来,带着秋天萧瑟的味道,顾桑桑打了个寒战。她看着乔云霜离开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个时候之前的所有温存都冻结成冰了。她的耳边还传来了系统的提示音,暗示着大佬的宠爱度又再次降低。
  这个时刻,顾桑桑终于无比清楚地意识到,对于乔云霜来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件东西是值得她放在第一位的——那就是她自己。
  ……
  与乔云霜和顾桑桑的车驶向完全不同方向的那辆车里,正坐着鄀梨和鹤希。
  一夜之间忽然变成坐拥两套房的富婆鄀梨脸上维持着笑容,可谓说眉开眼笑,神情里带着怎么也去不掉的欢快。
  而与她正好相反的是,鹤希坐在她的身边,神情严肃,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赛管家安安静静地坐在司机位上开车一言不发,不愿意参与到这一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战争之中。
  鄀梨根本没有察觉到鹤希的心情变化,她现在已经全然沉浸到对未来包租婆生活的幻想里了。脑子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打得哗哗作响,两套房就算她一套只租5000块,一个月收入也有1万块了,更何况今天买下来这两套房出售的出租的价格全然不会这么低。
  房子坐落在市区最繁华的地段,面积又大,又是顶层平层。
  以鄀梨过往租房的经验,这样的房子月租也得有十几二十万了。
  爽死谁了?爽死她了。
  鹤希现在只觉得自己身侧传来的那种欢乐氛围,实在是有些让人觉得碍眼,特别是对比此刻她心中的无名怒火而言,对方的喜悦就像是毫无眼见地在浇油点火。
  她轻轻咳嗽了一声,最深浅的音就落在这寂寥的空间中,像是一颗小小的石子,投入了湖心,泛起无数的波澜。
  开车的赛管家极为聪明地按动了一个按钮,车内的隔板缓缓动作起来,簌簌的电动声响起之后,隔板徐徐升起,一下阻挡了两个世界,隔开两份空间。
  鄀梨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板会突然升起来,她几乎下意识地开始把手搭上自己的衣领,轻轻地挤开一颗扣子,而这样的动作落入了鹤希的眼中,更是叫她的面色黑了几分。
  “你干嘛?”鹤希问道。
  鄀梨觉得她才是没头没脑摸不清情况不知道要干嘛呢!
  这板子忽然升起来难道不就是一种暗示吗?于是鄀梨眨了眨眼睛,很干脆的说:“办事儿呀。办吗?”
  这种随意的态度,让鹤希的眼神更加沉了下来。
  鹤希说:“你现在就很想要吗?”
  突然被这样反问的鄀梨才觉得更加困惑,她看向鹤希,说:“难道不是你想要吗?”
  鹤希面色很沉静,摇了摇头。
  而她这一个动作就偏偏触发了鄀梨的戏瘾,瞧见她这拒绝的态度,鄀梨顿时眼泪刷地一下流出来,一双好看的猫眼里面沉浸着湖光水色,十分潋滟。
  “你原来不想要我。”她就像是那种被欺负的小媳妇儿一般发出了质问。
  这故事剧情来的太快,就像是六七月的天气一般波动不定,鹤希面色一僵差点没接住这茬。
  偏偏这狗血剧的女主角还在娇柔造作地继续提问,她说:“明明我昨天才和你温情一番,现在你却不想要我了。呜呜,坏姐姐!昨天你在浴缸里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鹤希哭笑不得,她问,“我们什么时候去浴缸了?”
  鄀梨哼了一声,“我说去了就是去了!”
  鹤希心想,原来阿梨真想去的地方是浴缸。下一次可以试试。
  只是——鹤希又问,“我说什么了?”
  “哇!坏姐姐!”鄀梨拿起小拳拳锤女人的胸口,她眼泪挂着,可怜巴巴地说,“那一夜,你抓着我的手,在我的耳边轻轻对我说,阿梨,我想要你。可是现在!哼!女人的爱实在是变化太快!”
  这劈头盖脸的一顿狗血输出,让鹤希实在是束手无策。
  心里那一点点乱七八糟的小情绪都已经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一股又爱又恨的感觉。就像见到自己家里养了许久最喜欢的猫,忽然打翻了自己的最爱的香水,气血上涌,真想痛骂一顿,偏偏那大猫却翻转了肚皮,袒露了毛茸茸的朦胧的柔软,邀请着主人的抚摸。
  鹤希轻轻叹了口气,神情无奈极了,她伸手擦掉鄀梨眼角的眼泪。
  面对无法攻克的计算机难题,从来没有叹过气的鹤希,现在却觉得十分不知所措。
  她说,“阿梨,你知道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句话完成是给了鄀梨以可乘之机。
  鄀梨抬头瞪了她一眼,带着娇嗔的意味说,“你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鹤希只好很直白的说,“我没有不想要你。”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手指顺着眼泪曾经流淌过的印记,一点点往下落在了鄀梨的唇上。
  双唇微微张开,泪水的咸苦涩的味道一下就迷乱开来,而女人的手指带着一点点薄茧,触碰在舌尖上,酥酥麻麻的。鄀梨没有忍住,像猫一般伸舌舔了舔,然后,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似乎都是顺理成章的。
  暧昧首先是从目光和目光的胶着之间诞生的,在紧紧交缠的两道女人的目光之中,有点点的浴火正在被暗暗的擦燃。除此之外,鄀梨的一举一动都像是一根撩人的尾巴,扫荡在了鹤希的心弦上,她上挑的眼眸带红的眼角,还有那微微而来的声音,一下又一下,不停的诱惑着人去抵达。
  如果说鄀梨就是那万人景仰的圣地,那么鹤希就是一直前进在路上的朝圣者。她在白雪皑皑的山路的每一处,都留下了自己虔诚的印记。
  山高水远,潺潺溪流,朝圣者永不停歇。
  等两个人再回过神来的时候,车已经停下了。赛管家不知什么时候下了车,就留她们两个在黯然的车库之中保持着暧昧的静谧。
  银色在泥泞之中显现。
  鄀梨累得气喘吁吁,不肯再说话。
  她一转头去看病秧子鹤希,此刻鹤希正替她收拾着身上的衣服,相较于鄀梨,鹤希总是浑身整齐,端庄大方。
  再一看自己的系统界面,大佬的宠爱度根本没有像鄀梨计算的一样有所提升。
  骗子!
  大骗子!
  看鄀梨就越觉得不爽,开始找鹤希的麻烦,问她,“你不是身体不好吗?怎么还有力气?”
  不知道是不是吃饱喝足的缘故,鹤希竟然也学会了开玩笑,她伸手刮了刮鄀梨的脸蛋,笑着说,“身体再不好的人吃了唐僧肉也会有力气吧。”
  鄀梨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说,“你觉得我是唐僧,我他妈哪里像个光头了?”
  或许是女人的表情太过于震惊,鹤希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她其实只是想说,鄀梨是那个妖精。
  但被女人这么一提点,鹤希忍不住开始想象女人剃了头发的模样,越想竟然越觉得剃了头发穿着袈裟的鄀梨也别有一番风情。察觉到鹤希眼神的不对劲,鄀梨赶忙狠狠地抖掉了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连忙伸手说,“打住,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鹤希哦了一声,看着鄀梨问她,“是吗?我在想什么。”
  鄀梨一本正经的说,“你在想一些不健康的事情。这样不好。现在是国家艰苦奋斗攻克难关的时候,是国家重要的爬坡阶段,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投身于社会主义的伟大建设里,不应该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这种不重要的事情上。特别是你作为现在科研界的重要力量,应该把你的伟大知识和重要精力都——”
  这一通叽里呱啦的话没说完,就被鹤希堵住了嘴巴。
  鹤希瞧见鄀梨吃瘪的样子,若有所思地说,“还是这样才听话。”
  鄀梨才不甘心呢,正要反攻而上,就忽然被鹤希突如其来的甜言蜜语给砸了个正着。
  鹤希一下一下把鄀梨被汗水弄得湿哒哒的长发给整理好,说,“我只是在想,这样的行动够不够向你证明,我很想要你。”
  鄀梨面不改色,老神在在地说:“知道了知道了。”
  她觉得自己今天这么忽然好脾气,完全是因为两件事。一是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现在她手上收了鹤希送的两套房子,表现乖一点也应是理所应当。至于另外一件事吗?鄀梨回味了下刚才的滋味,她不得不说,初出茅庐的鹤希的技术竟然也是如此的老练。当然,最让鄀梨满意的是她的态度。她总是会注意到她每一个时刻的需求,满足她,给予她,给她超过此的更多的快乐。
  鹤希没有什么过多的花招,但能够在鄀梨的每一个反应中捕捉到每一寸的敏感。而这些将会带来更加极致的快乐。
  好歹爽到的也是她,鄀梨就决定乖乖听话。
  只是,她很好奇。
  “鹤希,你的车怎么办啊?”
  “用不着你操心。”鹤希说。
  “噢。”鄀梨阴阳怪气地拖着声音应了一句,戳了戳鹤希的腰,说,“要是你嫌脏,要不送给我?”
  这下鹤希算是懂了。
  “想要买车?”
  鄀梨眉开眼笑,嘴上却说,“哎呀,买车多浪费呀,我觉得这个就挺好的。”
  “那你拿走用吧。”鹤希倒是对此不太在意,本来这种百万级别的车,在她家也算不上什么。
  鄀梨又占了便宜,顿时高兴了起来。
  两个人磨磨蹭蹭了一会儿,从私人停车场坐直达电梯上了楼。
  不做那些事的时候双方都很沉默。
  两个人之间实在是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好聊。鄀梨累到不想开口,鹤希是不知如何开口。
  好在肚子咕咕的叫声为她们寻找到了一个话题。
  鹤希扫了一眼肚子咕咕叫的某人,云淡风轻的问:“饿了?”
  鄀梨点了点头,正准备掏出手机叫外卖,就看见鹤希走到冰箱前,拉开冰箱门,轻点起冰箱里的菜品来。鄀梨很是惊讶:“你会做饭?”
  鹤希点了点头。
  鄀梨幻想着鹤希做饭的样子,觉得她大概会拿精密的仪器测量盐的重量,或者用量杯来衡量油的重量,如果那油超过了菜谱上的刻度,鹤希就会精益求精地调整。这么想着,鄀梨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担心自己等会一口饭下去就再也醒不来。但瞧着现在鹤希平静的脸上略有一些兴致的模样,她这个没用的金丝雀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哇,姐姐好厉害呀,还会做饭呢!”她假意夸奖了一番,凑在鹤希的脸蛋上,亲了她一口,没等鹤希有反应,便忙不迭地跑出厨房了。
  开玩笑。
  现在不跑,难道等厨房炸了再跑吗?
  鄀梨心安理得地躺在沙发上举起手机,一本正经的翻看着外卖,为自己寻找着真正的pla
  b。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她还不知道鹤希的做菜水平如何,得赶紧下单选好自己真正想吃的东西,如果等会儿鹤希做饭实在太难吃,她就一定要眼疾手快点好外卖。
  鄀梨翻来覆去的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因为她们这地儿住的偏,所以根本没有什么能送的外卖,要么就是配送费20起步,好不划算!鄀梨琢磨来琢磨去,想着想着,手机哐当一声落在沙发上,鄀梨沉沉睡了去。
  鹤希刚刚在厨房备好菜,听到声响,便探出头来看了一眼,女人大大咧咧的躺在沙发上,四肢大敞,一只腿搭在地上,一只腿搭在沙发的边缘上,那模样可谓是奔放至极。今天回家的时候遣走了家里所有的佣人,见到此情此景,鹤希只好亲自上阵,便取了备菜的手套走到鄀梨的身边,替她搭上了一条绵软的薄毯,又把她的手机捡起来放在桌子上。
  鹤希拿起手机放在桌上的那个瞬间,原本暗下去的屏幕弹出来一个消息窗口。鹤希可以清楚地看到被鄀梨备注为《大棠美人图》编剧的人发来一条消息,问她:鄀梨小姐有空吗?能有个时间吃个饭吗?关于剧集我们有一些新的想法想要和你讨论。
  对于这电视剧剧集的名字,鹤希很耳熟,她知道这就是前些天鄀梨向她提起的那个剧集。这么一琢磨,鹤希又想起昨天鄀梨对她的抱怨。思忖了好一会儿,打了一通电话给赛管家。
  “小姐。”赛管家应到。
  鹤希的指尖轻轻敲了敲,对着赛管家说,“这几天我在的时间,帮我注册个公司。”
  赛管家很是惊讶,以往鹤希断然不会让他去做这种事情的。
  “什么公司?”
  “影视传媒类。”鹤希说,“要是徐薇然的公司你看好,想办法把股份搞到手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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