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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尚书的落跑小将军(古代架空)——我心已闲

时间:2022-03-05 09:55:07  作者:我心已闲
  赵承弼点点头,眼神略带八卦地送别了李玉泽——看来老婆说得有点准,看来从羿这小子,在方宜民手里撑不过几个回合。
  ……就是我回去之后又要支棱一个月了,嘤嘤嘤。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落跑了!(这算吗?……)总之,他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新地图来了哈哈哈哈!
  赵承弼的故事在专栏(预收中),《今天大驸马被迫支棱了吗?》大驸马和大“公主”的故事嘿嘿嘿嘿,喜欢的可以先收藏一下!
  日更八天的闲闲,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一种力量,恭喜她觉醒了——码字之力!
 
 
第25章
  赵承弼领着队伍继续前进着,刚刚才头也不回离开的李玉泽,还不到半柱□□夫,就又掉头往队伍的末尾走。
  ——果然,说好了要逃跑的……结果又灰溜溜地回去了。
  这样“真香”的念头在李玉泽的脑海里闪了一瞬,又因为对于方宜民的挂念而掠了过去。
  ——子澜怎的追上来了?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等等,在这时候,他总不能临时找了一匹马来追我们玄铁骑吧???
  ——可是,如果子澜连马匹都没有的话,那他怎么追的上……
  想到这里,李玉泽害怕极了,生怕对方为了追他,真的就不管不顾地在军队后面跟着跑——子澜本来身体就不好,平常被方祖父看得紧,甚至连一些需要费神的东西都不让他做……要是真的让人跟着玄铁骑跑了,那还得了?!
  ——对于前几天他和方宜民之间发生的事情,李玉泽直到现在脑子都还是死机的。
  可若是牵扯到别的东西,除开那天的情难自控,对于涉及方宜民的事情,李玉泽又比谁都敏感和计较。
  李玉泽赶紧收紧了双腿,催促马儿快点往前。仿佛是读懂了他的焦急,□□坐骑步伐飞快,很快就平稳安全地把李玉泽送到了队伍的最末尾。
  骑在马匹之上,视野自然而然地变高,底下站着的人都变成小小一点。稍微隔得远一些,甚至还只能够看见一片黑压压的头顶。
  然而李玉泽就是有这种能力——在一片乌泱泱的人头中,他一眼就看见了方宜民浑圆的后脑勺,不由得冲着对方大喊了一声:“子澜!”
  以李玉泽极好的目力,此刻隔着一段距离,便看见方宜民坐在地上,手掩盖在官袍中,看不清手臂的情况。
  方宜民应声抬头,冲着他笑了笑,好像无事发生的样子。
  ——子澜这是……摔倒了吗???
  李玉泽心急得不得了,快马加鞭赶到了方宜民身边。他骑马走近方宜民,动作利落地翻身下了马,把手里的缰绳递给了旁边的士兵。
  甚至都顾不上交代些什么,李玉泽甩了手里的缰绳,便单膝跪地蹲在方宜民的身边:“子澜,你怎么了?!没事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去扶方宜民的手臂,想要把对方先从地上扶起来——这回南天天气还湿润着,青石板路都是凉的,方宜民要是坐久了,回去少不了要膝盖疼。
  可李玉泽没想到的是,他刚一碰到方宜民的手臂,对方便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又似乎是痛狠了,嘴里轻轻地“嘶”了一声。
  李玉泽一下就着急了:“哪里碰着了?快让我看看……”
  方宜民不想让他担心,只道:“没事的,我走路不小心,绊了一下而已……”
  他向来是报喜不报忧的,李玉泽明白,刚才下意识的反应才更有可能是真是的。
  想到这里,李玉泽的语气里不由得带了点强势,不由分说地把手掌递到方宜民跟前:“到底哪里磕到了?给我看看。”
  怕他真的生气,也怕再这么拖延下去会延误玄铁骑的军情,方宜民把自己正在流血的手掌从宽大的官袍袖子里伸了出来。
  他一边交给李玉泽,一边还在惴惴不安地打量着对方的表情,嘴里小声地道:“其实真的没什么大事,是我走路太不注意了,你别担心……”
  李玉泽没答话,眉头紧皱,正在专心致志地给他检查伤口——这条路上有些粗糙的砾石,方宜民的伤口不浅,白嫩的手掌被刮了好几道,正在渗着血痕,中间还夹杂着不少泥灰和小石子。
  方宜民察言观色,眼观鼻鼻观心,小心地拉了拉李玉泽的将袍:“从羿……”
  他讨好道:“你别生我的气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方宜民别的都不怕,就怕李玉泽因为自己受伤不开心。
  其实从摔得狼狈到现在,方宜民自己也有点后悔……李玉泽本来就已经很忙了,他不应该再在这个时候做出这么冲动的事情,平白给对方添乱。
  李玉泽叹了口气,真不明白眼前这人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平时玲珑心肠的小方大人,到了自己的心上人跟前,脑子仿佛都是临时租的一样,半点理性的思考都做不出来。
  他伸出手掌,粗糙的指腹抚上方宜民细嫩的脸颊,一点一点给他擦干净了刚刚摔倒在地沾上去的灰尘。
  “还疼不疼?除了手,还有哪里受伤没有?”
  方宜民乖巧地摇了摇头。
  李玉泽转头对将士吩咐道:“去找一块布巾,打点清水沾湿拿来。”
  将士领命往前走去,李玉泽又朝方宜民伸出手:“地上凉,我们先起来好不好?还能动吗?腿疼不疼?”
  方宜民继续摇摇头,忍下腿部的疼痛,借李玉泽的力从地上站了起来。
  勉强站直之后,李玉泽倒是还蹲在地上没有动。
  大概是察觉出此刻的方宜民不过是强弩之末,在他面前勉强撑着状态而已,李玉泽扶着他的手臂也没有松开,往下挪抱住了他的腿。
  李玉泽做了一个令方宜民倍感意外的动作——对方单膝跪地,一只手抱着他的腿,另一只手轻轻给他拍干净了官袍下摆的尘土。
  “好了,”李玉泽满意地拍了拍手,“这样就干净了。”
  他还搂着方宜民的腿没有松开,这个角度,方宜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挺直的鼻梁,说话时候不小心露出来的虎牙……就像只可爱的大狗狗,看得方宜民心都快要化了。
  他忍不住伸手抱住了李玉泽的脸,满足地喟叹:“从羿……”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呢?!
  小田听了李玉泽的吩咐,到前边儿去打水洗布巾,谁知道回来就撞见这么一幕,手里湿漉漉的布巾递出去也不是不递出去也不是。
  “将军……”纠结了片刻,布巾不停地在手里滴水,小田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他的声音惊醒了两人,李玉泽才发觉他们之间的距离有多亲民,赶紧往后撤了下身体,做贼心虚似的移开了视线。
  “怎么了?”李玉泽轻咳两声,装作一本正经地开口。
  小田递上布巾,飞速撤退去赶前面的队伍了。李玉泽把手里的布巾拧干水,捧着方宜民的掌心,细细地擦拭了起来。
  他用的力度,比平常早上给自己洗脸时候不知道要轻多少,生怕一不留神就弄疼了眼前的人。
  不止这样,李玉泽还不停地观察着方宜民的表情,时不时问一句:“疼不疼?”
  掌心被擦拭地干干净净,又恢复到白皙的状态,只是多了几道擦伤的伤口。
  李玉泽看着那几道伤口,皱了皱眉——可是现在队伍已经远了,军医在玄铁骑里,赶来也得有点时间了。
  看出他的闷闷不乐,方宜民主动道:“我回去就会请大夫包扎好的……从羿你别担心。”
  李玉泽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我走了之后……你能照顾好自己吗?”
  ——这个人平常在官场上八面玲珑,好像在别人的口中,任何事情只要交给他都能做的很好的样子。
  可是这样长袖善舞的方宜民,在李玉泽面前几乎不曾出现过……他总是笨笨的、固执的、只会用自己从不邀功的付出去打动李玉泽。
  方宜民看着他担心的眼神,心里莫名就多了点冲动,让他不禁开口:“我能……我能的,你不要担心!”
  “还有,还有之前那件事情……”方宜民觉得自己有必要跟他说清楚,可那天晚上的事情又实在有点羞于启齿,不由得磕磕巴巴道,“你不要责怪自己,其实都是我让你……”
  “子澜,这件事情,你不必劝慰了我。”李玉泽看了他一眼,蓦地打断了方宜民,“你放心……回来之后,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一个……交代?是他想的那样吗?
  方宜民猛地抬头看向了李玉泽,对方却躲躲闪闪回避了他的眼神。
  方宜民没能看到的是,李玉泽被头盔掩盖下的耳尖,已经轻轻地红了。
  又清了清嗓子,李玉泽对着方宜民,轻轻地说:“子澜……我得走了。”
  “啊……”方宜民如梦初醒,亦步亦趋地跟着他,“那我……那我送送你。”
  像之前的无数次送别一样,只是这次,或许还多了点渺茫的希望。
  方宜民目送着李玉泽翻身上马,手一拢缰绳,马头调转,又要开始向着远方奔赴。
  ——所以,还是要走了吗……?
  方宜民没有说话,亮晶晶的眼睛一直盯着李玉泽的动作,甚至连眼珠都舍不得转一下。
  人马上就要再一次离开他,现在仅剩下来的最后几分几秒,他都无比珍惜,无比……舍不得。
  少年将军腰间挎着佩剑,贴身的战甲闪着寒光,意气风发地向未知的明天行进着。
  然而就在离开前的那一刹那,在他已经快要消失在方宜民视线里的时候,李玉泽又转过了头来。
  ——他背对着阳光,身后是刚刚高悬的太阳,战甲在照射下透出难以形容的耀眼锐利,甚至让人不能直视李玉泽的眼睛。
  此刻,方宜民才真的有了点“他喜欢的人是了不起的大将军”的实感——
  对方穿着精良的战甲,骑着汗血宝马,而他站在平地上,穿着再普通不过的、已经司空见惯了的深蓝色官袍……和李玉泽一对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不过李玉泽冲他一笑,那种锋芒感又瞬间退去。青年对于他,永远拥有满腔的温柔和爱意——无论是挚友,还是爱人,无可否认,在李玉泽心里,方宜民永远都是最特殊的那一个。
  “子澜!”李玉泽冲着他大喊,声音里带着笑意,“你等我回来!”
  他的声音被风一模糊,已经不剩下多少音节,但方宜民依然准确地懂得了他要表达的意思。
  方宜民于是也起了玩心,像孩童一样把手放在嘴边扩音,也和李玉泽一样大声传话:“好!我——等——你——回——来!”
  对方没再说话,年轻的将军挥了挥手,仿佛在晨光里暂时告别了自己的儿女私情,开始向着无边的边疆远山、义无反顾地奔赴。
  而方宜民,也没再说任何挽留的话——他知道李玉泽不会耽溺于此,李玉泽也知道方宜民不会让这些东西绊住他。
  他们生来属于这片疆土,未来又将属于彼此,这是两个人心知肚明,又不太明白的事实。
  方宜民就这样目送着李玉泽向北方前进,直到对方的背影融进重峦叠嶂的远山里,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视线。
 
 
第26章
  从濯京一路北上,气温渐渐开始下降。
  回家时候一路上的春暖花开,还有代表着初春的生机勃勃,又重新开始变成李玉泽他们所熟悉的荒芜景象。
  李玉泽和赵承弼并肩骑着马,带领在队伍的前头。
  走着走着,耳边的风声渐渐大了起来,吹在人身上,不再是和煦的暖意,脸蛋吹一会儿就变得冰凉,甚至还有可能会被刮得生疼。
  不过对于他们来说,好天气反而是可遇不可求的。在朔北呆惯了,类似这样刮骨刀一样的风刃,才是玄铁骑熟悉的考验。
  可是对于一直在西部和中部驻守的赵承弼来说……这风打在脸上,真的很疼啊!!!
  他悄悄看了一眼完全没任何特殊反应的李玉泽,又看了一眼身后面不改色稳步前进着的玄铁骑,最后还是怂了,悄悄压下了自己想要拿一块布巾挡脸的冲动。
  ——所以说,人还是得时时刻刻居安思危才行……自己只不过一年没有上战场,对于这些事情,就已经……如此不能习惯了么?
  赵承弼自嘲地摇了摇头,忍不住无声地苦笑了一下——自右腿残疾以来,他从未想过自己还能够有上战场的一天……
  只能说这一次也是天意——北边战事告急,以李玉泽一个人的能力,怕是难以抵挡羌人联合进攻的攻势,陛下这才让赵承弼也跟着去北地一趟,哪怕待在营帐里给李玉泽做做军师参谋,肯定也比把这个大宝贝放在濯京生灰要强。
  不过又想到他出门前公主脸色差得要杀人的表情,赵承弼心虚地缩了缩脖子——回去好好哄哄的话,应该还是能把人哄好的吧……?
  李玉泽看了一眼赵承弼下意识眯起来的眼睛,问道:“赵兄,对北地的天气可是不太习惯?”
  赵承弼老实点点头:“确实,我之前一直在雀州带兵来着。从羿,跟你说实话,沧州再往北的地方,我还没去几回呢。”
  李玉泽牵了牵手里的缰绳,思索片刻,笑道:“那过去的前几天,赵大哥可能要吃点苦了……不过营帐里都是暖和的,晚上睡觉你大可比不担心,东西也都够吃,适应估计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不过我有点担心,你的腿可还能撑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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