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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尚书的落跑小将军(古代架空)——我心已闲

时间:2022-03-05 09:55:07  作者:我心已闲
  进宝赶紧道:“谢少爷关心,我们一早都吃过了,少爷不必操心我们。”
  李玉泽看他一眼,也没说什么别的,只道:“嗯,你们先下去吧,我吃饭不用人伺候,等会儿再叫你们进来。”
  进宝朝李玉泽鞠了鞠躬,退了下去。过了一会儿,碧桃和另一个小厮端着早饭上来了。因为考虑到李玉泽是武将,饭量应该比常人要大,所以碧桃准备了米粥,包子和面点。
  李玉泽看了一眼,估计应该够他吃,便让碧桃和那小厮也下去各干各的,不必站在这儿等他吃完。
  两个人听命退下,李玉泽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府里的丫鬟小厮们确实机灵,送来的早饭都是他喜欢吃的,面的味道和温度也是刚刚好。
  李玉泽吃饭很快,送上来的早饭,他不到一刻钟就已经全部吃完了,这都是在朔北打仗时不要命的赶路后练出来的。
  不过他吃完了之后,却也不急着叫进宝和碧桃等人。李玉泽又拿起了早上还没看完的书,一边嚼着房里桌上摆着的糯米糕,一边继续慢慢阅读。
  大概又看了有一会儿,李玉泽估摸了一下时间,放下了手中的书。他冲门外喊了一声:“进宝。”
  进宝刚刚吃完早饭,匆匆擦完嘴便赶了回来,立在门外等候李玉泽唤他。他心里庆幸着,幸好二少爷吃饭似乎不快,不然自己还得饿一会儿肚子。
  他赶紧小跑着进去,问道:“二少爷,可是有什么吩咐?”
  “吃好了?”李玉泽看了他,语气里带了点笑意。
  进宝这才知道李玉泽为什么让她们都不用伺候,有点羞愧又有点感动,红着脸点了点头。
  李玉泽道:“你叫福伯来一趟我这儿,就说我有事情要问他。”
  进宝点点头,出门叫人去了。
  福伯不一会儿便来了,先跟李玉泽请了个安,然后问道:“少爷叫我来,有什么吩咐?”
  “我娘这两天对我有安排吗?”
  “夫人不曾吩咐过什么具体的,只说少爷回来之后,愿意做什么做什么便是,不要太劳累就好。”
  李玉泽真以为母亲给他安排了一连串相亲,听到李夫人并没有什么安排,心中长舒一口气。
  他看向福伯,又问道:“父亲这段时间在朝中可好?”
  之前在玄铁骑,李玉泽曾听到过一些风声。只是父亲和方宜民在书信中都没有对他提起过什么,具体细节他无从得知。
  福伯听他这么问,立刻把头低了下去:“这……少爷恕罪,老奴不知。”
  李玉泽看了他一眼,福伯在李府少说也有二十年了,不知道的事情能有多少?不过是不能说罢了。
  “不过……”福伯有点迟疑,似乎是在权衡着什么,又决定还是对李玉泽坦诚,“老爷这几日上朝回来,表情都不是太好,似乎……有些不太顺利。”
  “听说……似乎是和赵大人有点摩擦。”
  户部尚书赵向明,和他父亲兵部尚书李岩一向不合。本质上一个是管钱的,一个是要往外拿钱的,不可能处得到一块儿去。而且这个赵向明,是出了名的主和派,对于兵部的拨款极其吝啬。李玉泽还没进玄铁骑的时候,就不少听到父亲和赵向明因为这些事情争吵。
  要李玉泽说啊,就不知道这赵向明是怎么管理户部的,钱被他越管越少。这里治水拿不出来,那里打羌人也拿不出来,真不知道他这尚书是干什么吃的。
  李玉泽听福伯这么一说,心里就有数了。他点点头,道:“我明白了,你下去吧。”’
  福伯躬了躬身,又退下了。
  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白玉色的茶盏——玉是上好的玉,并不会因为深色的茶水而污染分毫。只要把这茶一饮而尽,玉就还是干干净净的玉。
  李玉泽突然开口:“进宝。”
  进宝刚才就在门外候着,此刻赶紧进了门。
  李玉泽问他:“你今日可有什么事情要忙?”
  进宝摇摇头道:“夫人说了,少爷回来之后,我就专门跟着您,听您差遣。少爷的事情就是我天大的事,别的什么都得放后面。”
  李玉泽被他这番话逗笑了:“那今日,你便随我出去走一趟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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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街边车水马龙,行人来来往往,一如以前。朔北的战火纷飞,似乎丝毫没有影响到濯京人民的生活,街头巷尾仍旧是一片祥和热闹。
  方宜民成年之后便搬离的方府,自己一个人在别处又购置了一套宅院,离李玉泽家很近。李玉泽嫌马车轿子之类的,停放还麻烦,索性距离也不远,便打算和进宝走着去。
  两年没回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李玉泽打量着街景,眼神都舍不得错开,一景一物都仔仔细细地看,好像想把这些东西全都记在心里。
  “确实还是变化不少……”
  说不上来具体是哪儿变了,但李玉泽觉得街道确实变得更加有序了。路上也是干干净净,没有任何饿殍,乞讨,甚至一点点脏污。
  这些整洁有序应该是好的,李玉泽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违和感。但具体是哪里,他也讲不清个所以然,所以只是把自己的不舒服藏在了心底。
  他这么说着,进宝跟在他身后不远,也听见了,于是笑着道:“二少爷不知道,赵大人从去年起,就上书说要好好改一改咱们这濯京城的面貌。陛下答应之后,他可激动了,没少为这下功夫。”
  功夫看来确实是下了不少的……李玉泽沉思着,拨不了给玄铁骑的银子便是从这些地方出了么?!
  他和进宝沿着街边走,进宝手里还抱着他给方宜民的礼物,走得处处小心。没走几步,李玉泽就被一个姑娘笑着叫住了:“公子,上好的胭脂水粉,您要看看吗?”
  李玉泽觉得奇怪,无奈笑道:“我一个男子,姑娘给我推荐这些做什么?”
  那少女碰了个钉子,却并不胆怯,一双大眼睛瞧着李玉泽,仍旧据理力争:“虽说公子用不上,可送心上人,这胭脂水粉可正合适啊。哪个女子不爱美的呢?女为悦己者容嘛!若是公子没有心上人,我这胭脂水粉也是用的好材料,给家中老夫人用用,梳妆打扮,也是极好的。”
  看着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没想到说起话来滴水不漏。李玉泽对这姑娘来了点兴趣,倒也不是男女之情。只是看她小小年纪,说话做事都是一副大人做派,觉得有趣罢了。
  他伸手拿起摊上的一盒,拧开盖子,一股扑鼻香气袭来,让李玉泽忍不住又开始鼻尖痒痒。
  果然,不能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家里那香闻惯了,差点以为外边儿的东西都是这么好闻……
  李玉泽歇了心思,悻悻放下手中的锦盒。见她一个人张罗这么一大摊不容易,终究还是不忍心,让进宝拿了几盒去付账。
  进宝从衣兜里拿出荷包来付钱,问道:“这几盒一共多少?”
  她回答:“大盒十五文,小盒十文,一共是六十文。”
  进宝暗暗思索,这样的价格,在这条街上应该是最低的了。胭脂水粉这种东西,要不就是薄利多销,要不就是打上个名铺子的牌子,总归来说,还是得做大了才能赚钱。像眼前这个小姑娘这种规模,再按这个价钱卖,恐怕一天下来也赚不了多少。
  他把铜钱数好了递过去,随口问道:“听姑娘的口气,不像是濯京人啊?”
  “我和我娘是窈州来的,那边水灾,死了好多人。”女孩儿伸手接过铜钱,捧在手里认真点了点,才放进身侧的口袋里。那口袋明显材质不行,日光之下,都可以隐隐看见里面装的是什么。而且打了许多补丁,破破烂烂的样子。
  进宝有点愣住了:“不是说朝廷派去的人在那里治水卓有成效么,又怎么会死那么多人?”
  女孩儿皱了皱鼻子,脸上满是不屑:“也就最后派去的那个大人是好的,之前那些都是什么东西!”
  她这话音量不小,进宝赶紧拦住她:“姑娘,这里可是濯京,万万不可口不择言啊!”
  那少女一听这话,神色也紧张了起来。李玉泽见状安抚道:“别怕,刚才没多少人注意这边的。你吃了早饭没有?若是还没吃,咱们到街对面的早餐摊去坐坐?我们请你吃。”
  他又小声补充道:“我也是个当官儿的……你跟我说说他们哪里做的不好,回头我在皇上跟前,也能替你说上几句。”
  李玉泽有心从这少女这儿套一些话,对方谨慎地打量着他们,见李玉泽相貌英俊,态度和善,和之前在窈州耀武扬威的那些官儿毫不一样,对他的抗拒便少了几分。
  她还是有些迟疑:“那我的摊子……”
  “简单啊,进宝看着。”李玉泽拍拍他后背,吩咐道,“进宝,你就在这儿帮姑娘守着,来往客人记得好好招呼。”
  进宝领了吩咐,在原地老老实实看摊子。李玉泽则带着那位姑娘落座在街对面的早餐摊子上,点了些白粥小面之类的吃食。
  少女明显是被饿狠了,狼吞虎咽把早餐吃了个干净,甚至连小面的汤都喝完了。她喝干净最后一口汤,心满意足地放下碗,看到对面的李玉泽,才想起来自己把请自己吃早饭的恩人放在这儿冷落了半天,不由得有点羞愧。
  李玉泽显然没意识到她这弯弯绕绕的少女心思,只觉得人终于吃完了,他也终于可以开始问话了。
  他直接开门见山地道:“你刚才说,之前派去窈州治水的,都不是好官?”
  “是啊!”少女忿忿不平地道,“他们根本就想不出好法子,每天就呆在那些灾情不严重的地方转悠。我和我娘就住在湘江下游,家都被冲走了,我爹也找不见了……可他们一次都没来过!”
  她说到这里,情绪也蓦地低了下去:“窈州到处都是灾民,无家可归的,跑到知县府前面去讨饭吃,结果都被重重打了一顿板子,还要给他们安个扰乱秩序,拖延治水的罪名……依我说,那些京城来的大人们,天天和知县们一块儿喝酒作乐,那才是真的拖延治水呢!”
  李玉泽点点头,又问道:“那最后被派去的那位……”
  “哦,最后被派去的那位好像是姓方,方大人。方大人可好了,我见他的第一面,就知道他是个好官。”
  少女的话说得笃定,李玉泽心里好奇,不由得问道:“这话怎么说?”
  对方又开始一五一十地说方宜民的好:“大人到窈州的第一天就来看了我和我娘那里,还有几个别的地方。我听他们说,他一天都不肯休息呢!后来我还远远见过他几次,经常衣服裤脚都是湿的,一看就是在现场监督着,和那些成天喝酒的不一样……”
  李玉泽接道:“他自然是和那些人不同的。”
  少女点点头,又道:“不过窈州水患太严重,我看大人不眠不休,也只能勉强控制住场面。我和我娘上京的时候,也就是大概十五日之前,大人还在忙着呢,真是辛苦……”
  李玉泽有点怔愣。按理来说,如果场面真如她说的那么严重,那么区区十五天,并不足以让方宜民解决问题。可对方竟然就这么回京了?
  若是子澜自己可以做主,定然不会事情没处理好就回京……那应该是陛下的调令?可陛下又为何要让他提前回来呢?……看来,窈州这个烂摊子,远比他想的要复杂。
  李玉泽出神地想着,却突然被旁边一道声音打乱了思绪。
  “诶唷,这不是街上卖胭脂的那家小娘子嘛!怎么了?几天前刚刚拒绝我,现在就又找着下家了?”
  李玉泽抬头去看,来人身形高大,眉毛粗黑。看得出来,他十分努力想凹出个随意风流的滋味,却因为那过于粗的眉毛平添了几分喜感。
  少女见又是这个纨绔公子,心烦意乱,赶紧收了碗筷,要跟李玉泽道别。没办法,这样悬殊的身份差距,她除了走为上策没有别的方法,而且很多时候甚至还逃脱不了。
  来人看李玉泽坐在原地没有动作,心里对他们的关系便有了数,不由得更为骄傲:“要我说啊,小娘子,你还是别费这白工夫了在这种小白脸身上了。空有一身好皮肉有什么用?爷才能给你更实在的,真金白银,懂不懂?!你有这工夫,多对爷我笑笑,爷今天就把你接进我府里,晚上好好疼疼你!”
  他伸手走到摊位上去,要去拉正在收拾东西的少女,被走过来的李玉泽挥手挡开。
  赵显荣一个不注意,被他推开,怒从心起,顺手推了下站在摊位里的进宝,道:“多管闲事,你有病啊!”
  进宝为了看护李玉泽给方宜民的礼物,把它正好摆在了自己身边。此刻被赵显荣一推,进宝的小身板根本站不住,朝那礼物跌去。
  啪嗒一声,礼物碎了!
  上好的白玉瓷瓶,入手沁凉,质地剔透,是只有朔北才有的好物。此刻全碎了个干净,只剩小瓷片在阳光下闪烁着光泽。
  进宝额头冷汗直冒,赶紧跪下去请罪,嘴里念念有词:“二少爷饶命,二少爷恕罪……”
  李玉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一是着急,明明昨天分别之时就答应了子澜,今天一早一定到他府上。现下这么一闹,肯定是要晚的,又摔坏了给人家的礼物,这可真是……堂堂杀人不眨眼的李大将军,此刻难得的有点手足无措。若是方宜民肯对他发发脾气那倒还好,不过子澜一向是什么都没关系的风格,那就让他很难办了。
  第二就是愤怒——始作俑者还好好地站着,甚至可以说是挑衅地看着他,进宝被无辜牵连,却要跪在地上求他饶恕。
  李玉泽从来都不是个把气撒在奴才身上的主儿。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今天谁摔了他的瓶,谁就要被他也好好摔一摔。
  正所谓,一报还一报嘛。
  李玉泽开口,语气是暴风雨前的平静:“进宝,不关你的事,你先起来吧。”
  “二少爷……”进宝有点为难地扯了扯李玉泽的衣摆,小声提醒道,“这是赵大人家的二公子,赵显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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