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了?热了好办啊。”江景乔说着从赵清芷身上拿下腿,将对方掰了过来,手迅速滑到对方腰间,扯下衣带道:“热了就脱吧!”
赵清芷显然没料到,慌乱间按住江景乔的手。
“殿下,做什么呀?”
“做什么?”江景乔挑眉,“你撩拨了本王,本王觉得热了,你难道不应该给本王散散热吗?”江景乔说着甩掉赵清芷的手,把衣带一拉然后用力向外侧扯开,赵清芷的小衣便露了出来。
赵清芷慌了,连忙拢住衣服,她的节奏不是这样的,她本只想套出江景乔疏远她的原因,再温存一下稳固稳固感情,可没想到江景乔她就是个变数。
“怎么?不愿意?”江景乔眯起眼,想探测到赵清芷内心的真实想法。
赵清芷一听白日的委屈也涌上心头,正视江景乔道:“殿下白日还欺负臣妾,到晚上没有只字片语便想.......臣妾自然不愿意。”
“你还委屈上了?”江景乔很激动,她前世哪次不是兴高采烈的把好东西捧到赵清芷眼前,可对方笑过一回吗?别说欢喜了,那些个稀奇玩意都放得落灰了也没见赵清芷摆弄过一回啊,前世再怎么失落她也没给赵清芷摆过脸色讲过道理,今世为着一个糖葫芦赵清芷要和她掰扯掰扯。
“焉能不委屈?臣妾白日做错什么了吗?”赵清芷想起白日她哭着离开可江景乔并没有追来,此刻问出口,心里酸酸涩涩的还夹杂着紧张,从刚重生的自信到如今的紧张,这个转变皆是因为她发现江景乔对她若即若离,有时候亲昵一些有时候则疏离的紧,这种感觉让她内心很慌乱。
江景乔本情绪激动,刚要开口,便见赵清芷眼眶的泪滑落了下来,江景乔目睹着那泪珠顺着眼角落到在大红的锦枕上,抿了抿嘴,心软道:“哭什么?好了好了,白日你未做错什么,皆是因为本王心情不好。”
赵清芷闻言抬起手臂环住江景乔的脖子,声音婉转道:“殿下是在和臣妾解释吗?”
“你觉得是那就是吧。”江景乔意识到对方一哭她就心软,心软到早上刚恨上晚上就土崩瓦解,这种现象让江景乔很烦躁,说着便挪了挪身子,想从赵清芷身上下来。
不料,赵清芷用力环住她,睁着水灵温柔的眸子,饱含深情地看着她。
“殿下,你是真心喜爱臣妾的吗?”
眸子深情似水,声音婉转动听,江景乔愣愣地看着赵清芷,此刻的她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太后喜欢你,只要本王不死,你就是静王妃,喜不喜爱又有什么关系?”江景乔说着扯下赵清芷的手,抬了抬身子打算下去。
“臣妾不许王爷说死,臣妾是真心喜欢王爷的。”赵清芷看着江景乔,在意识到对方要离开后,急切地说道。
江景乔顿时宕机住了,低垂眸子看着赵清芷的眼睛,赵清芷说真心喜欢她???
赵清芷紧张地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别开眼睛带着羞意道:“所以,王爷和臣妾生个小郡主吧。”
江景乔瞪大眼睛,仿佛置身云雾之中,不知自己到底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里。
赵清芷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拉开了小衣的衣带,如果行了周公之礼能让江景乔完全卸下对她的防备,与她真心相待彼此,那么她愿意。
“你这是做什么?”江景乔声音有些颤抖,眼睛也不受控制地往小衣那儿瞄,虽然行为不那么君子甚至有些可耻,但她内心还是有些激动愉悦的,前世她做梦都想赵清芷能主动一回,没想到今生竟然实现了。
“王爷不想要个小郡主吗?”赵清芷红着脸颊问道。
江景乔闻言想起小安,她当然想,看起来赵清芷也和她一样,都十分思念她们的女儿小安。江景乔想起小安那么小就被迫害了内心也是十分内疚,这也是她对不住赵清芷,她们就这个一个女儿她都没能保护好。
“我当然想。”江景乔喃喃出声,想起小安江景乔的眼圈红了,当难过时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关键点,看向赵清芷气道:“什么叫你喜欢本王,所以要生小郡主???合着本王喜不喜欢你不重要吗?本王是你要孩子的工具人吗?”
“殿下非要曲解臣妾的意思吗?”赵清芷红着眼看着江景乔,“若我不喜爱殿下,我如何肯十月怀胎一番辛苦地去生下和王爷的孩子?我想的只是一家三口平平安安地在一起,没有阴谋没有算计,可以开心地陪在孩子身边,看着她长大,辰时我陪着读诗文,夜前你陪她习弓箭,她或许........”
赵清芷说着已然有了哭腔,眼泪也止不住地流淌着。
“她或许很顽皮,为了不读诗文将诗书藏起来,也或许为了偷懒把弓箭折断,她会在我怀里撒娇讨饶.......”
赵清芷哽咽地说着,江景乔的泪也控制不住地往下淌,她的小安在被害之前已经能读千字文了,可惜赵清芷死的早。
“我想她长大后应当是一半像我一半.......像殿下。”赵清芷哽咽道。
外面的雷声共鸣,闪电时有,像极了前世江景乔死的那天。
江景乔听着雷声,听着赵清芷哽咽的话,再也受不住。
“别说了,别说了。”江景乔哭着俯下身去狠狠地亲吻着赵清芷,她内心慌乱地如同一只小鹿,在赵清芷嘴里杂乱无章地乱撞。
哭泣的两个人紧紧地抱着彼此,话虽没有说破,但她们彼此都懂那种痛。
很快,床帏中一件一件衣物被扔了出来,急促的呼吸声伴着吱吱呀呀的床声在雷雨之中彰显著它独有的温情。
突然,一声伴着疼痛的呼声从床帏之中传出,一道闪电出没,窗外的雨下得更急切了。
渐渐地,雨儿急切地拍打着门窗,床声也变得有规律起来,偶尔一声呻/吟刚出口便消失在雨声之中。
“殿下~”赵清芷的声音显得无力且虚弱,双手紧紧地抓着江景乔的背,激情过后不一会眼皮泛沉睡了过去。
江景乔亲吻着赵清芷的嘴角,随后轻轻地将赵清芷搂进怀里,她不知道今夜的冲动到底是对还是错,此刻的她什么都不愿去想,她只想好好品味今夜的暖。
“殿下~”睡梦里,赵清芷轻声呢喃着。
江景乔嘴角缓缓扬起,起码今夜的梦里,赵清芷想的是她。
“小安,慢点跑,母妃跟不上,慢点,别摔了。”赵清芷突然抓住江景乔的手,神情略带紧张,嘴里梦话轻吐。
江景乔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睁开眼睛看着床顶,这样的呢喃声她多久没听到了?前世赵清芷最后一次夜里梦语还是哄小安吃药呢。
“殿下。”赵清芷梦中突然哽咽。
“嗯?”江景乔下意识应了一声。
“臣妾后悔了,后悔前世没有珍惜你对我的好。”
江景乔闻声情绪上涌,抬起手放进嘴里,眼中的泪如泉眼一般直往外冒,身边的赵清芷现已睡得安稳了,而她,却在深夜里伴着雨声哭得和傻子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点个题感谢在2020-09-09 00:22:13~2020-09-11 00:26:4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第110章
漆黑的夜, 磅礴的雨,给人带来一种莫名伤感的同时,也带来了蜷缩起来的安全感。这样一个夜晚, 充满了寂静的气息又夹杂了自然的喧嚣,听着雨声, 流着清泪,哭着哭着,江景乔在不知不觉中睡着,怀里还拥着那心中唯一停留过的佳人。
整个王府,除了廊下和檐下的灯盏还在风雨中摇曳, 其余院落早已不见光亮。而静王府西北角的公主府却灯火通明。
江景心披着被子坐在桌前吃着西瓜,见自己身边的侍女雯儿打着伞跑进来,便放下勺子问道:“怎么样?人找着了吗?”
“回公主, 府里各个地方包括驸马被公主赶出府时的临时住所, 还有几个要好大大臣家中都找过了,还是不见驸马踪影。”
江景心闻言眉头微敛,气道:“这个臭工匠有事找她帮忙她倒没人影了, 谁给她的胆子让本公主找不着她的?气死本宫了。”
雯儿闻言半低下头,驸马以前在工部当差就是臭工匠, 那驸马现在在刑部当差按公主的贬义岂不是要骂驸马刀子手了?
“说也奇怪,她平时也不乱跑,怎么下雨天能找不着她呢?况且她胳膊还受着呢。”江景心气归气,可气后又觉得不正常。
雯儿看了看屋里的沙漏, 道:“公主,驸马一个大活人看也不看不住的,驸马向来稳重,许是有自己的事忙, 奴婢还是伺候您先睡下吧,说不定您明天早上一起来咱们在外面的人就找到驸马爷了呢。”
“可万一她明天早上直接上朝了呢?本宫可是跟护国公家的小姐打赌拼文章的,明天找不到孟云英本宫拿白纸去和人家拼吗?到时候本宫的脸往哪里搁?”江景心说着从肩上取下被子,站了起来,“拿披风,带上伞,本宫亲自去找,还不信找不着她。”
雯儿无奈取了披风,刚给江景心穿上,外面一阵匆忙脚步声,另一名小侍女跑了进来。
“公主,有消息了,轿夫说驸马进了康王府。”
“什么?她大晚上不睡觉去五哥府上做什么?”江景心说罢沉吟片刻扯下披风,“雯儿,你带四个侍卫去传信,让她立刻回来见本宫,她若不回来,你们就给本宫把她绑回来!!”
“啊?”雯儿一听绑回来三字惊了一下。
“啊什么啊,你去了康王府只管绑,若是.......五哥阻止孟云英离开.......你就说.......嬷嬷见两日未曾同房要进宫禀告太后。”
“喏。”雯儿毕竟是江景心从宫里带出来的,闻言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不敢耽搁连忙拿着伞跑了出去。
江景心缓缓坐下,心中总觉得不妙,她那五哥向来心思重,之前又和孟云英没有交情,这会怎么大晚上凑一起了?江景心抬头望向窗外,雨哗啦啦地下着,冲洗不了忧愁,却扰的人不得安宁,她........怎么这么担心孟云英?就算知道她没有贪钱受贿,那也不至于心忐忑如此吧。
此刻的静王府,孟云英跪坐在康王对面,平静地饮了口茶道:“殿下既然和这洪广不认识,那这封信显然是针对殿下您的,不如殿下明日一早主动呈给陛下,以免日后陛下疑心。”
康王一听缓缓道:“不妥,如今本王手里没有证据可以自证清白,朝中的大臣能像驸马一样相信本王的很少,此信若是在朝堂上传开,那背后的人该给本王扣欲加之罪了。”
孟云英闻言,抬眸看向康王:“那殿下打算如何做?”
“压下这封信,暗地里查,驸马以为如何?”康王一双犀利的眼睛落到孟云英身上,不肯放过对方任何一个反应。
“殿下此言也有道理,写信之人恐是想让陛下对殿下生嫌隙,这背后恐有大阴谋,殿下是该好好查查到底得罪什么人了。”
康王一听孟云英如此说,心里又相信了孟云英几分,可也没有完全相信。
“哎,驸马有所不知,本王身为亲王,树大招风,背地想暗伤本王者不计其数,不过信中既然提到了洪广,本王或许可以顺着这条线好好查一查。”康王说着抬手叩了叩信,“这信就留在本王手里,以作线索。”
“这不妥吧。”孟云英回道,“殿下此时应当避嫌。”
康王此时才松了口气,若孟云英很爽快地答应他,那孟云英示好他必定是有鬼,如今孟云英那副铁面无私的面孔有回来了,倒让他宽心不少。
“此事只有你我知晓,驸马若不相信本王,本王自当避嫌。”康王爽朗地笑了笑,将信推给孟云英。
孟云英沉思片刻道:“下官若是不相信殿下,那今晚也不会上门了,殿下之前奉命救灾,爱民如子,下官都略有耳闻,况且殿下堂堂亲王,自是没有理由扣下前线粮草,大周边境不保想来是亲王们最不愿看到的。”
“驸马所言甚是啊,这背后搞鬼之人其心可诛,想让大周外患之余再遭内创啊。”康王附和道。
孟云英微微一叹,将信推给康王道:“殿下门客不乏足智多谋者,交给殿下,或许能更快查出幕后之人。”
康王闻言心落了地,只要信到手,即便日后孟云英提及此事也没有证据,况且瞧孟云英的神情不像是装的,若日后能让孟云英站在他这边,也是省心不少。
“本王甚至感动驸马的信任,景心有你这样的驸马,本王也甚是放心。”
“哎,怎奈公主不喜下官。”孟云英轻声一叹。
话音落,康王身边的贴身侍卫走了进来,在康王耳边低声言语。
康王一听笑道:“谁说景心不喜你呢?快回去吧,景心找本王要人了。”
孟云英松了口气,她让轿夫子回去留意公主府的动静,子时一过,不管公主寻不寻她,都要传信进去,如今公主派人来了,总算那刁蛮公主还有点良心,不然她若演砸了,在这深夜被康王暗杀丢到别的地方也没人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下官告辞了。”孟云英站起来,走到门边拿起伞,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
回到公主府,进了公主寝殿,果然见对方撑着眼皮在等她。
“你去康王府做什么了?”江景心眯着眼问道。
孟云英闻言笑道:“康王说要赐个妾室给臣,臣去瞧瞧是美是丑。”
话音落,一个茶盏朝她飞来,孟云英快速侧身躲了过去。
江景心知道孟云英说的是假话,可对方不想说她也不想逼问,知道那么多心累。
“也不看看自己有几个脑袋,还敢纳妾?等本公主什么时候成功把你休了你再做梦吧,眼下上床睡觉,明天早起给本公主做篇文章。”江景心说着便走到床边。
孟云英笑了笑,跟上前去道:“公主怎么不自己写?”
“废话,本公主的脑袋金贵着呢,能累着去写文章吗?”江景心瞪了孟云英一眼,翻身上床。
孟云英无奈笑了笑,上了床躺在江景心身边,良久低声道:“公主,谢谢你今日派人去康王府寻我。”
“谢倒不必,若被本宫发现你心思不纯,本宫会亲自把你再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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