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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影帝同台后我爆红了(近代现代)——绝情小猫咪

时间:2022-03-07 10:08:08  作者:绝情小猫咪
  C市冬季气温都在零度以下,加之是夜间,机场行人稀少,陆珩用围巾挡住自己大半张脸,给裴行之的助理发了条消息,
  【.:裴哥现在在家吗?】
  邹正楠一反常态地有些吞吞吐吐,【邹:陆哥是要查岗吗?(狗狗祟祟.jpg)】
  【.:……?】
  陆珩干脆直接把心中的打算和她说了一遍,【.:我刚下飞机,打算给裴哥一个惊喜】
  【.:不许跟裴哥告密,不然我就吹枕头风,让裴裴给你穿小鞋】
  【邹:……】
  半晌后那头才发来一个地址,陆珩点开一看,定位居然是C市某家酒店。
  他心中一阵古怪,伸手拦下一辆出租,飞速赶往定位的地点。
  找到503包间,陆珩学着侍应生的样子轻轻敲了两下门,“咚咚。”
  在里面传出“请进”的声音后推门而入。
  按照陆珩的想法,包厢内应该都是他熟悉的人,也许裴行之趁假期犒劳工作室众人,他来得应该正是时候。
  就连邹正楠的犹豫,也被当作聚餐未通知陆珩,却恰好被撞见的尴尬,毕竟如果不是因为意外,他的确无法到场。
  因此当陆珩见到裴行之对面的陌生面孔时,唇边的笑容十分突兀地凝滞了。
  裴行之他们压根没有新点过的菜品,听到敲门声时面色有些怪异和警惕。
  谁知推门进来的人竟然是陆珩。
  裴行之眼中划过惊喜,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他身前,想要确认眼前的青年是否是自己太过思念而产生的错觉,
  “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陆珩动了动指尖,如果没有碍事的人在场,他会毫不犹豫地将人搂进怀里,亲一亲那双朝思暮想的眼睛。
  现在却只能随着他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在桌布的遮挡下牵住了裴行之的手。
  后者耳尖微微发烫,却没有撇开,片刻后才向陆珩介绍道,
  “之前和你提过,请朋友到你们剧组帮几天忙…介绍一下,这是许琛。”
  许琛朝陆珩举起酒杯,“陆先生,久仰大名。”
  这一个动作,使得陆珩和裴行之同时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前者心中倏地产生一丝微妙的不爽,裴裴居然和其他人单独吃饭,还喝酒。
  后者则是想到陆珩坐了十几小时的飞机,加上巨大的时差,一定很累,哪有让人上来就喝酒的道理,于是淡淡开口,
  “他不能喝。”
  陆珩周身即将炸起的毛被人抚平,忽然间就舒服了,和许琛对视时,空气中似乎莫名擦出一阵火花。
  考虑到对方是裴行之多年的朋友,陆珩勉强翻出一个理由,
  “抱歉,这两天有点感冒,不宜饮酒。”
  裴行之却没有松开皱起的眉尖,大抵是觉得正月里说这话不太吉利,在下面捏了捏陆珩的手。
  自从陆珩进门后,裴行之全部的注意都放在他一人身上,这是理智也无法控制的事。
  没过多久,许琛便自觉站起身向两人道别,握上门把手时忽然转身看向陆珩,微微笑了一下,彬彬有礼地和他二人道别,
  “陆先生,剧组见。”
 
 
第44章 白月光【倒v结束】
  许琛走后, 裴行之才终于问出打陆珩进门那刻起自己最在意的问题,抬手用微凉的指尖小心地碰了碰他的唇角,
  “这里怎么搞的?
  还有…为什么突然回来了?”
  陆珩铁了心不愿意把这样只要回忆起就会感到难堪的事告诉他,有些无赖地将责任推给了无辜的芝麻糊,
  “昨晚睡觉的时候, 它一下子跳上床, 不小心踩到了这里。”
  喜欢的人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信任自己, 裴行之本该失望,但对着那张脸又着实气不起来, 指腹不轻不重地在那块已经变得浅淡的痕迹上按了一下,
  “芝麻糊知道它的主人给它强行安排的剧本吗?”
  陆珩夸张地倒抽一口凉气,反手捉住他的指尖,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
  “嘶…裴哥你、都说得到了就不珍惜, 现在的裴哥不但和其他人单独约饭喝酒, 还学会欺负人了。”
  他记得裴行之曾经提到过, 演艺事业起步的前几年太拼,时常饮食不规律,导致现在不能吃具有刺激性的食物,其中就包括酒精。
  他自己都舍不得让对方做的事, 结果对方居然跟其他人一起背着他偷偷地做。
  裴行之微微仰头,亲了亲刚刚按压过的地方, “请朋友帮忙, 一顿饭总是要请的,
  况且我也没有喝,只是抿了一口…唔……”
  不待裴行之说完,陆珩便扣住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灵活的舌尖长驱直入,置于脑后的手强势且霸道,不容对方拒绝。
  这样的攻势下,裴行之顷刻间就软了身体,每一次回吻都带着些许纵容和温柔的意味,圈在陆珩脖颈上的手安抚地摸了摸他颈后的碎发,分开时下唇红肿,带了两颗不算明显的牙印。
  陆珩没品出酒味,才放过了那两片饱受折磨的唇瓣,指腹在他微红的脸颊摩挲一瞬,最后停留在齿痕上。
  两人对视的空档,陆珩蓦地喊了声他的名字,“裴行之…”
  后者应了一声,嗓音微哑,“嗯?”
  话到嘴边,陆珩却不知怎么说了,就在刚刚,他发现自己远比想象中还要多喜欢裴行之一点。
  方才他其实有些无理取闹。
  这样的事他知道,裴行之心里自然也清楚,但对方就像大海般包容,无声接纳着陆珩带来的一切。
  等了半天,也没能等到陆珩的后文,只看到他忽然勾起的唇角。
  纯粹的笑意像是会传染,裴行之没什么气势地瞪了他一眼,舌尖被吮得有些发麻,
  “坐了这么久飞机,不饿?”
  陆珩挑了挑眉,正欲说话,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
  原来周墨琴见陆珩迟迟不回发过去的消息,挂念着他的安全。
  报过平安后,周墨琴犹豫地开口,“珩珩…你是不是在家里受委屈啦?”
  陆珩否认,“没有…妈,你别多想,我回来只是因为剧组要开工了。”
  周墨琴哼了一声,“你们父子三个肯定有事瞒着我。”
  一路顺风顺水、受尽宠爱,养成了周墨琴单纯的性格,但这并不代表是傻子,陆琮排查的动作又有些大,这次没能瞒过她的眼睛。
  直到电话挂断,陆珩才半靠在裴行之的肩膀上,看上去有那么点想将任性进行到底的架势,
  “饿…但是想吃裴哥做的。”
  裴行之还能怎么办,他从来都无法拒绝陆珩任何要求。
  这样同居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初五,陆珩才踩着假期的尾巴返回剧组。
  平心而论,许琛其实非常健谈,跟随陆珩进组后,很快和一起共事的工作人员、甚至是唐雪打成一片。
  只是陆珩始终对他提起裴行之时,话里话外的熟稔感到不爽,仿佛对方比他更了解自己的男朋友。
  他不过是出现的晚了一些,每次跟许琛聊天却总有种矮对方一头的感觉。
  在G市拍的最后一场戏是程淮成为将领后,打的第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他带领一队骑兵趁着月色突袭,烧毁敌方粮仓后全身而退。
  西北的夜晚天寒地冻,白日被汗水浸透的棉衣甚至会结冰,变得坚硬。
  从士兵至将领,人人都需要烈酒暖身。
  何文施精益求精,不愿在个别群演的走位问题上妥协。
  谭嘉铭被封杀后,燕璟一角的扮演者干脆采用了科班毕业的学生,虽然不出名,但胜在好学,绝对不会走旁门歪道。
  因为经验不足,又吃了几次NG。
  最后这场夜戏来来回回打磨数次,何文施才大手一挥允许过关。
  这一动作同时也代表着弄权剧组在G市的拍摄圆满结束,余下的权斗部分可以回到影城取景或依靠后期。
  众人皆在G市这样环境恶劣的地点呆了不短的时间,得知即将返程,难免心下感慨。
  何文施也清楚他们的辛苦,情商忽然上线,举起道具组提供的烧酒朝大家示意,只是依旧寡言,
  “各位辛苦了,新的一年,祝弄权越来越好,配合地越来越默契。”
  简短的发言一时将气氛炒得火热,副导演见状吩咐将这段剪成片花,方便为本剧预热。
  剧组不差钱,何文施又追求效果真实,酒囊里灌的是不掺半点水分的老白干。
  陆珩并非真的千杯不醉,精神松懈后,大脑便阵阵发晕。
  他铠甲未褪,身前的篝火将他的脸颊映得通红,分不清究竟是酒意还是火光,跟随大流将此情此景拍下,然后发了条微博。
  四周空无一人,许琛不知什么时候在他身边席地而坐,似乎也跟着喝了不少,看上去并不十分清醒。
  沉默在两人之间漫延,陆珩朝篝火里扔了块木头,忽地开口道,
  “你和裴哥认识多久了?”
  许琛把玩着酒囊,醉意使他的语气听着有些漫不经心,“大概有很多年了吧。”
  陆珩眯了眯眼睛,想趁机套他的话,“所以你应该清楚他为什么过年还要录节目吧?”
  许琛沉默半晌,然后看向陆珩,毫无预兆地反唇相讥,
  “你连他的过去都不了解,明明这么讨厌我,还要来问我这个外人?”
  那种矮对方一头的感觉再次卷土重来。
  陆珩唇角抿地死紧,却见许琛自顾自倒了口酒,重新开口时声音放的很轻,似乎是说给自己听的,
  “真不知道你跟那个人哪里像,他为什么要护着你。”
  陆珩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如果不是担心引起注意,恐怕此时早就攥住了对方衣领,
  “你什么意思?”
  许琛自然看到他紧攥的拳头,他看陆珩不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冷笑道,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怎么,吃醋?
  你有什么资格吃别人的醋?”
  陆珩只感觉一阵荒谬,“我不配难道你配?”
  夜晚正是容易情绪上涌的时刻,木柴噼噼啪啪燃烧声里,许琛的话也跟着失了分寸,
  “姓陆的,你真的很自以为是。
  他被那群走后门的人轻易抢走辛苦得来的角色时你在哪里?
  他被导演甚至被同组演员穿小鞋时你在哪里?
  他近四十度天气躺在地上演尸体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说话啊,哑巴了吗?”
  陆珩脑子里嗡地一声,似乎听到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接连断裂的声音。
  他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中半是心疼半是嫉妒,甚至还有一丝没来由的委屈,汹涌的情绪直直逼红了眼尾。
  是不是出现的太晚,真的是一种原罪。
  将心中积攒已久的话发泄出去,许琛终于感到一丝畅快,站在自己的角度将陆珩的感情一锤定音,
  “而你又为他做了什么?你从头到尾都只是享受他的照顾罢了。”
  一席话说得陆珩几乎手足无措,难以辨别心中生出的那种宛若钝刀割肉的痛苦,究竟是源自哪里。
  是喜欢的人心里装的是别人,还是他几年前曾经历的坎坷与委屈。
  陆珩许久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许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说出的话却十分模糊,
  “我只知道他们相识于微末,那段时间如果不是有那个人陪着,他可能坚持不下去。”
  说完后好似又想到什么,尤嫌不够地补充道,“有关那个人的一切,都藏在那个房间里。”
  看到陆珩难看的表情,许琛便知他一定见过了,忽然又有些同情。
  毕竟连他也不明白,这么多年过去,裴行之为什么依旧没能释怀,还好好的留着那些东西。
  陆珩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脱掉沉重的戏服走回房间的。
  推开盥洗室的门,鞠了捧水泼在脸上,陆珩于镜中看到自己湿红的眼眶,不断滴落的水珠如同流下的眼泪。
  陆珩嘲讽地勾了勾嘴角,镜子里的人也跟着勾起嘴角,似是在嘲笑他的愚蠢。
  他该生气的。
  陆珩讨厌欺骗,厌恶那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他不断跳动的心脏像被架在火上时刻炙烤着,脑仁突突地疼,连带着眼前的景物也跟着产生一瞬间的模糊。
  仅剩的理智告诉他,他和裴行之之间的事,为什么要听一个外人的挑拨。
  但被阮南无数次欺骗过后,陆珩又无可避免地对自己坚信的事物产生怀疑。
  陆珩脑海中闪过两人相处的画面,他反复点开与裴行之的对话框,打好的字删了又改,
  【.:裴哥,上锁的门里有什么?】
  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陆珩正想撤回,谁知对面竟还没睡,已然看到了。
  裴行之毫无防备,被问了个措手不及,根本没做好和陆珩即刻坦诚相对的准备。
  他向来谨慎,尤其在跟陆珩有关的事情上。
  只凭这一个问题,他分不清对方到底是自己发现了什么,还是一时兴起的随口一问。
  也不能确定经历过阮南的欺骗后,陆珩还会不会相信自己口中的真相。
  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暂时隐瞒,【裴裴:放了点家里不用的杂物】
  【裴裴:今天怎么结束地这么晚?】
  【裴裴:我看到你发的微博了,让小糖帮你煮点解酒汤,喝了再睡,省得明天头疼,好吗?】
  也许是觉得打字麻烦,裴行之没过多久便拨出视频通话。
  陆珩根本不知该怎么面对他,也无法保证自己和从前的每一天一样,悬在红色圆圈上的指尖最终还是点了下去。
  对方果然没再打过来,陆珩心里却莫名空了一块。
  【裴裴:怎么不接?】
  伊尔森说,陆珩就是一个碰到事情只会逃避的胆小鬼。
  他的确是。
  【.:先睡了,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2-02-09 22:18:04~2022-02-10 21:51: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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