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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夺(近代现代)——阿泗阿泗

时间:2022-03-10 09:41:22  作者:阿泗阿泗
  霍斯尉反唇相讥:“你不应该好好守在你那个好情儿刘志文身边吗?你来我这里做什么?”说到这里他反而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捂着眼睛笑了起来,“我知道了,同时玩两个男人才是你的风格是吧?怎么样,偷情的感觉爽不爽?刺不刺激?”
  司沛南如坠冰窖,手脚冰凉。他的理智在一瞬间崩塌陷落,他觉得呼吸困难,背后冷汗直冒,只能倔强地解释:“我没有,我从来没有过!”
  “没有?”霍斯尉疑惑地看着他,凌乱的头发无力地耷拉在他的前额,碎发显得他良善,也只是显得他良善而已,“那我是瞎了吗?怎么你们搂抱在一起,我怕是去迟一会儿两个人恐怕都要亲在一起了吧?”
  “我说了没有!没有就是没有!”司沛南急了,蹙着眉解释,音量微微有点高。
  霍斯尉看他那副着急的样子反而不烦了,温情脉脉地看着他,就这么看着他笑。笑得人发慌,司沛南宁愿霍斯尉对他恶语相加也不想看见他这副样子。
  两个人一站一躺,不知道沉默了多久,霍斯尉突然间出了声。
  他说:“你走吧。”霍斯尉很平静,就像那个疯子从来都不是霍斯尉一样,他随心所欲他随意散漫,但这次他也是真的很失望,他已经不怀期待了。
  司沛南会走吗?霍斯尉在心里想了这个问题很久。会走吧,毕竟没有谁能一直陪着谁从头到尾,难道不是吗?霍斯尉又笑了,他就像撒癔症一样,将右手上的针头一把拔掉。鲜红的血珠开始回溯,从他的手背流出。
  司沛南终于慌了,跌跌撞撞地跑向门口,企图叫来护士和邵闻宪。但霍斯尉偏偏就觉得是他刚刚说的那番话验证了,你看吧,你说过要留在我身边陪我多久,现在听了我的话还不是拔腿就走?
  霍斯尉笑得气都喘不过来,你看司沛南他多听话,你让他滚他就滚,你让他走他就走。霍斯尉欣慰极了,捂着眼睛笑得泪都溢了出来。
  他突然间又不笑了,眼神变得冷漠又陌生,探着身子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直直地砸向司沛南的肩头,准得厉害,砸得司沛南生疼。
  霍斯尉紧攥着右手:“你跑什么?谁他妈让你走的?给我滚回来,死也要给我死在我身边!”
  司沛南捂着肩膀转过头看向霍斯尉,嘴里嗫嚅着他的名字,但在那一瞬间医护人员及时闯了进去,将两个人的视线阻隔。良久,霍斯尉又一次沉沉睡去了。
  作者有话说:
  前面在走剧情,所以两章直接合在了一起 是个大章节 预计明天或者今天还会更新6000字吧
  然后这一章节还没有校对 但是我已经交给了校对人员 今天校对完毕了会替换内容 (错别字啥的)所以大家安啦
  爱你们 保重身体
 
 
第43章 至死渴望暴烈地爱我
  “斯尉他……”司沛南此时正站在霍斯尉的病房前,看着面前的小护士门匆匆忙忙地从房间里出来,差不多都算得上是狼藉了。手机四分五裂,就连花瓶也被砸了一个,更遑论送来的那些花。被这么一收拾,整个房间都更加宽阔亮堂了起来。
  邵闻宪摇了摇头:“斯尉比起以前,已经算脾气好多了。你看见没有,你在他身边的时候,脾气都已经温驯很多了。”
  “但是……”司沛南想说,但是这几次都是因为他。
  邵闻宪点了点头,示意他他明白:“但好歹利大于弊。”邵闻宪没去现场,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听邵景轩含混不清地提到最后斯尉是躺在斯南怀里晕过去的,他现在正好问问斯南。
  “你们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弄成这么一副样子?”邵闻宪蹙着眉,很是不理解,“听说那位”他扬了扬下巴,指的是还在十四军总院躺着的刘志文:“那位现在还没醒过来,在医院里躺着呢。”
  “嗯。”司沛南对刘志文漠不关心,听见他现在还在那里躺着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反而邵闻宪一直盯着他的表情,连司沛南都没注意到。
  倏而,邵闻宪笑了一声。司沛南鸡皮疙瘩都被吓得起来了,这都能算得上是霍斯尉PTSD了。他一脸茫然地看着邵闻宪,后者也看着他。
  “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我总觉得你跟那位没什么关系,是斯尉多疑了。”邵闻宪丝毫不隐瞒,君子坦荡荡。
  司沛南这才知道刚刚他刻意提起刘志文是想试探他,他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对于邵闻宪的行为也觉得理所应该。所以他认真地向邵闻宪道谢,谢谢他相信他。
  “所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邵闻宪好奇地望着他,“发生了什么让霍斯尉气得疯魔了。”那探索欲比给斯尉看病的时候都要强烈,司沛南语塞。
  他组织了好一会儿语言才一五一十地给邵闻宪讲清楚了。
  邵闻宪听到一半也差不多懂了,合着就是遇上事儿了一个不愿意告诉一个误会了的故事呗。
  “那你怎么不好好跟他说清楚?”邵闻宪茅塞顿开,只觉得这种事都算不上什么事儿,跟小孩过家家似的。末了还没等司沛南回应,他又自言自语道:“不过也是,斯尉压根没给你解释的机会,是吧?”
  “他发起疯来活脱脱像精神病院里关了百八十年的梅超风。”邵闻宪觉得自己总结得十分到位。
  司沛南哑口无言。
  “那你想好怎么面对他了吗?他都这么对你了。”邵闻宪用手上的钢笔指了指司沛南肩膀上的伤。
  司沛南转头睨了一眼,苦笑着:“就这么面对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对。”
  “你倒是真的不怕霍斯尉。”
  司沛南看着邵闻宪问:“我应该怕他吗?”
  邵闻宪颔首看着他,用手托着下巴:“这的确是个好问题,那你为什么不怕他?他疯起来……嗯很多人都怕。”
  “但是他爱我。”司沛南舔了舔唇,笑得干净又坦然,“他舍不得我走。”
  邵闻宪了然地点了点头:“爱就别互相伤害了,及时沟通。”
  司沛南小声地“嗯。”了一声。
  ——————
  这一针镇定打下去,霍斯尉睡足了十二个小时,可能也有歇斯底里后疲惫的原因。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身边果不其然的只剩下了趴在他身边睡着的司沛南。
  左手被他握在手里,汗津津的,霍斯尉试图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但是没法儿。司沛南握得太紧了,又怕把他吵醒,霍斯尉干脆不动了,就任由他握着。
  他照例看着窗外的月亮,清辉洒下来整个花园都是,他很久没有这么平静过了。霍斯尉转过头看向司沛南,他性格算得上是温良,脸却漂亮得异常。司沛南跟刘志文在一起的一幕幕在他面前闪现,画面停止后他自虐一般地一帧帧放大去看,去抠细节。
  去想他那双勾人的眼睛与上翘的嘴角,他不理解。司沛南看到刘志文就这么高兴吗?他突然间烦躁地捏了捏司沛南的手,他在睡梦中被惊到了,蹙着眉嘟囔了一句什么话接着又睡了过去。
  霍斯尉面色平静,那句话他听见了,他说的是:“斯尉,别闹。”
  梦中都是他的人,怎么跟别的人搞到一起去的?霍斯尉不知道,但看着窗外的清辉,他突然间想同司沛南谈谈今晚的月亮。
  但司沛南睡着了,他把他叫起来,司沛南会以为他又在发疯。所以他一个人看着月亮,看了很久很久,然后又沉沉睡去了。
  他在梦中,与他谈论月亮。
  可是当第二天到来的时候,司沛南跟霍斯尉面对面地坐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又无话可说了。
  司沛南是想解释的,想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霍斯尉,可是他一张口霍斯尉就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司沛南怕霍斯尉又将他赶走,怕昨天的事情重蹈覆辙,于是闭上了嘴,两个人相对无言。
  他在护士的帮助下帮他换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护士战战兢兢的,端着的药盘一直在抖,司沛南以为她是不舒服,笑着对她说:“我来吧。”小护士更加紧张了,把东西一递给他就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间门。
  司沛南纳闷,抬起头看霍斯尉,后者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上药,司沛南没由来地脸一红,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间就脸红了。
  奇怪的是再也没有小姑娘肯来他们这一间病房给霍斯尉换药了,每次都是司沛南亲力亲为为他绑纱布、为他擦药消毒。但是两个人一直没有说话,一句话都没有。
  而霍斯尉呢,霍斯尉为什么不说话,他怕他一说话,司沛南就告诉他,告诉他那天的事情。如果那天的真相的的确确就是两个人厮混在一起了呢?那霍斯尉从此以后又失去了一个陪在他身边的人。
  这种奇怪的氛围就连每日来送饭的李姨都看出来了,都是看破不说破,等两人分开后苦口婆心地去劝。劝有用吗?两个人各怀心事,谁都不愿意说。
  谁也没有办法。
  这件事原本是被霍雯压了下来的,邵景轩在事后被霍雯带回了北方,连最后一面都不让他与霍斯尉见。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是被传到了霍正军的耳朵里,这件事又被掀开了,听说霍正军在家里大发雷霆。
  他隔着一条电话线将霍斯尉骂得狗血淋头。霍斯尉就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开着扩音听他骂,手里捏着的是司沛南给他剥好的葡萄。一口一个,好不爽快。
  末了问一句霍正军:“您骂完了吗?”
  霍正军那头愣住了,没想到自己儿子猖狂成这个样子,又恨铁不成钢地准备骂一顿,扬言要把他送到西北军区改造。霍斯尉面无表情地将电话挂了。
  他扫了一眼屋里面的李姨与司沛南,他说:“我要出院。”
  “出院?”邵闻宪听见司沛南转告的话皱了眉头,“身体养好了吗?现在就要出院?闹什么脾气?”
  “今天他爸给他打了一通电话。”司沛南将上午病房里的情形告诉了邵闻宪。李姨与霍斯尉基本上是一条战线上的人,加上李姨也一直是霍斯尉妈妈身边的人,对霍斯尉的感情也实在是深,听见他老子这么骂人的确心里也不太爽快。一老一青年,一上午脸就没露过笑。
  “啧。”邵闻宪深有所感,“天下的老子都是一样的,蛮横不讲理。”他点了点头又补充道:“以霍斯尉他爸为最,简直就是个活脱脱的铁疙瘩木头脑袋,还好斯尉打小儿是在阿姨身边长大的。”
  司沛南也发现邵闻宪这张嘴的确挺能损人的,他又不好附和,只能唯唯诺诺地点头。
  “那行吧。”邵闻宪大笔在白纸上一勾,“那就回吧,反正他在这里折腾得我这儿的护士都不敢工作了。”
  “啊?”司沛南只知道那些护士不敢来他们病房,倒是不知道小护士怎么会工作都工作不了了,“因为斯尉?”
  “可不?我踏马是没见过那个大男人恐吓小姑娘的。”他冷笑一声,“活生生把我这里的护士吓得连去都不敢去他的病房了。”
  司沛南咽了一口唾沫:“斯尉他做什么了?”
  “做什么了你不知道?”
  司沛南瞪着一双茫然的眼睛直直摇头。
  邵闻宪提了一口气上来想了想又觉得算了,不知者无罪。
  “上次小姑娘拿着药盘去给他上药,他在那里削苹果,削着削着刀尖就对上了人家小姑娘。”邵闻宪刻意卖了一个关子,“你知道他说什么吗?”
  “不知道。”
  邵闻宪微笑道:“他说让她们离那个小白脸远一点,不然刀尖不长眼。”
  “哪里来的小白脸?”司沛南更加迷惑了。
  “你说呢?”邵闻宪微笑。
  司沛南指了指自己:“我?”他倏然间想起来上次床头柜上怎么撂了一把刀和一个没削的苹果了。当时他还以为是霍斯尉想吃,准备给他削了吃,结果发现那刀压根就没开锋,削都没法削,后来苹果是给他洗了拿过去的。
  司沛南简直哭笑不得。
  “行了,收拾收拾滚吧。”邵闻宪也的确是被霍斯尉折腾得够呛。
  也是在霍斯尉收拾东西准备出院的这天,那边听说刘志文才刚刚醒了过来。霍斯尉笑得畅快淋漓,估计这下是没法找他麻烦了。
  也不知是不是受了刘志文醒过来这件事的刺激,霍斯尉回家以后,对司沛南的态度愈发恶劣。原本家里的园子已经荒芜了好些日子,司沛南陪着李姨一起打理园子,在玫瑰园里拔草,拔到一半被霍斯尉勒令喝止。
  霍斯尉让他滚回了别墅里,将门锁得严严实实。可以离开霍斯尉,但是不可以离开霍斯尉的视线范围。司沛南已经分不清霍斯尉什么时候是在撒癔症,什么时候是正常的了。
  从别墅的园子,到别墅门口的凉亭,到别墅门口,最后把他封锁在了别墅里,后来连别墅门都不让他出。
  霍斯尉说什么,司沛南听什么。可越是这样,霍斯尉越是疑心,越是觉得他企图逃离自己的身边。癔症将他折磨得不清,让他常常在夜间醒来都觉得司沛南已经离开了他。
  后来司沛南只能开着房门睡觉,有时起床甚至能看见蹲在门口熟睡的霍斯尉。
  司沛南不知所措过,也想着跟霍斯尉沟通,但是霍斯尉就像疯透了一样,什么都不听,让司沛南滚。司沛南滚了,又被霍斯尉砸回来。
  司沛南真的很累。
  整整半个月他已经没有睡过好觉了。
  可是霍斯尉他的的确确是正常的,对着李姨贺叔,对着谁都是正常的。除了他。邵闻宪说,你是他的药,是药三分毒,现在毒性起来了,你得给他解毒,这事才有解你知道吗?
  司沛南说“嗯。”然后下一秒电话线被扯断了。
  再后来,刘志文出院了。
  司沛南,被囚禁了。
  霍斯尉手段高明,找来了一副镣铐,铐在司沛南的左手上,只铐了一只手。司沛南被他折腾得身心俱疲,却依然顺着他,他知道霍斯尉是因为他才变成这样的,他也心甘情愿为了他戴上这副镣铐。
  但其实也仅仅是戴了一只手而已,另一只手没有戴。那天霍斯尉给他戴上的时候,看着窗外发了很久的呆。那天晚上就像在病房里的那一天一样,窗外的月光皎洁,银辉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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