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加班。
。
楚顾之家——
【今晚加班。】
骆盼之收到顾峪昔这条信息时眸色深了深,加班?他这个总裁都没说加班员工加什么班?
说好今晚随他呢!!
“右盼,我觉得那个祁蔺可能真的很爱顾律师啊,我都使用浑身解数美男计了,都没法诱惑到他跟顾律师分手,这事悬了。”简闻星躺在客厅沙发上舒服抱着抱枕,而后对着楼上大喊:“之之!我想吃草莓啊!”
骆盼之直接一个抱枕丢到简闻星脸上:“之之是你喊的吗,喊哥。”然后听到简闻星这话眉头拧着:“什么诱惑到他跟顾律师分手?”
简闻星眼疾手快接过骆盼之丢来的抱枕,他翻身坐起:“不是啊,你不是说要让顾律师跟他男友分手的嘛,我就想着看看能不能帮到你,就去诱/惑祁蔺,谁知道他刀枪不入。刚才我还问他能不能接受我,他就直接了断跟我说‘我会跟峪昔永远幸福的在一起’。”
骆盼之表情沉了沉,顾峪昔不是说这事是骗他的吗?
老婆的话他肯定是相信的,但是其他男人的话他就不知道能不能信了,难不成是那个祁蔺觊觎他老婆好多年?!
回想这段时间两人讨论案子的过程,他是全程盯着的,好像又没有看出什么,但是鬼知道祁蔺有没有其他意思。
忽然想到顾峪昔说去检察院是跟祁蔺一块的,又在刚才收到说今晚加班的信息,猛地站起身:“我先回集团了。”
说完对着二楼喊道:“左顾,我有急事先走了!”
“啊?”
二楼正在练琴的楚顾之听到弟弟喊他,立刻走出来,只见他扶着栏杆往下看,就看到骆盼之急匆匆的往外走:“不是说吃完晚饭再走吗?”
“有急事,到时候再跟你说,先走了。”骆盼之快步往外走。
本来还想着叫顾峪昔来家里吃个晚饭,顺便给哥哥介绍一下,但现在看来还不是时候。
不行,他得去找顾峪昔问清楚。
啊啊啊啊啊老婆是他的!!!
晴空万里的傍晚粉紫色晚霞铺满天际,棉花云投下淡淡余晖。
银河集团没有特殊情况从不加班,傍晚六点钟,员工们准时打卡下班。办公室的灯陆陆续续关上,再见道别在走廊上擦肩而过的响起。
顾峪昔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他正在翻阅着宋银龄和莫文斌的资料,想从中看看有没有可以发现的蛛丝马迹,兴许是看得有些久觉得有些疲惫,站起身想去倒杯咖啡。
却在站起的瞬间一阵眩晕袭来,下意识的撑着桌沿。
这个眩晕并没有持续很久,但却伴随着渐渐溢出的燥热,是比早晨还要强烈的酥麻感,就跟上次在家里时辗转反侧都难以舒缓的不适。
他撑着桌沿的手微微发颤,后腰有发软的迹象,眸底染上迷离,额头敛出薄汗。
……糟了。
办公室里,alpha的信息素,属于香草的甜美与玫瑰的冷冽顷刻间荡开,令人心旌摇荡。
就在此时,办公室的门从外边被推开。
“顾律师真的是好员工,竟然主动要求加班,我还以为你是骗我的,是背着我去跟你‘男朋友’约会。”
顾峪昔听到熟悉的声音倏然抬起头,然后就看到是骆盼之走了进来。
与早上衣冠楚楚不同,傍晚的骆盼之早已经脱下西装外套,挽在臂弯上,衬衣领间微敞,衣袖微挽露出结实的手臂线条,慵懒随性,雅痞不羁的荷尔蒙在这个空间荡开。
尤其是那道乌龙白兰地的alpha信息素,微醺性感,悄无声息在招惹着香草朱丽叶。
属于两道alpha信息素没有丝毫排斥,但也没有像alpha与omega那般迅速融合,而是循序渐进的开始着不相上下的试探。
顾峪昔眸色染上迷离,像是本能驱使,让他在最难受的时候迫切的想要这道信息素:“……骆盼之,我有点难受。”
“难受啊。”骆盼之走到顾峪昔身旁,随意靠在桌旁看着他:“怎么难受了?说说看?你男朋友帮不了也许我帮得了你。”
顾峪昔听着骆盼之这话愣了愣,愣是在思绪混沌中想到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了?”
也就是骆盼之的堂弟真的跟他说了。
但是他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燥热来势汹汹。
骆盼之抬手勾下顾峪昔的眼镜,对上这双湿漉迷离的双眸,将他这幅脸色泛红的模样尽收眼底:“我应该知道什么,知道你‘男朋友’没有跟你分手,想跟你永远幸福在一起?”
话音刚落就感觉脖颈被一双手搂上,胳膊贴在脸颊旁,散发出淡淡的香草朱丽叶信息素,明明是alpha信息素,兴许是易感期和假性发/情症状作祟,在此刻似水般温柔得不像话。
“我跟祁蔺真的只是好朋友,我只想跟你永远幸福的在一起。小骆总,帮帮我……”顾峪昔觉得浑身烧得难受,伸手搂上骆盼之,将脑袋窝入他的肩颈,尾音发颤:“难受。”
克制的理智就像堆砌的铜墙铁壁,在骆盼之出现的瞬间顷刻间瓦解。
连带着今早在办公室的秘密都无法再隐藏。
他确实是不对劲,但是他不清楚这究竟是假性发/情还是易感期,只觉得后颈很痒,轻轻麻麻的折磨着他,又会觉得心情烦躁,要不然也不会觉得骆盼之掐了他的闹钟有些生气。
骆盼之不是圣人,喜欢的人就在怀里像只猫似的缠着他,还有肩上的撒娇,他怎么可能没反应,但是他心里一直惦记着那个祁蔺,实在是让他不悦。
他任由顾峪昔抱着磨蹭着,没有抬手抱人,表情冷酷:“顾律师,你易感期来了恋人不帮你吗?”
越想越气,顾峪昔只能是他的!
顾峪昔难受得眼眶泛红,感觉骆盼之不抱他,他只能将人搂紧,忍耐得声线发颤:“……你不可以吗?”
“啊,不好吧,你恋人吃醋了怎么办?”骆盼之听到顾峪昔几乎染上哽咽的声音,眸底染上笑意,他好坏啊,老婆都要哭了。
“那你吃醋了吗?”顾峪昔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腿脚一软。
骆盼之眼疾手快将人腰身一捞,轻笑出声,把顾峪昔放到办公桌上,然后将双手撑在他的身侧,对上他急得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我吃醋了,祁蔺说要跟你永远在一起,那我呢?”
“他是开玩笑。”顾峪昔抱上骆盼之的后背,像是在找寻着什么安慰,闷闷道:“你冤枉我。”
“谁让你在我这里有犯罪证据。”骆盼之的手捏了捏顾峪昔的后颈,指尖觉得有些烫意:“谁让你那么不乖,还敢跟那个祁蔺串通,现在知道难受了?”
“知道难受了。”顾峪昔后颈被捏得有些舒服,神情迷糊:“宝宝,再捏捏。”
“叫什么宝宝,换个称呼。”骆盼之勾唇笑道。
“盼盼,再捏捏。”
“再换个称呼,不换不捏。”骆盼之故作要松开手。
顾峪昔着急了:“老公捏捏。”
骆盼之心满意足,他俯下身,眸底尽是温柔宠溺:“好,老公给宝宝捏捏。”
作者有话要说:
顾峪昔:这一定不是我。
骆盼之:老婆好好r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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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诱惑36
总裁办公室里, 两道alpha信息素出乎意料的融合在一块。
骆盼之任由顾峪昔乱无章法的亲吻着,自己顺从着,手温柔地捏着他的脖颈,直到停下来的瞬间, 他凝视着身前双眸湿润迷离的顾峪昔, 手搂着这发软的腰身支撑他:
“怎么了?”
“……不够啊。”顾峪昔难受得将额头抵在骆盼之的肩膀上:“我还想要其他的。”
“哪里想要?”骆盼之用指腹摩挲着顾峪昔的颈后,可能因为快要闭合又没有完全闭合的关系, 这里还能够摸到腺体, 而且这里的信息素是最浓的:“这里吗?”
“想咬你。”顾峪昔觉得自己被烧得神志不清, 他只觉得自己很热, 很需要缓解体内不断攀升的燥热,并不是腺体酥麻迫使他, 而是唇齿想要厮磨的迫切。
骆盼之眸色倏然一深,听到这句话便知道是易感期先来了, 处于易感期的alpha会急需要omega的抚慰,包括对omega进行标记将信息素灌入omega身体里。
可他不是omega。
他伸手捏住顾峪昔的下巴, 强迫人看着自己:“看着我, 告诉我,我是谁。”
顾峪昔觉得浑身发疼,被骆盼之这么捏着更觉得疼,他神智迷糊,恍惚间对上骆盼之深沉的目光, 仿佛坠入深渊那般让他头晕目眩,但能够听见:
“你是骆盼之。”
“我是你的谁。”
“男朋友。”
“我是alpha还是omega。”
“……alpha。”
骆盼之指腹抚上顾峪昔被吻红的唇瓣,低下头, 在唇上蜻蜓点水吻了一下, 暗哑道:“是的宝宝, 我是alpha,是你的alpha,我们都是alpha,所以我不能被你标记明白吗?”
顾峪昔眉宇低垂,睫毛轻颤,像是很委屈那般,眼眶又染上一层湿润:“……我知道。”
他知道。
“那你想要我怎么帮你才能够让你舒服。”骆盼之循序渐进地指引着怀中已经意识不清的人,语气极其温柔,甚至是带着轻哄:“我都听你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要你抱抱我。”顾峪昔混沌中,像是接受了自己无法标记骆盼之的事实,紧紧搂上骆盼之,抽泣出声:“……我真的好难受,浑身好疼。”
远比上一次要强烈的感觉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抱也抱了亲也亲了,但还是无法缓解他。
“抱抱就够了吗?”骆盼之吻去他脸颊滑落的汗珠,轻声问道:“不需要我再做点什么吗?”
耳旁的声音温柔深沉,顾峪昔的腰身彻底软了。
骆盼之将人捞起,稳稳地打横抱进休息室。
生病了半个月,顾峪昔比上次轻了些,现在的他体力占据优势,加上他这半个月处心积虑的增肌,就是为了预防随时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是医生说的,如果顾峪昔的易感期和假性发情期一起来的话,可能是超过七天的强度。
虽然他不能够确定顾峪昔的假性发情是怎么样的,但从顾峪昔的言语以及后颈腺体比平时要红来看,十有八九是易感期和假性发情一起来了。
他虽然对顾峪昔的腺体一点都不感兴趣,但是要他咬那他也就尝试咬了一口。他不痛不痒,反倒是顾峪昔看起来好像缓解了不少。
在办公室里消耗了两小时,顾峪昔累得昏睡,但是不到半小时又醒了,醒了又想要。
骆盼之知道办公室不能待了,如果他们俩的气味在这里留一整晚,明天这一层楼估计都是散不去的味道,没有人会知道这是两个alpha在做喜欢做的事情。
他们只会觉得是两个alpha用信息素在撕扯。
而他现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将顾峪昔哄睡了给自己的爸爸们打个电话,请半个月的假来陪顾峪昔。
。
果不其然,真的超过了七天。
易感期和假性发情加起来整整十天。
在这十天里,假性标记一次又一次落在顾峪昔身上,骆盼之现在已经感觉到这男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他的信息素气味。
尽管只是假性标记,但总会有那么瞬间的恍惚,好像自己真的标记了顾峪昔。但在这个过程中,易感期会反复的压下假性发情强烈需求的症状,抹去假性标记。
假性发情症状的顾峪昔会强烈的要求他进行假性标记,而易感期的顾峪昔只需要简单的亲亲抱抱,只需要信息素就能够缓解不舒服,正是这样的强烈反差有种让他患得患失的感觉。
好像只有在假性发情期的顾峪昔才是真正的全身心需要他,浓烈的爱意是伴随着需求的,而易感期的顾峪昔并不需要他那么多,还会将他的假性标记抹去。
明知道是假性,却觉得好残酷。
直到完成最后一次假性标记,昏天暗地的十天,终于结束了。
窗帘轨缓缓向两侧打开窗帘,和煦光线倾洒入偌大的卧室里,投落在大床上被子下的供起。
屋内的信息素还没有散去。
顾峪昔睁开眼的时候还有些头晕目眩,醒来的那一瞬他闻到了屋内强烈的乌龙白兰地的信息素气味,围绕着他,随即便感觉到自己浑身有一种散架的感觉,酸痛得根本动不了。
他缓过神后,环视着卧室的环境,这不是他家,是骆盼之家。下意识摸了摸床旁,被窝下还有些余温,然后就听到浴室里传来水流声。
想也知道浴室里的是谁,除了骆盼之没有谁了,因为是骆盼之一直陪着他。
但是他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只知道这几天有多么的疯狂,去过了多少个地方,他双手都算不完。这几天里的他像个无尽索取的海绵,像是沙漠遇到绿洲,疯狂至极。
尝试着翻身坐起,但全都无果。
是真的起不来。
反倒是翻了几次扯到了后颈,觉得后颈有些疼,好像被咬了好几次。
他费劲全力抬起手臂,看着自己的手臂上星点的痕迹,失笑出声:“……真是疯了。”
遇到骆盼之后他真的是失心疯。
完全不是他。
可他却觉得……
很喜欢。
不一会浴室门打开,一道高大的身影从里头走出来,带着刚淋浴后的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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