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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1990.刑侦(穿越重生)——秋风过耳

时间:2022-03-10 09:48:01  作者:秋风过耳
  冷九程垂头看手上王仁忠的资料,王仁忠父母早亡,吃百家饭长大,从小学会看人眼色做事,十几岁出来混社会,几年时间,就从跟班小弟变成大哥,警方怀疑他从事卖|淫|贩|毒等行为,但王仁忠做事滴水不漏,所以警方没有找到证据。
  跟王仁忠实力相差不多的人,都已经缉拿归案,唯有王仁忠还活跃,并且实力一天天壮大,警方一直在盯着他,只是始终找不到证据。
  这样一个人即便拿出真正的证据,也不见得会承认,更何况没证据,三言两语问不出结果,叫王仁忠来,也只想有个初步的判断和印象。
  王仁忠从审讯室出来,走到九成身边停下,伸手道:“您是新来的冷警官,久仰久仰。”
  冷九程垂眸看眼伸过来的手掌,淡笑道:“不必客气,以后可能还要麻烦您再来协助我们。”他面带微笑,手却不曾伸出去和王仁忠相握。
  王仁忠淡然地收回手,“协助你们破案是我的本分,况且范正跟了我这么多年,不能让他不明不白地死去,这事辛苦你们了。”
  冷九程笑了下没再说话,王仁忠也回他一个笑,擦肩而过的瞬间,两人全将笑容收了回去。
  现实生活中的刑侦工作远没有侦探小说中写的那样神,破案需要大量的人力,不断走访核实情况,劳累且枯燥,刑侦技术还不发达的1990年情况更是如此,每得到一个新线索,都需要用大量的时间去核实验证。
  到晚上去核实情况的高清武李寻同时回来汇报情况,李寻找到范正的债主,债主拿出一张张巨额欠条,范正赌博确实欠下过许多外债,债主四处找范正要钱,也找过王仁忠,这些情况均属实。
  从王仁忠帮范正还了少部分钱后,债主再没找到过范正,范正平时东躲西藏,像老鼠一样,只要躲避债主,什么环境都能呆,这次范正失踪五六天,债主也找了多个地方,未找不到人,直到警方过来才知道范正死了。
  李寻:“从以往因高利贷致死的案件情况来看,债主通常不会将人一刀毙命,为了让对方还钱,债主想尽办法折磨,通常是被折磨或殴打致死,范正一刀毙命,而且在背后,我觉得不像是高利贷这伙人所为。”
  “范正的刀伤在背后是被人偷袭,人死了债主拿不到钱,一刀将杀死对他们来说弊大于利,应该不是债主做的。”冷九程看很像高清武,“你那边怎么样?”
  “我去王仁忠所说的饭店核实了,当晚包括饭店服务员共九人在内,这九人的口供基本和王仁忠所说一致,王仁忠因为欠债的事,骂范正一顿就让他走了,范正在王仁忠团伙地位不算高,没人出去送他,也没人知道他的去向。”高清武偷偷看冷九程一眼,“两条线都断了……接下来怎么办?”
  “王仁忠想杀人,不一定亲自动手,手下那些人随便安排一个,都愿意帮他做事,还是要盯着他们细查,”冷九程拿出烟,分给李寻和高清,“范正可能和迟鑫蕊的案子有关,并不容易查,这些天都累了,今天早点回去休息。”
  冷九程刚到家,丁崇变进来,“冷哥,迟鑫蕊的案子查得怎么样?”
  自从丁崇上高三,有些天没出现在冷九程家,每次冷九程下班回来,都见丁崇在房间奋笔疾书,这次竟因为迟鑫蕊的案子放弃学习时间,丁崇跟迟新蕊不熟,来问案子,不过是想知道跟陈灵那伙人是否有关,想到上一世丁崇和陈灵之间的事,冷九程心底涌出一股没有来的烦躁,他没急着回答丁崇,反问道:“对陈灵的事这么关心?”
  丁崇被问得一愣,倒不是关心陈灵,最近白刃辍学,早晚上学不再跟他在一起走,其他人也很少来找他,曾经形影不离的五个人,不知什么时候起,变成他一个人,那些关于朋友的美好记忆仍然在脑中,不愿意相信记忆再次出现偏差,他迫切想知道自己的朋友是否会做那样的事,“白刃退学了,我不相信他们会杀人,所以想知道结果。”
  冷九程忘记了一些丁崇的事,从2021年带来浓浓恨意也逐渐消散在琐碎的日常中,过去的丁崇已经不重要,眼前这个没做警察,没被判警队,还在为朋友担忧的少年才是真实的,他不由地抬起手在丁崇头顶摸了摸,“案子有些复杂,暂时还没有明确线索。”
  突出其来的亲昵使丁崇下意识往后退一步,躲开了冷九程的掌心,喃喃道:“我又不是小孩.......”
  冷九程抽出一根烟捏在指间没点火,不以为然道:"谁说17岁也是孩子的?"
  丁崇:“......”
  那时冷九程见他跟见仇人一样,为能贴近关系,说了不少胡言乱语,没想到冷九程记得那些话,“我就快成年......你不能......再拿我当小孩......”
  冷九程抬头直视丁崇,意味不明道:“成年?”
  那清冷的眸光使丁崇心跳加速,他慌忙地扭头避开冷九程视线,急切问道:“王仁忠查了吗?”
  丁崇对王仁忠的熟悉程度比警方深,或许从他这可以得到一些线索,冷九程问:“你能确定陈灵对你说的话百分百是真的?”
  “感觉不像说谎。”
  “可案发当晚王仁忠和手下在饭店吃饭到凌晨,下半夜去了歌舞厅,全程都有人证明,他没时间杀人。”
  “王仁忠不会亲自动手,他的手下查了吗?”
  “查到一个可疑的,但是已经死了,死亡时间跟迟鑫蕊同一天。”
  丁崇抓了抓头发,“怎么......这样,不是王仁忠,还有谁会对迟鑫蕊动手?”
  冷九程把指间的烟叼在嘴边点上火,“王仁忠想阻止迟瑞为难陈家人的方法有很多,没必要杀迟瑞的女儿,这事对他来说弊大于利,明天我找迟瑞问问,便知王仁忠究竟有没有掺和进来。”
  “那我明晚再来找你。”丁崇转身想走。
  冷九程抬手把人拽住,“人已经死了,是不是陈灵他们做的,都已无法改变,别再参与这事了。”
  记忆中丁建民是有爱的慈父,实际上喝酒家暴杀人,记忆里的朋友们无忧无虑,快乐相守多年,实际呢?丁崇不知道,父亲已经不是记忆中的样子,他很怕朋友也不是记忆中的样子,白刃上一辈没有辍学,现在突然辍学,迟瑞、迟鑫蕊记忆中根本没有的人,现在冒出来成了跟他们脱不开关系的存在,丁崇没办法假装什么没有发生过,“我想知道答案。”
  见丁崇坚定,冷九程松开手,“死的人叫范正,绰号刀哥,死前曾见过王仁忠,我们在尸体上发现了属于迟鑫蕊的纽扣,迟鑫蕊很可能死于刀哥手中,只是作案动机还没找到,而作案动机,可能跟刀哥自己的死亡有关,也就说迟鑫蕊和刀哥,直接和间接死在一个人手中,如果排除流氓间帮派争斗,那这事可能跟陈灵他们有关,即便杀人的人不是陈灵,她也脱不开关系。”
  为什么记忆中只有美好?重生一次难道就为了让他看美好的记忆一点点破碎?丁崇面沉如水。
  冷九程试探道:“如果真是他们杀人的人,你会怎样?”
  “我不会怎样,一切交给法律。”无论父亲还是朋友,触犯法律下场都一样,丁崇不会为亲情友情做违背道德法律的事,他难过的点是记忆为什么缺失?这些残留的记忆像美丽的幻境,带着希望期待走进幻境中,才发现原来是白骨和鲜血,期望在一瞬间被抽离出来,剩下满目疮痍。
  冷九程悬着的心落地,没再多说。
  丁崇回到家一夜无眠,第二天早早起来刷题,张娟一身红裙忙碌在厨房,嘴里哼着歌曲,像只快乐的黄鹂鸟,跟一夜没睡神色暗淡的丁崇截然不同。
  “最近有变态杀人犯,专挑穿红裙子的女人下手,妈,你换条裙子穿吧。”丁崇啃着包子提醒张娟。
  “最近你高叔接我下班,不是一个人走路就没事。”
  “哪个高叔?”最近丁崇忙着学习,对母亲的事并未留心。
  “就白刃家下院那个高明军。”张娟说完马上避开儿子视线去一旁忙碌。
  丁崇这才想起,高明军住白刃家隔壁,是个四十多岁没结婚的老光棍,再看母亲闪躲的眼神,他隐约明白了,“你们谈恋爱,我不管,但最近不太平,理发店接触的人又多,你还是别穿红裙子了,防备一点总是好的。”
  “这是你高叔送我的裙子,他喜欢红色,今天是他生日,我就穿一次,没事的。”
  无论年龄大小,热恋中的人都一个样,丁崇笑了笑没再管张娟的事,起身拎起书包去了学校,一天忙碌下来,晚上回家张娟没再,理发店也关门了,张娟向来守时从没有不回家的时候,等到凌晨人还没回来。
 
 
第32章 年底
  想到高明军,  丁崇穿上外套往外跑,隔壁院落,月光下一道高瘦的身影正在抽烟,  丁崇来不及跟冷九程打招呼,  闷头往外跑,跑出院门被人堵住。
  “慌慌张张去哪里?”冷九程问。
  “我妈没回来,  我出去找她。”
  冷九程低头看眼腕表,  “店里看了吗?这么晚她能去哪?”
  “店里和她常去的邻居家都找过了......她最近认识一个叔叔,可能在那个叔叔家,我过去看看。”
  冷九程望一眼漆黑的小巷,“我陪你一起去。”
  两人急匆匆往高明军家敢,高家院门锁着,屋里没开灯,  丁崇用力敲门,  院内始终没回应,  过会儿,白刃家灯亮了,  白刃穿睡裤从院里出来,  “三哥?”
  “阿刃你见到高明军没?”丁崇问。
  白刃往高明军家看了看,  “他今天好像没回来。”
  丁崇抓着白刃,急切问道:“他去哪?你知道吗?”
  “不知道,他一老光棍,  你找他干嘛?”
  “我妈好像在跟他......”
  白刃微诧,“四十多岁不结婚的老怪物,  张姨怎么能看上他?”话落白刃察觉不妥,  改口道:“谈恋爱正甜蜜,  你把张姨找回家,  会不会有点破坏气氛?你确定张姨愿意让你找到?”
  重活一次,最大的收获就是母亲活着,丁崇不想让母亲有一丁点意外,过于心急忽略这一点,正值热恋,母亲忘记回来通知他,或害羞难以启齿都有可能,是他太过紧张。
  白刃:“高明军家没人,如果非要找.......去东街那边的旅馆找找。”
  丁崇:“算了......是我想太多。”
  冷九程没参与他们聊天,目光停留在两家的房子上,白家房屋高大气派,高家房子低矮破旧,贫富差距十分明显,白家富有却没砌院墙,两家间只用篱笆隔着,站在白家院子一眼能看见高家屋内情况,篱笆则轻轻一翻就能过去,难怪白刃知道高明军没在家。
  回家路上,丁崇叹气,“我妈这几年跟丁建民受了不少罪,我太怕她有事.......是我太紧张。”
  张娟上一世死在丁建民手上,现在她活下来,但能遇见什么样的人,发生什么事,冷九程也无从所知,上次去理发店给张娟送裙子,他见过一次高明军,当时两人有些暧昧,看样子好了一段时间,“高明军人怎么样?”
  “高家兄弟四人都成家,他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没结婚,早些年和高家老爷子住一起,老爷子死后,他就一个人住老房子,平时不太和人接触,挺孤僻的。“丁崇想了想,“他好像讨厌小孩,小时候我们每次去白刃家玩,在院子里疯闹,他就出来骂人,我们都不喜欢他。”
  冷九程:“他以前跟你家来往密切?”
  “没呀,他不怎么跟邻居来往,可能去理发店时跟我妈认识的。”
  “之前你在理发店见过他吗?”
  “见过但次数不过,他那时不怎么说话,跟我妈基本零沟通,不知最近怎么发展这么快?”冷九程一问,丁崇隐隐觉得奇怪,难道高明军早就对张娟有想法?他单身那么多年,怎么忽然对张娟有了想法?
  冷九程无法确定张娟未来的命运,只能提醒丁崇还是要谨慎一点。
  这夜平静地过去了,第二天早晨丁崇起床,见张娟从外面进来,他松口气,出去说:“妈,你昨晚去哪了?”
  张娟别开儿子的眼神,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我昨天有点事.......忘记告诉你......”
  丁崇心知肚明,没继续追问昨晚的事,“你和高明军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对他了解吗?”
  张娟脸色发红,羞涩中又带着气愤,“没有苡橋的事,我们没在一起......妈妈以后不会不回家。”
  终归是母亲的私事,听到母亲这么说,丁崇没再问,小插曲过去,母子俩如平常一样生活,丁崇没听母亲再提起过高明军,这天放学丁崇去理发店找母亲一起回家,关上店门,远远瞧见对面马路坐着个人,是个男人在抽烟,目光盯着理发店门口。
  丁崇想过去看看是谁,被张娟拦住,“别过去,回家吧。”
  “高明军?”
  “嗯。”张娟拉着儿子匆匆往前走。
  路边那双眼睛一直盯着他们,走进夜幕中。
  拐进小路,丁崇仍然感觉有人再看他们,频频回头却不见人。
  走到一半张娟想起明天丁崇放假,拉着儿子拐去陈家肉铺,“买点肉明天妈给你包饺子吃。”
  丁崇心思还在高明军身上,半晌才回应张娟,\"这么晚陈伯伯家早关门了。\"
  “为了多卖点肉,陈生夫妇关门很晚。”
  靠近陈家肉铺前,传来一阵吵闹声。
  “别打了。”
  “再打要出人命的。”
  “......”
  丁崇走进人群,迟瑞坐陈灵家门前,翘着二郎腿,他的手下围成圆形,挡住围观群众,人群中央正是陈灵父母,见有人在殴打陈灵父亲,丁崇立刻冲进去阻止,张娟为保护儿子也冲进去,现场乱成一团。
  迟瑞叫手下停手,他走进人群,上下打量丁崇,讥讽道:“陈灵朋友?想英雄救美?”
  丁崇从地上起身,目光直视迟瑞,“收保护费本来就是违法,你为何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来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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