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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以吃鱼鱼?(玄幻灵异)——甜糖阿二

时间:2022-03-12 08:09:02  作者:甜糖阿二
  解毒血清一时半会儿研制不出来,他们害怕公区后期会派人检查实验室,于是在出事后他们开始转移实验室里的所有实验体和标本。
  切尔西斯一直没有被转移走是因为九区没有找到妥善的办法。
  一旦让那个男人出了基地,所有的事都不会在他们掌控中。
  九区从来没想过让那个男人活,只是许德永一直据理力争说切尔西斯的价值非常大。
  拉莫下落不明,以乌克斯为首的战士不知在哪听到了什么风声,在实验初阶段就带人摸了进去,他们虽然没有找到切尔西斯,却一直顽强地和实验室里的异种兽玩生存游戏,直到后来也被做成了实验体。
  九区害怕还会有人在外面接应切尔西斯,更加不敢贸然行动。
  偏生那人不管是精神体还是身体素质都格外强大,麻醉对他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直到有人鱼侵入了实验室。
  九区趁机启动了自毁装置,把锅扣在了人鱼身上。
  至于切尔西斯,也随着他们的罪行一起被埋葬。
  九区的罪行罄竹难书,民愤四起。
  公区被施加的压力越来越大,现在不止塔尔,就连整个科尔斯家族都会面临审判。
  往常置身事外的其他战区,不管是真的良心发现也好,还是做给民众看也罢,此时都连成一气,要求审判科尔斯家族。
  *
  医院病房里放着舒缓的音乐。
  严冽把容芽从水里抱了出来,吩咐人替水族箱换水,严冽则把湿漉漉的小鱼抱在腿上给他按摩手臂肌肉。
  严从文是下午来探望容芽的,彼时严冽正捏着童话书在给容芽念故事。
  “塔尔判了二十年监.禁,九区现在暂由二区和四区管理。” 严从文把结果说给严冽听。
  “就这样?” 严冽低声反问。
  “公区审判的结果。” 严从文无奈道。
  严冽冷冷道: “不是马上换届了吗?加快点速度吧。”
  他把塔尔带出来,可不是只为了让他被监.禁二十年那么简单。
  他要让塔尔带着满身罪孽,在唾弃声中死去,只有他活着会更加激起民愤,只有他活着说话会漏洞百出,如果塔尔死在实验基地里,那么九区势必会把一切罪名推在一个死人身上。
  严从文从医院走后,把视频截图放大发到了网上。
  陆陆续续有人在里面认出自己的亲人,他们还那么年轻,怀着一颗热忱的心加入战区,他们一直肩负自己的责任守卫自己的领地,最后却被做成了人性全无的实验体,那是活生生的人啊!
  接着一位母亲在网上为儿子发声,文章让人痛心且引起了许多人的共鸣。
  她的两个儿子都加入了战区,结果都死在了实验室。
  九区开始内乱,他们难以置信自己效忠的战区是这样的恶魔!
  战士可以死在战场上,绝不是被困在实验室任人宰割。
  不少人开始质疑审判,直到又有人放出九区最高领导者私下和公区审判长见面。
  他们来往的邮件也被恢复了数据公诸于众。
  没两日,新的审判长上位。
  科尔斯家族被剥夺了终生进入战区的资格,塔尔和九区最高领导者执行死.刑。
  伴随重审结果而来的还有一个好消息,经过这件事,公区还推出了人鱼保护法。
  他们不再是被随意捕捞和猎杀的物种了。
  连着下了几天的阴雨,终于出了点太阳。
  严冽替容芽梳好了头发,还给他穿上了漂亮的新衣服。
  阿加娜随后来到了病房,她说:“严先生,我得带芽芽走了。”
  严冽还是留不下他的小鱼。
  林震告诉他,深海里的温度、水压和他这个水族箱都是不一样的,并不是只要把容芽泡在水里就能行。
  他必须得放手了。
  贺舟山后来也来看过容芽,闲聊时他提起,九区之所以那次盯上容芽,确实是因为严冽做得太高调了。
  他因为容芽和乔恩的事,处处给乔家使绊子,乔家走投无路之际投靠了九区,容芽这引起了九区的注意。
  一个混种人鱼,何至于让严家做到这个地步?
  当严冽的身体报告被拿到时,九区猜想容芽于严冽的作用,就像当初阿弥莎对切尔西斯的作用一样。
  所以他们想绑架容芽,研究共通点。
  只不过在变色龙把严冽的分兽视频传输回去后,许德永惊讶发现严冽不止进阶,他还升级了,他的分兽和克隆体的适配度特别高,那么于他们来说,容芽是已经被“榨干”了价值的废品,现在最有研究意义的是严冽和那头狼!
  但那时他们中无人是严冽的对手,刚克隆出来的切尔西斯还在训练初阶段,也不一定打得过严冽。
  于是许德永把主意打到了严从文身上,严从文是诱饵,也是实验品。
  严冽都能进阶的话,作为同胞兄弟的严从文一定也能!
  所以执行任务的严从文被暗算了,他被送去赤木岛的照片也是九区故意泄露给严冽的暗察者的,而他也果然上钩了。
  严冽这得知,不管是容芽所受的,还是哥哥所遭的罪,都是因他而起。
  他深刻明白,有时候偏爱和执着也是伤害。
  严冽亲自开车把阿加娜和容芽送去莫漓海,他依依不舍和他的小鱼道别。
  “如果他醒了,请一定要告诉我。” 严冽恳求道。
  “严先生,我很感激你照顾芽芽,也很憎恨是因为你芽芽会变成这样。如果芽芽醒了,还记得你的话,我不反对他去找你,如果他不记得了的话,我想那是上天重新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
  严冽闻言,抱着容芽不肯松手,阿加娜叹息道:“你当初在实验室承诺过我,如果有一天你不能好好护着他,我就能带走他,你现在这样,是真的不想让他醒了吗?”
  严冽几经挣扎,终于松开了手,看着阿加娜抱着容芽钻进了碧蓝色的海水里。
  狼崽子从严冽身体里跑了出来,他追赶了两步,然后扇动着翅膀腾空在海平面上,仰天长啸:“嗷呜~嗷呜~”
  凄厉又悲伤。
  *
  容芽走了后,严冽又恢复了正常生活。
  他依旧冷漠,不近人情。
  从前那好不容易生出的温柔和浪漫似乎随着容芽的离开也慢慢消失了。
  他开始废寝忘食地工作,好像想用这一切证明自己还活着。
  近几日,杜家频频传来好消息,杜伯仲的异化控制住了,已经能正常生活了,起诉杜美丽的侵袭罪也被判不成立,兰特还揣了鱼苗苗。
  杜新城开心得都快疯了。
  他在家里办了派对,作为好友的严冽自然是要到场的。
  为了怕勾起严冽的伤心事,杜新城和兰特在派对上都尽量不提鱼苗苗这件事,甚至今天的菜品都不敢有鱼。
  派对人不多,都是杜新城的亲朋好友,大家也都聊得很开心。
  狼崽子还从严冽身体里跑了出来,追着拉米斯玩儿。
  那只肥兔子当初没有中枪,贺子骄给它做的小盔甲起了大作用,它昏倒纯属是被吓的。
  看着一狼一兔跑远了,贺子骄端着酒杯过来和严冽寒暄。
  他们两人已经不像从前了,中间隔着容芽这道鸿沟永远无法逾越。
  严冽始终无法原谅贺子骄的所作所为,可贺子骄的出发点又是为了保护他,这让严冽又无法对贺子骄痛下杀手。
  “阿冽……” 贺子骄拘谨打着招呼。
  严冽微微点头,一脸淡漠。
  在贺子骄准备说下句话时,严冽和他碰了碰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然后离开了。
  贺子骄没有再追过去,他知道毫无意义。
  严冽看着杜新城搀扶着兰特四处炫耀,眼前也浮现出了容芽的脸,不知道他的小鱼过得好不好,胖了还是瘦了,是不是还一直沉睡着……
  他后来没少去莫漓海,因为他拥有过容芽的鲛珠,所以每次他去的时候,阿加娜都能感应到他。
  一开始阿加娜还会出来见见他说说容芽的情况,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再也不出现了。
  狼崽子为此还发脾气在海面上扑腾嚎叫过几次。
  派对结束后,严冽喝多了,他难得醉得失去理智,眼前全是容芽的幻影。
  杜新城不放心,亲自开车送严冽回家。
  没成想那清冷的男人,在客厅里看到那一缸蓝色孔雀鱼时,突然痛哭起来。
  他指着鱼缸对杜新城道:“你看它们像不像我的崽崽,尾巴都蓝蓝的……”
  杜新城:……
 
 
第51章 
  夜晚的莫漓海水平如镜, 清冷的月光泄在海面上,粼粼波光,宛如含羞少女遮了薄纱。
  海岸边的大礁石上, 坐着一个蓝色长发的男孩子。
  他双手撑在身后, 上半身微微后倾, 脑袋仰着盯着天上那轮圆月, 若有所思沉默着。
  “宝贝。”
  一阵海风拂过, 夹带着女人温柔的呼唤声向他一起扑面而来。
  男孩的思绪被打断,轻皱的眉头舒展开, 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姐姐。”
  红发女人自水里而出, 莹白的肌肤上挂着剔透的水珠,红色的鱼尾在上岸后自动幻化为修长纤细的双腿, 盈盈一握的腰间系着一条薄薄的红纱, 薄纱前短后拖尾, 遮挡住了女人下半身旖旎的风姿。
  “一个人看月亮,在想什么?” 女人揉了揉男孩的头发。
  “哎~” 男孩重重叹了一口气, 手指翻搅在一起。
  “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女人耐心询问。
  “姐姐……” 男孩糯糯出声,“芽芽为什么是条鱼呢?”
  “嗯?” 阿加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容芽抬起小脸认真道:“芽芽不应该是条鱼呀, 芽芽应该是头狼!”
  “狼?” 阿加娜更加迷惑了。
  “对,芽芽应该是头狼!非常非常厉害的狼~啊呜~” 容芽对着天空高呼了一声。
  “芽芽想当狼吗?” 阿加娜忍不住笑起来。
  容芽扑闪着一双大眼睛天真道:“芽芽本来就该是头狼, 要住在一个人的身体里, 那个人有危险的时候,我就要出来保护他, 那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真的非常重要,可是……”容芽握拳锤了锤脑袋,“可是我怎么变成一条鱼了呢?”
  阿加娜的笑凝固在了脸上。
  容芽精神体重塑后, 记忆确实出现了许多偏差。
  大抵是实验室里,严冽被虐打的那一幕留给他的心理阴影太大了,他因自己无法保护爱人陷入了自责和狂怒之中。
  他渴求自己能像小狼王那样,和严冽并肩作战,甚至能替严冽挨两下也是好的。
  所以精神体重塑后,他把自己代入成了小狼王,即使他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和严冽这个人,可内心最深处一直有个声音在叫嚣,他有需要去保护去在意的人。
  “那芽芽还记得那个重要的人是谁吗?” 阿加娜拉下他锤头的手轻声问。
  “啊……” 容芽懵了一下,喃喃自语道:“是谁呢?”
  阿加娜心疼地把容芽揽进怀里,说:“不记得没关系,芽芽以后总会遇到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并非阿加娜有意阻止容芽和严冽相见,而是在容芽苏醒后不久,专治人鱼的巫医告诉过她,容芽的精神体仍旧处于最脆弱的阶段,受不得一点刺激,大喜大悲都是禁忌。
  严冽于容芽来说,那是比他命还重要的存在,万一他们的相见促使容芽不断想要回想过去,那些浓烈的爱意,炙热的回忆,都有可能成为让容芽再次倒下的利器。
  容芽依偎在阿加娜怀里惆怅地看着天上那轮圆月,是谁呢?
  *
  在严冽进阶到剥离体S级后,狼崽子也跟着成长了,他们两个已经成了独立的个体。
  狼崽子已经不用时时刻刻再呆在严冽的身体里。
  放飞自由的它每天在别墅里东窜西跳,不是打翻给客人准备的茶点,就是用尾巴扫落严冽的收藏品。
  花园里的花也被它糟蹋了不少,有时园丁刚刚打理好,它就跳进去打滚,每每园丁都跟钟伯哭诉,说自己可能要失业了。
  钟伯曾委婉跟严冽提过,要不要管束一下狼崽子,严冽总是不咸不淡道:“随它去。”
  只有严从文清楚,严冽在努力维持他冷静自持的表像,他的分兽在替他发泄内心的痛苦和焦躁。
  狼崽子对家里所有的一切都搞破坏,唯独属于容芽的东西,它从来不动。
  钟伯偶然看到过,狼崽子前爪搭在养孔雀鱼的水族箱上,就那么静静看着,一开始钟伯还担心它会推翻水箱,没曾想那只专搞破坏的狼委委屈屈“呜~”了两声,拖着尾巴去了严冽的书房。
  家里打扫清洁的女佣好几次看到严冽的书房门大开,狼崽子蜷在容芽的书桌上睡觉。
  “哎,都想芽芽了。” 钟伯叹息道。
  这天严冽下班,狼崽子早就等在了门口,它嘴里还衔着一把花。
  看它嘴角边和爪子上的泥土,严冽知道它又去花园捣乱了,年轻小园丁都快哭晕在门廊上了。
  “想去看他?” 严冽拍了拍它的脑袋问。
  狼崽子嘴里叼着东西不能嚎叫,眼睛直勾勾盯着他。
  “那就走吧,我也很想他,不知道这次运气能不能好点。”
  严冽在阿加娜躲着他的时候就在猜测,也许容芽已经醒了,可是容芽没有来找他,那大概率是忘了他。
  严冽也曾想派海底战士去把容芽抢回来,但是林震告诉他,受了惊吓和刺激,容芽也许会再次倒下,那个时候就没法再做重塑手术了,再者,万一惊动了阿加娜,她带着容芽跑了,严冽找谁哭去?
  至少现在严冽能确定容芽还在莫漓海,因为在这片海域,狼崽子还能追踪到他的气息。
  海风咸腥,严冽随意坐在海滩上,狼崽子把衔了一路的花抛在海面上,看着它们被浮动的波浪卷走。
  狼崽子在水里撒欢,严冽盯着大海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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