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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看中了探花郎的未婚妻(GL百合)——炉烟双

时间:2022-03-13 12:57:03  作者:炉烟双
  霍青钟挤眼看了下,也没有见到二喜那个二百五,心中窃喜,面容惨淡说:“朕不碍事,估计就是受了惊吓,沈姑娘扶着朕,咱们去前面的亭子,坐一会儿。”
  沈蕴抬眼看见不远处有个亭子,忙点头说:“好。”
 
 
第9章 
  玉翠亭在御花园最西北,平常不大有人来,再加上霍青钟还没有纳妃封后,所以整个后宫都如同虚设,更何况这会已然晌午,就更没有人来了。
  沈蕴扶着霍青钟往亭子里去,迈上台阶的时候,沈蕴两手架起她的胳膊,挪腾了半晌,好不容易才坐好,她有些担心,依旧问:“陛下确定不要御医来看看么?”
  霍青钟摆摆手,直说:“不用不用,朕没有那么娇贵。”
  其实也没有说谎,她扶手捏了捏腰,刚刚扭了下,现在还有点酸。霍青钟抬眼,看见沈蕴焦急地站在亭子旁,四处张望着,她喊了声:“沈姑娘……”
  沈蕴回头,问:“陛下怎么了?”
  “你且坐下,朕不碍事,你看。”说着就伸手舒展了下,一副生龙活虎做派。
  沈蕴见他确实无碍,这才放下心,坐在他身旁,说:“陛下无碍,那咱们就回去吧,这儿偏僻,待会还要入国子学上课,宫人们找不到陛下该着急了。”
  霍青钟见她似乎不愿与她待在一块儿,左一句要找御医,右一句又要回国子学,总之就是不愿意与她单独待着,心里忽然孤漠起来,她垂头问:“沈姑娘是不愿与朕一处待着么?朕以为那日过后,我们就是朋友了,朕在宫里没有人可以说话,好不容易撇开下人,能和沈姑娘说说话,就要撵朕走么……”
  沈蕴浑身一怔,他居然和她诉起苦来,顿时手慌脚乱,连忙说:“不是的陛下,臣女是怕下人们找不到陛下,惹出乱子来。”
  霍青钟抬起眼来睨她,眸里有细碎的光,她问:“真的吗?那沈姑娘是愿意和朕做朋友的吗?”
  沈蕴看着他眼里的光芒,里面带着期待与纯真,他不像个皇上,倒是像个没人陪伴期望有个朋友的孩子,不知怎么的,她忽然不忍心让那熠熠生辉的眸子黯淡,遂笑着点头:“嗯,臣女愿意和陛下做朋友。”
  “那好,朕可以叫你阿蕴吗?”霍青钟得寸进尺,小心试探问道。
  明知道这样有些唐突,可她还是问出了口,只是这样独处的机会难得,她怕错过了就连话也不说上了。
  沈蕴愣了下,阿蕴……?
  爹娘叫她蕴儿,杨狄盛叫她蕴妹妹,可却从未有人叫她阿蕴?她曾幻想过,也许她将来的夫君会这样唤她,可如今……沈蕴抬眼轻瞥过去,又撞上了那双晶亮的眼眸,带着期许,像一汪碧泉洗过似的。
  阿蕴……
  “你不说话,朕就当你同意了!”霍青钟睁着萌萌的双眼,忽然凑近了高声说道。
  “我……”
  “既是朋友,那以后朕可以常叫你进宫来玩儿吗?”霍青钟满脸真诚,还带着些许无辜。
  沈蕴忽然咧嘴笑了,四下里无人,她无奈应声说:“好。”
  霍青钟还要再开口,话到嘴边就听见老远处二喜的叫喊声:“主子,可找到您啦,太后娘娘今日要……要亲自看您上……上课……”
  二喜刚拐进来,看着自家主子的爪子正搭在那沈姑娘的手腕处,见他来了连忙又缩了回去,二喜看着霍青钟那张气得冒烟的脸,声音越说越小。
  瞧这架势,他这又是坏了主子的好事了?
  沈蕴起身后退,离了霍青钟几步远的距离,垂首说:“既如此,陛下就快过去吧。”
  霍青钟攥了攥拳头,抬眼看着小仙女垂低着的脑袋,最后无奈说:“那好吧,小……阿蕴不跟着朕一块过去么?”
  沈蕴听见那声阿蕴,心底咚咚跳了两下,头也没抬,直说:“臣女在等婢女绛朱,陛下先过去吧,太后娘娘已经等着了。”
  霍青钟伸出去的手顿了顿,然后又失望地垂下,睨着她的头顶,说:“嗯,等晚些下了课,朕再找去阿蕴。”
  沈蕴没有应他,只听得脚步匆匆,等到她抬起头时,凉亭内已经无人了,晌午烈日炎炎,天边有阵阵鸟语,叽叽喳喳此起彼伏,叫得人心里烦乱。
  “阿蕴……”她轻声呢喃着这个称呼,脑子里愣怔片刻,待忽然反应过来时,心里砰砰地如擂鼓一般。
  “姑娘,姑娘,你怎么到这儿了?叫我好找。”绛朱从左门出来,看见小姐正在炎炎烈日下发着呆,忙跑了上去问道。
  沈蕴恍惚怔怔,只淡淡说:“我刚刚一时迷了路,走吧,去学堂,再晚就要迟到了。”
  国子学内,众人都已到场了,今日不似往常松快,有太后在场大家都拘谨得很。平日里,因皇帝做文章时总时不时闹出一些笑话,大伙动不动就哄堂而笑,霍青钟也不在意,跟着大家一块儿乐呵,因此半天下来,众人也松快起来,不再拘谨。
  太后坐在上首,看见皇帝坐在最后一排,皱了皱眉头偏首问丞相:“秦离,皇上的位置是他自个儿选的么?”
  秦离微微躬身,恭敬说:“回太后,是皇上自己要求的。”
  太后又巡视了一圈,找了半天也没看见昭凝那丫头,不免又问:“昭凝郡主今日不在么?”
  秦离:“郡主今日身体抱恙,已经差人来过了。”
  太后哦了一声,不再问及其他,听着他们正常上课,期间看见皇帝目光时不时往一旁瞥过,太后顺着目光看见窗边坐着一女子,遂低声问身旁的人:“那是哪家大人的闺女?”
  春景姑姑顺着太后的目光看过去,躬身俯耳说:“太后,是宁远侯的嫡女。”
  “宁远侯嫡女……都这么大了,出落的倒是标致。哀家记得那会随她母亲进宫,哀家还抱了她一下,谁知竟尿在了哀家身上,呵呵。”太后回想起前尘往事,敛起眉眼笑道。她目光在他二人身上又瞟了瞟,不过三五个来回,就看出里面门道儿来了。
  她那单纯的皇儿大概是看中了这沈丫头,忽然也就明白了昨日昭凝那丫头怎么就突然闷闷不乐出了宫,原道是如此。
  正想着,秦相国要大家做文章,点名了霍青钟,问道:“礼记曾有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皇上可有何想法?”
  霍青钟瞥了眼她那坐在一旁的亲娘,有些忐忑,她亲娘一向就不怎么待见她,每回见着都是严厉训诫,今儿也不知道怎么心血来潮,要看她上课。
  整个学堂内鸦雀无声,霍青钟咽了咽喉头,这句话她倒是听过,于是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嘛,就是要先修炼自身品德,然后娶一个贤妻,生一堆娃娃,然后才能治理国家,最后平天下。”
  霍青钟觉得她讲得颇为不错,甚是自信。
  秦相国点了点头,“解释的不错,那皇上有没有别的见解呢?”
  “别的见解?”霍青钟忽然转头看了眼身旁的沈蕴,见她愣愣坐着,目光恍惚一直盯着窗外的柳条,遂开口:“其实也不一定要按古人说得去做,修身齐家本就是互相成就的,为何不能寻一个心爱之人,与她相守一生,期间也未必不可修身养性,至于治国平天下,更没有先后的道理,都是相互影响,相互成就的。”
  秦离笑了笑,说道:“见解独到,虽与古人相悖,但胜在新颖。”
  太后听了霍青钟的话,也忽然愣怔了片刻,没有说什么,随后就在春景姑姑搀扶下,出了学堂。
  春和搀着太后,一面走一面说:“皇上天资聪颖,日渐精益,将来一定是位好皇帝,太后这下可放心了。”
  太后笑笑,缓声道:“学识不是第一位的,他胜在心地品性纯良,和那些人不同,一个个斗得头破血流,连亲兄弟也算计地你死我活,眼下学堂也不必严厉看着了,他每日上下朝也够累的了,再说他正年轻,封后纳妃,绵延子嗣才是大事。”
  春和点头说:“是,太后说的是,只是郡主和皇上似乎走不到一块儿去,每回郡主都是哭着鼻子出的宫……”
  “昭凝这丫头也是被哀家惯坏了,婚姻大事,岂能如此意气用事,皇帝不喜欢她,她就一气索性连课也不上来,如此渐行渐远,哀家还怎么替她张罗?”
  春和附和道:“郡主也是年轻气盛,会明白娘娘用心的。”
  太后轻叹了口气:“瞧今日,皇帝大概是看中了宁远侯府上的沈丫头,昭凝必定要吃些苦头了。”
  “既皇上中意,何不一块儿招进来……”
  太后摇了摇头,说:“那沈丫头有婚约在身,你忘了?”
  春和这才恍惚想起来,忙道:“瞧奴婢这记性,倒忘了。”
  太后呵呵笑着,“只盼望着皇帝不要陷得太深才好,依着他那混账性子,什么事儿办不出来?”
  春和只笑不语,扶着太后出了大成左门,往仁寿宫方向去了。
 
 
第10章 
  过了秋分,天凉一日甚一日,连下着几日的细雨,整个宫中上下,都穿上了寒衣。
  霍青钟从书堂里出来,二喜在身后替他撑着伞,他心不在焉走在宫道上,走了几步,忽然停下,问:“她已经好几日没有进宫了?”
  细雨如丝,雾濛濛地飘在脸上,带来阵阵凉意。二喜撑着伞顿住,他知道主子说的是沈姑娘,这几日学堂里,沈姑娘都没有来。
  霍青钟垂头看着腰间挂着的钱袋子,心里有些难受,又有些惆怅……
  小仙女是不是那日被她吓着了?说好要做朋友,谁知过了那日就一直没有来,一定是被她说的那些话惊到了,索性连学也不上了。
  二喜见他不高兴,也上前宽慰说:“没准儿是有事耽搁了……”
  “不是叫你去问么?怎么这么多天,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你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他没由来的一通怒火,叫二喜噎了下,二喜苦着脸说:“主子,那可是宁远侯府,哪里是说能进就能进的,再说了,咱们不是不能明着问么……”
  霍青钟重重地鼻子出了一口气,一跺脚就直往干清宫去了。
  因走得匆忙急促,二喜跟在后面来不及撑伞,回到宫中时,霍青钟后背衣襟湿了大半,四德子候在殿门口,老远看见他,连忙迎了上去,一面着急说:“主子,您可回来了,沈姑娘病了。”
  霍青钟怔愣住,回过头来,顶着满脸的雨水,错愕问:“病了?”
  四德子点点头说是,“听说是病了。”
  霍青钟发了一回懵,原来不是因为她说的那些话,而是病了,她反应过来,连忙着急问:“怎么好端端的就病了呢,怎么样?病得严不严重?”
  四德子皱着眉回复:“奴才也不知道,还是托了一个洒扫的老嬷嬷问的,只说是病了,已经四五日没下床了。”
  霍青钟一听立马急了,攥着手说:“那……那赶紧叫御医去看看啊!你还愣着做什么!”
  四德子为难道:“主子,那御医是给皇家和宫中人专用的,不能轻易指派。”
  霍青钟急得在地上转圈,她背着手,忽然说:“不行,朕要出宫一趟。”
  二喜一听,忙阻止他,跪下来哭着说:“主子,上回您出宫被太后娘娘抓个现行您忘啦,这回可不能再走了,您再偷偷出宫,奴才这条小命就保不住了。”
  霍青钟瞥眼看见二喜低头拿袖子抹眼泪,往常精神抖擞的人,如今也蔫了八分,她挥挥手,不耐烦说道:“行了,谁要你的命,别哭哭啼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朕虐待你们呢!谁说朕要偷偷出宫了,朕就不能光明正大出宫了?”
  二喜和四德子两人默契地对了下眼,随后擦了擦眼泪站起来说:“那……那主子要怎么出去?”
  “微服私访,体察民情。”霍青钟看了眼屋檐下滴滴答答的雨水,忽然说。
  半个时辰后,霍青钟身穿她前几日专门定做的紫色便服,带着二喜和四德子,出现在了顺贞门北宫门口,伸手亮了亮手里的牌子。
  守门的侍卫有些懵,看了看他手里的令牌,依旧犹豫道:“皇上……这,这事是不是要向太后娘娘请示一下?”
  霍青钟冷喝:“怎么?朕要出个宫还要向你报备,这天下都是朕的,你敢拦着朕,朕看你的脑袋是不想要了!二喜——”
  她话还没说完,配合着二喜的神气,那侍卫有些怵怵地,这天下说到底是皇帝的,为了太后得罪皇帝,不值当,遂只好放行,躬身说:“皇上,是卑职的错,那皇上出宫,要不要卑职派一队人跟着您负责您的安全?”
  霍青钟挥挥手说:“不用了,朕去趟宁远侯府,晚些就回来。”
  侍卫低头说:“是。”
  众人排成两队,让开一条道,三人正正当当地出了宫。
  出了宫门,二喜和四德子跟在霍青钟身后,听见他问:“怎么样?朕这会气派不气派?”
  两人异口同声:“皇上英明!”
  出了长安大街,三人驾了马车直奔宁远侯府,半刻钟后,马车在宁远侯府门口停当。
  霍青钟下车的时候,天色已然有些暗了,再加上下雨天气阴沉的缘故,整个宁远侯府笼罩着烟青色的烟云之中。
  宁远侯沈致远听见皇帝突然到访,连忙亲自到门口跪拜迎接,“皇上万岁,皇上有何大事只管吩咐臣进宫便是,怎可劳烦皇上出宫!”
  霍青钟瞥了一圈,没有看见沈蕴,忙上前虚扶起沈致远,说道:“侯爷请起,不必多礼,朕说了,只是微服私访。”说完直接越过沈致远,抬脚进了侯府。
  宁远侯府曾是高祖皇帝亲赐给宁远侯的宅子,算起来也有些年头了,昔日宁远侯得皇族亲待,连宅子的选址都离皇宫不远,出了北宫门不出半刻钟就到了,如此亲近之意,普天之下,只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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