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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看中了探花郎的未婚妻(GL百合)——炉烟双

时间:2022-03-13 12:57:03  作者:炉烟双
  也就更不用提府中各种陈设了,虽没了往日奢华,但这假山,池塘拱桥的设计,还是不得不感叹一句技艺巧夺天工,只怕是连宫中也比不上。
  入了夜,侯府内到处挂上了灯笼,连廊内灯火通明,霍青钟一面走,一面四处查看着,淡淡开口道:“沈卿家啊。”
  身后的沈致远听见,连忙候在身旁,回应道:“皇上。”
  “你这府中陈设实在是妙啊,这中央湖心亭,是不是能将整个宁远侯府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沈致远愣了下,大晚上的,他不相信皇帝突然微服私访,就是为了看他这个宅子的。
  霍青钟抬步走进湖心亭,周围挂满了灯笼,一色的灯亮映照在湖面上,有种潋滟生波的味道。她一面走,一面说:“朕最近看到一本书,叫《木经》,上面就提到一处湖心亭,形容美轮美奂,朕想像不出来就去问了丞相,丞相告诉朕,整个建安城内属宁远侯府上的湖心亭是建造的最好的,朕睡不着,当下就过来了,沈爱卿不介意吧?”话闭,一旁的二喜瞥了眼自家主子,心道自家主子可真是够下血本的,为了来瞧沈姑娘,绕了这么个大的圈子,又是微服私访,又是体察民情,居然连《木经》都看进去了,佩服,佩服!
  沈致远顿了下,心道原来还真是来看他这个宅子的,倒是他高估了这位新皇帝的心思,遂附声寒暄说:“哪里那里,皇上能来,是寒舍蓬荜生辉。”
  霍青钟站在整个宁远侯府的正中央,四处眺望着,抬手指了一处,问身旁的宁远侯,“这是什么地方?”
  沈致远顺着看过去,说是:“那是戏云阁,平日里臣爱看戏,就会叫班子住进来。”
  霍青钟哦了一声,随后又指了一处,“哪儿呢?”
  “那儿是臣的书房。”
  随后又如此点了七八处,才终于找到了沈蕴的住处,在整个候府最西北处,霍青钟凝望了那处半天,站在湖心亭吹冷风,直到身后沈致远连叫了好几声,才返过神来,惊愣问:“啊?怎么了?”
  “臣见皇上出来没有带多少人,天色将晚,不如臣亲自送皇上回宫?”
  这是要撵人走了?霍青钟踌躇了又看了眼刚刚那处,她想明说出来去看看她,可又怕阿蕴落人口舌,长舌底下压死人的道理,她不是不明白。
  二喜站在他身后,见他犹豫,忙伸手拽了拽他的袖子,示意他该离开了。
  霍青钟抬头看看天,有些凉意袭上心头。她颓声说:“不用了,朕走了,沈卿家留步吧。”
  三人在候府待了一个时辰,沈致远一直送到长安大街上,直到看不到身影才回去。
  霍青钟心里惦念着沈蕴,魂不守舍一个人走在空无一人的长安大街上,她转头看向不远处,那里是她和阿蕴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说来其实也没有见过几回面,总说一见钟情,可不过是那日那抹紫色身影,出现在了她生命里,至此就一直惦念在心里,再也放不下。
  她说话的模样,笑起来的模样,举手投足……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她的心。
  坐也思她,行也思她。
  二喜和四德子也低着头跟在霍青钟身后,主子不开心,他们也心情低落。
  二喜上前劝慰道:“主子,沈姑娘吉人有天相,一定会好起来的。”
  宫门口即在眼前,二喜想哄着他先回宫,此刻半夜里还在外面晃荡,万一出点什么事,他们俩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刚转过长安大街,眼看着一脚就迈进顺贞门了,霍青钟突然说:“不行,朕要去看看她。”
  说完,霍青钟就着急地往回走,二喜和四德子两人忙追在身后,焦急叫道:“主子,您快回宫吧,再晚就该天亮了!”
  “你们回去吧,朕自个儿去。”霍青钟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可主子……您怎么进去?”二喜跟在后头劝道。
  霍青钟想了想刚刚在湖心亭看的方位,那儿正值西北角,西北角外面就是长安大街东面,那儿是胡同巷子,从围墙翻进去对她来说,不是难事。
  霍青钟转身又睨了睨身旁这两个人,唔了下,有点累赘。
  “朕有办法。”
  半个时辰之后,长安大街东墙外,站着二喜和四德子两人,伸长了脖子往墙里望,一刻钟前,他们主子窜地一下,翻了墙头就进去了。
  四德子:“二喜,你瞧主子能成功么?”
  二喜:“瞧见刚刚那身手了么,我觉得能。”
  四德子:“那咱们怎么办?”
  二喜:“等着吧。”
 
 
第11章 
  宁远侯府内,到处挂着灯笼,西北后院墙头下,霍青钟刚刚从上面跳下来,猫着身子躲在墙根下,刚要抬脚,就听见不远处连廊上,有一道模糊的轮廓轻斥:“谁?”
  霍青钟心里砰砰地,整个人贴在墙上,大气不敢出,她看见那影子离她越来越近了,眼看着就要四眼撞了个正着,突然一只猫从脚边蹿出去,尖声喵叫了声,吓得霍青钟心跳都要停了。
  那人见是猫咪,这才放下心来,啐骂道:“狗东西,半夜跑出来吓人!”
  黑暗里,霍青钟听见那人骂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狰狞地用着口型也骂道:你才是狗东西!你全家都是狗东西!
  半刻钟后,再没有听见动静,霍青钟贴着墙小心翼翼走着,按着记忆中的方向,最后来到一处房屋,霍青钟抬眼看着漆黑紧闭的房门,她知道,这里就是阿蕴的房间。
  房门紧闭,门口有值夜的下人,坐在门槛上已经睡着了。
  大门进不去,霍青钟绕到后窗,拿手轻轻一推,那窗户居然顺顺当当就开了。
  她欣喜,身子一跃从窗户翻进了房门。屋内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只依稀能辨清寝室的位置,霍青钟慢慢走过去,因为黑暗,她一边走一边伸手乱摸着,生怕碰到什么东西。
  不过几步远的距离,因为看不见,愣是走了半刻钟才摸到床,霍青钟弯着身子,凑近了才发现床上没有人。
  刚直起身子,脖子上突然架上了一把长长的亮剑,随之冷冷的声音传来:“别动。”
  霍青钟弯着身子,没敢动,听见沈蕴又开口冷冷地问:“你是谁?”
  霍青钟愣住,她原以为这个时辰,阿蕴应该已经睡觉了,她只是担心她,只想偷偷来看一眼,看看她好不好,谁知撞了个正着!
  这下怎么办?大半夜的闯进人姑娘家的闺房,如今要怎么解释?阿蕴会不会以为她是个浪荡的登徒子?
  霍青钟正犹豫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连头也不敢回。她稍稍直起了下身子,沈蕴以为这小贼要反击逃跑,作势要绕到正面去,谁知脚底绊到了个什么东西,整个人向前倒去。
  霍青钟下意识伸手去捞她,结果也被她一起拉着倒在了床上。手中的长剑应声落在地上,发出沉沉的一声响。
  贴近了距离,霍青钟在上,沈蕴在下,两人面对面,这才看清了彼此。
  屋内静悄悄的。
  沈蕴惊愣住,“陛下……”
  霍青钟讪讪地,整个人趴在沈蕴身上,她从来没有这样近地靠近她,阿蕴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清香,渡进她的气息里,耳蜗里嗡嗡地,什么也听不见。贴近她,感受到她身上的温热,霍青钟脑子里似乎有一道浪,横向拍过来,让她没有了理智。
  “阿蕴,我……朕,我只想来看看你。”霍青钟不敢看她,结舌说。
  沈蕴瞥见他的脖颈处,那里似乎被划伤了,微微沁出血丝来,她皱了皱眉,拉住他的胳膊坐起来,懊悔说:“陛下这儿受伤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霍青钟这才反应过来,脖颈处传来一丝火辣辣的感觉,下意识抬手捂住伤口,忙摇摇头说:“不碍事不碍事,朕不疼。”
  沈蕴低着头看他脖颈处的伤口,有些深,不由地皱紧了眉头,他是皇帝,是整个天底下最重要的人,平日里进出都有无数人跟着,生怕有一点磕着碰着,如今却被她用剑划了一道……要是叫人知道,只怕宁远侯府整个府都要跟着陪葬。
  她忙起身点灯找纱布,屋内点了烛火,顿时亮堂起来,霍青钟坐在床边,睨着眼看她忙前忙后找纱布,找剪刀。
  沈蕴拿着纱布和小药瓶,低头说:“只有一点金疮药……陛下,是我的错,没有看清是您,这才莽撞失了手……”
  霍青钟连忙摆摆手,心头惘惘地,道:“没有,不是你的错,是朕的错,朕不该半夜过来看你,吓坏你了吧。”她低头小心翼翼问她。
  沈蕴微微抬眼,瞥见那双真诚明亮的眼睛,没有任何的攻击,像一只人畜无害的幼崽。
  他的眼睛很漂亮。
  沈蕴撇开他的注目,闪躲着眼神,说:“我替陛下包扎。”
  沈蕴缠着白纱布,两手环住霍青钟的脖颈,绕到身后时,两手将她整个人包环在臂弯里。霍青钟低垂着眼,看见她贴近自己,她眉眸微微向上挑,打量她。
  阿蕴大约也是喜欢她的吧,自己半夜跑进她的闺房内,她没有怪她,虽失手伤了她,可又很细心地替她包扎,语气温柔,看她的时候,眼睛里还带着不经意间的专属于女儿家的害羞。
  她轻轻抿起嘴角笑,她虽然是男装,可不止有一人说过,她英俊非凡,阿蕴喜欢她,也算是情理之中。
  “陛下在笑什么?”沈蕴瞥见霍青钟一个人坐在那儿低头抿着嘴笑,不由好奇问。
  霍青钟立马反应过来,啊了一声,抬手摸上自己的脖颈,上面缠了厚厚的一道纱布,她说:“没有,朕听阿蕴生病了,怎么样?如今有没有好一点?”
  沈蕴低身捡起地上的长剑,温声说:“谢陛下挂念,已经好多了。”
  霍青钟:“那就好,那就好。”
  “陛下深夜来,就是为了来看我?”沈蕴站在灯下,忽然转头问他。
  霍青钟坐在床边,神色愣了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说:“阿蕴说过,我们是朋友,你既生病了,我自然要来看看你。”
  沈蕴整个人轻怔,他这样单纯,果真是一点城府也无。她抬步走过去,俯身撑着腿蹲下,身子和他持平,将他当成孩子似的,道:“那陛下今夜是偷偷来的?”
  霍青钟脸上带着绯红,轻轻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沈蕴又问:“那陛下偷偷出来,万一被人发现,又该如何?”她瞥向霍青钟脖颈间的纱布,垂眸道,“今夜那一剑,倘若再深些,只怕宁远侯府所有人都要因我而丧命。”
  霍青钟愣了下,她没有说话,抬起眉梢睨着眼前的人,她那样温柔,即便如此,也轻声细语地同她说这里头的厉害关系。
  “朕只是想来看看你好不好?”霍青钟垂眸嗫嚅道,她没有想太多,只是心里惦念她的安危,心急之下就跑来了,全然没有想过事情的后果。
  沈蕴轻抿嘴角,看见眼前的人垂低的眉眼,她的睫毛很长,像把扇子一样轻轻盖在眼脸下,投射出一片青影。大约是意识到自己做的不妥当,嘴角轻撇了下,颇有些委屈。
  沈蕴不觉低了身子,轻哄道:“我没有要怪陛下的意思。”
  那双晶亮的眼睛重又抬起,带着懵懂,问:“真的吗?”
  沈蕴点了点头,温声嗯了声说:“只是想让陛下明白,您如今是皇帝,是天子,万事都不应该不加思量就去做,我明白陛下是来看我,阿蕴心存感激,只是刚刚那一剑……若是出了差错,我后悔莫及。”
  霍青钟咬了咬唇,听见那句‘后悔莫及’,不知为何,心底里突然流过一道暖意,她点点头嗫嚅说:“朕知道了。”
  沈蕴见他明了事理,侧头瞥见他脖颈间的纱布,轻声问:“还疼吗?”
  那一剑她本没有想伤他的,她只以为是哪个小毛贼,只想吓吓他,谁知竟将他划伤了。
  霍青钟抬头看见她的关怀,悻悻地眨了眨眼,眸光落在她轻启的红唇上,呆愣愣地摇了摇头说:“不疼。”
  “那我送陛下回宫,好不好?”沈蕴轻声问。
  霍青钟从床上跳下来,转身对她说:“不用,朕自己回去,颈上的伤,也是朕不小心划破的,你也不要同别人说,朕来看过你。”
  这一回他倒是明白了,沈蕴瞥向他,知道他是为了自己着想,不想害她,害了整个宁远侯府。
  临走前,霍青钟趴在窗户上,回头说:“阿蕴什么时候进宫来看朕呢?”
  屋外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乌云里居然露出半个月亮,从窗户看出去,正好在他的头顶上,沈蕴看着那张笑脸,带着期许,遂抿嘴笑说:“等天亮了,我就去看陛下。”
  霍青钟也抿起嘴角笑道:“好,一言为定。”
 
 
第12章 
  天快亮的时候,二喜和四德子两人站在墙根下急得团团转,眼看着这待会就要上朝了,人再不出来可就要露馅了。
  二喜:“你进去。”
  四德子瞪急了眼:“你进去!”
  “凭什么我进去?!”二喜不甘心,怒吼道。
  四德子当仁不让,脸红脖子粗地喊:“那凭什么我进去?!”
  正吵得不可开交时,墙头上翻出一个脑袋,霍青钟扒拉着墙头,气道:“再吵吵,你们俩都给我滚!”
  两人听见声音,忙抬手异口同声喊道:“主子!”
  霍青钟费力地从墙头上往下翻,二喜和四德子忙上前扶住她,顺当地跳了下来,霍青钟拍了拍手,说:“行了,走吧。”
  二喜瞥见他脖子上的纱布,惊道:“不得了,主子这颈子上怎么弄的?”四德子也吓得忙上来查探。
  霍青钟不耐烦挥了挥手,说:“不碍事,一点小伤,赶紧回去吧,再不回去,朕可保不住你们的脑袋。”
  这话在理,也顾不得问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趁着这会乌青青的天,赶紧在上朝之前赶回干清宫才是正事,于是三人风风火火地就往宫门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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