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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每天都在不务正业(近代现代)——撒撒

时间:2022-03-13 13:00:04  作者:撒撒
  之所以剩下个草绿色能选,是因为它限量。限就限在它附带一个刺绣,十二种图案任选,选完还能加五个字符内的自定义字母。
  价格自然也对得起服务,黑崽认为它能匹配陆南川的高标准严要求……直到他从外八层里八层的包装里把那绿得清心寡欲的睡衣拿出来。
  射灯下,娇艳欲滴的颜色几乎给陆南川的脸也映上一层绿气。
  陆南川翻开它别致的领子,入目一只卡通小鸡头,后面跟着三个大写字母,LNC。
  刺绣用的艳粉,绣线质地上乘,在绿底上泛着光泽。
  陆南川一时无语,黑崽在他的目光下也挺窒息。
  但顾玉琢的窒息并不来源于这件与众不同的衣服,他主要是关注到了陆南川的情绪变化,觉得自己可能是在老虎屁股上拔了根毛。
  不过几秒后,陆南川还是把滑如水的绿家伙接过去了。他手指蹭蹭那紧致的刺绣,问:“想看我试穿吗?”
  黑崽点头。
  绿色挺显白的,他想。
  事实证明黑崽的判断十分正确,但这里面有个前提条件,就是穿的人不能黑。顾玉琢不敢想,这颜色要到他身上,那将是一场什么样的噩梦。
  他坐沙发上大喇喇看,对陆南川道:“好看,适合你。”
  陆南川奇道:“我适合绿色?”
  “生机勃勃啊,”顾玉琢说,“多春天。”
  于是陆南川就裹着着一抹春的色彩,直到顾玉琢请假离组,和许尧臣去了永寿寺。
  一个挺闹腾的小孩儿乍然不在,耳边清净下来,让人非常不习惯。所幸还没等他品出什么叫做孤独,秦一白就来了。
  手艺人秦师傅不是自己来的,他还带了一个人,很白净一个小伙子,话不多,跟在他身后。
  秦一白个儿高,宽肩窄腰,背拔得很直,站在人群中挺打眼,陆南川刚巧中午收工,一偏头,就瞧见了他。
  趁着剧组放饭,秦一白把后备箱带来的甜品分了,忙活完,陆南川领着他上了房车。
  车外热得人想投湖,车内倒凉爽得很。秦一白打量半圈,撑开不知道从哪顺来的扇子一摇,很有点风流的样子,在陆南川对面坐下了。
  “你不介绍介绍?”陆南川抬眉,示意他身后的小伙子。
  “舞蹈学院的学生,”秦一白手里扇子啪地一合,“来都来了,别拘着,自己跟陆老师说吧。”
  男孩介绍自己姓林,目前大三,有人介绍他去拍戏,但他自己犯嘀咕,就想托关系找行内人问一问。
  陆南川打量他片刻,没正面答他,直接下车去找了个人过来,交代让对方带小林一下午,看看主演们也看看群演们,手底下如果有活,就让他跟着干。
  小林很感激,弓着腰道谢,便跟着人走了。
  外面的暑气拱进车门,陆南川就站在那一团热里问秦一白:“什么关系,还要劳动你大老远开车跑一趟。”
  秦一白的扇骨抵在下巴颏上,笑着,“要睡没睡的关系。怎么样,是个苗子吗?”
  “这一行不缺‘美人’,入行也没有高耸的门槛,可进来之后能走多远,就得看他自己本事了。”恰好水开,陆南川过去沏茶,在咕嘟的水声里,他说,“你如果乐意花钱捧他,那我回头帮你牵个线。”
  “别逗了哥们,顺水人情我能给,真金白银打水漂的事我可干不了。”秦一白如同一只算盘成了精,一分一毫都掰得清楚明白。话音一转,却又像个薄情寡义的公子哥,“小林那脸蛋我是真喜欢,可惜下不去手,太嫩。”
  陆南川将茶放下,“四十年前的老贡眉,尝尝。”随着茶香,他向秦一白摊开手,“小狐狸呢?”
  秦一白的扇柄在茶碗上轻轻一撞,碰出更浓郁的香,他低头嗅嗅,道:“茶是好茶,只是你这么泡,浪费了。”浅啜一口,他又重新直起腰,打量老友,“把你的小可爱引荐一下,让我瞧一瞧。说真的老陆,我好奇死了。”
  “好奇害死猫。”陆南川说,“他没在。狐狸拿来,我要验货。”
  郎心如铁铸,秦一白败下阵来,交出紫檀木盒里装的小狐狸。
  陆南川打开,拎出一只圆滚滚的“咕咚”来。
  “我可是熬了两个大夜帮你赶出来的,”秦一白哧溜溜喝茶,“感天动地的兄弟情。”
  “你要是不赶着,小林跟你那热乎的暧昧劲儿恐怕就放凉了,现在我帮你添把火——工费不打个折吗?”
  陆南川转头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
  秦一白“啧”了声,向后靠在椅背上,不值钱的竹骨扇在他手里转出了花,他说:“玩一玩就得了,听兄弟一句劝,陷进去,会受伤。”
  陆南川拿他话当放屁,问他下午是在周围逛逛还是在车里睡觉。
  秦一白一看,行吧,看来已经泥足深陷了。
  然后这乌鸦嘴又多了句,说你可别剃头挑子一头热了,起码搞清楚人小可爱的取向,再者,人有对象了吗?
  他这话刚说过去没半小时,顾玉琢和许尧臣就上热搜了。
  沉着超话整整齐齐开起的婚车,直接从陆南川脸上碾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陆南川小号:他们是假的
 
 
第18章 
  收工以后,陆南川十分熟练地给自己洗了个澡,后背伤处一滴水也没沾。洗完出来,换上已经送洗回来的绿睡衣,坐沙发上接着翻超话。
  -求证过了,永寿寺上面确实是娘娘庙,专门求姻缘来的,灵验程度不输永寿寺。
  -虽然但是,我从路人拍仔细研究过了,两个宝只去了永寿寺。
  -今天有姐妹说他们是从西边小路上去的,那边人不多,而且只带了一个保镖。
  -我也去过,确实,西边路就是上娘娘庙的。
  -咋办,由于许尧臣和顾玉琢太真,我开始感到害怕了。
  -本来只是嗑着玩,没想到他们情比金坚。
  -水蜜桃女孩过年了就是说。
  -[婚车]新婚快乐!
  -[婚车]百年好合!
  陆南川又刷几十条之后,自我感觉还行,初步掌握了在超话发言的技巧,于是复制一辆婚车,把里面的桃心全换裂成两半的,快乐大黄脸用哭泣大黄脸替了,中间嵌了几个字,他们不真。
  对应满屏“是真的”,没有什么比直接回应更直接了。
  -卧槽,这灵车哪来的。
  -哈哈哈哈神经病毒唯终于坐不住了吗?
  灵车和毒唯是什么意思?
  骂他的?
  陆南川用小号认真地打字:你们要允许别人说实话,兼听则明。
  -妈呀,哈哈哈哈哈哈。
  -现在毒唯都这么咬文嚼字了?
  -是我太年轻还是现在的奶奶也开始追星了?
  -笑不活了。
  超话里挤了一堆人,陆南川一句话发出去立刻就有人回他,甚至没来得及看,十几条回复就来了。
  现在追星的小朋友真是非常不客观。
  陆南川想。
  “你们的举证要真实、充分,不能用一些似是er……”
  字没打完,门铃响了。
  他撂下手机去开门,乌云罩顶一般。
  秦一白拎着一瓶红酒进来,先觑一眼他脸色,又瞥一眼他油绿的衣裳,打趣:“哟,可以啊陆老师,非常青春嘛。”又瞧瞧领子上夺目的刺绣,“真好看,小鸡仔。”
  “可不,”陆南川嗤笑了声,“甭管是鸡仔还是鸭仔,起码我有,你呢?”
  秦一白多机灵一个人,听话听音,立马明白过来,“小可爱送的?”
  “来找我有事儿?”陆南川没答,挺淡然地默认了,“你的小林呢?”
  “他和你们组的人聚餐去了,小朋友人缘倒挺好。不过临去前跟我说了声,不打算进演艺圈了,觉得不适合自己。”
  秦一白开了酒,倒醒酒器里,又找出来两只杯子,凑在一堆轻轻一碰,噔一声,有点浑,声音不脆。
  “现在能像他这样脑子清楚的孩子可不多了——诶,老陆,你这杯子不行啊,什么破杯子。”
  陆南川在他对首落座,扫一眼,说:“嫌破别用。”
  秦一白笑笑,“瞧你,心情不好就拿我撒气……怎么,被网上的消息刺着眼了?”
  陆南川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底的酒,没直接入口,只嗅了下,望着杯口又问一遍:“找我什么事儿?”
  秦一白先起身给自己开了瓶矿泉水,然后才说:“看在十七八年的兄弟情上,来关怀一下纯情男仔。你到底几个意思,对顾玉琢。”
  “还在探索阶段。”陆南川先说了结论,又道,“心动是有,很突然。我没喜欢过什么人,所以我得搞明白是怎么回事。”
  秦一白摆手,“你不用搞那么复杂,就一句话——想上他吗?”
  人得真诚地直面自己,所以陆南川知道,欲望是有的。
  但这个欲望也分浅层次的生理需求和深层次的情感渴望。
  秦一白没再追问,酒醒好了,他和陆南川碰碰杯,聊着往事也聊未来,就是不再聊情感,像是一开始的对话压根没发生过一样。
  等酒气稍稍热了人的神经,困劲儿也上来了,秦一白才又甩来一个消息——
  骆岑回来了,带着他那把动人的小提琴……大概要用琴弦把你的心给绑住。
  “不行啊,绑上吧还是。”顾玉琢捂着大口罩,跟袁茂说,“这箱子不去打个包,一准要散架。”
  袁茂指着那箱子,“所以你为啥要带一箱麻花你跟我说。”
  “陆老师没吃过啊,”顾玉琢偷着往登机口瞄,“我问他了,从来没吃过。”
  袁茂没脾气了,把箱子一扛,让司机跟着顾玉琢先进,他去打包。
  顾玉琢在躲人方面经验丰富,脑细胞一到这时候就集体出来干活了,指挥着他发达的四肢,一溜小跑,噼里啪啦地过安检,没等拍他的镜头举起来,他已经跑得鬼影都没了。
  坐候机室里,顾玉琢开始刷超话。
  他和许尧臣的超话。
  网上冲浪是黑崽的日常娱乐活动之一,社会新闻和沙雕段子属于打发时间,超话才是他的快乐老家。
  一打开超话,就能感受到粉丝们浓浓的爱。
  他一边刷一边给许尧臣分享链接,再一边挨许尧臣的冷嘲热讽,不亦乐乎。
  可刷着刷着,突然发现他的快乐老家被一个坏人炸了窝。
  -这辆灵车好刺眼。
  -昨天毒唯进来了?
  -昂,发言一股教导主任味。
  -感觉也不是黑子,说话还挺礼貌的。
  -礼貌也是黑,礼貌黑。
  -你们唯粉能不能去自己超话。
  -你们唯粉能不能去自己超话。
  -你们唯粉能不能去自己超话。
  ……
  -看着刺眼你们还一直回?叫主持来屏蔽了不行吗?
  -好像就是为了让姐妹来骂才一直没屏。
  顾玉琢翻回去看看,发现来挑衅的号居然挺新,叫“川下土拨鼠”。
  啥玩意儿?
  叫土拨鼠你就不是坏蛋了?
  呸。
  顾玉琢把链接发给许尧臣,要求他的兄弟一起痛骂坏人,但发现对方把他拉黑了。
  黑崽怪委屈的,转头去找陆南川,说陆老师网上有人来我的老窝捣乱,并贴心地附上截图。
  陆南川那边大概正忙着,一直也没回,等顾玉琢下了飞机才收着他的回复。
  ——剧组车去接你了。
  和他发出去的内容毫无关系。
  顾玉琢请了两天半假,进度已经耽误,既然回来了,那就不能闲着,司机直接把他拉到片场,拍当天夜戏。
  麻花他只带了一箱,到片场才想起来,嚯,还有一大票人。
  黑崽转着圈地找了半天,也没找着陆南川,被化妆师逮走前,嘱咐袁茂把麻花搬房车上藏好,尤其别让段骁瞧见。
  ——编剧老师就是一台零食收割机,没有一包零食能完整地离开片场。
  夜戏拍的是于匆的一次走丢。
  他和胖子放风筝,胖子有事离开了没两分钟,风筝线断了,于匆自己去找,结果崴脚摔进了附近的小沟里。
  这场戏是于汉唐心理上的一个转折,从琢磨着怎么摆脱于匆,到明白自己和于匆的命早就绑在了一块儿,不可能割得开。
  顾玉琢躺在了满是土渣的沟里。
  为求拍摄效果真实,灯光布在了十米开外,镜头从这边拍下去,接近于自然的月光。
  工作人员都撤到了外围。
  荒草丛生的土沟里,顾玉琢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于匆没有台词,他的惶恐无措只能在眼神和动作里。
  不停捶打受伤右腿的手,高低起伏的胸口,被鼻涕和眼泪糊起的脸……
  “于匆——”
  “匆儿——”
  “在哪儿,听见了应哥一声!”
  声音和手电光一起罩下来,于匆拖着伤腿呜呜地喊。
  于汉唐狼狈出现的一刹那,于匆眼里漫上迟钝的喜悦,他向于汉唐伸出手,一张脏得看不出原貌的脸上只有被泪水裹住的眼睛亮如明珠,他哭着叫:“哥。”
  而这种喜悦,在顾玉琢看到两天未见的陆南川时,一时竟分不清究竟是入戏了,还是切实的属于他的情感。
  作者有话说:
  大中午的,大家吃好喝好。
  熊在做白日梦
 
 
第19章 
  收工之后顾玉琢去洗脸,眼眶和鼻头仍然是三块红,可衬在他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上一点也显不出可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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