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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虎(近代现代)——天良永动机

时间:2022-03-13 13:02:36  作者:天良永动机

   困虎 作者 天良永动机

  文案
  总裁 x 大少,双向圈养。
  家道中落的池大少被穆总裁接到身边养着,众人皆说穆总落井下石,池少委曲求全。
  东山再起的池大少锱铢必较心狠手辣,大家都以为穆总即将破产,池少竟向他求婚了。
  -
  穆煦 x 池君韬
  温润薄情攻 x 豪门大少受
  -
  1.主攻文,穆煦是攻,前期受追攻,后期攻会回箭头,攻养成受,受很依赖攻,双向驯养。
  2.封面感谢顺颂商祺太太,我们顺超厉害!
  3.非双C,都是1,受有419,攻有长期情人,情人人很好,接受不了不要看。
  4.世界观除地名之外无原形。
  5.言语文明,相互尊重,拒绝拆逆,禁止抬杠,不喜欢直接点叉退出,攻控/受控都别进来。
 
 
第1章 做人留一线
  “关于融科项目,Q1季度的评估目标是加速资产配置,尽快落成……”
  午后的会议室整洁干净,温暖舒适,围着长桌坐了二十来个人,表情严肃认真地听站在台上的人做汇报。长桌尽头坐着一个男人,面容俊秀,上身穿着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衬衫,衬衫衣领解开两个扣子,露出一块白色玉佛。他单手托着下巴,目光跟随台上做汇报的人,不着痕迹地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就算是听汇报的老板,坐在午后温暖的会议室里,也是会犯困的。
  “目前项目进展顺利,预计下月20号能够完成本季度的建设目标。”做汇报的员工看向穆煦,“这是我这个月的汇报,谢谢各位。”
  围坐长桌一圈大大小小的经理总监通通看向穆煦,穆煦带头鼓掌,唇角噙笑,夸赞道:“总结全面到位,辛苦了。”
  密集的掌声随即跟上,汇报人还没来得及露出礼貌的笑容,穆煦说:“但我有一个问题……”他的声音温和,语气温和,这并不能让人觉得他是个软弱可欺的人,反倒面对他时有着十足的压力,也许因为他无处不精致的衣着打扮,又或是摸不着深浅的从容优雅。
  汇报人屏住呼吸,听完穆煦的问题,整理逻辑和措辞,小心翼翼地做出回答,一词一句仔细斟酌,生怕被穆煦抓住漏洞引发下一轮质疑。
  穆煦托着下巴听完,微微颔首,说:“下一位。”
  汇报人松了口气,收起笔记本走下台,捞一把椅子坐在角落,与身旁的总监交换眼神,颇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会议继续,除却一个个汇报人的讲解声,便是秘书做会议纪要时敲打键盘的噼里啪啦声。穆煦觉得困了,换了只胳膊撑着下巴,打起精神全神贯注地听。他做总裁的时间不长,约有半年,华金整体的业绩却在半年时间里比前任足足翻了一倍,原因有二,一是穆煦手腕狠厉,大刀阔斧地砍去各个世家塞进华金混吃等死的纨绔子弟,通通让他们滚回自个儿家玩泥巴,二是麾下邵峙行效率超群,三个月将西单女孩坠楼案中盘根错节的世家关系摸了个清楚,拉着林家叶家把池家摁得死死的,敲山震虎,给众世家来了个下马威,顿时华金旗下项目推进丝滑无比,无人触穆煦霉头。
  穆煦走马上任半年,华金的幕后老大、亦是全国商业的一把手,要听穆煦做汇报,穆煦已经写好一版,这次把下属叫过来开会,是为了对一对细节,省的那位一把手深究某一处犄角旮旯,故意敲打穆煦。一把手慧眼如炬、老谋深算,穆煦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会议主持人是穆煦的秘书阚梦然,她停下敲打键盘的手,在当前汇报人讲完PPT后开口:“我们休息十分钟。”
  穆煦坐在椅上揉揉眼睛,阚梦然小声问:“穆总,喝奶茶吗?”
  “?”穆煦愣了下,说,“不喝。”
  “我看上次您挺喜欢喝的。”阚梦然是指半个月前穆煦和她去广州出差,从没喝过奶茶的穆总好奇地点了一杯奶绿,尝了一口,英国茶水养大的穆总深深地被震撼了。
  “红茶,加奶加糖。”穆煦说。
  阚梦然对穆煦的伦敦口味发自内心的无语,她拿起穆煦的茶杯,问:“我多买了一杯奶绿,给您倒杯子里?”
  “……”穆煦思考一会儿,用他温柔得能拧出水的声线说,“谢谢。”
  穆煦六岁随母亲来到伦敦,二十六岁牛津大学毕业回国,伦敦水土养育他二十载,即使他没有刻意学习,独属于英国人的傲娇和爱面子深藏进他的灵魂里。
  阚梦然将盛奶绿的茶杯递给穆煦,落坐穆煦左手边,满足地抱着一杯奶茶吸溜一口。
  “礼仪。”穆煦看不过眼,提醒阚梦然的坐姿。
  阚梦然叹气,依着穆煦的意思坐端正,她看向永远穿着高定西服、姿态完美的穆煦,疑惑地问:“穆总,您在家也这么坐吗?”
  穆煦不理她,低头看表,说:“我们继续。”
  墙上的挂钟时针从四移到五,最后一个人做完汇报,穆煦简单地总结陈词,提点了几个关键信息,最后说:“辛苦大家花费一下午的时间做汇报,梦然已经在富春楼订好晚饭,难得聚一聚,梦然记得多拍几张照片。”
  “好的。”阚梦然说。
  “感谢穆总。”
  “有螃蟹吗?秋天就该吃螃蟹。”
  “什么螃蟹不螃蟹,穆总请什么我们吃什么。”
  下属们你一句我一句地互相调笑着走出会议室,穆煦摸出手机,备注名为【孟】的手机号发来一条短信【部长说,做人留一线。】
  穆煦脸色一变,皱起眉头,阚梦然问:“穆总,怎么了?”
  “把门关上。”穆煦对最后一位走出会议室的人说。
  “好的。”那人赶忙离开会议室,反手将门关严。
  “池家抓了?”穆煦问。
  阚梦然说:“下午三点的事,池易成被刑拘。”
  刑拘……穆煦拨通林睿的电话,摒弃以往的寒暄,直奔主题:“林哥,池家怎么样了?”
  “池易成刑拘,池老爷子和池修礼干预执法接受审查。”林睿也不跟他拐弯抹角,直言道,“这次审查挺严重,池家死不了但得脱层皮。”
  “好的,谢谢。”穆煦说。
  “你谢我干什么,我还得谢谢你。”林睿说,“若不是你手下人能力出众,谁能想到池家凉得这么快。”
  穆煦问:“池家现在还有谁?”
  “赶尽杀绝不至于吧?”林睿说,“还有个翻不出水花的池修文,池修礼的叛逆儿子池佑,和一个小疯子池君韬。”
  “小疯子?”穆煦问,“池修文和池佑我知道,池君韬是……?”
  “池琰把他当继承人养。”林睿说,“你要真想掐灭池家的生机,冲池君韬去就行了。”
  穆煦和林睿聊了两句没营养的,便挂断电话,他看向阚梦然,说:“你去找找池君韬这个人在哪。”
  阚梦然应了一声,和穆煦一同走出会议室,她问:“穆总您去聚餐吗?”
  “不去。”穆煦说,“我今晚有事。”
  “好吧。”阚梦然没指望穆煦参与这种人多的社交场合。穆煦不喜欢社交,他回国三年,除了不得不去的商业场合,其余聚餐晚宴之类,能避则避,避不了就待在一个角落默默吃水果,外界传言穆总性格孤僻傲慢,不屑与世家交往。
  “你希望我去?”穆煦问。
  “他们挺好奇你是个什么样的人。”阚梦然说,“公事公办以外的你。”
  “是个无聊的人。”穆煦说。
  阚梦然不与他争辩,她理了理身上优雅知性的真丝衬衫,说:“我争取把你那份螃蟹吃回来。”
  穆煦瞅着阚梦然半晌,说:“你可真有出息。”
  阚梦然不搭理他的嘲讽,昂首挺胸地离开穆煦的视野,过了约莫十五分钟,能力卓著的秘书小姐将池君韬的行程发给穆煦。
  晚上十点,西单坤胜大厦金水KTV。
  金水KTV位于坤胜大厦地下一层,挨着西森电影院,店面装修颇有年代感,金碧辉煌,纸醉金迷,透出些若隐若现的诱惑。前台站着一位身材纤细、浓妆艳抹的姑娘,她看向踏进店里的陌生男性,那人气质温润,锁骨悬着一块白玉佛,身穿的西装服帖合体,一看就价值不菲。
  “你好。”男人有礼貌地说,“请问池君韬在哪个包厢?”
  前台姑娘为难地瞥了一眼里侧鬼哭狼嚎的房间,说:“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这里不允许透露客人隐私。”
  “我不是池君韬的朋友。”穆煦说,语气依旧温柔和煦,“我知道那群二代为什么经常光顾你们的KTV,我们各退一步,我不关停你们,你们也别阻碍我办事,怎么样?”
 
 
第2章 排排坐,吃串串
  曹瀚洋剥开一个橘子,掰一半放在身边化了淡妆的年轻女性手中,手指隔空点了点坐在沙发角落、面色沉郁的男人,说:“这橘子挺甜,你让池少尝尝。”
  “不吃。”被称作池少的男人嫌弃地瞥了曹瀚洋一眼,“你们都摸过,往我嘴里塞,像话吗?”
  “不识好歹。”曹瀚洋抬起手,推一下金丝边眼镜,对不知所措的女性说,“依雁喂给我吧,我没有洁癖。”
  池君韬低头刷了两下手机,心中烦躁,又没有由头发火,闷头坐在角落像个即将爆炸的煤气罐。他相貌英俊,眉间一抹阴鸷破坏了整体的协调,天生的矜贵气度加上阴晴不定的脾性,坐实了世家纨绔子弟的名头。
  曹瀚洋瞄过去,叹气:“池少,出来玩保持一个好心情,发什么火啊,谁又惹你了?”
  “你家没几个蠢货?”池君韬骂道,“一个二个蠢得出奇。”
  “你骂的是你舅,还是你堂弟?”曹瀚洋问,他和池君韬常出来一起玩,互相开玩笑毫无顾忌,“无所谓,都是蠢货。你堂弟自己蠢就算了,还带着我弟犯蠢,小贺被关了三个月禁闭,孩子都学傻了。”
  池君韬不说话,坐在他身边的女人亦不敢说话,一时间包厢里静悄悄的,只听得见隔壁包厢传来的鬼哭狼嚎。
  “末香别愣着啊,敬你池少一杯酒。”曹瀚洋说,“温香软玉当前,你满脑子是家里的几个蠢货,多败兴。”
  池君韬身旁的女人端起一杯酒,细声细气地说:“池少,消消气。”她抿一口酒,凑到池君韬唇边,意图嘴对嘴喂过去。
  池君韬犹豫片刻,推开女人,说:“你们玩,我去趟洗手间。”
  “末香甭理他。”曹瀚洋说,“糙老爷们一个。”
  池君韬打开门,与前来敲门的工作人员撞上,他问:“送果盘的?”
  端果盘的工作人员是个白净的小男生,和池君韬有过一夜温存,他低头,衣领边缘露出一截白嫩的颈子,说:“池少,外面有位先生找你。”
  池君韬平日里混得开,大鱼大肉吃腻了便会出来寻些清粥小菜,这位小哥正是青菜之一。池君韬现下没有胡闹的心思,忽略小男生的故意示好,问:“谁找我?”
  “不知道,那位先生点名找你。”小男生说。
  穆煦坐在高脚凳上,一只脚撑地,一只脚蹬在中间的踏板,他坐姿端正挺拔,相貌俊逸温雅,坐在俗气的金碧辉煌大厅里,硬是将周围衬托成歌剧院演奏厅。
  “喂,你找我?”
  穆煦应声抬头,一位穿休闲装的英俊男性双手揣兜,面露不耐烦地站在他面前,下巴微微扬起,傲慢又凶悍的模样。
  穆煦问:“你是池君韬?”
  “你是谁?”池君韬问。
  “穆煦。”穆煦说,“我接你回去。”
  “回哪?”池君韬疑惑地挑起眉毛,“你哪位?”
  “我是穆煦。”穆煦恶劣的小习惯,一旦他听到不想回答的问题,便装作听不明白,往往这招能把对方气得够呛,这次也不例外。
  池君韬皱起眉毛,这人是聋还是傻,穆煦柔和地解释:“不好意思,我从小在伦敦长大,中文不是很好。”
  “你接我回去,回哪?”池君韬问,他发誓这是他脾气最好的一次,若以前有人敢这么挑衅他,下一秒那人的脑袋就会成为他拳头的陪练。
  “回我家。”穆煦说。
  池君韬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把穆煦打量了一遍,穆煦长相优秀,气质出众,是世家最喜欢的少爷类型,这样的人,邀请池君韬去家里……池君韬不是傻子,从天而降的美人投怀送抱,况且美人不像走投无路的小可怜,挂在脖子上的玉佛、剪裁得体的西装、扣在手腕上的机械表,无一处不精致,鬼知道这人是不是打着把他拐回家拆分卖钱的主意。
  “不去。”池君韬说。
  穆煦笑了笑,笑得池君韬下意识后退两步,穆总裁并不知道短短两句话,他在池君韬心中的形象已经从不太聪明的美人进化成热衷分尸的杀人狂,他说:“不如我们找个私密一点的地方,仔细聊一聊?”
  “就在这聊。”池君韬警惕地说。
  “好吧。”来之前,阚梦然发给穆煦一整页关于池君韬的背景记录,穆煦坐在车里仔细看完才来找人,他说,“你爷爷、舅舅和你爸在警局喝茶,你堂哥自顾不暇,你还在学校读研究生……”
  “关你什么事。”池君韬越听越烦躁,“你找我就是为了羞辱我?”
  “我能给你一个安静的环境,供你研究生毕业。”穆煦理了理袖子,铂金的袖扣晃来晃去,晃得池君韬眼晕。
  这人难不成是个滥好心的冤大头?池君韬暗自猜测,他问:“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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