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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从入门到放弃(玄幻灵异)——一决

时间:2022-03-14 09:32:37  作者:一决
  “但是如若放你出去,你恐怕……”商鸣谦意有所指地补充了一句。
  江浮清今日全然被愤恨占据了心神,细细想来也是这么个道理。之前不管不顾,想要一走了之。此刻稍微平复了一下心绪,发觉自己此刻离开商鸣谦,也并不会讨到什么便宜。这个世界的修士对鼎炉趋之若鹜,没准儿就又落到哪个贼人手中。
  况且这商鸣谦是脑子不太正常,但还是有正常的时候。兴许八成背不离,还能在这儿躲一阵。商鸣谦此刻的神态与昨夜大不相同,若说昨夜是个条乱咬人的疯狗,那今天就是个谦谦君子,衣冠楚楚。
  只是刚才他对白初霁的态度,却与谦谦君子的做派大相径庭,仿佛多说一句话都不愿意似的。白初霁倒是很温和地同他打了个招呼。果然这商鸣谦喜新厌旧,现在连与旧情人多说一句话都不愿意了。
  因而无论有再多情谊,热情一过,便如覆水,再难挽回。
  薄情之人罢了。
  如此一想,江浮清便更多了几分警惕心,警醒自己千万不要被短暂的温情迷瞎双眼。
  思来想去,便还是随商鸣谦回去了。
  眼见得江浮清被商鸣谦亲自领回来,院落里的仆从小厮自然又是一番交头接耳。一方说江浮清有本事,都这样了,还能得家主欢心。一方又说江浮清没风骨,都这样了,还赖着商鸣谦不走。
  只是商鸣谦在的时候,他们什么也不敢说。商鸣谦一走,便肆无忌惮的说起了闲话。亏得江浮清不较真。
  商鸣谦虽然没听见,但也隐约觉得府中下人对江浮清不好,因而上次出言敲打商岳山,商岳山面上没做表示,私底下也不知是否改过。因而不放心的又一次当着众人的面叮嘱要好生对待江浮清。
  随后商鸣谦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整理起家中事务来了。江浮清身心俱疲,便也关起门来,谁也不理。商鸣谦好的时候,倒是温文尔雅,不好的时候,仿佛近星轨道导弹似的,破坏力惊人。
  结婚之时,似乎有人能送了礼物,其中一些都被送到了江浮清的手中。江浮清看到是一些金银首饰,起初并没有意识到这些都是钱票。蔚蓝星蓝萤纪元4587年,已经鲜少存在实体的货币了,星际旅行已成为常态,像他这样的普通公民,都能随时随地的去隔壁赤卫三旅游,曲率飞船已成了公共交通工具。
  有些星球天天下着宝石雨、黄金雨,稀奇古怪,什么玩意儿都有,被采集回来之后,在各个行星之间流通,因此倒不显贵。
  一时没想到在它们这个星球上还是很值价的。其中还有几块没见过的物质,是传说中的灵石,其中蕴含无数灵力,在修真界更是紧俏货。
  江浮清找了个布袋子,全都打包好,准备等时机成熟就细软跑。不过他又没有武力值,要是出门去,不小心漏财,怕是凶多吉少。还是要想个万全之策。
 
 
第二十二章 发热期?
  从那日起,商鸣谦就很少来找江浮清了。
  倒不是对江浮清有什么嫌隙,而是看得出来江浮清不想看到他。门中事务一忙起来,他更是无暇分身,转眼已经过去半月有余。
  江浮清一开始是乐得自在,可是愈发觉得不舒服,心跳的极快,似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身体各处都发起热来,不一会儿滚烫。
  怎么回事?
  不是没有发热期了吗?
  已经到了傍晚,凉风习习,却是热得发慌。他想到此处,挣扎着从座椅上站起来,扶着桌子去打开了窗户和卧室门,想着能通通风,缓解一下燥热。
  刚刚打开了门,便觉得脑子里一阵恍惚,连忙一手扶住门框,身体支撑不住的滑倒在地上,层层薄汗浸润了里衣。他用手扶住额头,粗重的呼吸起来,眸中水汽氤氲,从脖颈处缓缓染上一层淡淡的绯红。
  难道又发烧了?
  江浮清发觉这样下去不行,挣扎着爬起来,想去桌子上倒一杯水喝。刚刚拿起茶杯,却是一阵四肢发软,指尖一麻,茶杯“哐当”一声摔在地上,霎时四分五裂。
  这边的响动,引来了小厮。
  一小厮原本是路过此处前往花圃除草,听到这个动静,又见门没有锁住,便大着胆子进来查看,哪知这一见便是心神荡漾,那传闻中不太得宠的新婚夫人,端的是貌美无匹,此刻一副衣衫松散,香汗盈额,侧头微喘的模样,就连心神都被他勾了去。
  那小厮本就年纪轻轻,此刻心中一阵狂跳,咽了一口唾沫,往前面又走了一步,盯着江浮清眼睛都看直了。终于是邪念大过了恐惧,又盯一眼门外。走过去,发现四下无人,小心见门窗关上,屋子里霎时暗淡下来。
  江浮清已经有些意识不清,只模模糊糊地看到附近有个人影,只是道:“离我远点……”
  “如此一个美人,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那小厮蹲下,伸手就要去拉他的衣衫。江浮清心知道不妙,挥手将他的手打开,随后扶着桌子角踉跄着就要往门外走。才走了几步,门却怎么也打不开。那男人欺身过来,见江浮清一把按在了门上,凑过去想要亲他的脸。江浮清抬起手臂横在胸前,隔开他的肩膀,蹙起眉头,一阵反胃,有些想吐。
  江浮清浑身无力,用尽力气,挥手猛力敲打着门板,那小厮怕他引来其他人,情急之下双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摁倒在地上。江浮清难以呼吸,拼命想要推开他,却徒劳无功,眼前一黑,快要失去意识。
  突然听见一声门被踹开的声音,身上的人被一瞬间打开,剑光一闪,红光乍现,一线血水在半空中划过。
  江浮清侧翻在地上,艰难喘息起来,一阵晕眩,瘫坐在地上。只隐约看到那个人仰倒在地上,脖子上一道狰狞的剑口,还在汩汩往外渗血,人却已经死透了,没有一点生气。
  商鸣谦虽不常见江浮清,但是常以神识扫过他的房间,此刻发觉有异,连忙赶了过来,那场景却让人气血翻涌,火冒三丈。当即想也没想,便一掌打去,那人立刻被一阵劲风掀翻,在地上滚了一遭,还待求饶。商鸣谦手掌一翻,雁随剑破空一划,当场血溅三尺。
  连忙近到江浮清身前去,将他搂在怀里,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灵力徐徐输送,安抚道:“没事了。别怕。”见他此番神貌,应该是身为鼎炉体质,离开自己太久,而引发的反应。他一时疏忽,没成想这么快就发作了,寻便典籍,也没有找到解除血契的方法。想罢,便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头,等待血迹渗出,又递进了江浮清的口中。
  江浮清瞬间被那带着雪松味道的血气所吸引,一口将他的手指咬住就吮吸起来,食之如饴,瞳孔中的圆形血契印记忽明忽灭,散发出淡淡的红光。
  须臾,江浮清总算清醒过来,一抬头就看到商鸣谦近在咫尺的脸,有些怔愣,终于松了口,才发觉自己手掌上染了血迹,伸手一抹,唇上也印着些许殷红。
  商鸣谦看他愣神,一副精神恍惚之态,想是他受到过度惊吓,伸臂将他揽入怀中,轻轻抚摸他的头发,脸颊蹭着他的鬓发,就这般静静与他呆坐了一会儿。
  江浮清惊愣了一会儿,忽而反应了过来。发觉商鸣谦正抱着他,方才的画面一闪而过,又联想到了不久前新婚之夜的场景,一时毛骨悚然,好似身上有毛虫爬过,恶心至极,眼中霎时水意涌现,胃中翻江倒海,手忙脚乱地推开商鸣谦,侧头干呕起来。
  商鸣谦一时愕然,连忙要去给他诊脉。江浮清却在他碰到自己手腕的一瞬间,把手缩了回去,像是被火舌烫着一般。江浮清低着头,不住干呕着,却又吐不出什么。
  商鸣谦着急,也不管他如何推拒,拉过他的手腕就诊起脉来,又用神识将他全身扫过,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有些气虚体乏,一时想不明白。可江浮清却发起狠来,不住地想把手腕从他的手心里抽开,就快哭出声,一边又干呕着。
  商鸣谦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江浮清并不是身体有什么毛病,只是厌恶自己的触碰罢了。一时心中五味杂陈,便也只好放开了他,离他远了一些。
  江浮清怕得不行,身体逐渐蜷缩到了桌子下,惊恐的看着四周。
  商鸣谦又后退一步,蹙起了眉头,心中闷得发慌,好像被什么赌着了似的,不上不下。虽然如此,也不放心江浮清一个人呆着。
  于是便在他看不见屏风后坐定,也不发出多余的声音,只是默默陪着他。转眼已是夜深,江浮清还是躲在桌子下面不出来,也未曾动,不吃不喝。商鸣谦也不敢强行把他拖出来,又怕他照凉,只要运起灵力,将屋子弄得十分温暖。
  江浮清只是在桌子下呆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不想离开桌下,仿佛外面都是不可预知的危险,空荡荡的,只有呆在这方寸之地,才稍显安心。
 
 
第二十三章 心头血
  其实商鸣谦并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但料想做了就是做了,即便不记得,也不能推卸责任。因此只是默默承受一切,承受那些他丝毫不知缘由的厌恶和敌意。如果他没有那种病就好了,周围的人也不会受伤。
  每每从失忆后醒来,都会酿成大错。
  只是他身为家主,若是被人知道患有这种病,怕是难以服众,如今商家虽然是他主事,但几个长老,甚至那个岳管家并不怎么服他,定然会借机生事,只怕更令他举步维艰。如此一来,只好秘密寻访名医。
  灵枢谷以医药出名,以灵丹妙药入修行,神医倍出,只是谷中人多深居简出,不理世事,外间又有阵法加固,隐藏踪迹,很难找到入口,灵枢谷门徒可遇而不可求。上次出门除了斩杀凶兽,也是为了寻医。只可惜医没寻到,又犯病了,还把江浮清绑上了。
  他神识扫过江浮清,发觉江浮清似乎已经恢复了平静,没有继续发抖了,便也稍稍放下了心。房间里的尸体早已经被处理干净了,他便找来商岳山和其他几个管事的,杀鸡儆猴,放下狠话来,若是谁再敢对江浮清不敬,休怪他不客气。
  那商岳山看见地上的小厮尸体,还是有几分发怵,蹙起眉头,目光沉了沉。其他的管事早就吓得魂飞魄散,抖如筛糠,连连点头答应,表示一定会尽心侍候。商鸣谦又找了几个心腹,暗中保护。这才敢离开江浮清的房间。
  商鸣谦回到书房,翻阅群书,一无所获,但是在某本典籍中看了一行字,说是可以用鼎炉主人的心头血融炼成一颗血珠,只要鼎炉随身佩戴,便可以暂时压制住鼎炉对主人的依赖。可心头血为人精魄至纯至阳之物,生气所在。因此写这册典籍的人也没有试过,只是推断有此用法。古往今来,又没有哪个能人为了鼎炉而冒如此风险。
  普通人若是被取了心头血必死无疑,修者虽不同,但也是大伤元气。他思来想去,又觉得江浮清变成这样,全然是自己的过错,若是能挽回一二,便也是将功赎罪。最近修真界太平,又无什么要紧事,若是取了血,佯装无碍,应当能蒙混过去。多调养几月,便是无碍了。
  但只怕到时候又出些其他纰漏,得不偿失,必须要保持清醒状态,将这东西交给江浮清为止,不能让那病魔有机可乘。
  江浮清的状态实在太危险了,发作起来,完全失去意识,手脚无力,身体衰微,竟连平日默默无闻的小厮,也想着分一杯羹。这次运气好,被他撞见,难保下次再出差错。而江浮清又对他非常排斥,这个方法于他而言是最有好的。
  也罢。
  商鸣谦细细钻研了那法子,了然于胸,便只身前往了丹炉房。丹炉房平时无用之时,只有两小厮照看,如今见了商鸣谦,连忙退到了一旁。商鸣谦再三叮嘱自己炼丹期间不许任何人闯进,也不得窥伺。如此耳提面命,那俩小厮便也记得滚瓜烂熟,表示定不让任何人接近。
  商鸣谦进入丹炉房后将房门反锁,又拉上了帘子。这步骤倒是好记,一项一项做下来也不费事。只等取出心头血投入丹炉之中,以灵力炼化,便可成。
  丹炉房中火光丛丛,炉中烈火熊熊,商鸣谦手掌一翻,一柄寒光匕首出现在他的掌中,匕刃薄如蝉翼,削铁如泥,吹毛立断。
  商鸣谦解下腰带放在一旁,一件一件脱下外衣中衣里衣,将衣衫摆得远了一血,以免溅上血迹,被人察觉。随后食指中指并拢,在心脉处点了几下,找准了位置。匕首在指尖一抹,御力往心口扎去。
  必须极缓极轻,若是失了分寸,怕是命丧当场。如此一来,他便更细致的感受到了那噬骨灼心般的疼痛。利刃割开皮肉,层层递进,直至刺入心脉之中,心血顺着匕刃汩汩流出,不得已咬牙忍耐,额头上渗出一层密密的汗珠。
  随后拔出匕首,双手结印,口中喃喃念动法诀,以灵力将血水引入鼎炉之中。灵力与血气都在急速消耗,四周骤冷,从手脚开始,四肢百骸渐渐被寒气所侵袭,脸色霎时间变得苍白若纸。
  血线有条不紊的导入丹炉之中,丹炉霎时爆发出一阵刺目的红光,此时正是紧要关头,商鸣谦的手指却发起抖来。眼中一片一片晕眩,但只是咬紧牙关,定了定心神,依旧保持着结印的姿势。
  每个瞬间都是如此难熬。
  终于等到丹炉在一片血光之中,隐约透露出一片金光灵气,才知血气已足,心中舒了一口气。连忙撤回法术,伸手在自己心脉附近又点了几下,堪堪止住血流。他筋疲力尽,脚步虚浮,一个趔趄跪坐在地上,眼前发黑。
  他不能失去意识,若是他失去意识,再次醒来,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于是奋力咬了下唇,挣扎着坐起身来,打坐修炼。心脉受损,不过好在修者可以灵力补之,便忍住晕眩,努力调息起来。一边调息着,一边又分出一部分神识,留意着丹炉的状况。心口灼痛亦然,但不是不能忍受。
  此时他的识海中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那人分明是和自己一般样貌,确是瞳孔泛红,神态桀骜,唇角戏谑。商鸣谦心中大骇,险些气血攻心,呕出一口血来。只是他如今聚念力于识海,铁了心的集中精力,偏不睡去。
  于是只凭一股精神力支撑自己不倒,伤口本应该快速愈合,但是因为心脉受损,所以无法痊愈,还是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只是血算是止住了,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此时丹炉大开,其中飞出一颗血红珠子,流光溢彩,散发着夺目的红色光晕。商鸣谦抬手接过,那珠子霎时落入他的掌心,其中心血之力翻滚,应是炼制成功了,商鸣谦微微一笑。随后转身取下边上的衣物穿上,出了丹炉房。
 
 
第二十四章 我也能打出伤害了
  已经是第二日清晨了,商鸣谦一夜没睡,虽然因为失血而身体困倦,昏昏欲睡。但是他又担心自己睡着之后,会再次犯病,于是连夜用血珠做了一个吊坠,准备第二日送与江浮清。
  江浮清到底还是从桌子下出来了,外面天光破晓,也是一夜无眠,脑子里浑浑噩噩地想着从前发生的所有事,不可抑制的冗思反刍。
  此时听见敲门的声音突兀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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