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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徒弟重生了(穿越重生)——姜鱼

时间:2022-03-14 10:04:30  作者:姜鱼
  “她可真是够‘孝顺’的。”唐霰嘲讽了一句,看着殷无尘与宋燕台被十几个血傀包围的身影,他颇为不解地摸了摸下巴,“可是这些血傀就算都不弱,也拦不住他们。”
  阮秋稍稍睁大双眼,“她是不是只是想拖延时间?”
  唐霰问:“那她要做什么?”
  阮秋百思不得其解。
  这些血傀由聂家先人的血炼成,还是聂家本家的人,即便只是多年前遗留下来的干涸血迹,聂家作为当年名极一时的大世家,能进入本家的人修为都不低,用这些血炼成的血傀的确不弱,可毕竟是那么多年前的死人了,又如何挡得住双圣联手?
  一个个血傀被荧烛剑斩杀,被宋燕台的法阵所困。
  看到他们突出重围,阮秋和唐霰无不松了口气,阮秋心中仍有疑惑,时时留意着站在石狮上的那一道血红身影,鬼母的神情并不如她话中那样自信,还时不时看天。
  她总看天做什么?
  眼见血傀很快就被除了大半,聂无欢咽下口中血水走到石狮下,“娘,你斗不过他们的,你跟我走,我们回血影宫,好不好?”
  “别叫我娘!”鬼母厌烦地瞪着他道:“我不会走的!别再来吵我,我,我还不能走……”
  她眉头紧锁,焦急望天。
  “可你现在不走是会死的!”聂无欢虽然怨恨过她当年不顾他的痛苦将他变成殷无尘的模样,后来又扔下他多年不管,可鬼母毕竟是他娘,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
  “为了一个死人将自己变成现在这样,值得吗?”
  “住嘴!”
  鬼母挥出一团鬼气,怒斥道:“少泽他还活着,你给我滚!滚出鬼城!别再让我见到你!”
  那团鬼气袭来,聂无欢不退不避,“那你就杀了我!”
  阴冷刺骨的鬼气悬在聂无欢面前,鬼母握紧五指,遍布着鬼纹的惨白面容上一片冰冷。
  “滚。”
  她转眼望向几乎清完血傀的殷无尘二人,语调极冷,“就当我没有生过你,给我滚吧。”
  聂无欢神色黯然,咬牙不语。
  鬼母的神情愈发焦虑,忽然,她又露出了笑容,红唇扬起,飞身落到聂无欢身边,聂无欢眸中黯然立时变作喜色,“娘,你要……”
  “让开!”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鬼母一把推开了,鬼母仰头望着天上,展开双臂,莫名地笑了起来。
  “终于来了!”
  最后一个血傀被一剑穿心,化为一滩血水流到地上,殷无尘收剑,面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宋燕台撤阵上前,也有几分困惑,“她在做什么?”
  这也是阮秋和唐霰想知道的,唐霰跟着看天,脸上满是迷茫,“她神神叨叨的在说什么?”
  “日蚀。”
  阮秋方才一直在观察鬼母,鬼母看天,他也在看,今日鬼城的太阳比以往他们所见的都要大,已经快爬到当空,很是刺眼,他却清晰地看到日头的边缘多了一道阴影。
  他忍着眼睛的不适,看向鬼母道:“她在等天时,莫非此刻天生异象,她要做什么大事?”
  “一定是!”唐霰重重点头,扬声朝宋燕台喊道:“鬼母定是另有筹谋!别等了,先杀了她!不要给她任何可以还手反击的机会!”
  “好。”
  宋燕台应声,手中骨剑深插入地面,冰雪覆盖方圆数十丈,灵光涌现,快速结成法阵,殷无尘见状也不再等待,长剑直指鬼母。
  剑意凌霄,势如破竹。
  “你拦不住我的!”
  鬼母眸光一沉,召出鬼气就要还手,忽然被一把推出即将吞没她脚下的阵法之外,紧跟着,那道黑影不要命地拦在殷无尘剑下。
  殷无尘险险止住剑势,冷斥一声,“聂无欢!”
  聂无欢运起炼血功,咬牙挡在殷无尘剑下,在血雾护体的情况下,他的双手仍旧被锋利的剑气划破,血水沿着手背洇湿衣袖,落到地上,双腿已在颤抖,却坚持不退。
  “我说过,我会拦住你的。”
  鬼母站在阵外,面上也有几分错愕,随即扬唇笑了起来,“无欢,你真是娘的好儿子。”
  聂无欢一怔,他已很多年没再听到鬼母这样叫他。
  原本若是鬼母被困住,殷无尘杀鬼母就容易多了,谁知让聂无欢拦住了,宋燕台拔出骨剑,飞身上前,带着一身冰霜剑指鬼母。
  “我来!”
  然而他们已经错失先机,鬼母有了充分的准备,眼看着宋燕台袭来,她一双枯瘦的手飞快结印,口中无声念着什么,说时迟那时快,只在短短一个呼吸间,宋燕台的剑已经离她极近,天色却骤然暗了下来。
  果真是天狗食日,一转眼日头就天狗吞噬了大半!
  鬼母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灵力,轰然将宋燕台震得倒飞出去,接着将困住聂无欢的阵法也撕碎了,狂风撕扯着将校场下殷无尘用剑气为阮秋几人布下的结界砰一声轰碎,沉重的威压泄漏出来,阮秋和唐霰几乎站不住,几个暗卫忙护在前面结阵。
  天狗吞掉最后一缕日光,阴气无声无息笼罩在鬼城上空,一瞬间,将明州城变回了鬼城。
  在阴气助益下,鬼母的鬼气愈发强盛,阴沉的黑暗当中,她骤然睁开一双眼睛,血瞳殷红滴血,另一只眼睛中却含着幽蓝水光,果然一边是炼血功,一边是天水诀。
  她红唇微启,笑容令人悚然。
  “回来吧,我的……”
  “鬼珠。”
  最后二字,轻得犹如气音。
  “不好……”
  殷无尘听见这二字登时神色大变,再顾不上挡路的聂无欢,仓惶朝阮秋所在的方向跑去。
  “小秋!”
  可是已经迟了。
  阮秋弓着脊背站在几个暗卫匆忙结下的结界后,一手捂着肚子,口中泄露出痛苦的呻|吟。
  “唔……”
  呻|吟到了唇边,就被他紧咬着唇咽回去,他口中尝到了血味,紧攥着手心,身体紧绷。
  他的肚子很疼。
  不亚于每一次妖咒发作。
  鬼珠在他腹中躁动不安,一下下用力撞击着佛子曾为他施下的金光咒,他好像听见了什么破碎的声音,腹中金光一闪,金光咒果然已经破碎,但还有一道殷无尘的符。
  唐霰察觉阮秋的异状后急忙扶住他,“你怎么了?”
  砰砰砰——
  鬼珠一下一下,极用力地撞着殷无尘画下的灵符。
  阮秋出了一身冷汗,靠着唐霰站住,他只知道鬼珠要出来了,可他不知道怎么办,于是无措地看向殷无尘在的方向,“师尊,符……”
  他猛的一顿,瞪大双眼。
  一道刺目的灵光于同时在阮秋的腹部涌现,随后,一枚黑色的珠子在鬼母的召唤中飞出来,于黑暗中划过瞬间,就像流星一般。
  彼时,殷无尘御剑擦身而过,他下意识有种强烈的不祥感,伸手想拦截这枚鬼珠,却还是让它擦着指尖飞过去,落入鬼母手中。
  相隔数十丈,殷无尘看见鬼珠散发的青光映在鬼母那双异瞳上,也看到鬼母疯狂的笑容。
  阮秋浑身无力地跪坐下来,若非有唐霰扶着,他这一下摔得恐怕不轻,唐霰见状愈发着急。
  “阮秋,你到底怎么了?”
  闻声,殷无尘匆忙来到阮秋身边,见阮秋面色惨白,额发湿透,双眸半阖,喘着气靠在唐霰身上,伸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他的手。
  “小秋。”
  阮秋的力气随着鬼珠离体被抽得一干二净,好在也不再疼了,只是腹中有些不舒服,听见殷无尘的声音,只是慢慢抬眼看他,张了张口,没能发出声音,但殷无尘也看清楚了他的口型,抚着他的腹部渡灵力,安抚道:“没事,放心,孩子没事!”
  阮秋俨然松了口气。
  身后唐霰听见这话又迷茫又震惊,他们在说什么?
  在这时,远处传来宋燕台的一声疾呼,“别想走!”
  唐霰抬头一看,就见鬼母毫不留恋地转身往聂家飞去,宋燕台也跟了上去,可这会儿殷无尘给他徒弟看伤呢,唐霰担忧宋燕台一人跟去会出事,忙将阮秋交给殷无尘。
  “我去看看!”
  他这一走,几名暗卫纷纷跟上。
  殷无尘看鬼母毫不恋战,再看怀中奄奄一息的阮秋,到底没跟上去,低斥一声,“荧烛!”
  剑光应声闪过。
  荧烛冷然飞出,直追鬼母——
  此时鬼母已经逃到远处的屋顶,宋燕台与荧烛剑几乎同时追到她身后,察觉危机,她握紧手中的鬼珠,抬手凝起一点灵力掐诀。
  一股浓浓的血雾从天而降,陡然挡在宋燕台的前路,他什么也看不清,不得已止步于此。
  鬼母的笑声从血雾中传来,难辨方向,“罢了,今日就让你们两个小孽种再多活一阵!”
  阮秋听见她的声音,挣扎着睁开湿漉漉的秋水眸。
  “师尊?”
  殷无尘匆忙回道:“无事。”
  这股血雾飞快地往外蔓延,将黑暗下的校场浓密地遮掩起来,殷无尘低声道:“迷踪阵?”
  血雾已扑面而来,殷无尘来不及召回荧烛,只得抱紧怀中的阮秋起身,掐指弹出一道剑气。
  剑气没入血雾,毫无反应。
  血雾依旧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他们吞没,殷无尘立时捂住阮秋的眼睛,将他用力抱紧。
  阮秋什么也看不见,只知道殷无尘将他抱得很紧,他心中有些不安,不自觉抓紧殷无尘的衣袖,所幸没有太久,殷无尘就松开了捂住他眼睛的手,嗓音听去有些迟疑。
  “好了,无事了。”
  阮秋慢慢睁开眼睛,眼前哪里还有什么血雾,日蚀也结束了,日光重现,刺得他又闭上了眼,殷无尘就又抬手挡在他眼前,阮秋缓了一下,就伸手拉下了殷无尘的手。
  一抬眼,就见到殷无尘紧张的神情,一双桃花眸中满是温柔之色,阮秋微扬起苍白唇角。
  “师尊,放我下来吧,我不疼了。”
  鬼珠离体时是他疼得厉害,但鬼珠离体后,他反倒是一身轻松了,只是身上还有些疲惫。
  殷无尘放他下来,仍不放心地握住他的手,阮秋靠着他站稳,转眼看向四周,总算是明白殷无尘方才的语气为何会那样奇怪了,他们不在校场上了,在一个大院子里。
  “这里是什么地方?”
  殷无尘打量着院子四周,“应该还在聂家,鬼母的迷踪阵只是将我们几人暂时分开了。”他终于想明白了鬼母为何会约他前来,“原来鬼母想要的是鬼珠。我第一次来寻她报仇时,就阴差阳错地带走了她的鬼珠,只是不知道她要鬼珠做什么。想来她走得匆忙,应该不会对宋燕台他们下手,小秋,我们歇会儿就去找他们。”
  宋燕台修为不低,若是与什么人打起来也有他的荧烛剑相助,他现在更担心阮秋的身体。
  听他这么说,阮秋才迟钝地想起来,宋燕台和唐霰、聂无欢他们都不见了,他轻吐出一口气,让自己打起精神,看向院子内,染血的陈旧门窗上贴着的红囍贴纸,早已掉在地上的门板还压着一捆红绸带。
  看到这些东西,阮秋有些好奇,“我们进去看看?”
  殷无尘自然是顺着他的,扶着阮秋走进院子,走到门前时,还特意使了个除尘术将屋中的蛛网灰尘都清理干净了,屋子焕然一新,除了有些乱,明显能看出是间婚房。
  绕过屏风,穿过珠帘,二人一眼就见到妆台上那一顶华美的金丝镶嵌红宝石的凤凰金冠,这像是新娘子的发冠,二人相视一眼,都已经猜到这里是聂家少主的婚房。
  殷无尘扶着阮秋在妆台前的凳子坐下,“我看看孩子。”
  阮秋乖乖地端坐,看殷无尘蹲下来,将一手覆在小腹上,探入灵力查看,他也有些紧张,声音还有些沙哑地说:“我没想过鬼珠会这样离开我的身体,孩子没事吧?”
  “金光咒与我画下的禁符都没了,孩子无事。”这是不幸中的万幸,只是阮秋的身体还有些虚弱,殷无尘思索了下,指尖凝起一点灵光,想在阮秋肚子上加了一道符。
  阮秋提心吊胆地抓住他的手,“又用上次那种禁术?”
  殷无尘失笑一声,摇头道:“不是,上次用禁术,是想封住鬼珠,现在鬼珠不在你身上了,金光咒也没了,孩子动辄都会伤到你,小秋,我只是想补上一道符保护他。”
  阮秋狐疑道:“真的?”
  殷无尘无奈地看他,“小秋连为师的话也不信了?”
  阮秋小声反驳,“可是用了禁术,对师尊也不好。”
  “真的不用了。”
  殷无尘笑着哄道:“小秋若是不信,就看着我。”
  阮秋这才慢慢松开他的手。
  殷无尘笑着摇摇头,再凝起灵力在他腹中画下一道护身符,这符不难画,即便他是剑修。
  灵符两三笔即成,灵光没入腹中,阮秋只觉腹中一暖,先前的那点不适也淡了许多,他眨眨眼,伸手想摸摸肚子,却被殷无尘抓住,轻轻展开他的手指,灵力抚过手心几个月牙形状的血印,便垂首亲了亲。
  阮秋感觉到手心被一阵温热轻触,不由瑟缩了下。
  “师尊……”
  殷无尘长松一口气,抬头看向他,紧绷许久的神情才放松下来,“没事,我只是有点怕。”
  堂堂北岸剑圣,也会说怕?
  阮秋意识到殷无尘是怕他出事,心中酸涩莫名,拉着殷无尘起来,“师尊,我真的没事了,我可以走了,我们去找宋城主他们。”
  殷无尘应了一声,扶着阮秋起来,阮秋恢复了一些力气,一抬脚却不小心提到桌下的什么东西,响起一阵清脆的摩擦声,他感觉不对,又推开殷无尘的手,蹲了下去。
  “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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