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炮灰徒弟重生了(穿越重生)——姜鱼

时间:2022-03-14 10:04:30  作者:姜鱼
  阮秋不是不信谢玄卿,可宋新亭毕竟是看着他长大的哥哥,如今没见到人,他放心不下,而谢英不会说谎,他才会偷偷问谢英。他又问:“那你知道哥哥去哪里了吗?”
  谢英悄声跟阮秋说:“我也想找宋师兄,我觉得他爹不是好人,但他是个好哥哥。我们在林家庄同生共死过,要因为宋惊风迁怒他的话我也做不到。还好最后大师尊和五师尊都没有再为难宋师兄,他走后我也去找过他,玄极宗的卢师兄也在找他,不过我们都没有找到人,也不知道如今宋师兄在何处,他没找阮师兄吗?”
  阮秋沉默下来。
  他相信哥哥没有亲眼见到他,就一定会来找他的。
  自从鬼城事了,他们在白家寨停留养伤一段时间,之后回了星落镇,又突然来了紫霄宫,说不定是没有碰上。阮秋看向殷无尘,还没开口,殷无尘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二师兄他们已经回了宗门,我叮嘱过他们,若是见到宋新亭,就将他带回宗门去。”
  他吩咐下去时,紫霄宫的人还在四处搜查宋新亭,如今紫霄宫撤了人,可宋惊风的仇敌还在,知道他儿子还活着,那些人怎么会放过宋新亭?还是将他带回宗门安全。
  这种情况之下,宋新亭也确实不宜现身,阮秋忧心忡忡,“希望哥哥尽快回到玄极宗。”
  殷无尘道:“我会让人继续留意。”
  谢英看他们说话时总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亲昵,眼珠子滴溜溜转着,不知在想什么。
  阮秋看在眼里,笑道:“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言?”
  谢英颇有些激动地看着二人,“大师尊先前传信回来让五师尊着手准备婚礼所需的物件,阮师兄是真的要跟殷剑圣成亲了吗?”
  阮秋没想到他问的会是这个,同殷无尘相视一眼,弯唇笑问:“是要成亲了,怎么了?”
  谢英很激动,又有些迟疑地问殷无尘,“那,我们以后跟殷剑圣就是一家人了,阮师兄是我们这一代的首席大师兄,那我以后是不是得改口,叫殷无尘……师嫂?”
  阮秋知道谢英应该不会说出他们成亲不好这种话,却没想到他会对着自家师尊喊师嫂,他呆了一下,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回头看向殷无尘,秋水眸中含着难掩的笑意。
  殷无尘有过一瞬错愕,面无表情地看着谢英一阵。
  谢英不知他修为大跌,反应过来他这位师嫂还是剑圣,立时竖起汗毛,抱着剑转身就跑。
  “那什么,阮师兄和殷剑圣早些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阮秋看他落荒而逃,没忍住笑出声来,秋水眸一弯,变作一轮新月。殷无尘哪里能生他的气,闻声看向阮秋,眼底露出些许无奈,见四周无人,他牵起阮秋的手回房。
  “这孩子倒是像燕不平年轻时。”
  阮秋没再笑了,他知道殷无尘没那么小气,又不免好奇,“燕前辈年轻时是什么样的?”
  殷无尘扫了眼谢英跑走的方向,“与他一样天真。”
  在顾兰君的话里,燕不平也是骄傲仗义的少年郎,但殷无尘的评价却是天真,想起方才宴席上的东道主燕不平,阮秋说:“看不出来,我认识他时,他一向很稳重。”
  殷无尘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方才他都没怎么说话,想来他还在为先前拒见你我而心虚。”
  阮秋想来也有些好笑,方才在宴席上燕不平不失礼数,但话少也是真的。他忽然停了下来,回头看去,殷无尘见状便问:“怎么了?”
  “好像有人。”
  他们的住处是燕不平特意安排的,知道他们一个在养伤一个在养胎,特意叮嘱弟子们不准去打扰。但自从领悟云水壁中的符文后,阮秋五感愈发敏感,以为是谢英回来了,回头时却又感觉不到有人,目光便转向远处被吹落满庭粉紫花瓣的灵木。
  “应该是我听错了,今夜风有些大。”自从修为大跌后,殷无尘这段时间瘦了不少,阮秋可心疼了,平日就用灵力帮殷无尘疗伤,也清楚他的身体如今还很虚弱。好在他们的房间也不远了,阮秋忙扶着殷无尘回房,“先回房吧,我再给师尊疗伤。”
  殷无尘固然要强,多年来也受过不少伤,这次是他伤得最重的一次,他也很清楚自己不至于被一阵风吹倒,可看阮秋如此紧张,他心中也欢喜,便顺从地同阮秋回房。
  “好,都听小秋的。”
  不过孩子这些天也已经满三个月了,殷无尘也不想阮秋为了帮他疗伤耗费太多心神,又说:“我有些乏了,我们今夜早些歇下。”
  阮秋哪里不懂他师尊的心思,无奈笑了笑,“师尊放心,我灵力有限,疗伤用不着太久。”
  还得是那云水珠帮到殷无尘,反正一时半会儿没法还回去,阮秋就先用它给殷无尘疗伤。
  师尊二人边说话边回房,身□□院一片寂静,树下池塘悄然晕开一阵涟漪,往外慢慢飘远。池水沿着河道流淌到院外,一群半大不小的少年正扒在院墙上往院里看去。
  可惜视线受阻,他们也只能看到远处那座灯火通明的大殿门前有两道靠得很近的人影。
  “那就是大师兄吧?”
  “听说他道侣是玄极宗剑圣……”
  “带着玄极宗的剑圣回紫霄宫,那剑圣这是要入赘紫霄宫吗?厉害啊咱们这位大师兄!”
  几个人嘀咕着,毫无预兆地捂住脑袋叫了起来。谢霄霄就站在他们身后,手里握着一杆银枪给他们一人来了一棍,几个紫霄宫的少年见状面面相觑,立时站直了喊人。
  “师姐!”
  “你们晚课做了吗,剑练了吗?在这里偷偷摸摸干什么?”谢霄霄每说一句,几人脑袋越往下低一分,她训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这里偷看什么,大师尊和五师尊都说不要吓到大师兄不要吓到大师兄,你们都当耳旁风了?都给我滚回去!”
  一名小弟子委屈地说:“我们这不是好奇吗?那大师兄第一次回来,我们也想看看他……”
  边上的人眼睛发亮,“对,听说大师兄长得可好看了!”
  谢霄霄砰一声,用力将银枪插在地上,吓得一群少年噤声,只见她面色阴沉,一脸怨愤地指着几人,“谁不想看?就你们想?你们这三更半夜跑来偷看像样吗?要是吓跑了大师兄谁赔得起?还顶嘴……你们几个,现在给我绕着十二宫跑一百圈!”
  几人听闻半夜还要跑圈,都哭丧着脸,最矮的小弟子瘪了瘪嘴,举手问:“师姐,能不能少跑几圈?一百圈下来我们都不用睡了……”
  几个人忙不迭点头,眼巴巴地看着谢霄霄,谢霄霄想想也是,他们一帮筑基的没筑基的,绕着整个紫霄宫跑一百圈确实够呛的,就听那小弟子又说:“师姐这么晚怎么也来了?我听说师姐跟谢英差点打了一架,都没抢到照顾大师兄的机会……”
  他话都还没说完,就被谢霄霄打断了,谢霄霄没好气地拿银枪指着他们,“给我跑起来!”
  这话俨然戳到了谢霄霄的痛处,人炸毛了。明明先前都动摇了,几个小弟子都用责怪的眼神看着那个小弟子,可谢霄霄修炼的是谢玄卿的枪法,霸道得很,他们也怕。
  于是一群少年手忙脚乱地跑起来,跟逃命似的溜了。
  谢霄霄看着他们跑远才稍微消了气,再回头看向那堵高高的院墙,便越发羡慕嫉妒谢英。
  忽而余光瞥见什么,她猛地抬起头,看向对面屋顶,那屋顶上空荡荡的,只有一片银白的月光,她却总觉得刚才好像看到了一道人影。可听着远处没声了,她的心思又回到了那帮小弟子身上,果然就见这帮人偷摸摸停下来,蹑手蹑脚往角落躲。
  “还敢偷奸耍滑!”
  谢霄霄提起银枪追上去,把几个人都揪了回来,盯着他们跑完,一时也忘了方才的人影。
  明月当空,阮秋在房里用云水珠给殷无尘疗伤,谢英被谢玄卿和燕不平逮住打听阮秋的喜好,谢霄霄提着枪,像个女霸王一样盯着一帮小弟子跑圈,紫霄宫一片祥和。
  天亮后,霜雾覆满池,为紫霄十二宫添上几分朦胧。
  阮秋初到紫霄宫,本以为自己会不适应一段时间,没想到昨夜给殷无尘疗伤半个时辰后,很快就窝在殷无尘怀里睡了过去,再醒来时,殷无尘不在,另一边床榻也凉了。
  “师尊?”
  阮秋喊了一声,屋里没人,他便掀薄毯起身,洗漱过后,推开房门出去,就见到殷无尘在院外的月台上迎风而立,霜发衬着白衣,视线前方是远处池边练剑的小弟子。
  他身上有一种对外时难得的温和气息,让阮秋有些好奇,缓步上前,“师尊在看什么?”
  “醒了。”
  殷无尘习惯地牵起他的手,眸中含着几分笑意,看向远处被谢霄霄追着跑的一帮小弟子。一夜过去,一行人都累得不行,说是跑,其实都喘得跟拉风箱似的在慢慢走。
  “看看紫霄宫的弟子,挺有意思。”
  阮秋顺着他的指引看去,还以为是谢霄霄带着师弟们修炼。正好谢霄霄也看到了他们,条件反射一般立刻收起高举的银枪,远远冲他笑了笑,还挺腼腆,阮秋也笑着点了点头,当是回应,一边同殷无尘说:“往日在山上,师尊可没有这好兴致。”
  殷无尘笑说:“偶尔会去剑阁看看,不过这次也是我第二次来紫霄宫,自从多年前内乱之后,紫霄宫也是元气大伤,虽然依靠着谢玄卿和徐剑圣的实力重回北岸第一宗门的地位,但我上次来时,紫霄宫还有些萧条,现在看起来要比上次好很多。”
  阮秋面露了然,“师尊上次来时好像是要挑战徐剑圣。”这种事情师兄们总提起,他必然不能忘,“听闻徐剑圣还在闭关,常听师兄们说起他,若是能见一见就好了。”
  不过仔细想来,在人家紫霄宫眼里可能也不太欢迎殷无尘,上回来就是约架,差点赢了他们徐剑圣,要知道一山不能容二虎。
  阮秋想想又说:“还是算了,师尊的伤还没好呢。”
  殷无尘被阮秋逗笑了,忍不住捏了捏他温软的脸颊,“小秋是怕我被徐剑圣赶出去吗?”
  阮秋是担心他们要打架,虽说殷无尘没怎么用力,他也不疼,还是赶紧抓住殷无尘的手,无辜地看着他,“师尊,有人看着呢!”
  殷无尘用指腹轻轻揉开阮秋脸上本就很淡的红印,笑得很是宠溺,“这么怕为师挨打?”
  阮秋说了真话,“师尊要打架的话也要先养好伤。”
  有些剑修好战,殷无尘年轻时也一样,后来就找不到对手了。细细想来,他又笑了,“往日你师兄他们每回切磋,你都有些烦恼,这是为什么?心疼修房子的灵石?”
  阮秋微微脸红,索性坦言,“师尊知道就好,但你们开心就够了,反正山上的灵石足够。”
  殷无尘越发觉得他可爱,笑叹一声,握住他的手说:“为师现在还要你保护,只是紫霄宫首席大弟子的道侣,哪儿敢跟紫霄宫叫板?倒是小秋,可不能让他们赶我走。”
  阮秋听他居然也说起笑来,想到谢英昨夜那声师嫂,也抿唇笑了,“师尊就笑我吧,反正我不亏,就是不知道师尊跟紫霄宫的大弟子成亲的消息传出去会不会吓到人。”
  殷无尘还真的想了一下,头疼道:“恐怕第一个被吓到的人,就是你二师兄那个憨货。”
  说起二师兄,阮秋笑眯了眼,“掌教师伯不是已经传信回去让大师兄操办婚事了吗?我猜这会儿,二师兄应该已经被我们吓到了。”
  正如殷无尘和阮秋所料那般,林松风已经操办起婚事,卢鸣风自然也知道了他师尊要成亲了,他其实早有预料,还将怀疑师娘已有身孕的事告诉了林松风,再之后……
  他就吓傻了。
  原来师尊那么偏心小师弟,是要小师弟做他们师娘的!
  可他还老是争宠……
  还有师尊在十方城时行事如此诡异,九成就是在哄小师弟,没想到他师尊这个冷面无情的居然也会费尽心思追求自己的小徒弟!
  可他在小师弟上擂台前,叫他好好打一顿易容过的师尊……
  不过最重要的是,为什么师尊会让他收集小孩子和孕妇所需的物件,他没察觉到师尊的意图,还告诉小师弟了……所以师尊真的和别的人有了孩子,还来祸害小师弟?
  主要是小师弟看着太柔弱可怜了,否则卢鸣风也不敢把他师尊想的那么坏,他将自己这些忧心的事说给林松风听,林松风是一言难尽,拍拍他的肩头,转头就去筹备婚礼了,经他提醒,还特意将山顶的无极楼和阮秋的小房子都重新修葺了一遍。
  悄悄加了婴儿房和玩具。
  殷无尘和阮秋远在紫霄宫,根本无法体会卢鸣风心中的天秤在师尊和小师弟之间来回的煎熬与内心的谴责。而阮秋一语成谶,话说出口不到一炷香,徐剑圣就找来了。
  这位徐剑圣身量挺拔,因为身上流着一半西域血统,眼窝比常人深了一些,眼瞳也是淡淡的褐色,他的肤色偏蜜色,穿着一身深墨色的道袍,所御之剑是一柄重剑。
  徐长生是想来约架的,不过也没阮秋想得那么可怕,他也不是不讲道理,知道殷无尘受伤之后,非常遗憾地收起了重剑九霄,约定了下回再打,人很随和,也很爽快。
  谁知谢玄卿也同阮秋有着同样的误会,在徐长生收剑,阮秋暗松一口气时,这位紫霄宫宫主便急匆匆地赶过,一枪拦在殷无尘二人面前,殷无尘就将阮秋拉到了身后。
  阮秋从他身后探出头,就见他大师伯板着一张俊脸,指着他们跟对面的徐长生说:“他们两个,我护着,你要是手痒,就跟我打。”
  徐长生先是一愣,也不解释,笑着应下便召出重剑先一步往紫霄宫外去了,只留下一句——
  “那阿卿可不能敷衍我!我先行一步,老地方见!”
  阮秋也没想到这位北岸剑圣这就应下了,见他大师伯收枪就要跟上,他忙喊人,“师伯……”
  谢玄卿回头看他一眼,“无事,你们安心留在宫中。”
  他仍下话就走了,一心要教训不懂事的徐长生,阮秋一回来就挑事,万一吓跑了怎么办?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