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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徒弟重生了(穿越重生)——姜鱼

时间:2022-03-14 10:04:30  作者:姜鱼
  宋新亭似被触怒,反驳道:“我会尽全力保护小秋!”
  “然后呢?”殷无尘只是神色平静地看着他,“若再有今日之事发生,以你的能力能解决吗?”
  “我……”
  宋新亭哑口无言,攥紧拳头,不服输地对上殷无尘,分明对方的神色十分平淡,宋新亭心中却有种羞辱感,到他也知道,殷无尘太过强大,的确拥有看不起他的资格。
  而他,确实被戳到了痛处。
  阮秋看了看殷无尘,又看向宋新亭,急忙帮哥哥说话,“师尊,哥哥昨夜一直在帮我找人……”
  殷无尘颔首,“我知道。”
  阮秋为难地看向二人,随后叹道:“师尊,哥哥也是想帮我,他是为我好,才会劝我离开宗门,我知道你们都对我很好,只是方式不一样,我也会认真考虑你们的话的。”
  殷无尘看着他问:“那你会答应他,丢下我离开吗?”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宋新亭也在等阮秋给出答案。
  阮秋避开殷无尘的注视,垂眸道:“从心而论,我现在还不想离开宗门,师尊和师兄们对我那么好,我还没有报答你们。可是,若今日之事再发生,我的秘密也许还是会暴露,便有可能会连累到师尊的名声。”
  殷无尘道:“我不在意。”
  阮秋怔怔地看着他,因为这一句话,他心中平静下来,苦笑道:“师尊可知道,其实今日,我是动过杀心的,我想杀死纪天泽。”
  殷无尘的语气中并没有诧异,“但你到最后收手了。”
  当时修为高一些的人,都能看出那一刻阮秋的犹豫。
  阮秋点头,“那时,我想了很多,若是纪天泽死了,他就再也不能说出我的秘密了。可若杀了他,纪家不会放过我,还会给师尊和宗门带来不少麻烦。”他说着轻笑一声,自嘲道:“其实我不是不明白,纸是包不住火的,除非我永远藏在一个无人的地方,否则,我的秘密总会有被他人发觉的那一日。纪天泽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我那时就想,不如就让他说出去,我也就不必再隐瞒下去了,不管之后被人骂怪物也好,怎样丢人我都认了,谁让我生来就是这个样子?”
  殷无尘和宋新亭都没再说话,只是担忧地看着他。
  “那时,我甚至告诉所有人,阮秋就是这样的人。”
  阮秋说到此处,面色苍白,可笑容中却有几分释然,“动手之后,我心中压抑多年的心结竟然消失了,这么多年来,这是我睡得最安稳的一觉。可是当我醒来后,师尊,哥哥,我还是会害怕。就算你们告诉我纪天泽没有说出去,我也会忍不住去想像这样的意外会不会很快再来一次?”
  宋新亭张了张口,想到殷无尘方才那几句话,便羞愧地默默闭上,他还没有能力做出承诺。
  但殷无尘可以,他定定看着阮秋说:“只要你不愿意,有我在,谁也不能说出你的秘密。”
  阮秋眼眶倏然泛红,师尊总是能在他失落的时候为他作出承诺,也总能给他最有力的安抚,所以他更不能继续自私下去。他攥了攥衣袖,哑声道:“我知道,师尊的所有话我都会信,可是我也不想连累师尊。”
  殷无尘温柔地看着他,“你不会连累我,我也有一个办法。小秋,你在道法上的天赋不亚于练剑,相信假以时日,你的成就不会低于松风鸣风,到那时,师尊会以你为荣。你的秘密不该成为你的心结,你是异于常人,但你从来都不是怪物,你的特殊,本就不是你的错。小秋,只要你足够强大,你便无需再害怕秘密暴露。到了那时,那些流言,已不能再影响你的修行,而你的强大,也能震慑他人。”
  宋新亭想要否定殷无尘的话,这不是给阮秋画大饼吗?几句话便想让阮秋不在意这件事,这怎么可能?可他又想不到该如何辩驳。
  但殷无尘的话,确实让阮秋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这是他未曾想过的方法,他早已愣住。
  “强者为尊吗……”
  修行界一向都是这样,只是柔弱了这么多年的阮秋,从未认为自己也可以成为那个强者。
  殷无尘道:“数日前,你还只是练气二层,却能与曾经的魔门用剑第一人试剑,两剑叫他另眼相看,要收你为徒。而后突破瓶颈,升至练气五层,你说,这是不是你的天赋?”
  阮秋怔住。
  因为在殷无尘眼中,他看到了对方在为自己骄傲。
  殷无尘又道:“今日,你的太阴御水决进入第二重,修为也飞涨到了练气九层,连升四层,离筑基已经相当接近,阮秋,你如今还认为,自己没有具备成为强者的资质吗?”
  阮秋不语,他心想,是因为太阴御水决本就是玄极宗的顶级功法之一,加上他本就有底子在,今日情绪剧变,有所突破,似乎并不算他自己的天赋,而是功法本就出众。
  可是,在殷无尘的目光下,阮秋说不出否认自己的话,他甚至有些心动,他真的可以吗?
  殷无尘手腕一翻,将化为青玉簪的灵剑绕指柔,认真地凝视阮秋,“相信有句话很多人告诉过你,能成为我殷无尘的徒弟,就足以证明你的不凡。阮秋,不管你身上有什么特殊,我不会看走眼,谢英和鸣风他们能做到的事情,你也可以做到,如今,你可愿继续做我殷无尘的弟子,用这一柄灵剑绕指柔,为师尊扬名天下?”
  在接触修炼以来这么多年,阮秋一直处于难以修炼的废物状态,但重活一世,他突破了瓶颈,这说明这一世一切都可以不一样,那么他所走的路,也该变一变了,或许,他真的可以尝试一下他曾经向往的路?
  即使曾经自认自己只能藏在黑暗之中,远远眺望热闹的人群,阮秋又会能不羡慕谢英、卢鸣风这些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人群前,可以仗剑江湖,快意恩仇的同辈?只是他从来都不敢想自己也可以和他们一样。
  其他人都说会保护他,唯有殷无尘告诉他,他可以。他甚至可以为他的剑圣师尊赢得荣耀。
  原来被人寄予厚望,是这种感觉,虽然仍会有不安,但却不再畏惧,甚至令人热血沸腾。
  阮秋心中豁然开朗,眼底的迷惘变作坚定,他同样认真地跪了下来,以双手接过殷无尘耗费心血亲手为他量身打造的绕指柔,神色郑重,“师尊,弟子定不负您所望!”
  在这一刻,宋新亭终于明白他与殷无尘最大的差距,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阮秋——不再迷惘脆弱,整个人如获新生,他也有了自己的路要走,便是那个秘密也挡不住他。
  他此刻,是耀眼的。
  那大抵是属于年轻人的朝气,是宋新亭从未有过的东西,他反而陷入了迷茫,他连自己的生活都过得一塌糊涂,却一心要拉着阮秋不放,这些年来,是他耽误了阮秋吗?
  殷无尘将绕指柔重新交到了阮秋手上,看着如此认真的徒弟,他将人扶起来,竟有几分心虚,说起来,他收阮秋入门时,都没有过如此郑重的仪式,是他这个师尊不合格。
  那时候,他在做什么呢?
  他让荧烛剑将阮秋带到清徽山,带他在凌绝峰上转了一圈,然后告诉阮秋,他要收他为徒。
  阮那时秋呆住了,问他为什么,他想,是因为喜欢,只是话到嘴边,理智让他添上一些修饰。
  之后,阮秋就没再离开凌绝峰。
  想起来,阮秋这个小徒弟像是被他殷无尘哄骗来的。
  定下师徒关系的那一天,连殷无尘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因为在那之前,他在宗门里就只见过阮秋两面。第一面,是那一日,荧烛剑弃他而去,将阮秋带到了他的面前,第二面,是在他与长老们为收不收夺得外门魁首那名弟子为徒而起争执之后。
  还记得那一天,他鬼使神差地来到藏月峰,看到藏月峰一名小童偷懒耍赖要阮秋帮他做事,他平静多年的心中升腾起怒火,想要将这个柔弱的少年带回自己的地盘宠着。
  然后他真的这么做了……
  有些人,平生只需见上一面,便足以让人认定终身。
  而今,将绕指柔交到阮秋手上的殷无尘看着小徒弟严肃的神色,收回了飘远的思绪,却遏制不住,温柔的桃花眸定定看了阮秋许久。
  阮秋热血上头过后便是一脸赧然,无措地抱着青玉簪,发觉殷无尘明显在走神,轻咳一声。
  “师尊?”
  殷无尘应了一声,不舍地移开视线,看了眼边上心不在焉的宋新亭,才又说道:“在你强大起来之前,师尊还是会守护你,纪家的事,恐怕没那么简单,为师会亲自解决。”
  阮秋乖乖应是。
  宋新亭恍然回神,对殷无尘的态度已不像先前那样充满防备,他拱手道:“多谢殷师叔。”
  殷无尘道:“我在为自己的徒儿出头,你无须同我客气,记得将你们抓到的人交给松风。”
  “好。”
  宋新亭此刻已是心服口服,他是学过禁言咒的,很多修士都会学上一点,可做不到殷无尘的程度,也不能为了阮秋杀死秦小虎,交给殷无尘,是最好也是最安全的选择。
  阮秋见二人应当不会再起争执了,不由暗松口气,偷偷抹了下眼睛,方才忍不住涌出的泪水早就收了回去,眼眶还是红着的,他又觉得有些丢人,手上力气便大了一些,却不知他这一揉,眼尾那一抹红愈发明艳,衬着雪白脸颊,一张脸秀丽无边。
  事情解决得差不多,宋新亭便要告辞,再将秦小虎带过来,没想到话才刚开口,林松风和开阳山大师兄楚越便一起过来了,二人行色匆匆,看上去像是发生了什么事。
  “师尊/殷师叔!”
  殷无尘闻声让他们进来,问林松风,“出什么事了?”
  林松风的神色很是难看,“师尊,纪家的人又上山了!”
  闻言,屋中几人神色微变。
  殷无尘挑眉,“他们还敢来。”
  楚越笑道:“纪狂涛不仅敢上山,还是特意来找殷师叔您算账的,这会儿正在前面闹事,殷师叔,您可要过去看看这纪家人的小把戏?”
  殷无尘瞥他一眼,他这大师侄,可真是掌教教出来的,整日只想着看戏。他没有搭话,负手望向庭院外,“不必了,他已经来了。”
  果然,他刚说完,一道强横刚猛的刀气骤然自院门外斩来,紧接着,一声怒喝响彻山庄——
  “殷无尘,你给我滚出来!”
  殷无尘弹指一挥,比起强劲数倍的剑气一出,轻而易举地将刀气打了回去,他面向门外,面无表情的脸上明显露出几分冰冷的嘲弄。
  “纪狂涛,你来找死?”
  院外响起一声低呼,一行人将被打出来的纪狂涛扶起来,为首正是继任的莫庄主,他脸上满是为难,劝道:“纪家主,您这是做什么?事情还没弄清楚,何必大动干戈呢?”
  何况纪狂涛多少年前就是殷无尘的手下败将,莫庄主不明白,纪狂涛何苦还要来自讨苦吃?
  见到院外众人,阮秋面色泛白,握住青玉簪走到殷无尘身旁,“师尊,此事因我而起……”
  殷无尘神色漠然地望着院外一行人,打断阮秋的话,“纪狂涛敢打上山来,便不是冲着你来的。松风,楚越,护好你们的师弟们。”
  阮秋一愣,便让林松风和宋新亭拉了回去,宋新亭面色凝重,低声说:“听你师尊的话,纪狂涛今夜大闹名剑山庄,恐怕是出了什么意外,此事,已不是你我能解决的。”
  林松风一手按在阮秋肩上,轻轻摇头道:“小师弟放心,这种场合,师尊可应付过不少。”
  二人都拦着他,阮秋只好看着殷无尘走出门外,独自面对纪狂涛,不安地抓紧青玉簪。若是他早日强大起来,他就可以保护师尊了吧?这个念头一出,阮秋也被自己惊到了,但他这次不再觉得荒谬,他很快坚定决心,师尊说他可以,他就一定可以!
  殷无尘出去时,方才被打出去的纪狂涛狼狈地推开莫庄主等人的搀扶,提着刀冲了上来。
  “殷无尘!我儿今日是冒犯了你,可当时我已向你赔罪过了,你为何还要置他于死地!今日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否则我儿回去之后怎会一直昏迷不醒,只剩下一口气!”
  见殷无尘真出来了,莫庄主只得硬着头皮打圆场,“纪家主,今日纪家侄儿走时不还好好的吗?怎会突然就出事了?你再好好想想,此事说不定有误会!”他劝完这边又劝殷无尘,“殷剑圣你看,纪家主也是一时着急,咱们还是先坐下好好谈谈?”
  殷无尘还没表态,纪狂涛便怒道:“不是他还有谁!今日他杀死我纪家的九转灵蛊后,天泽便有些不对劲,下山途中忽然吐血昏迷,至今未醒,殷无尘,他是我唯一的儿子,你动了我纪家的九转灵蛊,还要天泽死,你这是要对我纪家赶尽杀绝!”
  阮秋在屋中看着纪狂涛声势浩大地讨伐师尊,眉头紧紧皱起。宋新亭听到这话觉得不对劲,“殷师叔若要杀纪天泽,今日在擂台上就杀了,又何必再留下狠话警告他们?”
  听到他提起禁言咒,林松风轻咳一声道:“师尊不会杀纪天泽,今日出手不过是小惩大诫。不过纪狂涛敢跑来讨伐师尊,这是不要命了吧,莫非纪天泽真的快要死了?”
  可是今日那么多人看着,纪家人将纪天泽带走时,他人只是受了一些伤,还能活蹦乱跳地指着殷无尘破口怒骂,不至于伤及性命。
  那边,莫庄主也十分头疼地在两头劝说,“纪家主莫急!您总得让殷剑圣说上一句话吧?”
  纪狂涛哐一声将长刀扎进门前青砖下,怒目圆瞪。
  “行,你让他说!”
  殷无尘由始至终都淡漠地看着他,仿佛压根没将他放在眼里,便是在莫庄主好声好气的劝和下,也只是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本座若要杀纪天泽,他今日就下不了山。”
  “我就知道你想要他死!”纪狂涛怒而拔刀,莫庄主忙不迭拦下,苦笑道:“纪家主冷静!殷剑圣并没有说是他对纪家侄儿下杀手啊!”而且殷无尘都否认了不是他动的手。
  殷无尘懒得再看他做戏,只道:“你究竟想怎样?”
  纪狂涛只知道喊着要殷无尘偿命,可又没有证据证明是殷无尘下的手,莫庄主赶在他又要喊话之前,急急说道:“此事定是有误会!纪家主,殷剑圣,不如我们先去看看纪家侄儿如何了?若纪家侄儿当真命在旦夕,此时去了说不定还能有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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