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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攻略我宿敌[快穿]——榕斐

时间:2022-03-15 09:55:02  作者:榕斐
  楼羽笙听着他的分析,脸色越来越难看,他这下子也明白了过来:“我们以为通过放弃处死放弃杀人的办法可以至少阻止三个人的死亡,但是法官并没有善罢甘休,她将计就计,把所有人都困在游戏中度过四年,那么在四年中总有办法把这‘三个人’的名额再补回来!”
  他现在才明白法官那句有恃无恐的“杀戮的名单还会继续下去”是什么意思!
  原来ta根本就没想过要停下杀人的步伐。
  “所以第三个月夜,如果不结束这场疯狂的游戏的话,就一定还会有人继续死去。”祁以南神色十分不虞,边说着边从怀里掏出一本圣经递给楼羽笙。
  这下子楼羽笙也吓了一跳:“你改宗教信仰了?”
  “想什么呢……”祁以南敲了他脑门一个响栗,没好气地说,“你明明知道我的角色设定是异教徒,设定就跟扎根在伊万的灵魂里了一样,怎么可能更改?我想给你看的,是你一直夹在圣经里的笔记本,这四年期间发生的事情,我都记在你的那个本子上了。”
  祁以南目光柔软了几分,他翻开圣经,果然里面正是那个小羊皮的笔记本,它还是那样一如既往地躺在书中间,但是却能看出来被磨损了不少。
  在楼羽笙的脑海里原本一直没有什么时光流逝感觉,直到这一刻,看到个子拔高变成熟的祁以南拿着一本外皮已经有些破旧的本子,楼羽笙才真正的感觉到四年是那么的真实,而不只是祁以南口中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语而已。
  对自己而言,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可是对于其他所有的玩家来说,这是每一天都格外逼真,货真价实的四年。
  楼羽笙的心里像是被人无情地捅了一个窟窿一样,酸苦的血液直冲向那里。
  祁以南是怎样孤单地在游戏里渡过了这四年?
  他无法想象。
  光是试图去碰触这个念头,他的整个人都像是在无尽的深渊里坠落,心脏在不断的失重感中被无情地揪紧扯碎。
  这种痛苦太过强烈,连带着眼睛也开始发酸。
  他回避着祁以南的目光接过本子,掩饰地翻着本子看了起来。
  “果然,从你记录的笔记里看,他们三个都是因为‘不可抗力’,说白了也就是被游戏的法则杀死的……也就是说,即使我们跳过了白天的投票处死环节,又想方设法让玩家们不在月圆之夜苏醒,也于事无补。那个‘法官’已经是铁了心的要把我们一个个杀死了。”
  “那个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楼羽笙……”
  “啊,是哦……那你有没有掩护好自己女巫的卡牌身份?如果他们因为失魂药水的来源而追究到你身上的话,就算同样都是玩家,但是人心隔肚皮,恐怕也……”
  “羽笙!”
  祁以南终于大声打断了他埋着头自顾自的长篇大论,捧着他的脸,强硬地对上视线。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只装得下眼前这一个人。
  那双莹绿色的眸子一如少年时那般动人,打着卷的栗色发梢落在他眼前,半露出那轻微上挑的眼尾,但是他成熟而瘦削的面容却将那份轻佻感给压了回去,当他不苟言笑地注视着别人的时候,那份沉着感带着不可思议的感染力,让人全副心神都被一把抓紧,根本无法顾左右而言它。
  “你在害怕,在恐惧……”他缓缓靠近咬着嘴唇不吭声的人,目光胶着在一起,“为什么?是在对已经从少年模样长大成人的我感到陌生和疏远?难道……我没有真的如你所愿变成一只乖巧可爱的小猫咪,就这么让你失望么?”
  楼羽笙看着他,满溢的酸楚终于像洪水一样冲出心门:“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因为这样微不足道的事情疏远你,我只是……抱歉……我只是一想到你就这样孤零零一个人被留在这个游戏世界里,不知道哪里是终点,这样日复一日地渡过每一天,我无法想象你是怎么承受过来的……”他说着说着就痛苦地捂住了眼睛,声音哽住说不下去了。
  指缝间依稀有水光在闪动。
  祁以南做梦也没想过强悍蛮横如楼羽笙这样的男人会有掉眼泪的那一天,而且还是为了他。
  “羽笙?羽笙?你哭了吗……”
  “对啊!我很难受啊!”楼羽笙狠狠抹了一把脸,红着眼睛瞪着他突然爆发了出来,“祁以南你根本没有必要为了我……为了我这种人做到这个地步!”
  我是曾经和你不告而别过一次的人。
  是你已经不记得了的上一个世界里维持着甜蜜的状态,然后离开了你的人啊!
  祁以南看着眼前情绪波动得无以复加的人,一把将人拽进了怀里。
  “哦,原来你知道自己是哪种人啊。的确,只知道专注在自己想做的事情上,永远把我排在其他事情后面的人,就是一个这样自私的人。”
  他继续说道:“但是,我也知道你心里那些比我还重要的事情,对你有多么的重要。如果有一天,你不再为了寻找真相、做那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而去勾心斗角,也许你就不是我喜欢的那个楼羽笙了。”
  他轻轻勾起嘴角,把楼羽笙耳畔的金发勾了过去,悄声在他耳边道:“我早就知道你是个怎样的人了,楼Sir,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Surprise!换祁先生来挖坑了,小猫咪可厉害啦~
  马上要上夹子了,好紧张Qw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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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真人狼人杀世界
  楼Sir……
  这两个咬字很轻的音节, 却像是在楼羽笙的的心里投下一道晴天霹雳,轰得他满眼冒金星, 有种骤然晕眩的错觉。
  毫不夸张地说,在那一瞬间, 楼羽笙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冰冷了下来。
  他的声音有些控制不住的发飘, 嗓子有些干涩。
  “你……刚才管我叫什么?”
  祁以南定定地凝视着他, 轻声道:“你刚才明明听见了。”说完, 他嘴角微微挑起,“而且,你应该听得很清楚才对……楼Sir。”
  这下子楼羽笙想要找借口说是幻听也不行了。
  他无法再继续自欺欺人下去——
  祁以南,根本已经想起了上个世界发生的事情!
  栗发青年的手肘撑在红衣主教的脸旁, 原本觉得难以想象的亲近动作已经变得越来越自然,他轮廓好看的侧脸被微光勾勒出光暗两面的性感剪影, 双眼像是镶嵌其中的绿色.猫眼石,泛着令人着迷的光泽。但是这难得的主动却像是隔着一层纱,始终若即若离的。
  而随着脱口而出的那句“楼Sir”, 祁以南终于忍不住向前倾身考去,送上了自己情难自禁的一个浅吻。
  那是轻柔得不可思议的一触即离, 好像一只被迷惑的蝴蝶,偶然地落在柔软的温床上短暂休息了片刻,不过一眨眼的时间, 便又翩然飞走了。
  四年的光阴不仅让祁以南变得成熟俊朗,更令他变成了一个极富耐心和毅力的男人。
  “看着我,羽笙。”祁以南又吻了他一下, 两人离得距离极近,呼吸完全纠缠在了一起,鼻息所带起的温热气息被囚.困在极近的距离之中,这种毫无隔阂的感觉让人一阵目眩神迷。
  淡金色的睫毛颤了颤,很久才像是下定决心一样抬起眼睛看向祁以南:“你……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
  这句话一说出口,便意味着楼羽笙已经没有了后退之路,不管怎样他都是理亏的那一方,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还不如干脆利落给他个痛快,楼羽笙有些纠结地想道。
  “与其说是想起来,倒不如说我一直都知道。”
  祁以南蹭了蹭他的鼻尖,在楼羽笙震惊的目光中徐徐解释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天晚上我都会做同一个奇怪的梦,一些不属于我的故事却在梦里一天天地发生着,从没有一天的间断。即使我去看医生、吃镇定药也丝毫没有半点帮助。这种被梦境强行拉着走的感觉并不好受,甚至一度让我怀疑自己……可我根本没意识到,其实我早已经沉迷于这个梦里面,直到有一天,梦境中的人突然不见了,他再也没有在我的梦里出现。”
  他皱着眉毛,神色里笼着一丝阴郁:“没有了他的梦境变得索然无味,好像失去了重要的东西。那种感觉糟糕极了,胸腔里空虚、难受、无能为力。我想,那是因为我太过熟悉这个梦境中的人,早已习惯他的存在了。没有他的梦境,再也不是美梦,只不过是另一个残酷的现实世界。”
  “那不是梦……”楼羽笙轻轻说道。
  “是梦或者不是梦已经不重要了。我终究还是好运的,竟然通过这个游戏的机会,再次与你相遇。你知不知道,当我在地牢里看到你走进来的时候,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祁以南恶趣味地在他敏感的耳垂吹了口气,“我很确信,你就是我那走丢的梦中人吧?”
  他没头没尾地这样断言道,明明是问句,却说出了异常笃定的意味。
  如果是别人,这样信誓旦旦地说着自己的梦,绝对会被骂一句“神经病”。
  可是说出这种坦率情话的人是祁以南。
  那个绝不会轻易泄露自己真正情绪的祁以南。
  一想到自己以这种方式被祁以南“记起来”,楼羽笙眼睛又开始发酸了。而且……他哪儿是走失啊,他那分明就叫做细软跑——火速卷上细软行李就麻利跑路了!
  不过还不待楼羽笙开始反省自己那时候可以称得上“负心渣渣”的行为,就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探进了自己的主教长袍之中。
  刚刚因为腿部的穴道按摩而变得格外敏感的身体再一次战栗了起来。
  楼羽笙被他顺势压在了山洞墙壁上,那双四处点火的手撩得他开始微微喘着气,他推了推埋在自己颈间的脑袋:“你疯了?现在发.情你觉得合适吗!”
  没想到祁以南不退反进,脸上表情认真的不像是在谈论这种少儿不宜的行为:“那什么时候才是应该的时间?我不想再等了,难道还要我再等待一个四年么?”
  只这一句话就把楼羽笙给憋了回去,失去反抗的意图不过短短一瞬间的事情,在下一刻,他就被那双手握住了要害之处,拇指摩挲着抚摸起来。
  “嗯……别……”楼羽笙的后背上就是一块突出来的山石,如果真要这样蛮干,他明天脊椎非得被磨出个大洞不可。他一向对有来有往的床.事接受心态良好,但是不在床上就有点超纲了。
  他刚要对这个怪异又站不住的姿势表达一下抗议,就见祁以南“非常贴心”地将他翻了个个,突然的身体失衡,让他的手臂下意识地就撑在了墙壁上面。
  然而下一刻,祁以南的手便握在了他的腰上。被贯.穿的瞬间楼羽笙一下子闷哼出声,背脊因吃痛而绷紧,他这才意识到这个新姿势真的糟糕透顶了!
  手臂撑在石壁上面,让身体的背部凹成了一个弓字形,从后方侵.入竟然让祁以南猛地闯到了极深的地方,偏偏他手上还玩弄着那火热的前端,从他背后轻轻舔着那流畅如艺术品的颈部线条,间或着轻轻咬上一口,仿佛在说:“老虎不发威,你还以为我真的是一只无害的小猫咪吗?”
  祁以南似乎已经完全学坏了,四年前楼羽笙是怎么吊胃口磨着他的,他便也依样画葫芦地照学了个遍,直到听到楼羽笙无法压抑的呻.吟声,他才大刀阔斧地动了起来……
  把主教推倒从头吃到尾的夙愿,在时隔四年之后终于达成。
  *
  楼羽笙从来没有这么疯狂的野.战过,刚刚结束的时候,连手指都带着发麻的酥软饕足。
  但当自己是下面的那一个的时候,他的心情一下子变得五味杂陈。
  尤其是当祁以南率先给他解锁了新体位之后,现在楼羽笙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大白天的只想着怎么才能把xxxx式或者xxx式用在祁以南的身上。
  就算不再是年少的小猫咪了,楼羽笙也有信心再把他干到露出小猫咪的表情。
  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回神了。”祁以南端着一摞纸牌进来,在他眼前晃了晃手,“都已经过去一下午了,还在回味吗?”
  楼羽笙翻了个白眼:“回味个头。你觉得这是在回味的表情吗?”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脸。
  “这个嘛,我得好好看看……”祁以南把纸牌放在桌上,双手捧起了楼羽笙的脸,盯着楼羽笙直瞧,好好的一个金发美人却没个正经地挑着眉,整个人一下子就平添了一股痞气。
  “我看你这张脸上写满了,意、欲、图、谋、不、轨。”祁以南一语道破楼羽笙心里的念头。
  “Bingo!猜对了,诶~看来你挺有自觉的嘛……”楼羽笙朝他别有深意地弯弯嘴角,然后点了点自己的桌子,“不过,首先我们要有命来意欲不轨,还是先来处理正事吧。”
  他已经把小羊皮本上面的记录翻过了一遍,大致了解了“劳尔主教去异国传教”不见的这四年里奥灵格发生的大小事宜。不过他最感兴趣的,还是和死去的几个玩家有关的信息。
  他翻开纸牌,所有玩家的十个名字一字排开摊在大理石桌面上。楼羽笙手在名字牌上一拂,便像是荷官一样将名牌快速地分开,动作优雅而具有独特的韵律感,第一个死者布里格斯,第二个,昆克,第三个奥利维亚,最后是莫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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