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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攻略我宿敌[快穿]——榕斐

时间:2022-03-15 09:55:02  作者:榕斐
  楼羽笙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精彩,几乎是花了全身的力气才重复着挤出他说的那两个字:“攻?略?”
  祁以南想起来什么似的补充道:“啊,不过上一个月圆之夜——也就是一年前,娜缇莉丝的丈夫就已经病入膏肓了,想必这一年的时间……”
  “是的,娜缇莉丝的丈夫已经在半个月之前过世了,她现在已经从酒庄女主人一跃成为了首都奥灵格首屈一指的女富翁。以后要叫她娜缇莉丝公爵夫人了。”
  祁以南脸上笑眯眯的,但是笑意不达眼底:“那挺好的啊,寡妇……还是有钱有势的公爵夫人。简直和红衣大主教是‘天作之合’了。”
  楼羽笙觉得自己额角的青筋都快要镇不住了,一抽一抽地跳着,偏偏祁以南还一脸笑得毫无自觉。
  他已经不知道怎么用言语去解释了,楼羽笙湛蓝色的眼睛闪过一丝危险的流光,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废话了!真男人就用行动表达自己心里想的!
  “哐!”
  楼羽笙紧握的拳头猛地捶在床头的木板上,轰然的巨响和整架床几乎快要散掉的震颤让人一下子噤若寒蝉。
  金发的男人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向后方,堪比军人一样整齐的发型和严谨服装,却因为他带着一丝抑制的神情而染上了禁欲系的诱惑。
  荷尔蒙的气息在他撑着手肘欺身而上的时候,几乎是从四面八方传递了过来。惹毛了楼羽笙的下场就是被他的暴脾气轰到渣都不剩……或者,也有可能是被他眼底深藏的烈焰燃尽身体的每一寸皮肤。
  他可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主教大人。
  对待自己这个死对头的心情,一旦走上了歧途,就没有回头路,他也从未想过要回头。
  他们是两把瞄准对方的利器,离得太远,只觉得危险;而现在方知离得过近,更是会擦枪走火。
  嗯,主教大人不得不承认成语的博大精深即使是在海德帝国也依然成立。
  *
  垂在祁以南眼前的十字架挂坠让他眯了眯眼睛,他摸着那仿佛带着圣光光辉的十字架,抬头问离自己近在咫尺的男人:“你这是要干什么?”
  楼羽笙鼻尖和他的凑得极近,也不再故意摆出敌对的态度,反而动作驾轻就熟地蹭了蹭他的鼻尖,眼睛里闪烁着幽蓝色的色泽,无声地告诉他那个字。
  紧接着,他的脖子一下子就被对方扯住十字架的动作拉了下去。
  少年莹绿的眼睛因为光线的关系,一直微微眯着,明明体格上远远不如比他年长的劳尔主教,但是眼中那丝玩味的神色却让人觉得他似乎才是真正操.纵两人地位的人一般。
  “劳尔大人,说话可要对得起胸前的十字架啊。”少年的目光专注地看着眼前这片幽蓝色的海洋,声音压得极低,与其说是劝说,不如说是来自深渊的诱惑。
  压制着他的人闻言,手指勾起伊万微卷的长发,挑起眸子看人的样子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几乎让人忽视了这金发美人本人充满吸引力的眼神。
  “嗯,摸过十字架了、也去祷告忏悔过了,没用。所以说……即使是以上帝的名义,我的脑海中仍然都是你。”
  他把红色的外衣随手往地上一扔,低头在那觊觎已久的嘴唇上咬了一口:“怎么样,要拒绝我吗?”他轻轻舔了一口被自己咬得红艳艳的下唇,不怀好意地补充道,“你要是敢拒绝的话,我天一亮就跳预言家,然后诬陷你是狼,让大家白天把你票死,只要亮出了预言家身份,下一个晚上自然有狼来补刀杀我,到时候前后脚死也挺好的。嗯?这个主意如何?我让你考虑十秒钟。”
  祁以南本来正在欣赏红衣金发美人的迷人姿色,闻言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狗屁的前后脚赴死!
  这家伙还记不记得自己刚才说要调查任图下落的豪言壮语了,转眼就要整一出“死亦同穴”,他是冲动上脑把脑子吃光了吗??
  祁以南几乎气绝:“你是病.娇还是变.态,讲不讲道理的?”
  “都已经问过这么多遍,你不是早就已经知道答案了吗。”楼羽笙勾起嘴角,一副有恃无恐的流氓样,就差在脸上写上“我是变.态”了,哪里像是个帝国神圣的大主教,末了还不忘催促,“决定得怎么样了?十秒钟快到了。”
  “这种事情,还需要说吗!”
  祁以南恶狠狠地瞪了眼前的男人一眼,舌尖灵活地探入他的唇间,并主动和他的唇舌纠缠上,难舍难分地共舞。那熨帖的柔情和强硬,交织在一处,让人的体温一下子就升了上去。
  楼羽笙简直感觉自己眼前炸出了一片莹绿色的魔法烟花。
  他很清楚地知道祁以南恐怕早已不记得上一个世界的事情了。
  他也知道祁以南刚才完全可能会无情拒绝自己这个突然发难的死对头。
  但是……他还是克制不住自己,他想要试试看,既然自己可以在两个世界里都被同一个人攻破心防,那么……可不可以期待眼前这个两个世界都在自己身上栽跟头的人,也会再次接受他呢?
  在上一个世界里,他给祁以南做了人肉缓冲垫,但是却害得祁以南被小白花利用,差点成为地下赌场的拍卖品;这个世界里,他和祁以南交换了身份牌,以自己的倒霉运气狠狠坑了祁以南一把,但是同时也又一次做了人肉垫子。
  楼羽笙合上眼睛:也罢,运气差就差吧,可能他毕生的好运气都用在了这个死对头的身上了。
  两人亲到太阳都快要日上三竿了,才难舍难分地分开。
  楼羽笙金色的短发早已不复方才的整齐严谨,圣洁的白袍穿在身上,却怎么也没法遮住浑身那股比女巫更加能够迷惑凡人心智的神色。
  阳光透过窗帘照在床上,让祁以南视力受损过的眼睛敏感地眯起,微微泛出生理性的泪水。
  “嘶啦——”
  楼羽笙伸手扯下床上纱幔缀着的一条绫罗,他咬着布料的一端,下巴一扬将它扯裂成一条细细的锦缎,然后勾起嘴角,将祁以南有些湿润的眼睛又给蒙了起来。
  “你……你这是虚张声势!”
  “呵呵……那你就是口是心非~”楼羽笙低声笑着,他的声量很小可是嗓音却像是带着一股魔力,让人心驰神往。
  ……
  即使视线被蒙住了,祁以南还是被楼羽笙的举动牵引着全部注意力,整颗心脏都被这个蒙住他眼睛的男人填的满满的。
  当祁以南终于忍受不住将绫罗挣扎开的时候,他这才睁眼看到楼羽笙抬起头,凌乱的金发散乱在光洁的额头上,他的嘴角和指尖不可避免的映入眼帘。
  祁以南刚想说些什么,但是伊万的眼睛受到阳光的刺激,应激性地流泪,让楼羽笙目光专注地看着他,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擦去他的眼泪。
  而下一秒,楼羽笙像是品鉴什么美味珍馐一样,挨个停留在自己十指修长的指尖上品尝。
  楼羽笙抿了抿嘴唇:“你有没有听说过,每个成语都是可以拆解开来理解的?”
  祁以南盯着他不做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金发的美人眨了眨眼睛,一脸的合理公平公正:“刚才我擦了枪,毕竟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本着逻辑的严谨性和因果链的完整性,那么接下来,就应该要walk a fire……”
  祁以南愣了片刻:“……”
  去他的强盗逻辑!
  可偏偏,红衣大主教身为这座宫殿里唯一至高无上的存在,他要想将歪理当真理,还真的很大程度上能够行得通,再加上楼羽笙此时红衣金发的模样确实好看极了,那好似金子般闪闪发光的耀眼容貌离得极近,这样的视觉冲击实在让人难以拒绝。
  于是,好长时间之后……
  “你是又哭了吗?”
  被问的人半晌说不出话来,他要是有力气说话,还不如先把这个丧心病狂的预言家直接先咬死!
  祁以南简直是前所未有的气若游丝。
  “……你也不看看几点了,阳光都这么刺眼了,我的眼睛还没好你搞什么?”
  “不用解释,我知道了,你这是……”最后的几个字声音越来越小,省略的最后几个字没有了声音。
  “你……你他妈说谁??”最后几个字咬牙切齿的消了音。
  “嘶——宝贝儿你别咬我啊……原来你还记得怎么读唇语?唔,那我还是继续把你眼睛给蒙上吧~”
  “滚!”
  “宝贝儿你这是在害羞嘛?”
  “呵呵,楼羽笙你最好下一个晚上提前把皮绷紧了,洗干净给我等着。”
  “哎?我这个预言家要是早死了怎么办?”
  “放心,那我一定不会让你白死的,一定物、尽、其、用。不管线下还是线上,搞一场让你终身难忘的水晶棺之旅。”
  楼羽笙:“……”
  *
  “大人,您今天的午饭菜单……”
  阿莎一推开寝殿的门,看清里面的“惨状”,手里的银制托盘就“咣当!”一声掉在地上。稍微拔高了一些的少女身材愈发曼妙了,但是她那副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的模样显然不是一个淑女该有的表情。
  已经偃旗息鼓的楼羽笙一把捂住额头,完了……
  “劳尔大人!你怎么可以又把床幔扯碎了!天啊,伊万,你又对大人做了什么?”果不其然,阿莎的尖叫就像是街角驿站受虐待的小母马一样,毫无预兆地就投了个平地惊雷。
  祁以南一脸懵逼,指着自己:“我??”
  阿莎几乎是在用美少女的全部五官生动地演绎着何为“气成河豚”,她指着楼羽笙布满胸膛的红色印痕,手指哆哆嗦嗦地抖啊抖,一脸老母亲的恨铁不成钢:“不是你还能是谁!大人好心给你解了奴籍,你还不明白他的心意吗?大人执意要和你整日待在一起,连教皇都没有办法,但是你就是这样糟蹋大人的吗?”
  祁以南一脸茫然地捂着自己发酸的腰,觉得这个误会好像有点大。
  “我早就听说东方的异教徒性本邪恶,又是堕落的魔鬼,但是大人一片真心对你,你也是看在眼里的,本想着你会珍惜他的感情,哪想到我们还是养了只不怀好意的凶兽!”阿莎说着说着还抹起了眼泪珠子。
  等等!
  小姑娘,你醒醒!
  你是从哪里推论出一个少年把一个成年人给就地正法了的?虽然他确实一直也有这个念头……只不过这次明显他才是失利的那一方。
  ——咳,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阿莎的粉丝滤镜也太厚了吧!
  楼羽笙撑起身,咳嗽了两声,一脸被采撷过度的虚弱样:“阿莎,这件事发生便是发生了,没必要去怨恨谁。”
  这副割肉喂鹰的圣人样子,祁以南简直都要为他的演员修养鼓掌了。
  阿莎捂着嘴,声音已经开始哽咽:“城里那么多高贵的夫人小姐您都不喜欢,却在他身上耗费了一年多的时光,您实在是太委屈自己了。”
  他摇了摇头:“感情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你又逾越了,阿莎。”
  阿莎呜呜地低声哭了起来,倒是搞得祁以南不自在了起来,他刚要说些什么安慰一下这小姑娘,就看到她已经又抬起了头,假哭声停下来之后,脸上简直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是暗中凶巴巴恶狠狠地瞪了伊万一眼。
  祁以南:“……”我、巨、冤!
  “好吧,不过公爵夫人今天进城来了,应该中午就能到教廷山了,大人您要见她吗?”
  女人果然是变脸极快的恐怖生物,就算是游戏的NPC也没有例外。
  但是阿莎的这条消息来的还真是太及时了。
  楼羽笙和祁以南默契地对视了一眼,还真是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他们现在正想见见娜缇莉丝。
  *
  娜缇莉丝穿着一身合体的贵妇洋装翩然而至,到达的时间正好赶上了劳尔主教的午餐时间,几个人便一边用餐一边谈话。
  不得不说,李思瑜这次红唇泪痣的妖姬妆扮衬得她媚眼如丝,可惜她的眼神空荡荡的明显不在状态,桌子两侧的两个男人也压根没注意到她这一局过于祸水的长相。
  三个颜值逆天的人物聚在一起吃饭,一点迤逦气氛都没有,正相反,开口第一句就格外沉重。
  “我这边,完全没有任何头绪。”李思瑜握着水晶杯,黑色蕾丝手套下养尊处优的双手微微有些颤抖,“一场游戏,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恐怖的样子呢?”
  “你这样贸贸然就来教廷山,只怕明天一大早,你和我的绯闻就要飞进教皇大人的耳朵里了。可别让人以为我也是你的追求者之一啊。”楼羽笙和她碰了碰酒杯,开玩笑地说道,试图放松她的心理压力。
  他知道李思瑜现在心里不好受。
  祁以南切着牛排的手顿了顿:“你放心,如果有人想多嘴多舌,用信鸽我就给打下来,用驿马我就把马杀了,不会有人知道咱们今天的谈话,哪怕是教皇。”
  楼羽笙瞥了他一眼,笑眯眯的开玩笑:“奥灵格现在哪里还流行养信鸽呀,现在都是老鹰传信了。那可不好打吧?”
  祁以南阴恻恻地勾起嘴角,给他比出嘴型:老鹰不好打?那就全部毒死。
  楼羽笙受伤地摇摇头,对这种暴力的行为很是谴责,他怎么觉得,说好的小猫咪伊万好像变得越来越凶残了……
  尤其是在他撂下那句“下一夜你给我洗干净等着”的狠话之后,更加明显。
  李思瑜没有在意他们两人之间的暗潮涌动,她现在全身心都放在了任图的下落上面。
  楼羽笙同时也有自己的思量,他也想尽快弄清楚这个游戏背后的真相,在吃完最后一块牛排之后,他擦了擦嘴角,试探道:“娜缇莉丝,你既然亲自来教廷山了,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信任我们。”
  她苦笑道:“我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不瞒你说,我今天也去找了艾莉和弗伦,但是显然,他们俩也被吓得不清,根本不愿意听我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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