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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娶皇帝当男妻(古代架空)——饮鹿

时间:2022-03-16 17:22:36  作者:饮鹿
  容虞舟心开始虚了,可他还在小声地辩驳:“心肝儿之前还说他是重淄人,可不就叛国了。”
  他表哥就是叛国了!
  呜呜,即便他一向帮亲不帮理,这下也说不过去。
  萧御回抱着人笑了好一会儿,看着苦大仇深地少年,他不再多说:“不是叛国,舟舟若要听解释,日后你表哥他一一说给你听。”
  “不想日后,现在就……”容虞舟撇着嘴,突然又机灵了起来,“心肝儿是不是也有事瞒着我!”
  萧御回躲闪着视线:“没什么。”
  容虞舟指头点点男人的喉骨:“心肝儿是不是和我爹,表哥一样,瞒着我什么大事?”
  “我的大事和景风行无关,是关于舟舟的大事。”
  “我能有什么大事啊……”
  “那舟舟猜猜瞒了什么,猜到点子上了,我不妨就全盘告诉舟舟。”
  容虞舟顿时坐起来,目有期待:“我生辰快到了,是不是你们悄咪咪地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
  礼物?
  萧御回思衬着,要说是礼物也未尝不可,所以他颔首肯定:“差不多了,其实你关乎舟舟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
  容虞舟眼底突然流出一抹耀眼的光芒,但他很快扭扭捏捏地扯着头发:“我还能有什么身份啊……不就是我马上要当皇后了嘛?”
  当皇后……
  萧御回不免好笑。
  猜测的事情再次歪了过去,若让小东西自己猜,估计一辈子都猜不到关键之处,
  眼下看着小动作多到不行的少年,萧御回亲自为他理好了乱了的发丝,言语之间却并未辜负:“对,舟舟就是怀宁的皇后。”
  这样郑重,这样亲昵,容虞舟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他不过嘴巴上随便说说,心肝儿这么确信地一应和,他反而小脸红扑扑的烫。
  压不住脸上的燥热,少年索性将自己的脑袋埋在男人的胸膛里,额头轻点着男人的胸骨,每一下都像小鸡嘬米,锦鲤觅食,欣忭且不住地沸腾着。
  “那说好了哦,心肝儿不能骗人。”
  作者有话要说:
  舟舟掐腰:嘿,我是皇后哦~
  得了老婆的萧御回忍笑:对,舟舟是的。
 
 
第41章 舟舟的身世(三)
  又是一年的年末, 灏京依旧人声鼎沸。
  这一年里发生了好些大事,但大多还是聚集在丞相府中,不对, 现在再说丞相家已经不合适了,改称呼一声容府。可容家的好名声传在外头,那些受过容家庇佑的文者书客还愿称呼为丞相府。
  容家大事极多。
  比如,容家被抄家了,容家的小纨绔立起来了, 容家的大小姐金秋时节出嫁了。
  说到容家大小姐的婚事,真真儿的颇为热闹。
  大小姐嫁给了显赫的王家那位节度使大人, 合婚的酒席请了一整日,全灏京的百姓都讨了喜糖,听说当日那位容家小纨绔还喝醉了酒, 差点对着新郎官动起了手, 就为了让新郎官签下日后不可辜负大小姐的契书。
  若是容家大小姐受欺负了, 日后靠着那份文书就可去官府休夫。
  这可是休夫!
  这么不得法治的文书偏偏生了效, 官府都印章都扣在了上面。
  虽说闹腾了些, 但容家小公子的行径无疑启发了灏京养女儿的官家, 后来的婚席上, 新郎官都有签下这样类似的文书才可娶妻。
  这日天朗气清, 未曾落雪,而灏京各处年味十足, 红绸丝绢悬在各家店铺前头,好不热闹。
  在军营的日子过得快, 容虞舟靠着剿杀悍匪的军功, 生生成了军营新晋小卒里升迁最快的那一个。
  闹得容虞舟最后很不好意思, 下了朝还请他那些“纨绔”好友在灏京最贵的醉仙居吃了一顿。
  他请的客, 事后萧御回付的钱。
  吃饱喝足,哥几个找了一家常去的茶馆听书吹牛皮。
  包间里,先说话的是王穆瑜,他今年也实在了不得,跟着容虞舟后头捡人头,也已经在世家的公子哥儿里混出了名堂。
  王穆瑜愉悦地抿茶:“我哥说我这次任务做得不错,特意在外他给我寻了一匹汗血宝马做奖励。”
  说完看着容虞舟和秦墨书,意思很明显了。
  那就是快来羡慕劳资。
  可惜容虞舟和秦墨书听懂了,却故意不解其意。
  秦墨书摸索着茶盏,怀袖里刻意地露出一个针脚粗陋的香囊:“唉,说这些好没意思,也不知道这个时候我家子越是不是还在为我绣香囊,我说了好多遍不要熬夜做针线,他就是不听,还说别的夫郎有的,我也要有。”
  孤寡的王穆瑜嘴一撇:“知道了,知道了,韩子越一定是瞎了眼才瞧上你的,好不正经。”
  说罢他将视线挪到容虞舟身上:“舟舟,到时候我们一起去骑马,我听我哥说那汗血宝马凶得很,还要花好些时间去驯服呢。”
  容虞舟笑笑,从腰间小香袋里抽出一把小金钥匙:“嘿嘿……”
  王穆瑜不解:“这是什么?一把钥匙?”
  容虞舟在他面前晃了几转:“我家心肝儿的私库,钥匙归我了,只有孤家寡人才去骑马。”
  王穆瑜吹牛批败北,就闷气听说书的说故事。
  这一年,他们哥几个还没来过茶馆,不想茶馆里头的摆设变了也就罢了,说书人说得故事也变了。
  从原来陛下行军的威武赫然,变成现在的桃色艳闻,比如两国和亲。
  容虞舟有些稀罕地听着:“哇,重淄居然要和我们和亲?阿瑜,这事你知道么?”
  王穆瑜还在生气:“舟舟都是陛下的枕边人了,和亲的事还要问我?”
  容虞舟扭扭捏捏:“这不是我和心肝儿在在一起的时候,都在做涩涩的事情么,哪有时间说这个……”
  王穆瑜瞬间黑脸:“好了,舟舟你不要再说了,再说下去,灏京那些公正守纪的官家爷儿就要把你扫出门去。”
  容虞舟见他不感兴趣,顿时有些遗憾:“那太可惜了,不懂其间的快乐。”
  而王穆瑜见他还有拓展开那些细节的迹象,立马转回了话题:“别,还是说说和亲的事。”
  这事王穆瑜还真知道。
  听说重淄皇室有意和灏京的皇族和亲,听说使臣都已经在路上了,不出几日就会道灏京,王穆青最近就在忙着这事。
  “就是不知道重淄这次和亲找的是谁,咱们怀宁的皇室也就陛下和公主殿下……”王穆瑜说到这,突然停下了话头子,看着变了神色的容虞舟,他猝然意识到了什么。
  “哪个,舟舟啊,和亲也不一定找陛下啊……”
  “可是重淄没有小皇子不是么?”容虞舟听了王穆瑜的话,整个人都快麻了,“反而是重淄有十三位公主,没有一位皇子。”
  若是和亲,必然是将重淄的公主和怀宁的君王相合……
  吃完了酒,容虞舟一路上都心事重重,王穆瑜为自己说错话而懊恼,倒是一旁的秦墨书坦然了些,将容虞舟送到容府,他拍拍好友的肩膀:“有什么就说开了,我想陛下不会瞒你的。”
  容虞舟闷气:“嗯,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会想开点,但容虞舟没回宫里就证明他心里还藏着事儿。
  重淄的人要来和亲的事,他还要想想。
  这已经不是小事了,事关怀宁和重淄两国的朝政,不是他一人闹闹就能结束了的。
  这么一想,他在自己个儿的屋里待到了午后。
  恰逢容盈回娘家,见家里的宝贝疙瘩不在状态,亲自备下了些容虞舟爱吃的蝴蝶酥送来。
  敲门后却被拦在外头:“说了不用送,我吃不下。”
  “舟舟,是阿姐,阿姐可以进来么?”
  屋里头传来重物坠落的声响,容虞舟的声音多了些中气:“是阿姐啊,快进里头,别在外冻着了。”
  容盈一进来,就闻见里面乱七八糟的混香气味,掉漆红桌上满是针线,还有一份精致的手绘鸿鹄腾飞图。
  放下食盒,容盈捡起掉在地上的砚台:“这又是做什么?要给陛下绣什么?”
  容虞舟为了挽留要和亲的心肝儿的心,甚至亲手做女工,可惜不得章法。
  当下他气哒哒地伸出被针戳到的手指:“这针不听话!明明阿姐绣出来的图案那么好看,我一出手,这就离谱。”
  “我瞧瞧绣成什么样了。”
  容盈凑过去看看,就见月白色的绢子上绣着两只肥嘟嘟的大黄鸭。
  容盈:……
  鸿鹄变肥鸭,舟舟这绣出来的就过分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和亲哎!
  看看那个小倒霉蛋要和亲了
  新年快乐!
 
 
第42章 舟舟的身世(四)
  萧御回在宫里等了许久, 从天边日头西沉,一直等到月晕朦胧,容虞舟不曾归来。
  烛火耀眼, 看着满桌的膳食,萧御回迟迟不动筷子。
  全德福弓腰伺候着:“陛下,许是小公子在容家,今晚不回来了。”
  可惜案前的男人一言不发,似乎并未把全德福的话听进去。
  若舟舟有事不回来, 定会差人告知他一声,现在一声不吭地留在容府, 定是其中出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一顿晚膳,萧御回食不知味。
  最后他看着空荡荡的寝殿,差人准备出宫前去容父。
  容家宅子里的容虞舟还在绣着肥嘟嘟的鸭子, 容盈刚走不久, 此前好不容易帮他改回来的绣图转眼间就被容虞舟歪了回去。
  现下这面素白巾子上的两只鸭子肥嘟嘟的, 也金灿灿的, 看久了的容虞舟居然还觉得有些好看。
  要不再添两对小翅膀?
  就像凤凰了。
  这还要什么鸿鹄?
  他可真是小机灵鬼。
  萧御回推门而入的时候, 瞧见的就是少年蜷腿靠在贵妃榻上弄针线的样子。
  男人的脚步停了一瞬, 最终还是容虞舟的惊慌失措让他促了步伐进来。
  “往里面挪点。”都快从贵妃榻上掉下来了。
  容虞舟努力地把绣图往后藏, 面上也维持了镇静:“心肝儿这么晚了怎么出宫了?”
  萧御回装作没看见他遮掩的动作, 弯腰将不知何时落地的薄毯拾起:“想你了,就来了。”
  容虞舟停了这话, 心里甜丝丝的:“我也想心肝儿的。”
  在确定自己已经将那一团针线藏好,容虞舟起身抱着男人的脖颈, 亲昵地贴贴:“心肝儿来了就快睡, 不然明日早朝就要困了。”
  萧御回搂着人, 顺势把人往上颠颠送到了榻上:“舟舟忘记了么, 明日朝中休沐。”
  “……这样啊,我必然是今日和王穆瑜他们酒喝多了,现在脑子还不清醒。”
  容虞舟被萧御回抱去榻上,还缠着人,不动声色地试探着:“心肝儿啊 ,我说……我是假设啊,现在我揣崽了,你会很高兴么?”
  容虞舟自己仔细想了想,他和来和亲的公主唯一的不同就是他不能生,但心肝儿会介意这个么。
  萧御回自然不会介意。
  但少年突然这么问,自然不是空穴来风。
  他一手捋顺了少年炸起的毛发,另外一只手已经探到少年平坦的小腹,现在还不曾做什么,入手之处平坦紧致,而有韧性:“舟舟不要撩拨我。”
  撩拨?
  容虞舟满脑子的惑然,可很快他就红了耳尖地侧过头去:“心肝儿现在学坏了!”
  他之前在榻上说得话,心肝儿都能拿来揶揄他了。
  萧御回逗弄了一会,就不闹他了:“所以舟舟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容虞舟还烫着耳朵,胡乱寻了个由子:“就是我昨晚做梦梦到我揣崽了。”
  萧御回闻言,捏捏他红透了的耳尖:“梦都是反的。”
  容虞舟重新和他对上视线:“那就是心肝儿你揣崽了?”
  萧御回:……
  容虞舟哪里会和萧御回主动提和亲的事,现下只围绕着孩子的事试探:“心肝儿还没回答我呢,如果我能生崽子,心肝儿会不会很高兴?心肝儿这样好的人,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若有后嗣传递香火,是不是压力就会少了好些?”
  萧御回可算懂了他的意思:“是不是他们和舟舟说了什么?”
  少年飞快地否认着:“没有,就是我一个人胡思乱想罢了……”
  萧御回搂着人躺下:“和舟舟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选择,皇室的后嗣不必一定在我,等姒柔以后成婚有了孩子,也可教导。”
  萧御回怕他没想通,还在继续说着:“所以这些舟舟不要多想,舟舟已经是世上最好的。”
  “我没有很好,我就不能揣崽啊!”
  “我也不能。”
  “心肝儿不要打岔!”
  “嗯。”
  “我说到哪儿了?对了,我还以为心肝儿会想要孩子……因为灏京像咱们这样的实在太少。”
  “很少?”
  其实已经不少了,不过不会宣之于众罢了。
  萧御回正色:“那些普遍存在的并非就一定是对的,那些人,并不能因为习以为常就不做更改,我喜欢舟舟,和舟舟是男是女并无关系,只是喜欢舟舟罢了。
  他于公尚且能做到公道,但于私,他三观不正,绝对偏向这个小笨蛋。
  男人的这一番话给了容虞舟十足的安全感。
  现在容虞舟的心里咕噜噜的冒着泡儿,可他一个都舍不得戳破,就像冬日冻僵了腿脚突然泡在热汤里,浑身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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