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京泽无力挣扎,一只大手穿进西装里,在他的蝴蝶骨摩挲。
直到他将之窒息,男人才住了嘴,看着他眸光阴冷,“你去医院做什么?”
程京泽瞥了他一眼,没想到纪淮居然查起了自己的私生活,之前为了不让父母担心,特意让医院做了保密工作,看来是有备无患了,他才懒着逢人就说自己的病,不稀罕那些同情的目光。
“和纪总有什么关系?”程京泽坐了起来推开他,“我今天没兴致。”
纪淮捏着他的下巴,“你想要的不正是这个吗?”
“我?“程京泽挑眉,“想和你上床?”
男人深邃的目光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一句话不答。
他强势压倒了青年,撕碎、掠夺他。
“老子腰不好。”程京泽扯着他的领带,只当是又约了一炮,反正伤口都愈合得差不多了,没有挣扎,警告道:“给我轻点。”
男人堵住那张令人烦躁不安的唇。
从浴室出来时,程京泽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浑身已经被折磨得动弹不得,推着对方的肩膀不想再来。
男人像只没喂饱的狼崽,幽暗的眸中刻满贪念。
发泄后,很快又伫立。
“你疯了吗。”程京泽说。
……
第24章 主人,可否收留?
翌日。
程京泽是被压醒的,差点因无法喘气而窒息。
男人的双手紧紧桎梏着他,将他摁在宽厚的胸膛里。
程京泽半阖着一只眼,下意识挣扎了一下,男人立马将他抱得更紧。
“纪总。”程京泽捏住男人腰侧的皮,“放开。”
这一下着实没留情,纪淮剑眉微蹙,浓密的眼睫微微煽动,开口时带着刚醒的慵懒,“醒了?”
程京泽简言意骇:“松手。”
纪淮对现状怔了一瞬,松开了手。
程京泽这才能重重地吸了口氧气,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好在纪淮昨夜就算不理智,也没要求他做什么高难度的姿势结合。
意识不太清明时,男人似乎吻了他的后背术后疤,不过应该是错觉。
纪淮下床穿衣服,看向他,平静地问:“后背的疤怎么回事?”
“与你无关。”
程京泽不分给他半点眼神,扭过头盖好被子打算睡个回笼觉。没记错的话,男人和他最后一炮结束时,初阳都照进了窗。
程京泽隐隐佩服起自己的体能,不仅校园田径第一,还能配合纪淮搞这么久。不过要是再多来几次,估计奥特曼也得甘拜下风了。
纪淮的手机响了,他睨了眼青年的背影,走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时脸色谈不上好看。
“骨瘤?”他问。
程京泽肩头僵了一瞬,把头盖进被子里,留下一缕呆毛,声音懒洋洋的,“知道了还问。”
“现在没事了?”纪淮眸光一黯,把他的被子往下拉。
程京泽露出头,无可奈何地嗔怒道:“纪总放心,还很耐草。”
纪淮:“吃饭了。”
“不饿。”程京泽赌气地说完,肚子就不争气地咕噜一声。
纪淮唇角微勾,淡淡看着他。
“这是你求我吃的。”程京泽哼了一声,躺床上套了纪淮的睡衣,站起来后火速穿上内裤和短裤,虽然大了一码,但勉强能穿。
只不过,正经的睡衣此时穿在他身上就显出几分不伦不类了,布满缠绵红印的锁骨与半个香肩展露于人前,简直是一副活春宫图。
早上本就是男人气盛之时,见到这场景,纪淮不由地滚动喉结。
程京泽余光瞥了他一眼,连忙把领口收紧,“老色狼,滚。”
纪淮微不可察地挑眉,转过身出去了。
程京泽穿上拖鞋,先去浴室洗了个澡。
“老色狼”昨晚疯了似的,次次都不带婴儿嗝屁袋,还要泄在那么深的地方。就算完事后“老色狼”帮他清理了,估计也没完全弄干净。
程京泽扭开沐浴器的把,一边给自己扩,一边抠着里边的东西,一直弄不出来,只好把水管的头部塞进去冲洗。
那处还有些肿胀,再被这么弄指定是钝痛的,水流还时不时冲过敏感的地方,难堪至极。
而罪魁祸首已经等来了外卖,刚进卧室叫他,便听见浴室里一阵嗯嗯啊啊。
纪淮的头顶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程京泽搞得差不多了,想拔出来,却吃痛不敢动了,脚下一滑,呯地一声摔到地上,被碰倒的沐浴露也往他身上砸。
纪淮蹙起眉,直接拧开了浴室大门。
又是一幅活春宫图。
“你……”
程京泽抿起嘴,想死的心都有了,“不知道敲门吗?纪总有没有礼貌?”
“这是我家。”纪淮道。
程京泽翻了个白眼,“……”
纪淮把他拉了起来,青年浑身湿粘,背靠着男人的胸膛。
程京泽:“干什么?”
纪淮不说话,伸手把水温调成温热,动作三两下就扯了出来。
“看来纪总经验颇丰啊?”程京泽冷笑。
“昨晚就是这么弄的。”纪淮平静地将沐浴头装上,洗了把手,“吃饭了。”
程京泽哼了一声,轻车熟路去换了身衣服。
出来时男人已经把袋里的外卖取出来了,坐在桌上主位看手机。
程京泽找了处有软垫的位置坐,抓起勺子喝了口粥,差点没把舌头烫掉,忙不迭把勺子丢回碗里,吐着舌头吸气,“草。”
纪淮放下手机,抽了张餐巾纸,手伸到他眼前。
程京泽接过纸,差点以为男人要给他擦脸,那就尴尬了。
纪淮捧起碗,舀了勺粥,沿勺边吹了两口,递进嘴里。
这么简单的动作,程京泽总能从其中品出一种儒雅高贵的气质。男人的胡渣刮得很干净整洁,连毛孔都看不出来,即使是刚醒不久,也是衣冠楚楚相貌堂堂,刻在骨子里的贵气。
反观程京泽,病气恹恹,脸色苍白,唇角还被咬破了好几处,露出来的地方不是淤青就是红印,没几处好皮,就连头发也没梳,头顶翘了一缕呆毛,平日里最耀人眼的凤眸也失了几分神采。
程京泽才懒得学他那么优雅的喝粥方式,也不端碗,弯着腰,一手杵在餐桌上,一手扶着头,有一口没一口地往嘴里送。
纪淮吃的不急不慢,碗里的粥却没过一会就见底了,也没再添粥,到洗碗池洗了碗。
程京泽沉默着看他的背影,嘴里咬着勺子,这景象似乎与上一世的记忆重合。如今却已是物是人非。
他仰头喝下碗里最后一口粥,走到洗碗池,嘿嘿一笑,“辛苦纪总!”
纪淮看了他一眼,接过碗。
程京泽背靠着冰箱,笑他,“挺贤惠。”
纪淮沥干碗里的水渍,“吃饱了?”
“饱了。”程京泽摸着肚子,“那我走了?”
“等等。”纪淮缓步走近他,在咫尺处顿下脚步。
程京泽心中狂跳,以为对方要吻他,自然而然地闭上了眼。
纪淮抬手,把粘在他脸颊的粥粒取了下来。
程京泽:“……”
纪淮看着他不说话。
“干什么?”程京泽扯了扯嘴角,“难道是谁先眨眼游戏?”
纪淮挑了下眉,“奖励?”
“没想到纪总这么幼稚。”程京泽勾唇一笑,转着眼珠子,“输者必须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任何要求?”纪淮问。
“当然。”程京泽自信满满,扬眉一笑。
他已经盘算好赢了之后,要让男人吃榴莲。
“开始了吗?”
“可以开始。”程京泽看着他的眼睛,挑衅之意溢于言表。
纪淮朝他靠近。
程京泽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微凉的薄唇贴了上来,四目相望,男人的眼神灼热十足,程京泽忘了呼吸。
人前如此正经的纪总居然使诈!
程京泽咬他唇瓣,一点没留情。
男人的贝齿磨他舌尖,不给他活路。
程京泽气得牙疼,猛地闭上眼向他展示猛男吻技。
男人却倏地放开他。
“你输了。”
“幼稚。”程京泽用袖子擦干嘴巴,狠狠推开他,“耍诈,不算。”
“……”纪淮不让他走,“你没说规则。”
程京泽:“现在说了,所以上一局无效。”
纪淮:“不行。”
“我就不,纪总能拿我怎么样?”程京泽耸耸肩。
纪淮上上下下地打量他,点头,“不能怎么样。”
“再来一局?”程京泽说,“不许动手。”
纪淮默了一秒,“你想让我做什么?”
程京泽笑得狡黠,“现在不能说。”
他顿了顿,看向纪淮,“你想让我做什么?”
“……留下来。”
程京泽一愣,“哈?”
纪淮的手机响了,他走到阳台接电话。
程京泽呆在原地。
什么意思?留下来……
当他的固定床伴?
还是说留他吃个晚饭?
直到纪淮接完电话回来,他才回过神,“你刚刚说什么?”
纪淮像是没听见,走到衣橱间换了身西装。
“纪总要出门啊?”程京泽盘着腿坐在沙发上。
“很快回来。”纪总穿上皮鞋,刚要开门,又忽然回过头,丢了把钥匙给他。
“干什么?”程京泽被那把沉甸甸的钥匙砸了个一头雾水。
“最近有贼。”纪淮说,他打开门走了。
“有贼?”程京泽暗自叨叨:“敢情留下我一个看门狗呗。”
电视剧看到一半,他又腾地一下坐直。
不对啊,谁会给看门狗送钥匙?
这头还没琢磨明白,肖峻的电话就来了。
程京泽有气无力,“喂?”
“咋的,魂被抓了?”肖峻笑他。
“差不多这回事。”程京泽说,“有屁快放。”
“你是不是没交房租啊?”肖峻整理着行李,“刚刚房东来敲门了。”
程京泽皱起眉,“交了啊!我预缴了半年的房租!”
“哎,我也觉得奇怪,我刚刚拿了几千给那房东,他不收,说了半天非要我搬出去。”
“那你…回家?”程京泽问。
肖峻顿了顿,“没,那谁…让我住他家。”
程京泽用脚趾头都知道那谁是谁,可不就是菜市场那浑小子吗?!
“疯了吧你!你们才认识多久!”
肖峻抿了抿唇,“……他还是个学生,别想太多,现在是法治社会。”
“随便你。”程京泽冷笑,“希望你到时候别被拐去挖肾。”
肖峻直接挂了电话。
程京泽满腹狐疑地点开短信,正想跟房东要个解释,就看见房东洋洋洒洒给他发来的一篇小作文。
大意是他儿子出车祸了,现在急需一笔钱做手术,打算把租出去的房子都给卖掉,希望得到他的谅解,还把剩下的房租和违约金转还给他了。
程京泽看了眼日历,上一世,这节骨眼他已经和纪淮同住了。
可这短时间内要他去哪里找房子住?
程京泽眸光回转,看到桌上的钥匙。
不管,先暂时……赖这了。
“滴”地一声,是指纹解锁开门的声音。
程京泽拖鞋都来不及穿,腿上踩了风火轮似的,冲过去迎接。
“主人?可否收留小男子一段时间?”
番1--吃“肖”蛋糕
肖峻人生三大爱好:
一看帅哥和帅哥谈恋爱;
二看美女和美女谈恋爱;
三看原耽小说和追新番。
刚毕业,正是万千毕业生前途迷茫之时,他已经决定了自己未来要成为一个怎样的人。
开一家蛋糕店,娶一个好老攻,每天煮香喷喷的饭菜等老攻回家。
截至今日,肖峻单身已有二十一年,但对自己心中的抱负依旧怀揣着希望。
他决定不出国的原因有二,不感兴趣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不喜欢老外那种颜。
他喜欢亚裔,最好是本国,八块腹肌男,整体一米八,内裤里有十八,长相也非常重要。
在一个平静的午后,他迎着落日到菜市场买菜。
卖鱼的地方聚集了不少穿着校服的学生,熙熙攘攘间将路堵地水泄不通。
肖峻花了好大的劲才挤进来,谁让程京泽那货喜欢吃鲫鱼粥。而当他看到卖鱼那小伙子时,几乎想把这里的鱼全部买光。
青年长得跟雕塑似的,穿着一身朴素的卖鱼专用围裙,也难以掩饰他那身矜贵。
即便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桃花眼,也与这里格格不入。
手起刀落,青年将鱼腹中的内脏挖的干干净净,套上塑料袋递给他。
肖峻盯着那双含笑的桃眸,怔住,一时间没有动作。
青年脱了手套,在他眼前晃了晃手,“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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