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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愿守寡后(古代架空)——半月星

时间:2022-03-17 11:04:22  作者:半月星
  随着“扑通”一声响,所有人都呆住了。
  没想到逸王真将淮王妃推下了水。
  其中苏明砚反应最快,“大哥!”
  苏明砚边喊,人边往亭子边上跑,整个人当即哭了出来,“救人,你们快救人啊,我大哥不会水。”
  苏景清在水里扑腾了两下,都没来得及呼救,人就开始往下沉。
  那边被抓住的思烟见状,一个用力把抓住自己的两个逸王护卫给扔到了湖里,自己纵身跳下去救人。
  苏明砚也想跟着跳,但宋泽成拦住了,宋泽成道:“你也不会水,下去没用,我去。”
  宋泽成说完,一头就扎进了湖里。
  亭子中,顾欣若上前看向萧云逸,“逸王殿下,淮王妃不过是以兄嫂之名说了你几句,你就要杀人,心肠未免太过歹毒了吧。”
  “今日杀兄嫂,逸王殿下是不是明日就能做出残手足的事了?还是说你其实已经做过了?”叶澜芝紧随其后。
  宋雅柔没注意这边,只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湖中的情况,毕竟她哥哥也下去了。
  人沉了水还不会自己用力的话,就不好救了,宋泽成死死咬着牙才把人拉起来一点。
  萧云逸这突如其来的一出,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把人推下去后他自己都懵了。
  他是嘴上没把苏景清当回事,骂他贱人,觉得苏家落魄户上不得台面,心里更是恨不得直接弄死苏景清,可这些都是要暗中进行,不能被人抓住把柄的。
  尤其是不能像今日这样,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不会水的苏景清推进湖,大冬天,将一个不会水的人推进湖与杀人有什么区别?
  萧云逸怔怔的,甚至觉得苏景清那番话就是为了激怒自己,让自己动手推他,从而达到陷害他的目的。
  他半响没反应,连叫人下去救都没有,还是唐拓替他做主,指挥护卫赶紧下去救人。
  钟楚然还想拦着唐拓,在边上说风凉话,“救什么救,让他淹死了岂不更好。”
  唐拓看他一眼,从前没在意,今日才知道钟楚然到底有多没脑子。
  唐拓冷笑,“淮王妃若今儿死在湖里,我们这些人,谁也别想活。”
  淮王能为他弟当年欺辱淮王妃的旧事算计唐旭将其变成一个废人,如若今日王妃没了,便是亲自提刀踏平他们这些人的家也不是不可能。
  “我就不信,皇上还能为了苏景清治我们这么多人的罪,贵妃娘娘也绝不会答应的,更何况,还是苏景清自己先威胁殿下要将他推下去的,殿下不过是自我防范而已。”钟楚然依旧不屑,觉得有钟贵妃在,谁敢动他们钟家。
  唐拓沉默片刻,也懒得再解释了,只道:“随你怎么想吧。”
  他走到亭子边上看情况,苏明砚一直在哭着大哥,下去好一会儿了,人却还没被救上来,唐拓心里担忧更甚。
  “来人,快去取竹竿拿绳子来,快!”
  有人落水,另一边在赏花的各家小姐们也听见了动静,开始往这边走过来想看看什么情况。
  也有人跑去禀告了钟贵妃,钟贵妃此时正在与徐阁老的孙女说话,上回她派人让徐家老夫人入宫问过,徐家没一口答应,但也没拒绝,只说看有没有这个缘分。
  这既是留了余地,也是机会,钟贵妃明白徐家的意思,所以今儿最先单独见的就是徐家小姐。
  等人来说淮王妃被逸王推入湖中了,若不是碍于有人在,钟贵妃当场就想叫个好。
  只是她不能给徐家小姐留下恶毒的印象,便着急的站了起来,要带着人去瞧,心里实则恨不得苏景清淹死在湖里算了。
  只是钟贵妃没想到,她到之前天子竟然到了。
  钟贵妃愣了下,回身用眼神询问身后的嬷嬷。
  嬷嬷点头,汤昨晚就送了过去,今日一早也收到了消息,说天子早上确有不适,连早朝都罢了。
  无论如何都不该出现在这庆芳园啊。
  嬷嬷忙遣人去打听,“问清楚皇上什么时候来的,跟何人一起来的?”
  亭子这边,谁也都没想到天子会来,尤其是在苏景清正在湖中被往上拉的时候出现。
  人还是跟苏父一起来的。
  小儿子在哭,大儿子落了湖,苏父一看就上了头,将边上围着的人扒拉开去喊儿子。
  苏景清被从湖中拉起来,一张脸被冻的煞白,闭着双眼,就像没了气一般,苏父被刺激狠了,赤红着双眼问是怎么回事,“是谁?是谁把我儿子推进湖里的?是谁要杀我儿子?!”
  苏明砚一边跑过来跪在苏景清旁边喊大哥,一边打着哭嗝跟他爹说,“是逸王殿下,是他把大哥推进湖里的呜……”
  “大哥,你醒醒,你快睁眼啊,”苏明砚叫着人,想推又不敢推,哭的更伤心了。
  苏父也蹲下拍打苏景清,“儿子,儿子醒醒,把水吐出来。”
  那边天子也赶紧让人去请大夫来,显然没想到今日会出这样的意外,想到长子对这个男王妃的在意,天子心里多少有些紧张,怕人真就这么没了。
  苏父经常往寺里跑,跟着方丈学了几招救人的法子,压了几下儿子的胸膛,把人给弄醒了。
  苏景清呛着吐了几口水,虚弱的睁开眼,然后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他正前方的天子。
  苏景清笑了起来,对天子说:“草民现在明白了皇上那张请帖的用处了咳咳……”
  苏景清一边笑一边咳嗽,怎么看都有些凄然,“君要民死,民哪敢不死,皇上既不想草民占了王爷的王妃之位,直接下旨赐死草民便是,何须如此麻烦,让逸王殿下来动手杀草民,还让他背了个谋杀兄嫂的罪名。”
  天子因为苏景清的话,脸色变得阴沉,不论是他自称草民,还是说天子借萧云逸的手杀他。
  天子正欲开口,又被苏景清抢了先,他对苏父说:“爹,带儿子回家吧,儿子想最后的日子是在自己家中过的。”
  苏景清说完,人就直接晕了过去。
  苏父眼泪一下就落了下来,苏明砚更是嚎啕大哭地喊大哥。
  这场面,有人难过,也有人浑身发凉。
  若淮王妃真出事了,那后果,他们简直不敢想。
  苏父抹了把泪,“好,爹你带回家,回咱们自己家。”
  苏父叫了个力气大的把人背走,临走前回头深深看了萧云逸一眼,连礼都没给天子行,就直接带着小儿子和家中下人走了。
  思烟下水湿了身,宋雅柔把自己披着的大氅脱下来给她披在了身上,湘雨牵着她跟在苏明砚后面。
  宋泽成也浑身湿透了,连着打了个好几个喷嚏,上前同天子行礼,说他们也要告退。
  不过临走之前,对萧云逸说了句话,“逸王殿下今日,杀人灭口,见死不救的计策实在高明,让人心生敬佩,受教了。”
  然后带着妹妹和下人,大步走了。
  顾欣若和叶澜芝也要走,顾欣若没骂萧云逸,而是盯着那群作酸诗的人说:“姑奶奶我是脸大如盘,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可也比某些畜生不如的玩意儿好!”
  “元宵,走了。”元宵还在那边被萧云逸的护卫押着,没命令,他们没放人,元宵在边关长大,是个旱鸭子不会说,所以也没下湖去添乱。
  顾欣若这一喊,正好让天子瞧见了她被押着的一幕。
  天子眼神越发深沉,谁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叶澜芝走在最后,她俯身道:“皇上,臣女告退。”
  她没说什么,只是叶家人的身份,总会让天子多想,尤其是在事关萧北淮的时候。
  天子的愤怒在叶澜芝告退后达到了顶峰,他对萧云逸招了招手,“你过来。”
  萧云逸推人时有多想让苏景清就这么淹死,现在就有多后悔。
  尤其他没想到苏景清竟把要害死他的事推到天子头上,说是天子授意的。
  天子绝不可能背一个让儿子谋害儿媳的罪名。
  萧云逸慢吞吞的往前挪着,天子直接吩咐侍卫,“把他给朕押过来。”
  侍卫上前,萧云逸被强行带了过来,他不敢直视天子,低着头唤了声父皇。
  天子说:“抬起头来。”
  萧云逸抬了头,天子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萧云逸脸上,声音之响亮,连还未走过木桥入亭的钟贵妃等人都听到了。
  看到儿子被打,钟贵妃心头发颤,想要立马上前阻止,又意识到这次事情怕不能善了。
  “混账东西,如今翅膀硬了,想杀谁就杀谁了是不是?”
  “今儿能把你兄长的王妃推入湖中,明儿是不是就要杀朕了?”
  天子的厉声质问,让萧云逸一下软了腿,慌忙跪下,“儿臣不敢。”
  钟贵妃也快步进亭子,帮儿子求情,“皇上,这其中兴许是有什么误会,逸儿的品性您是知道的,他绝不会……”
  钟贵妃话还没说完,天子就瞪了过来,“他什么品性?当众推淮王不会水的王妃入湖的品性吗?”
  “还敢打着朕的名义杀人,这就是你儿子的好品性,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一声比一声高的质问,让钟贵妃浑身发凉,跟着跪下了,“皇上息怒,臣妾……”
  天子并不想听他什么辩解,一脚将萧云逸踹倒在地,“在朕的眼皮子底下都敢杀人,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啊?”
  萧云逸额头触地,一句话也不敢说,天子正在气头,不管他说什么,天子都会觉得他在狡辩。
  “皇上息怒,是臣妾的错,等群芳宴结束,臣妾就亲自去淮王府给淮王妃赔罪。”
  钟贵妃想把罪往自己身上揽,却不想天子听完她的话,冷笑了声,“淮王府?”
  钟贵妃不知苏景清回了苏家,天子不欲与他解释。
  他看向在场的其他人,没立即责问的意思,而是吩咐身边的太监徐才,“查清楚,这些人今日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人群中,有人吓得一哆嗦,个个脸色惨白,却还不敢为自己辩解。
  然后他又看向脚跟前的萧云逸母子,“至于你们,钟贵妃既然说不会教孩子,那就在你的寝宫里好好学学怎么教孩子吧,后宫的事你也不必操心了,交由四妃共同管理,你什么时候学好了,什么时候出来。”
  “你好品性的儿子,他皇嫂遭了什么罪,他就挨个受着,朕不处置他,一切等淮王回来再说。”
  钟贵妃和萧云逸都没想到天子会这样处置他们,满脸不可置信,钟贵妃跪着的身子甚至在发抖。
  然而天子的话还没说完,他继续道:“朕看这群芳宴也不必办了,免得糟践好人家的姑娘。”
  钟贵妃彻底跪不稳,摔在了天子脚上。
  然后天子退开几步,丝毫没有怜悯。
  萧云逸脸上的惊诧转变为浓浓的恨意,苏景清算什么,不过是讽刺他几句而已,他这位父皇才是真狠,就因为他推了苏景清一下,就狠到想要自己的命。
  他眼里始终只有萧北淮一个儿子,他早该明白的。
  只是他还是不甘。
  萧云逸叩首,“儿臣知错,淮王妃是兄嫂,儿臣的确不该在他侮辱母妃时气恼的将他推下湖,儿臣这就去领罚。”
  上完眼药,萧云逸起身,想自己去跳湖,天子叫住他,“他如何侮辱你母妃了?”
  萧云逸沉吟半响,道:“他说儿臣母妃不过是个妾,死了父皇也不会在乎。”
  天子愣了下,知道这其中肯定还有话。
  他道:“你母妃死了朕会在乎,不过他没说错,贵妃的确只是个妾。”
  “朕的妻,只有皇后一人。”
 
 
第43章 最后悔的事
  已至年关,  京都大街小巷张灯结彩,到处都布置的一片喜庆,等着过年。
  满街都是出来置办年货瞧热闹的百姓,不管是摆在路边的摊子还是两侧的铺子又或是酒楼茶馆,  全都挤满了人。
  这人聚在一块儿了,  就总得找些闲话聊,  正巧前两日给逸王办的群芳宴出了桩大事,正新鲜着。
  甚至还有书生为此事展开了辩论。
  如此刻京都最大的酒楼,金满楼的大堂里。
  两书生正各抒己见激烈争辩着逸王把淮王妃推进湖里这事孰对孰错。
  一人道:“要我说,  这完全就是淮王妃自找的,他骂钟贵妃是小妾,说人死了也没人在乎,生母被人如此侮辱,谁能忍得住,  逸王只是把人推下水,  没动手打淮王妃已是客气。”
  另一人立马反驳:“若非逸王纵容他的人辱骂淮王妃,  淮王妃怎会反击?况且,那哪里是什么群芳宴,明明就是鸿门宴,  就是为了把淮王妃引过去,想要杀他的。”
  “不过是淮王妃说几句胡言乱语你就信了?皇上若真想杀淮王妃,怎么可能在过后禁足钟贵妃,  斥责逸王。明明是淮王妃想让逸王背罪,  故意诬陷他。如今淮王妃还跑回苏家住着,  完全就是藐视皇上,  像这种人,  就该如他的愿,  废除他王妃的头衔,任他在苏家自生自灭。”
  反驳的人也不甘落后,“呵,淮王妃说的可不是胡言乱语,那是群芳宴,是给未婚的皇子选妃,给公主们选驸马的,赴宴之人皆是未成婚未定亲的各家公子小姐,若非有人授意,淮王妃一个嫁了人的王妃无缘无故去这群芳宴做什么?你说说,普天之下又有几人能命令得了淮王妃?”
  “所以说,这群芳宴一定是皇上让淮王妃去的,去后淮王妃就被逸王推下了湖,大冬天把一个不会水的人推下湖,说不是想害死淮王妃,谁信?淮王妃的指责哪里有错?”
  两书生争辩的声音并不小,满大堂的人都听得见,还有人加入其中发表自己的看法。
  有人觉得淮王妃不敬逸王生母,逸王如何做都不过分,那是孝,是他身为儿子该做的。
  也有人觉得逸王太狠心,几句口角争执就要杀人,手段太毒,心肠太冷。
  听起来各有各的理,谁都不肯退一步。
  两方吵得正热闹,有一坐在角落的书生说了句让所有人都沉默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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