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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愿守寡后(古代架空)——半月星

时间:2022-03-17 11:04:22  作者:半月星
  “淮王在密州赈灾,皇上和逸王却在京都算计他的王妃,不论对错,只这做法,就足够令人寒心了。”
  争辩的众人相互看了眼,无人反驳。
  那书生接着道:“据说,皇上让淮王妃去赴群芳宴是为了给淮王选贵妾,因为淮王妃不能生。”
  “啧啧啧,既要折辱人,又想要人命……”
  书生端起酒杯饮了完了杯中酒,语气说不出的讽刺。
  人群更沉默了,倒是书生吃菜喝酒,惬意的很。
  好半响才有人开口,“你怎么知道皇上要让淮王妃给淮王选贵妾?”
  书生笑了下,回道:“这京都的官员都知道,你们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打听。”
  有人接话,“不管纳妾是否是真的,但趁着淮王在别处赈灾,背后对其王妃下毒手都不是君子所为。”
  这话得到了很多人赞同,若这事叫淮王知道了,该得多寒心啊。
  淮王就只比逸王长一岁,先是在凉州征战两年击退北夷,被刺杀好不容易逃生回来,又跑去赈灾了,不说屡立功劳,只是跟什么都没做过的逸王想比,淮王可太好了。
  而苏景清身为他的王妃,也实在不该被人随意指责议论。
  想到这点,先前那些说淮王妃各种不堪的,也默默坐回了自己的原位,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维护淮王和淮王妃的,也只哼了几声,并未多说什么。
  酒楼重归平静,角落里的书生吃饱喝足悄然离去,深藏功与名。
  ……
  金满楼的书生在讨论这件事双方的对错,也有人看着苏家停在各家医馆前的马车,讨论着苏景清能不能活下去。
  据说,淮王妃从庆芳园回家就高烧不退,三天时间,把满京都的大夫都快请了个遍。
  三天过去,人还没好呢。
  “不是说皇上派了太医上门吗,也没用?”
  “派是派了,可苏家压根没让太医进门啊,这苏家的胆子可真大。”
  “要我说,哪里是胆子大,就纯粹是光脚不怕穿鞋的。这淮王妃能活下来还好,活不下来,皇上和逸王就欠了苏家一条人命,难道皇上还能趁机发难,把苏家给全部斩了?”
  这话倒没说错,苏家这边也的确是这么想的。
  苏父觉得,他大儿子若是出点什么事,他豁出去命也得讨一个公道回来。
  更何况现在本就是他们占理,若还不硬气点拿出态度来,只怕旁人还真以为他们苏家是软柿子,好捏。
  只是拒了太医,儿子烧得反反复复,也还是让人揪心。
  苏父和苏明砚日夜轮流守着人,急的自己都上火了。
  烧退下去,苏景清就能清醒会儿,烧起来后人就又昏睡了。
  苏父还把他常去拜佛的那个寺庙的方丈也给请来了,方丈把过脉说,没什么性命之忧,烧退下去就能好。
  跟大夫说得差不多,就是三天了烧也没退,心里那根弦就一直绷着不敢松。
  苏父坐在床边叹气,“儿子,方丈算过了,你与逸王命里相克,碰见他就没好事,等回头你醒来爹带你去寺里求个转运符,往后你再见了逸王,把仅有的好运吸过来,你身上的霉运全转给他。”
  “爹问过方丈了,方丈说要是顺利的话,逸王喝口水都能被噎死。”
  “所以你快点好起来,咱们赶着正月初一去求符,好早日给你报仇,据说初一求的符也更灵验。”
  苏景清听着他爹的话慢慢转醒,就挺好奇,他爹到底捐了多少香油钱,连这种大逆不道会被砍头的话方丈都愿意跟他爹说。
  见到苏景清睁眼,苏父顿时乐了起来,“儿子你醒了,有没有哪儿不舒服?还难受不?饿不饿,想吃什么,跟爹说,爹让人后厨给你准备。”
  苏景清手撑着床要坐起来,苏父赶紧把枕头往他背后垫。
  苏景清摇头,“爹,我没事,是有点饿了,你让人送点我能吃的吃食来就行。”
  都不用苏父开口,守在旁边的思烟转身就出门了。
  苏景清见所有人都一副很担心的样子,笑了下,“爹,我不是说了我没事吗?”
  被推下水在苏景清的意料之外,但落水了,他得受冻受罪,若不做点什么,那这个亏就吃的太大了。
  于是苏景清在水里都没挣扎,毕竟会水和不会水,结果是完全不一样的。
  等被拉上来后,看到天子的那一瞬间,苏景清就知道,他这个亏绝不会白吃。
  他对天子算不上多了解,但做皇上的,哪有不爱名的,尤其天子还那么喜欢在萧北淮面前玩父子情深那一套,所以天子不会容忍自己给他扣帽子的。
  为洗干净自己,萧云逸和钟贵妃,甚至那些个作酸诗的,谁都不可能好。
  半睡半醒的这三日,苏景清知道了天子对萧云逸等人的处罚,萧云逸和钟贵妃且不提,就是那群作酸诗的,天子让人打听完他们说的话,之后就一人赏了五十大板,并终身不许入仕,他们家中在朝为官的长辈也都被天子迁怒罚了俸禄。
  对这些官员来说,罚俸是小,丢脸才是大,还彻底废了个小辈,就更让人憋闷了。
  除了作酸诗的,钟楚然这个率先挑事的也没好哪儿去,被结结实实打了个五十大板,又被禁了足,天子还说了,若淮王和淮王妃不同意放他出门,那就一辈子在屋里被关着吧。
  天子是彻底生气了,谁求情都没用。
  腊月二十五后封印,天子还谁都不见,便连钟家都束手无策。
  好些人家都在哭天喊地的,哭的那叫一个凄惨,但也没博到什么同情就是了。
  也因为这事,这些官员家中还流出来一个说法,那就是跟着淮王淮王妃的,就是一个丫鬟奴才他们都会站出来维护。跟着逸王的,快被打死了,都没见他出来说一句话。
  他们真是识人不清,瞎了眼。
  不知具体是从谁家传出来的,传着传着,就人尽皆知了。
  逸王府那边传来消息,说萧云逸气得把房间都砸了,恨不得找人拼命。
  背后推波助澜的人不少,叫事情越发热闹。
  而苏景清为了不让这件事被压下去,所以就得病着,反反复复的发烧。
  不仅他没好,跳下湖去救他的宋泽成同样病着。
  苏景清知道天子不会再给他交待了,但他儿子造的孽,宋泽成仗义救人,总得拿点好处。
  他的仇,萧北淮回来了自会给他报,宋泽成这边,就看今年的除夕宴了。
  大雍历来的规矩,除夕是天子宴群臣,上元节是皇家家宴。
  苏景清对他爹说:“爹,今年的除夕宴,咱们家就不去了。”
  苏父心里还憋着气呢,立马点头答应,“不去就不去,谁耐烦看那些人的嘴脸。”
  “哦对了,儿子,太后让人送了好多药材来,还有颗百年老参,品相极好。”
  整个皇宫,大概也就太后一个实心的人了吧。
  苏景清道:“那等王爷回来了,我们一块儿入宫去给太后道谢。”
  在萧北淮回来之前,他是不会入宫了,就连回淮王府都得看情况,考虑考虑。
  “诶,爹回头去寺里求一卷方丈手写的佛经,你带进宫送给太后,是在佛前供奉过的,好东西,一般人还拿不到。”
  “好,”苏景清应下,“多谢爹。”
  父子两说着话,思烟端了吃食进来,一碗鸡汤煨的粥并两个清淡小菜。
  思烟告诉苏景清,“大公子,顾家和叶家都送了东西来,让你醒了给回句话,两家都很担心你。”
  苏景清喝着粥,眉头舒展,“这粥好吃。”
  “那就让人带些回礼,谢他们关心,告诉他们我已经醒了。”
  烧了几日,他也该好了。
  苏景清眸中深沉,一次落水换来的太多,不好再得寸进尺。
  萧云逸的王妃没了,他想娶的人经过此事后未必会想继续嫁,最后他娶到的人,身份绝不会令他们母子满意。
  而萧云逸想纳弟弟为妾的事他也没说出来,避免了让他弟弟被人议论嘲笑。
  还有就是,给萧北淮纳妾的事吹了,天子往后也不会轻易提及,不然他怕是经不住折腾。
  更别说什么钟贵妃被禁足,萧云逸被斥责,钟楚然和那群作酸诗的人被罚这些事。
  这样的结果是苏景清都没预料到的。
  现在就剩下两件事了,一是防着有人趁机对京郊大营的驻军下手,二是密州,未结束的雪灾和可能发生的疫病。
  ……
  此刻,正被苏景清担心的密州,萧北淮正在看信。
  从京都到密州的第一封信,是由影十写的,上面详细表述了天子要给他纳妾的事,以及王妃身边所有亲近之人的反应。
  与之一起的,还有苏景清的回信,苏景清在信上找他告状。
  两封信看完,萧北淮眼中已然泛起了寒光,“又想把曾经他被人劝着纳妾的一套用在本王身上了。”
  天子还是王爷时,是钟情叶凤薇,也只有她一个王妃。可大婚没多久,他就被立为太子,多出了两个侧妃之位。
  追随他的大臣和幕僚都说独宠一人不好,容易失了分寸,况且太子是其他皇子的眼中钉,若背后没足够多的势力支持,被人拉下来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如此不仅自己性命难保,还护不住心爱之人。
  天子被劝服,觉得有道理,也坚信,就算他有了其他女人,心里爱的依旧只有他的太子妃,只要他不变心就行。
  天子与萧北淮说起这事时还带着得意,说他当年的决定很对,他靠着钟家等人的支持,最后成功登基坐稳了皇位。
  而他依旧只爱着萧北淮的母后,一直没变过。
  萧北淮当时听了只是冷笑,却没想到,天子现在把这招用到了自己身上。
  天子在意的从来不是苏景清能不能生孩子,他在意的是自己对苏景清太过看重,所以想在中间插一些人,想让那些女人分走他的心,同时,背后支持他的势力也会增加。
  “可真是用心良苦。”
  萧北淮将信纸撕了个粉碎,全部扬进火盆中,“可本王偏不如你的愿。”
  纸笔就摆在面前,萧北淮提笔给苏景清写回信,除了苏景清,其他人他是一个都不会要的,若真被送到府上了,要么遣回家,要么就关起来等他回去处置。
  当然,也没忘写一些哄人的话,王妃都来告状了,肯定很生气。
  都是他那不争气的爹,处处拖他后腿。萧北淮想,等他回了京,一定要告诉天子,母后最后悔的事就是爱上他,以及嫁给他!
 
 
第44章 除夕
  除夕夜宴,  苏家没去。
  起初好些人笑着苏家大胆,只是儿子落个水就敢拂天子的面子,连着群臣宴都敢不来。
  那些被罚的官员更是笑苏家和苏景清把自己当回事了,就等着天子发怒责罚苏家。
  虽说他们儿子孙子被罚有逸王不肯出来维护的原因在,  可说到底天子是为了给苏景清一个交待才罚的他们,  这笔账自然要算到苏家和苏景清身上的。
  只是结果跟他们想的截然不同,  天子不仅没动怒,还当场赏了苏家,流水似的赏赐从宫里出去,  再进到苏家,甚至都没去淮王府。
  天子这一出可让他们不岔的很,只能暗道,苏家生了个好儿子,高攀上了淮王,  靠着伺候男人得了这诸多好处。
  当然,  这些话是不敢说出来的,  他们没那么蠢,知晓传到天子耳朵里会是什么后果。
  因为前头出了事,天子心情不佳,  这群臣宴也没滋没味地,很快便草草结束了。
  有不少人走在一起感叹天子对淮王的宠爱,宠到连淮王的一个男王妃都那么重视了。
  也有人后悔,  怎么叫苏家把这好事占了去,  若当初他们去求个恩赐,  把自家儿子或者女儿嫁给淮王,  那今天这恩宠是不是就是他们家的了。
  而且他们绝对比苏家识趣,  事事以淮王为先,  只听天子的话。
  “说来,那群芳宴上,皇上本是要给淮王选两个贵妾的,现在是贵妾,待来日淮王殿下被册封,那可就……”
  话没说完,但都明白。
  今日是贵妾,淮王被立为太子后,贵妾就能变成侧妃,将来登基,最少也是个妃位。
  有人遗憾拍手,“可惜了,没成,而且经此一事,皇上怕是不会再提给淮王纳妾的事了。”
  “皇上不提,那就问淮王殿下啊,这男人哪有不好色的。”
  这话一出,好多人点头捋胡须称是。
  也有路过的清醒之人不屑嗤笑,皇上都只敢趁淮王不在等时候逼淮王妃替淮王纳妾,若淮王在,这纳妾之事怕都没人敢说出口。
  一群只想着靠女儿往上爬的蠢虫。
  这些议论,苏家人和苏景清听不到,苏家整热热闹闹的吃团圆饭呢。
  苏景清自从烧退了后就一日日的好转,忌了几日的口,今儿终于能正儿八经的吃顿饭了。
  就是荤腥不能多食,但陪着饭和素菜可以吃饱,于是他埋头干饭,吃得那叫一个香。
  苏父端着酒拉着孙氏陪他喝,满足的咂咂嘴,“本以为今年老大不能在家过年了,没想到还因祸得福留家里了,好!”
  他端起酒杯指挥苏景清,“来,儿子,用你的汤跟爹走一个。”
  苏景清端起自己的汤杯,跟他爹碰第三下。
  车轱辘的话已经反复说几次了,孙氏都跟他喝烦了。
  跟苏景清喝完,就轮到了苏明砚,苏父高兴他不用去给萧云逸做妾,甚至萧云逸和钟贵妃都没来得及将纳他为妾的话当众说出口,苏父觉得高兴,该喝一个。
  苏明砚跟着傻乐,很是配合。
  “爹,明年我就成亲,一点机会都不给逸王!”
  他举高杯子,“高兴!”
  苏景清喝的是汤,他喝的是茶,除了苏父和孙氏,三兄妹都没沾酒,结果苏明砚这喝上头,一副喝茶都快喝醉了的样子。
  小妹不想陪她爹玩这么无聊的碰杯游戏,孙氏也不许他拉着女儿喝,所以小妹得了清静,专心干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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