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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助理被霸总盯上后(近代现代)——扑扑子

时间:2022-03-19 09:52:41  作者:扑扑子

   《咸鱼助理被霸总盯上后》作者:扑扑子

  文案
  温岭是方初笠的助理,但他十分咸鱼,每一天都在计划辞职。
  他和方初笠的缘分,要追溯到爷爷辈,爷爷是方家以前的老管家,妈妈现在是方家的保姆。
  方初笠从小备受宠爱,处事乖张且极其霸道,美其名曰是要他做助理,实则是方家想让自己为这位小少爷“擦屁股”。
  一次酒会后,宿醉醒来的他看着凌乱的房间和凌乱的小少爷愣神,记起酒后种种,恨不得原地去世。
  温岭没想到有一天,他得在方初笠面前为自己擦个屁股。
  *
  方初笠自小性格暴躁,骄纵任性,没人敢招惹、欺负得了他,但他身上发生了一件事。
  这件事不可描述且十分屈辱。
  他神色阴郁,暴敛万分,吩咐自己助理:“温助理,给你三天时间找出那个和我一起回酒店的人,我看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攻我!”
  心里有鬼的助理内心OS:不出意外,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深藏不露大猫咪×单纯暴躁小狮子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温岭,方初笠 ┃ 配角: ┃ 其它:专栏里的任何一篇文都嗷嗷求抱喔~爱遇见的每一位小可爱!
  一句话简介:攻了上司怎么办
  立意:拒绝咸鱼,拒绝躺平,为爱奋斗
 
 
第01章 给我查
  温岭接到方初笠消息的时候,正洗完澡,衣服裤子都没来得及穿。
  方初笠阴郁的气息从听筒里都能听出阴郁,带着沉沉的沙哑:“你,来一趟医院!”
  “立刻,马上。”
  温岭:“?”
  他看了一眼时间,这会刚过早上十点,距离他离开方初笠那,过了一个半小时了,但这时候那位少爷不是应该刚醒吗?怎么就到了医院?
  “我马上到!”
  记下地址,挂了电话,他看了一眼脖子边上的牙印,被水洗过后微微泛着红,连着肩膀和腰上的几个都带着红艳艳的疼。
  一看还有令人遐想的迤逦。
  他嘶了一口气,找了件新的衬衣,但脖子上还露半拉牙印。
  无奈,只好翻箱倒柜找了件高领毛衣,还是心虚,又找出一条羊绒围巾裹着。
  路上还积着雪,温岭在车里回忆着今早上的事——
  日常的闹钟响起,醒来却不在自己家里,四周的窗帘拉得严实,他一看装潢就知道在某个酒店里。
  怀里搂着熟睡的方小少爷。
  这是这一年里,最惊悚的一件收尾了。
  前一天是年会,大家都挺疯的,特别是方初笠,歌舞升平得恨不得把酒店当夜店,温岭就是被他灌的。
  后来怎么了?
  酒会散场,他拽着人上楼开了一间房,但怎么就滚到一张床上去了?
  温岭被酒精泡了半宿的脑子生疼,一点也想不起来具体经过了。
  但回忆起了那段野马脱缰的“错误”,方初笠好像还哭了,骂他混蛋,还说疼,第二天得杀了他。
  这小少爷是出了名的烦人,小时候还好,顶多是熊孩子、学生时代叛逆点,现在留学归来,光长个儿和脾气了,做事情更是随心所欲的。
  方初笠变成方总有两年多了,没有哪一次谈合作不是急赤白脸的,只要是他定的要求,一个不会退让,酒肉不进,急了愣是能甩出“爱签不签”的话,每次都是别人苦哈哈地丧了权,温岭赔笑安抚别人。
  太霸道,太蛮横。
  呈泰西区是块硬骨头的印象迅速在业界里传播,每次商业洽谈像是关乎生死的舌战,而除了方总超然物外快速脱身,两方其他人员皆无好脸色。
  温岭都得折损好几天的精力。
  方初笠要是知道自己对他做了这种事,说要杀了他,没准真做得出来。
  温岭不想死,任何意义上的死都不想,趁人没醒,心一横先跑了再说。
  原本打算收拾得像个人了再联系方初笠的,谁能想到这少爷先出了事。
  方初笠就在一楼急诊室,温岭刚踏进去就听见他鬼哭狼嚎的声音,处理室外站着一个看起来也就刚成年的男孩,穿着酒店制服,神色慌张。
  “他怎么回事?”温岭微微皱了皱眉。
  “老总我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看这孩子也不过十八九岁,脸色苍白,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濡湿,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里也全是惶恐不安,“我在收拾房间,路过,他就拽着我问他房间里进过什么人。”
  “我真的不知道,我早上八点才来上班。”
  “那他咋摔了?”
  “想下楼找主管,嫌电梯太慢走的大堂扶梯,刚下去一步就摔了……”
  温岭扶额,那大堂扶梯五十来阶呢!
  方初笠在处置室嚎:“护士你把手机再给我一下,啊!医生你轻点好吗!温岭怎么还没到!”
  温岭深吸了一口气,决定进去了。
  这孩子也是被吓得不轻,他再三保证这件事不用他负责,还安慰了几句才叫人家赶紧回去工作。
  方初笠被崴了脚,好在是滚楼梯滚一半被人拦住了,手肘和膝盖擦破点皮,死活不让人家看,愣是让人家在脚踝弄了夹板打了石膏才舒服。
  “你怎么现在才来!”温岭听这语气就知道他还生着气呢,而且已经到动肝火的地步了。
  “路上堵。”
  “过年过节的都回家探亲去了,堵什么堵啊!”
  医生适时出来:“别动气,气大伤身气大伤身,影响伤口愈合的。”
  这句话戳中了小少爷痛处,温岭都来不及阻止,就看见方初笠眼里血红一片。
  “诶,别生气别生气,咱在医院就听医生的,”他赶紧叫医生护士先出去,顺着这少爷的毛捋,“怎么了?哪个不长眼睛的在大年三十一早就触你霉头了?”
  温岭惜命,决定装傻。
  “你好意思说?”方初笠瞪他。
  “……怎么了?”
  “昨晚你去哪里了?”
  温岭心里一咯噔。
  “我……在家啊……”
  “我为什么在酒店?”
  “……你喝醉了。”
  方初笠仿佛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双肩发抖,像一只发怒的小兽,声音都气得发抖:“我喝醉了,你就把我扔酒店里?”
  “不……一直都这样吗?”
  那酒店是方家的,方董非常排斥他在外鬼混,要昨晚那样醉里醉气回家了,得被实体的非实体的连番教训。
  所以他一般会在这家酒店里“醒酒”,而温岭不习惯酒店,通常安排好一切也就走了。
  方初笠:“……”
  他的眼睛更红了,也更生气了。
  温岭试探着:“方总?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方初笠这样一看就是出了大事!但温岭这个肇事者强装出一脸迷茫。
  “我给你三天时间,查出来!我要那人的详细信息。”他紧紧揪着病床上的白被单,指节泛白颤抖,咬牙切齿。
  “查什么……”温岭觉得自己差不多完了。
  “昨晚是谁他妈进了我的房间!我要杀了他!”
  温岭:“……”
 
 
第2章 嘴角破了
  方初笠这样子,也不能到处乱跑了,温岭去医生那里问过没大问题后才放心。
  医生说了用药方法,又叮嘱过几天来拆石膏,拿了取药单,温岭在门口又折回了医生办公室。
  “医生,这擦伤的药……能……”
  他指着单子上的药名,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在心里嘶着气,心一横,脖子一拧,说:“您知道像他这样的少爷,难免……有些行为会……稍微有那么一点……过火……”
  “你说性/行为方面啊?”
  医生你倒也不必这么直接吧?温岭一怔。
  面前的医生推了推眼镜,十分淡定:“他来的时候袖子上有血,应该是掉下来擦伤了手肘留下的,但死活不给撩开袖子给人看,我就猜到了。”
  说着医生还叹了口气:“年轻人啊,要节制的呀。”
  “您说得是……”温岭连连点头。
  “我给他开点消炎的药吧,内服外用都开点。”
  拿了药,方初笠打死都不坐轮椅,龇牙咧嘴、一蹦一蹦地上车还“嗷”了一声。
  光听这一声就知道有多疼,温岭心下一惊,关切他那处的伤,但又不敢说出来,几不可闻地动了一下唇。
  “你要说什么?”方初笠嚷着,一脸凶相,“闭嘴!”
  温岭:“……”
  他和方初笠算得上从娘胎里出来就认识,那时候方家一家人都住在老宅子里,温岭的爷爷是老宅里的老管家。
  老爷子喜静又看中血缘亲情,当时老宅里还有方初笠的几个叔叔伯伯们。
  后来,温岭的爷爷和方老爷子相继过世,他们一家才搬到离公司近的别墅区。
  那时候温岭刚会走路,方初笠也刚出生,温岭的爸爸其实带着温岭离开过方家一阵子。
  但出去没过多久,就出了车祸。
  富人家的小姐不太会照顾孩子,他们也习惯了和温岭一家生活的氛围,辗转之下还是找到了温岭母子俩。
  从此,温岭和方初笠开始一起上学,但很少一起玩耍。
  他总归是小少爷,温岭知道他俩路不同,结识的人也根本不可能相同。
  不过这不影响他俩私下的正常交流。
  但这一切终止在方初笠回国、温岭做了方少爷的私人助理后。
  他感觉自己的心正在一点点被撕扯碾磨,他俩刚开始的时候会因为意见不合理论,但几乎无济于事,在小少爷的任性中,温岭企图找个合理的理由辞职。
  本来是想开年就走的,现在这个情况……
  温岭犹豫了。
  他手机响起,是自己妈妈打来的,温岭侧过头看见方初笠已经在副驾驶睡着了。
  把车内温度调高了点,温岭戴上蓝牙耳机:“妈?”
  “你在家吗?”
  “没有,”他又斜了一下眼珠子看方初笠,“跟方初笠在一块呢。”
  “啊,你俩在一起啊,”电话那头传来方初笠妈妈的声音,听着挺开心的,像是做了新美甲那种开心,在边上说,“那你快和他回来吧,别在外面玩了,今晚上一起吃年夜饭。”
  “阿姨我……”
  “哎呀你妈妈都答应啦,大过年的你俩回去吃饭吗?要热热闹闹的呀,听话,和方初笠一起回来!”
  那边锅碗瓢盆水声一片,的确是蛮热闹的。
  到别墅前方初笠醒了,依旧一脸阴郁,不知道在想什么,微微皱着眉头看着前方的路不说话。
  屋子里不止方家平时的人,还有方初笠的亲姐姐方念昔,应该是今早一早回国的,穿着鲜红色的长裙,一脸浓妆,看到方初笠的样子就咋乎起来了。
  “这是谁啊咋瘸了?有人路见不平了?”
  她口含朱丹,正剥着瓜子看电视呢,见方初笠这样也没放下瓜子,更没打算来扶一把。
  方念昔嗓门亮,这一下把所有人都喊来了。
  温岭的心悬在心口。
  “怎么了这是?”大年三十见了伤,不是小事,方初笠的爸妈都瞪了眼睛,温妈妈更是一脸担忧。
  “摔了!”方初笠恼火地抓了头发,径直回房间。
  “吃饭也别叫我!”
  “这少爷吃枪药啦?”方念昔冲温岭眨了眨眼睛,“他这脚怎么搞的?真摔的?不是欠了什么情债被人打的?”
  这两姐弟俩一见面就没好脸色,温岭已经习惯了,但说到“情债”,还是没忍住脸上发烫。
  方念昔对温岭挺好的,但架不住她如干柴进烈火的性格,温岭缩了一下脖子,称要去帮自己妈妈的忙,点头:“真摔的。”
  “活该。”
  “念昔,不能这么说弟弟。”
  方初笠的妈妈是生意场上出了名的名媛,虽然不能用温婉淡雅来形容,那太假了,但也能配得上知书达理这四个字了。
  她轻轻拍了一下方念昔的脑袋。
  方念昔从暖箱里拿了一瓶水,吐了一下舌头继续去看电视去了。
  “真摔的吗?”方初笠的妈妈洗了水果往外端,“严重吗?”
  “在公司酒店那摔的,去医院看过了,五天后就能拆石膏了。”温岭挽起袖子。
  方念昔又把脑袋支回来,冲他挤眉弄眼:“我猜那小子就崴了个脚是不是?”
  果然是亲姐弟,温岭有点服气。
  “对。”
  他一“对”完,在厨房忙活的人都打消了所有的担忧,各忙各的了。
  过了十五分钟,方念昔又又回来了,悄声喊温岭,他正在把蒸肉放笼屉里。
  “那少爷叫你呢。”
  温岭眨了一下眼:“他怎么了?”
  “不知道,支支吾吾的,叫你上楼。”方念昔无声地翻了个白眼,“这么大个人了,还天天温岭长温岭短的。”
  温岭:“……”
  方初笠要洗澡,但刚绑的石膏沾不得水,他执拗:“我要把这玩意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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