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一篇忠犬暗卫受文(古代架空)——琴扶苏

时间:2022-03-19 10:16:05  作者:琴扶苏
  江煊站在最角落的雅间外看了眼,里面只有萧吟和江遥两个人,此时两人挨得极近,萧吟将江遥搂在身前压在栏杆上,双手贴着他的腰,指着楼下某个正在跳舞的舞姬低声说着什么话。
  伙计很有眼色,轻声对江煊道:“公子不如在隔壁先坐着。”
  江煊的神色辨不出喜怒,又看了会,“嗯”了一声,坐在了隔壁雅间。
  被萧吟罩在身前的江遥已经觉得自己哪里都有些难受,耳尖到脖根都红了个彻底,甚至热出了几点汗珠,贴在颈侧晶莹透亮,萧吟看见了,伸出手轻轻蹭了两下,江遥顿时又僵住了,更加不敢动,颈侧被摩挲到的地方腾起了一片更鲜明的红色。
  无论在哪里江遥都是习惯性的警惕戒备,不敢有丝毫懈怠,实时关注着四面八方可能存在的危险,好让自己能在最快的速度下进入战斗状态,大多数时候他的右手甚至都不敢离开剑柄,或是在袖中悄悄捏着暗器的一角,蓄势待发。
  可现在他如何也进入不了这样的状态,原本紧绷的身体早已松弛软绵,被萧吟圈着的腰腹甚至涌上了奇怪的酥麻感,让他止不住颤抖。
  他从来没有被人这么近地触摸过,哪里都不适应,却又哪里都藏着一种深切的渴求,像是缺水的鱼儿沾了点水后就不由自主要喝到更多的水。
  萧吟察觉到了江遥的反应,意识到这人比他想象的还要敏感,简直全身上下都是敏感点,但这也意味着这是一具没有人触碰过的身体,这么多年与人近距离的接触都少之又少,因而才会对他随意的触碰就这般敏感。
  只是江遥的举动也有几分意外,纵然一边因敏感而微微颤栗,似乎想下意识地逃离,可最后却贴他贴得更紧了,他一松开手或是往后退一步,江遥便会受了惊般飞快靠上来,像是在如饥似渴地寻求渴望已久的东西。
  原来江遥是喜欢这样的触碰的,或许还带给了江遥陌生的快感。
  萧吟暗暗勾唇,一手箍着他的腰,在他窄细的腰身上游移,另一只手捏了捏他发红的耳朵,问道:“怎么样?那个舞姬好不好看?”
  江遥颤抖得更加厉害,咬了咬唇掩下将要出口的一声呜咽,眼尾都红了,声音也不自觉软了三分,小声道:“主、主人觉得好看就、就好看……”
  萧吟轻笑一声,道:“怎么又叫我主人?”
  江遥回了暗阁之后又唤回了主人的称呼,平时萧吟都默许了,平日里墨风他们都这么叫,他应该早就听习惯了才对,但不知为何听江遥这么叫有种新奇的感觉,他还挺喜欢江遥这么叫的。
  自从让江遥陪他演戏之后,他就不让江遥继续叫了,但江遥时常记不住还是会叫错。
  “侯……侯爷。”江遥只觉自己腰上又痒又麻,若是现在有什么危险,他敢保证自己定然完全没有一战之力,“您、您别碰那里……”
  “哪里?”萧吟使坏地在他腰上捏来捏去,“这里?还是这里?”
  江遥全身滚烫,眼睛红得像是哭过了,根本说不出话来,央求道:“侯爷,求您……”
  “这里说不定有渔阳侯或者是圣上的眼线,我们要装得像一点。”萧吟笑道,“阿遥,你这么害羞可不行。”
  父母都不在了之后,世上再也没有人叫过自己“阿遥”,突然听到萧吟这么唤自己,江遥神情有些恍惚,一颗心却跳得飞快,身上那股麻痒的燥热散去了不少,变得暖融融的,像是长久行于冰雪中的人终于遇见了一簇篝火,感受到了世间的暖意。
  江遥嘴唇翕动,一时都听不清萧吟又说了些什么,良久才轻声道:“侯爷,您可以再、再那样唤、唤我一声吗……”
  “嗯?哪样?”萧吟正同他说外面街上还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乍然听到这话,愣了一下,旋即又反应了过来,挠了挠他的腰,“原来你喜欢我叫你阿遥啊。”
  江遥红着脸不说话,萧吟觉得有意思,故意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轻唤:“阿遥,阿遥,阿遥……”
  也不知道萧吟唤了多少声,江遥的耳朵也和腰上一样又酥又麻了,再听到萧吟问他想不想出去玩玩时立马就答应了,想着出去吹吹风也好,这地方四处都是甜腻的酒香和脂粉气,那股燥热感只会变本加厉地蹿上来。
  萧吟稍稍易了容,让自己看起来老了十岁,十几个暗卫在暗中跟着他们,江煊不远不近地缀在后头,萧吟拉着江遥在前面走得亲热无比。
  夜风一吹,先前的燥热稍稍散去,江遥舒服了一些,但萧吟还是离他太近了,他现在很后悔答应要演这场戏。
  如果真的只是为了演戏,萧吟找江煊也是一样的,江煊还会表现得更为自然,但萧吟偏偏找了他,他意识到萧吟没有之前那么讨厌他了,甚至还有点喜欢他。
  这么多年下来,若他真的不会看人脸色,估计早就死了百八十回了,相反他很会看人脸色,也懂得揣摩别人的心思,只不过他总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而别人也不会对他给予肯定,他才会时常战战兢兢,自卑沉默。
  他看得出来,萧吟也是孤独的,渴望有一个人能与自己近一点,能放下八年的苦痛。
  “侯爷,您的眼睛……”江遥扯了扯萧吟的袖子,小声道,“若是复发,一般是多久一次?”
  “不一定,有时半年,有时一个月。”萧吟回道,“去年开始次数少了,大夫说随着年月日久,毒素淡去,复发的时间会越来越少的。”
  江遥点点头,隔了会,又问:“那情绪上的那个病……会好吗?”江遥不敢直接说是疯病,只好别扭地这般问。
  “那个一般就是在眼睛看不见的时候会发病。”萧吟无所谓一笑,“平日还好。”
  江遥又点点头,正要再问,萧吟也扯了下他的袖子,状似无意地说道:“既然这么关心我,要不就别走了。”
  街市上人来人往,街边流光溢彩的灯笼落下点点光亮,落进萧吟的眼中,江遥第一次从那双眼中看见了专注的温柔,那是只对着自己的温柔。
  他觉得自己此时是想哭的,萧吟居然在挽留他,可他回头看了眼不远处的江煊,又压下了泪意,摇头道:“我答应阿煊要走的,而且我真的要去解毒。我彻底离开江家了,江敛之不会再给我解药了,阿煊要带我去找顾神医解毒……”
  所以他不是故意要走,他不是故意要拒绝萧吟的挽留。
  江煊之前说过,除非萧吟和他有一样的心,否则他留在萧吟身边依然是没有结果的,总有一天萧吟会厌弃他,可是啊……萧吟又怎么可能会和他一样藏着说不出口的喜欢。
  萧吟长这么大从没主动挽留过一个人,谁知还被人拒绝了,一时他也有些沉默,江遥以为他生气了,眼神有几分慌乱,道:“侯爷,我……”
  “解毒当然要解,这不能耽搁。”萧吟神色恢复如初,“以后若是有机会,我们定然还是会再见面的。”
  说罢萧吟先一步走到了前面,灯影摇晃,江遥眨了眨眼,视野模糊间萧吟的背影也看不清了。
  现在的见面就是一场意外,是上天给他的格外恩赐,以后……哪里还有机会。
  江遥跟在萧吟身后走了回去,看萧吟兴致不高,他也心情低落,回了他们在京城的住处后,萧吟像是调整好了情绪,已看不出有什么问题,还笑眯眯地邀江遥和江煊一起来喝茶。
  江煊毫不客气地坐下了,拉住要走的江遥与自己坐一块,道:“侯爷今天这场戏演得着实高调。”
  “不高调怎么骗过人呢?”萧吟亲自给两人斟了茶,淡淡道,“何况我们时间不多,当然是要尽快下手。”
  “那是自然。”江煊点点头,“太尉现在应该也坐不住了,我们只要拿捏住京营的几个人就可以收网,其他证据都已经整理好了,随时可以送进宫去。”
  “现在林定堂也不敢随便出来,听说近日早朝都是称病在家,恐怕已经在想退路了。”萧吟两指轻叩桌案,“看来我们要提前下手,不能再等了。”
  “那侯爷打算什么时候动手?”江煊不慌不忙地喝了口茶,眼中神色清淡,像是并未觉得此事着急,“侯爷是秘密入京,动作太大恐要引得宫里怀疑啊。”
  “我不直接出面。”萧吟早已有了计划,“京中的布置由我来做,这是你们答应我的,不能擅自行动,最后出面的事归你们,如何?”
  江煊心中明白,萧吟所谓的布置除了要置林定堂于死地,还要算计他们落朝宗,讨回便宜,至于怎么算计他也早就猜到了,江家已倒,若是朝中有人知道江家给自己找了退路,落朝宗与江家勾连,可没那么容易从京城的浑水里抽身,而江敛之也很可能会遭到朝廷的追捕,难逃一死。
  毕竟萧吟的仇人里江家应该是在第一位的,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允许江敛之还好好地活在世上。
  不过嘛,萧吟注定是要事与愿违了。
  江煊仿佛很好说话,颔首道:“听侯爷的。”
  看江煊还慢条斯理地坐着喝茶,没有告辞的意思,而江遥则坐在一旁低着头不言不语,萧吟咳了一声,道:“你……还有事吗?”
  江煊和江遥同时抬头,萧吟指了指江煊,对江遥道:“我说他。”
  “时辰不早了,侯爷早点休息。”江煊淡然起身,先走一步,“哥,你也早点休息。”
  江遥轻轻应了一声,等着萧吟说话,可萧吟却半晌不出声,他下意识便蜷起手指紧张起来,呼吸都滞住了,也愈发不敢看着萧吟,重新低下头去,隔了会,他忍不住先说道:“主人有、有什么话要说吗?”
  一回来江遥又换回了称呼,萧吟也懒得让这人改了,况且江遥这么叫他确实让他很受用。
  今晚他已经说了最不合时宜的话,现下他也不知道还能在说什么了,只是他在内心深处有种蠢蠢欲动的念头——他不想让江遥离开自己的视线。
  他也不知自己现在对江遥的心思用什么词来形容最为恰当,似乎怎么形容都不对,想起那个梦,他觉得自己是有愧疚和自责的,除此之外,应该还有感激,但如果仅仅是这样,他完全可以单纯地把江遥当做一个恩人,江遥提要求,他偿还恩情,还完了就两清了。
  可现在最让他困惑的是,他其实并不想与江遥恩怨两清,再无纠葛。
  他看着江遥因紧张而眨动的睫毛,心想:我也许是心疼他。
  八年中,萧吟将世人分为两种,对自己有用的,和对自己没用的,情感已经被他抛之脑后,这辈子都不想去碰,但他恰好与江遥有那么一点情感在,超出了利益的范畴,包裹着愧疚和感激,因而江遥的种种表现就撬动开了一点他心上的坚冰,让他也有了恻隐之心。
  这般想着,萧吟又平静下来,恻隐之心人皆有之,既然他只是心疼江遥,那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萧吟重新斟了杯茶,问道:“你之前说要去找顾神医给你解毒,那位顾神医可是顾景鸿?”
  江遥点头:“是。”
  “哦,我是想说当初我的伤也是顾景鸿治好的。”萧吟道,“顾景鸿脾气古怪,要找他治病并非易事,你若是搞不定他,就报我的名字吧,我当年在他那儿住了很长一段时间,和他有些交情,他应该会卖我个面子。”
  江遥垂着眼,睫毛的眼睑上投出一小片阴影,模样显得更为乖顺,道:“多谢主人,不过阿煊说他已经跟顾神医说好了,顾神医答应会给我解毒,应该是……是和落朝宗有交易。”
  萧吟觉得自己今晚是真的有点惨,挽留被拒绝,想送人情被告知多此一举,看来他确实是习惯了江遥那副任他揉圆搓扁的模样,现在着实是不太好哄了,他只好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放心了。”
  “你……你要回去休息了吗?”萧吟咳了一声,“有点晚了。”
  江遥站起身,道:“属下今晚还没有练剑,主人先休息吧。”
  “你要练剑?”萧吟脑子一热,“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江遥一脸懵然,跟着萧吟一起走出门去的时候还有些没回过神,看萧吟并没有指定地方,他便去了江煊住的院子旁的一块空地,最近他都在这儿练剑。
  萧吟拿起他的剑看了看,是一把十分普通的剑,道:“这是暗阁给你配的?”
  江遥回道:“是。”
  “你自己以前那把呢?”萧吟道,“若是想要,让墨风还给你。”
  江遥摇头道:“不用,都一样的。”
  萧吟皱起眉:“墨风齐砚他们都有自己的剑,用了很多年了,你一直都没有?”
  “我……属下用的都是配发的剑……”江遥咬咬唇,“没有自己的剑……”
  江遥以前也听人说,用剑的武者应该要有一把自己的剑,他们还会给自己的剑取名字,只是他没有这样好的运气,无论在江家还是在噬魂阁,他用的都是配发的剑,在他的认知里,这些都是主人赏赐的,他是主人一个物件,剑自然也是主人家的,不是属于他的。
  从他开始接受暗卫训练开始,他已经不记得自己用过多少把剑了,那些剑都是最寻常的剑,以轻便锋利为主要目的,算不上什么神兵利器,称不上一把好剑,用一段时日,磨损了卷刃了不好用了就会换一把一模一样的。
  曾经他也羡慕过别人有自己的剑,后来年岁渐久,就没了这样的想法,有时候能活下来就已经很不易了,他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再去渴望一把剑,况且他只是主人身边一个不值钱的物件,主人要是给他一把好剑岂不是亏了?
  现在萧吟这么问,他心里很不好受,这种小事都在昭示着他与萧吟的天壤之别,萧吟可以有很多很多好用又漂亮的剑,而他却不配拥有。
  萧吟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把剑递给了他。
  江遥拿过剑,有萧吟在一边看着,他反倒很不自在,只觉得自己的注意力都没有办法一直集中。
  萧吟这次终于得以走近看江遥练剑,与那日在窗边远远看着相比,近看起来果然是要更赏心悦目一点的,江遥随意一个起式都十分干净利落,伴着劲风裹挟了杀气,灵活的身形腾转挪移,身影和剑光一样来去无声,而看江遥那专注的神色,更是吸引着他的目光,比起下棋,江遥显然更喜欢练剑。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