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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忠犬暗卫受文(古代架空)——琴扶苏

时间:2022-03-19 10:16:05  作者:琴扶苏
  而江遥愿意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却是因为想让他高兴。
  萧吟一边看得兴起,一边又五味杂陈,看江遥停了下来,笑着问道:“累了?”
  江遥欲言又止,摇头道:“没有。”
  “我以前有一把剑,叫凌云,是我爹在我十岁生辰的时候送我的。”萧吟看着他手里的剑,眼神有些邈远,“不过我很多年没拿出来看过了……”
  江遥手指攥紧,因这一句话便眼眶湿热,那久远的记忆里,白袍少年舞枪弄剑的身影还那么清晰,上天为何如此残忍……
  萧吟看他把剑攥得紧紧的,掰开他的手指拿出剑,自己握在手里转了两下。
  使剑的要点在于以手腕发力,萧吟十三四岁时就能耍沉重的长.枪,只是时过境迁,现在的他拿着这把轻便的长剑却无法靠着手腕的力量使出一招,他笑了笑,道:“现在不行了,握不动了。”
  江遥的眼泪扑簌落下,浸透着血色的往事和现在萧吟苍白的笑容交织在一起,心口不住发疼,几乎令他站立不稳,他失神地走上前轻轻掀开萧吟的袖子,粗糙的指腹摩挲过手腕上那道刺目的疤痕,哑声道:“顾神医也……也治不好了吗?”
  “嗯。”萧吟从不会主动提起这些,今日是个例外,他的神色也难掩伤感,“当时拖得有点久了,能接上就已是万幸,这辈子双手都不能握刀剑,也不能用力。”
  江遥的眼泪砸在萧吟的手背上,轻声道:“对不起……我应该早点救您出去……对不起……”
  “你要是不救我,我都死了。”萧吟看他哭得这样伤心,很不是人地反而心情好了不少,想着江遥果然还是这般在意自己,“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就当我从前也不会武功吧。”
  江遥想起萧吟脚踝上的筋脉当时也断了,后来看萧吟也不曾骑过马,又问道:“是不是也不能骑马了?脚上会疼吗?”
  “其实可以骑,只是不太安全,逢青他们就都不让我骑了。”萧吟蹭去他下颌上的泪水,“手脚都不疼,只要不用力就没事。”
  江遥从衣服的暗兜里取出沾着血迹的月白色发带,道:“这根发带主人就当送给我了,好吗?”
  “这不是本来就是你的吗?”萧吟好笑道,“你要就拿着。”
  “不是,当时是送给主人了……”江遥小声解释,“主人走的时候落在那儿,被我偷偷藏起来……”
  萧吟浅笑不语,觉得心情更好了,看他悉心地把发带卷起来重新藏进去,忽而探出手扯开他头上扎头发的蓝色发带,道:“一物换一物,很公平。”
  江遥长发散开,微张着嘴似是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萧吟,不知该说什么,许久才微红着脸转开眼。
  天上星斗高悬,萧吟仰头望了眼,道:“你那天问过我有没有喜欢的人,有没有想象过对方长什么样……”
  江遥没想到萧吟会忽然说这个,屏住呼吸心跳如擂鼓,听到萧吟继续说道:“其实我早就打算这辈子都一个人过了,不会喜欢任何一个人,更不可能去想那个人长什么样。八年前,我就再也无法全然信任一个人,更做不到和一个人同床共枕,所以,我不会成亲的。”
  八年前,又是八年前……
  江遥闭上眼,意识到八年前的萧吟大概真的已经不在了,连他自己都将过去的自己抛下。
  这个回答让江遥无来由地生出令自己都可怕的念头,他竟然自私地想,他不能永远陪着萧吟,世上任何一个人也做不到,萧吟不会喜欢他,也不会喜欢其他任何一个人,萧吟不会被任何人独占。
  他心思恶劣地庆幸着,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
  萧吟侧头看他,没看出那张脸上有什么异样的情绪,反而有些意外的平静,他张了张嘴,又把要说的话吞了回去,决定还是不要现在说了,只道:“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主人也早点休息。”江遥默了默,又宽慰道,“主人这么好,一定会遇到与您两情相悦的人。”
  从前所有人都说他不会撒谎,如今他觉得那些人都错了,他撒起谎来简直眼睛都不眨,谁也看不出来他在口是心非。
  作者有话要说:
  渣吟:什么?他拒绝了我?!这不科学!他怎么可能拒绝我!
  鹅子:那就祝您孤独终老吧,狗头。
  是这样的,本来打算今天更一万字,但是我感冒了,实在写不动了,就先这样吧,以后有机会再补。么么~
 
 
第32章 
  在萧吟刚来京城时, 渔阳侯还有意暗中与萧吟谈一谈联姻之事,谁知萧吟秘密入京后便带着一个男人四处晃荡,举止亲密, 就差把自己有龙阳之好几个字写在脸上。
  这些年萧吟在润州也素来以骄奢淫逸著称,虽然众人不知是真是假, 但江湖上就是流传着平昭侯府中不仅堆满了金山银山,还藏着上百个美貌少男少女, 简直男女不忌。
  本来渔阳侯就对萧吟不怎么满意, 毕竟萧吟的坏名声是响当当的,谁会想把自己女儿嫁给这种人, 现在萧吟又带着个男人在京城走得大摇大摆, 不管这是不是在做戏, 这般行径也着实是令人厌恶, 而渔阳侯的女儿也愈发不愿嫁过去。
  因而原本该来与萧吟密谈的渔阳侯已经不见人影,装作不知道萧吟来了京城,此举正中萧吟下怀,想着自己的戏果然没白演, 渔阳侯自己不想联姻, 皇帝也不能逼迫,这桩麻烦事算是解决了。
  京城已是山雨欲来, 看起来大家都按兵不动,实则早已暗流涌动, 萧吟、林定堂还有宫里都在互相试探, 等待时机。
  江遥在那日之后,又与萧吟出去过几次, 说是演戏, 但他向来不知该做什么, 只用当个小偶人被萧吟摆弄来摆弄去就行了,不过他看得出来,萧吟对他没有那天晚上在揽月楼时那般亲密了,那天晚上萧吟并非全然在演戏,可后来的萧吟确凿就是在演戏。
  他觉得自己不该失落,这是他自己得来的结局,可最后还是无法抑制住自己的伤感。
  不过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继续陪着萧吟了,墨风最近都在安排暗卫们去执行各种各样的任务,同时还在布置三日后对太尉的最后一击。
  江遥毕竟已不再完全算是暗阁的人了,墨风并没有安排他多少事,只让他三日后跟着齐砚他们去京营附近堵住出口,不要让太尉的人逃掉一个。
  三天,只剩三天了,他就要离开萧吟了。
  这两日江煊也很忙,总是不见人影,只在要离开前一天才来见了他一面,要他明日保护好自己,事成后立刻跟着陆英离开京城去找顾景鸿,这个事早就说好了,他自然没有异议。
  次日一早,江遥跟着齐砚等人一道去了京营,两人一组分散在各个出口,江遥与齐砚最熟,当然地被分到与齐砚一起,两人守在北出口静观其变。
  正午时分,整个京营就已封闭,想必现在城中也早已风声鹤唳,甚至各方都已经开始动手。
  平昭侯府与落朝宗最后都计划是先将手上关于太尉的证据秘密送进宫,让皇帝调动禁卫震慑太尉,免得兵戎相见时他们要处于劣势,待此时太尉便该孤注一掷,铤而走险,他们一边让禁卫围住京营,一边让暗卫趁乱进京营找证据,并且不能让太尉一党的任何一个人离开此地。
  京营这边主要是平昭侯府的暗卫在此,落朝宗的人也有几个,但江遥看得出来,萧吟这次把握了主动地位,没有给落朝宗多少插手的机会,只是以他对江煊的了解,又觉得江煊也有自己的计划,行事总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不知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不过他也知道平昭侯府与落朝宗之间的合作是基于利益,两方一定都有所防备,互相留了一手,他只希望江煊可以说话算话,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萧吟。
  到了下午申时左右,京营之中已乱了起来,嘈杂声四起,宫中派来的禁卫与京营士兵起了冲突,齐砚低声道:“里面的人应该动手了,我们小心行事即可。”
  江遥点点头,警惕地关注着四周动静,今日之事具体有多惊心动魄他不得而知,但只看京营的情况也可见一斑,半个时辰后,京营已见了血,喊杀声与惨叫声不绝于耳,里面不断有人想要冲出包围,却大多被禁卫拦下,少数有逃出生天的,也被守在出口的暗卫们一一剿杀。
  待一支鸣镝箭射上天时,齐砚道:“可以走了。”
  江遥从树上跳下来,准备跟齐砚一起回城,萧吟那边不知如何了,身边暗卫一半被派来了京营,若有变故,可能会救援不及,他心中焦急,身形一掠就要先一步离去。
  谁知半路从天而降一个戴斗笠的黑衣人拦住了他的去路,他抬头一瞧,皱眉道:“陆英?”
  陆英走上前,伸手就要触及他的肩膀,他下意识戒备地躲开,听得陆英道:“公子让我带你先走。”
  “不是说事成之后再走吗?”江遥眼皮一跳,“为何现在就要走?”
  齐砚也停下来看着他们,但没有走过来,只站在一边,陆英看了齐砚一眼,冷淡道:“你已经为侯爷完成了这件事。”
  “还没有。”江遥好像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退开一步,“我去看一眼侯爷是否安好再走。”
  齐砚瞳仁一缩,也意识到了什么,再没管他们,运起轻功召集附近的暗卫往城中而去。
  江遥身影一闪也要跟上去,陆英在电光石火间扯住江遥,然而江遥反应速度也极快,两人瞬息之间便交手十几招。
  从前在江家时,江遥很少见陆英,不知陆英到底是不是属于暗卫,还是本身就在落朝宗,因而也就没有和陆英交过手,这一交手才知道陆英的实力不在自己之下,甚至很可能还更胜一筹,现下他心中着急,无法沉下心来对招,只是几招后他就意识到自己处于下风。
  陆英出手并非杀招,甚至没有抽剑,觑得一破绽并指在他手腕上一按,他整只手顿时麻筋阵痛,一个恍神,陆英便点了他的穴道。
  “你别妄动!”陆英刚收回手便神色一变,见江遥调转内力要强行冲破穴道,口中鲜血直流,直接卸了他的剑,制住他的手,“我没有害你之心,只是奉命先送你离开。”
  江遥声音嘶哑:“那你告诉我……江煊他要做什么?你们要对侯爷做什么?他答应我不会伤害侯爷……”
  “你放心,公子不会把侯爷怎么样。”陆英安抚道,“公子只是怕城中混乱危及你的安全,才让我提前带你走。”
  “我不信!”江遥前面强行冲开穴道,此时全身筋脉都在痛,冷汗打湿了额发,喘了口气,试图挣脱自己的手,“如果真是这样,江煊没必要提前让我走!他一定是要对侯爷做什么才把我支开!”
  陆英看他不配合,叹道:“抱歉,主人有命,不得不从,得罪了。”
  江遥睁大眼怔怔地看着他:“你叫谁主人?你到底是谁的人?江煊他……”
  话没说完,陆英便以手作刀劈在他的后颈上,将他打晕了,吹了声口哨,立时有几个落朝宗的暗卫聚拢而来,陆英淡淡吩咐道:“去找辆马车,带他出城。”
  城中早已乱开了,披甲执锐的士兵脚步纷杂,家家户户紧闭门庭,生怕被这场乱局波及,陆英驾着马车赶在城门关闭前奔出城去,马车内是昏迷中的江遥,为防江遥太早醒过来,他还给江遥喂了颗软筋散。
  而齐砚在与江遥分开后,赶回之前商议好的会合点,本该在此处的萧吟不见人影,也没有平昭侯府的暗卫出来接应,他们只好循着城中暗阁留下的几个少得可怜的记号分头找人,不敢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太尉林定堂的罪证已经全被送进宫去了,当然,最后京营里的证据未经萧吟之手,早就被落朝宗的人拿到手了,京中嗅觉灵敏的人早就知道落朝宗与五年前败落的江家有关,可据说当家之人已不是江家的人,是个江湖人,不过此番过后,落朝宗是既与朝堂上有勾连,也在江湖上屹立不倒了。
  至于平昭侯府,来京城时颇有几分声势浩大之意,最后却莫名其妙销声匿迹了,多半是被落朝宗反将一军。
  与齐砚一同在找人的还有墨风,城中的记号也是他留下的,留守在萧吟身边的暗卫跟着萧吟去了太尉家中后就没再出来,墨风与他们断了联系,此时太尉府已被宫中的禁卫围得水泄不通,不让进也不让出,但他看得出来,这里面还有另一方势力的掺和,为的就是排斥平昭侯府的人进去,而这方势力基本可以确定就是落朝宗。
  按照萧吟的计划,他们进入太尉府拿捏住林定堂后就出手捣毁他们先前查到的落朝宗在京中的几处暗桩,送给落朝宗一份大礼,顺便占点便宜,可如今他们还没动手,萧吟就不见了。
  江煊明明是孤身一人与萧吟进的太尉府,不知是怎么把萧吟控制在府中的。
  负责打探太尉府情况的暗卫回来禀报:“阁主,落朝宗像是早就在太尉府有所布置,甚至早就与宫中有了联系,今日禁卫才能为他们行方便,这般看来,其实他们没必要与我们合作。”
  墨风烦躁地按了按眉心,心里已经明白落朝宗一早找上门就是骗他们上钩,可落朝宗到底是想做什么?
  若是要平昭侯府的势力,大可不必选在京城动手,他们在京城根本就没什么势力,若是要逼他们给什么好处也不必费这么大劲,落朝宗这般有能耐一早就可以下手,这几个月落朝宗把平昭侯府推到风口浪尖上,差点被宫里忌惮,还在刺杀唐劭时被摆了一道,如今平昭侯本人不知踪影,这桩桩件件怎么看着就像只是为了让他们吃个大亏,并无其他意图。
  身在太尉府的萧吟不知墨风他们已心急如焚,他入府之后走到一座屋子前忽然便全身无力,昏昏沉沉地栽倒在地,他像是睡了一觉,只是睡得很不舒服,等他再醒来时,眼前光线昏黑,静谧无声中让他有种恐惧感,仿佛回到了八年前的那一天。
  而当他动了下手脚后,那样的恐惧感立马铺天盖地地袭来,他发了疯一般剧烈挣扎着,但那些绳子绑得很紧,将他牢牢禁锢在了一把椅子上,动弹不得。
  他的呼吸逐渐粗重,眼前似有那些熟悉的梦魇,血色浮动,似真似幻的血腥味令他干呕,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只想着自己要逃离这里,可他把自己挣得满头大汗却是徒劳无功。
  紧闭的大门被人推开,他抬眼看过去,看见一张熟悉的脸,甚至穿着他熟悉的黑色劲装,腰间佩着一把剑,头发用一根发带扎束,他下意识唤道:“江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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