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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咸鱼(穿越重生)——诗槐

时间:2022-03-19 10:30:24  作者:诗槐
  但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婢女看她的目光有点怪,还总是避着她说些悄悄话,让她很是狐疑。
  见又有两个小丫鬟在屋门外悄声说着什么,王芳不禁冒了火气,一摔手里的葡萄喝道:“你们两个,在主子跟前嚼什么舌根呢?”
  两个小丫鬟吓了一跳,连忙走进屋跪下来:“回夫人,什、什么也没有!”
  可那躲闪的眼神和心虚的神情分明坐实了她们心里有鬼,王芳更笃定她们是在讲自己的坏话,冷笑一声道:“不说是吧?来人,给我掌嘴!”
  孙家下人都知道夫人发起火来十分吓人,把人打个半死都有可能,两个丫鬟立刻吓的脸都白了,立刻尖声道:“夫人饶命!不是我们说的,是、是外面都在传!”
  王芳心生不好预感,厉声问:“传?传什么!?”
  一个丫鬟不敢看她的眼睛,哆嗦着道:“外面都说,夫人您……您和自己的老相好私会,给老爷戴、戴了绿帽!还说您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老爷的!”
  “轰”的一声,王芳被震的脑袋发懵,因这说法太过匪夷所思,她甚至第一时间都没来得及生气,而是下意识问:“老相好?什么老相好!?”
  丫鬟哭丧着脸:“他们说,是您幼时的青梅竹马,中了举人的那个……”
  王芳这才想起来。
  没错,她及笄之年,是曾有过一个竹马,而且差点定了亲。
  但对方当年中举后就走了,再也没回来过,如今近三十年都过去了,她连对方长什么模样都记不得,何来“私会”一说?
  更别说什么“孩子不是孙元茂的”这种可笑之词了!
  回过神来后才是震怒,王芳气的眼都红了,狠狠一拍桌子站起来:“是谁传的?谁的嘴这么歹毒,居然敢这样败坏我的名声!?”
  她要把这个人抓出来,活剥了对方的皮!
  下人没有回答,纷纷跪了下去。王芳一看,才发现是孙元茂来了。
  她找到了给自己撑腰的人,委屈的扑上去,下一瞬便柔柔哭了起来:“老爷,有小人在外面陷害我,你要给我做主啊!”
  她在下人面前声色俱厉,对付男人却向来是另一副面孔,眼泪说来就来,孙元茂每次见她哭都心疼的不行,几乎所有要求都会答应她。
  可这一次却不一样。
  孙元茂脸色难看的推开她,在王芳惊讶的目光中忍着怒气道:“你告诉我,外面那些话,究竟是真是假?”
  王芳惊呆了,她没想到丈夫竟会相信那些荒谬的毫无根据的话,气的打了他一下:“当然是假的!难道连你都不信我吗?”
  孙元茂神色却并未缓和,仍是一脸阴沉的看着她。
  这件事,他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
  王芳前几天着凉,他一直在家亲自照顾,今天有个生意要谈才不得已出了门。谈完生意,对方邀请他去坐席,他说要回家陪夫人,婉言拒绝了。
  对方却露出惊讶的笑容,道:“孙兄倒真是个深情人。但也要擦亮眼睛,别被女人给糊弄了呀。”
  孙元茂听着不舒服,皱眉问:“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孙兄还不知道?啧,贵夫人真是好手段啊。”对方笑着说,眼里带着怜悯,“在外面偷了汉子,还把你瞒的死死的呢。”
  孙元茂一惊,随即大怒:“不可能!”
  “不可能什么呀?纸包不住火,许多人都瞧见了。”对方撇撇嘴,“四个月前,你夫人和她的老相好,曾经光天化日的在轿子里颠鸾倒凤呢。”
  “还有你夫人的肚子……我说孙兄上点心吧,要是给别的男人养了种,笑话可就大喽。”
  孙元茂根本不信。可他却不由自主的想起来,王芳确实是怀了四个月了。
  他神情恍惚的从谈生意的楼里出来,走在大街上,却发现很多人都在看他,一边看一边捂嘴小声说话。
  嘲弄的,怜悯的,可怜的,幸灾乐祸的……
  孙元茂家境富裕,向来是镇上人们羡慕嫉妒的对象,还从来没被这样的目光围绕过。
  好像他的老婆和野男人厮混,整个镇上只有他一个人不知道,被自己女人带了绿帽,还一无所知的掏心掏肺对她好。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忍受这种屈辱。
  想起方才在街上遭受过的目光,孙元茂心火更盛,伸手指着王芳怒喝:“你给我说实话!你真当我是傻子,什么都不知道吗!?”
  王芳从来没被他这般厉声吼过,这下子是真气哭了,尖叫道:“这就是实话!你还想听什么!!”
  孙元茂死死瞪着面前的女人,突然想起来什么,扭头急促问:“四个月前,我是不是不在家?”
  下人跪地埋头:“是……四个月前,老爷去丹州谈生意,走了有半、半个月……”
  “轰”地一声,一股热流直冲孙元茂头顶。
  怎么可能有这么多巧合?
  这个女人,当真趁自己不在家在外面偷汉子!!
  他怒发冲冠,面目狰狞的狠狠给了王芳一巴掌,痛骂:“你个无耻淫/妇!”
  王芳尖叫一声,被他一巴掌扇倒,肚子朝下,狠狠撞在了地面上。
 
 
第61章 渡气
  李氏今天的心情格外好, 甚至忍不住哼起了小调:“听说了吗,王芳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不仅如此,孙元茂还准备休妻呢。”
  赵聪的心情也很好, 因为他身上的红疮渐渐在消褪, 说明诅咒真的被转移了。
  同时也说明, 李氏马上就要遭罪了。
  果然, 这天晚上, 赵聪听见李氏发出了一声尖叫,一脸惊恐的闯进他的屋子:“我身上长了什么!”
  赵聪作出一副惊慌害怕的模样:“娘,你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李氏骇的浑身发抖,手臂上红通通一片全是密密麻麻的小肉块, 她连看也不敢看, 惨白着脸说,“刚才觉得胳膊痒, 一看就变成这样了!”
  赵聪安慰了她一阵,想了想说:“这不是寻Nanf 常的病,医馆恐怕治不了。我今天好像看见镇上来了个道士,你等我出去找他问问, 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李氏六神无主,听的连连点头。于是赵聪假模假样的出去转了一圈, 回来后把转移诅咒的法子告诉了李氏。
  李氏将信将疑, 但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等明天找个人去试试。赵聪则暗暗想,等找到下一个“替罪羊”后,不能这么轻易的把解咒方法告诉他, 怎么也得趁机讹上一笔才行。
  他一边佩服自己的机智, 一边浑身轻松的去休息了。
  很快, 李氏身上的诅咒成功转移出去,娘俩儿也如愿得了一大笔钱,李氏甚至说这是“因祸得福”,还夸儿子想的周全。至于下一个、下下一个受到诅咒的人会是谁,他们就懒得去关注了。
  赵聪本以为这件事就算彻底过去了,谁知七天后,他突然觉得浑身又痒又疼,心生不妙,一照镜子,果见那诅咒又回来了,甚至这次发作的更厉害,连脸上都长出了那恶心的红色肉块!
  李氏也一脸红疮的冲进来,崩溃道:“怎么回事……这些东西为什么又长出来了!!”
  不仅他们家,镇上其他人家也在发生同样的情况。像赵聪、李氏这种传谣言传的最厉害、以至于害死过人的,诅咒发作的最凶猛,身上从头到脚无一不是红色肉疮,几乎要把脸上五官都给挤没;那些没主动造谣,但喜欢添油加醋、推波助澜的,身上也生出了大片红疮;只有从没说过闲言碎语,从未无端诋毁过旁人的人,身上才干干净净,没有遭这诅咒的罪。
  但这样的人太少了。
  因为能管住自己的嘴、完全不造谣生事的人太少了。
  有人或许心肠不坏,也并无恶意,只是闲着无聊,顺口把那些流言向别人复述了一下,自己还觉得挺无辜:又不是我说的,要怪去怪最开始编瞎话的那个人啊。
  每个人都觉得说几句话没什么大不了,都觉得自己无辜,但姚洁和王芳肚子里的生命,却都是被一个个自以为的“无辜”叠加起来逼死的。
  每个人都是刽子手。
  所以,当惩罚降临,他们一个也别想逃。
  ——
  “老爷,镇上好多人都、都疯了!”下人惊惧的汇报,“他们身上都长了疮,如今围在大门外,哭着求老爷您救命!”
  闲言碎语咒威力巨大,兰海古镇上有近一半的人都中了咒,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他们没办法,只能跑来找镇长大人,希望能救救他们。
  镇长叫宋若洪,是兰海古镇德高望重的长者,每年的海神祭祀都是他主持的,人们说他能和神明沟通,对他信任无比。
  宋若洪也看到了镇民满身红疮的可怕模样,他脸色难看,喃喃道:“难道是海神大人没收到祭品,所以才降下了惩罚?”
  下人低头不敢说话。前阵子,镇长曾派他们去余大娘家搬出姚洁的尸体,准备作为今年的祭品。但因为有外人阻挠,所以没能成功。
  海神是因此动了怒吗?
  下人越想越怕,忍不住道:“老爷,再这样下去,那怪病恐怕会蔓延到整个兰海镇啊!都是那三个外地人坏事,才让海神发怒降下诅咒,不如干脆把他们当成祭品,让海神大人快些收回惩罚!”
  宋若洪目光一动,沉思片刻,推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的空地上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粗略一看有上千人,每人身上都长满了可怕的红疮,神情因痛苦变的格外狰狞,乍一看活像一群涌动的怪物,把宋若洪骇的退了一步。
  人群看到他,仿佛看见了救星,一个个伸着手臂哭喊起来:
  “镇长大人救命啊!”
  “我受不了了!我快死了!求您帮帮我!”
  宋若洪定了定神,高声道:“大家别慌!大家之所以中了诅咒,是因为海神没有收到祭品,降下了惩罚!”
  众人一听不由更慌了:“那可如何是好!?”
  宋若洪道:“前些天镇子上来了三个外地人,就是他们破坏了我们的祭祀。将他们送去给海神赔罪,应该就能让海神平息怒火了。”
  有人立刻激动道:“我知道他们在哪儿!他们一直在余大娘家!”
  于是不等宋若洪说第二遍,这些中了恶咒的人就发疯似的转身,一窝蜂的向余大娘家跑去。
  沈不渡因觉得兰海古镇有异,这些天一直没离开,但探遍镇子没发现天魔晶的踪迹,反而欣赏了一群不亚于魔族可怕的人类嘴脸。
  “这些人中的‘闲言碎语咒’,我曾在书上见过,但不知解法。”沈不渡问凤策,“你可知道?”
  “其实不用解。”凤策悠哉道,“中咒之人,只需忍耐那红疮七天,并从此谨言慎行,那恶咒自然会消失。这些人倒好,不知听了谁出的馊主意,反而令那恶咒的威力成倍扩散,才变成如今这鬼样子。”
  他看着远远向此处跑来的那些人,戏谑问:“怎么办?人家要抓咱们去当祭品呢。”
  “那就去。”沈不渡讽刺道,“顺便看看那兰海里藏着的究竟是‘神’,还是什么其他东西。”
  他有种直觉,恶咒究竟是谁下的,所谓的“海神”又是什么,答案恐怕都藏在那片神秘的兰海里。
  他看了看谢见欢,言简意赅:“抓那个镇长。”
  谢见欢点头,身影消失在原地。
  镇民再多,也只是凡人,谢见欢对付他们轻而易举,只用饮光剑身和剑鞘摩擦出了些声音,那些镇民就纷纷抱着脑袋,痛苦的软倒在地。
  他虽不擅长音杀术,但在沈不渡身边待了这么多年,皮毛还是会的。
  谢见欢跨过人群,一把将缩成一团的宋若洪揪出来,冷着脸甩到沈不渡跟前。
  宋若洪直到此刻才意识到这三人压根不是凡人,颤着声音不住求饶:“仙人饶命!在下有眼不识泰山,绝不是有意得罪仙人啊!”
  沈不渡问:“这诅咒和你有无干系?”
  宋若洪一愣,急忙摇头。沈不渡见他神色不似作伪,于是直接道:“带路,去你以前祭祀海神的地方。”
  ——
  和那晚从树上远远遥望的兰海不同,白日的兰海颜色深邃,风平浪静,看上去宁静美好,景色十分壮阔。
  宋若洪小心翼翼道:“就是这里了。”
  沈不渡瞥他一眼,突然问:“你见过‘海神’么?”
  宋若洪连连摇头:“神哪里是我们这种凡夫俗子能见的?”
  沈不渡觉得更有意思了:“那你为何如此笃定这里面有海神,甚至为此每年都要用年轻生命来献祭呢?”
  宋若洪神色一僵,突然说不出话来。
  凤策在一旁轻笑:“这宋镇长聪明着呢,借宣扬神明和组织祭祀,来让镇民形成对自己的盲目崇拜,进而巩固自己的话语权和统治地位——好手段,真是让人佩服呀。”
  宋若洪浑身僵的更厉害了,深深埋着头着头一个字也不敢说,想不明白这两个人为什么一眼就能将他看穿。
  兰海有海神只是古老的传说,宋若洪根本不以为然,但许多镇民却深信不疑,他便心生一计,提出了要用年轻人献祭。这样一来,镇上家家户户都对他畏惧无比,并私下里来巴结讨好他,毕竟谁也不愿意让家里好好的孩子成为祭品。
  宋若洪这么多年不知收了多少好处,但这一次镇民中了诅咒,他却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沈不渡目露厌恶,懒得再看他一眼,对凤策和谢见欢道:“咱们下海看看。”
  神明是假的,但这诅咒却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谢见欢止住他:“我去就好。”
  凤策也道:“你在上面等着,有意外情况也好接应。”
  沈不渡想想也是,于是看着两人跃进海里,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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